袁炯在一旁看著阮清不住地往嘴里灌酒,心里也有一點詫異,他沒想到阮清竟然這么能喝,眼睛不禁微微瞇了一下。
阮清猛地灌下一杯酒,臉色已經微紅,但是覺得自己的意識還是清醒無比,她看著桌上空了的瓶子大聲叫道:“酒呢!”
袁炯連忙對著她笑道:“別急別急,我馬上叫。”說完袁炯走到外面,阮清不耐煩的對他揮了揮手。
阮清沒有注意到他為什么沒有按呼叫鈴,而是自己出去叫酒,只是在沙發上安靜的靠著,眼神有點迷茫。
袁炯叫人又拿來了兩瓶伏特加,從外面往里看去阮清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悄悄打開瓶蓋,從衣服里摸出了一包東西。
發布會現場。
蘇沫和蕭肅然正準備往回走,蘇沫突然停下腳步四周看了看,疑惑的問道:“阮清呢?她不是跟你一起來的嗎?”
蕭肅然頓了一下,想起剛剛阮清死抱著自己,然后就再也沒追出來了。他有點不在意的說道:“剛剛吼了她兩句,可能是躲到哪個地方喝酒去了吧。”
蕭肅然反而不太擔心,以前她和阮清就是這樣,只要他一惹到阮清她就會抱著酒瓶子自己去喝一場,然后第二天又跟沒事人一樣的跟他說話。
蘇沫卻不贊同的皺了皺眉頭,對著蕭肅然說道:“你怎么能讓她一個女孩子自己去喝酒?”
蕭肅然往后臺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沒事,她就是這種小孩子性子,何況幾個大男人都不一定是她對手,不用擔心。”
“可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啊!”蘇沫瞪了蕭肅然一眼,見他的眼神往后臺看去,于是一個轉身又走向后臺。
蕭肅然只好跟了上去。
但是現在后臺的工作人員已經走完了,整個后臺空蕩蕩的不見一人,蘇沫站在門口喊了兩聲阮清的名字,卻沒有人答應。
“我說了她沒有事的,她也不是第一次......”蕭肅然走上前對蘇沫說道,余光在地上瞟了一下卻突然中斷。
蘇沫聽他話說了一半,轉頭看向他,卻見他直直的盯著地上的一個地方。
她順著他的眼神看去,一件西裝外套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蘇沫走過去撿起那件外套,卻眼尖的發現上面沾著點點血跡,她心中一慌,連忙開口道:“該不會是阮清?”
蕭肅然的臉一下子沉下來,一把拿過蘇沫手上的外套,眼睛四處看了看,突然發現了化妝臺上也有血跡。
連帶著地上也有星星點點,蕭肅然突然想起剛剛阮清抱住自己最后自己用力的推了那一下。
該不會是那時候?
蘇沫看著他沉默的樣子,急急問道:“你說話啊,到底發生了什么?”
蕭肅然看著手中的外套,瞇著眼睛想了一下,對著蘇沫說道:“這是袁炯的外套,剛剛在臺上的時候他說去后臺補妝,接下來就再也沒出現過。”
蘇沫腦中回憶了一下袁炯這個人,但是只停留在他的面相上,也不再去想,她抬頭問道蕭肅然:“那現在怎么辦?”
現在蕭肅然心里也有一點后悔,剛剛因為自己太沖動,本來以為阮清又是自己跑出去喝喝酒就好了,沒想到自己竟然一怒之下把她弄傷了。
“她一般喝酒會去哪兒?”蘇沫看著蕭肅然沒有說話,再次問道。
“現在是中午,所有的酒吧都還沒有開,如果是袁炯帶走的她,那很可能是跟袁炯有關系的私人酒吧。”蕭肅然的臉色有點不好,這么多年以來阮清都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但是剛剛卻是他第一次出手傷了她,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什么過激的想法。
“那我們快去找啊!”蘇沫聽他說完就往外面走去,結果卻因為腳上的傷一下子沒站穩差點摔倒。
蕭肅然急忙伸手扶住她,對她說道:“你還是回去讓陳姨給你包扎一下,雖然傷口不大但是避免感染。”
蘇沫本來準備拒絕,但覺得自己現在的腳肯定也幫不了蕭肅然什么,思索之下點點頭。
“我先送你回去。”蕭肅然扶著她往外走。
“不用,我沒那么嚴重,你先去找阮清,她要是喝多了不知道干出什么事來。”蘇沫把蕭肅然推開,自己走到外面攔了一輛車。
車上,蘇沫卻還是放心不下,掏出手機給李曼打了個電話。
蕭肅然將手中袁炯的外套狠狠的捏住,最終還是沒有堅持送蘇沫回去。
蘇沫剛一上車,他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把蘇市所有跟袁炯有關系的酒吧都給我找出來。”蕭肅然沉著眸子,將袁炯的外套狠狠的摔在地上,看著潔白的梳妝桌上那鮮紅的血跡,只覺得刺眼。
此時的阮清剛從洗手間出來,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一下子站立不穩差點倒下去,還好她急急的扶住了旁邊的墻壁。
不應該啊,自己的酒量不可能是這樣子的,而且剛剛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上了個廁所出來就開始暈了。
袁炯見她出來連忙上去扶住她的手臂,笑瞇瞇的說道:“怎么了?喝醉了?要不我們去休息吧。”
阮清一個用力想甩開他,但卻覺得全身無力甚至有點發熱,她狠狠的搖了搖腦袋,看面前的袁炯卻還是兩個人。
她心中一凜,冷聲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袁炯一臉無辜道:“什么放了什么,你喝醉了,我已經在樓上開了房,我先扶你上去。”
阮清條件反射的想給他一腳,但是發現她的招式全都使不出來,全身軟綿綿的,心中卻有一陣火熱又驚訝的感覺,她想袁炯狠狠的抱住自己!
意識到這樣,阮清才明白自己被眼前的這個男人下了藥,并且分量還不少,不然她不可能一點力都使不出來。
“你他媽的放開我!竟敢對我下藥!你知道后果嗎!”阮清厲聲道,只是那個聲音軟綿綿的不但沒有絲毫威脅反而讓袁炯心中的火更甚。
他一把將阮清打橫抱起,發出一聲淫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潑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