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兄弟情誰是真兇
難道是魚姌旗早就知道決賽日的那一天會有暴亂活動所以纔將我弄暈放到了遙遠的郊外,若不是我找到了一匹快馬就不能夠回來了,可是既然她知道有暴亂的話爲何不告訴我呀。
等等,如果她能夠知道敵人的具體行動的話,那麼就只能夠說明她……
陳海鋒說道:“哈哈,江仲秋,你沒有想到吧,姌旗其實是我們的人,是我派她過來當臥底的。”
“姌旗,你。”
魚姌旗對我說道:“對不起了,這是我的任務,我是不能夠告訴你的,但是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此刻的我全都明白了,爲什麼魚姌旗會知道陳海鋒會來害我而去給南康通風報信,我也明白了爲何她當時會說“而就是這樣的感情,讓我失去了實現自己理想的機會,。”
因爲如果沒有這樣的感情的話,她一定早就殺了我完成陳海鋒給他的任務,成就她的理想。
我說道:“既然這樣,你當初就應該放棄感情,全力去完成你的目標,去實現你的理想,而不是因爲感情,因爲我使自己的夢想破滅,總的來說就是你對理想不夠堅定,還拿我做你失敗的藉口,我是不會看上你的。”
其實我說這話的目的是保護她,如果我和她撇清了關係的話,也許陳海鋒也就不會在追究她的責任,放過她了,至於我的話,就全憑上天的安排了。
魚姌旗掩面底下頭不在說什麼,我相信以她的聰明才智是能夠理解我話中的意思的。
我繼續說道:“陳海鋒,既然你想要殺我,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殺我的理由,我已經想起來了曾今許多我們之間的事情,可是我的記憶之中我們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爲何你一定要殺害我,難道是因爲秦玲的死嗎!”
原本平靜的陳海鋒頓時失態了,他向我怒吼道:“不許你提起他的名字。”
顯然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有人見多他們所尊稱黑袍的大人會這樣的失態,他不顧天上的大雨向我衝了過來並一把按住了我,將我撲倒在地。
一時間天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默默地將傘打在了自己的頭上。
我用漢語說道:“你冷靜下來,殺害秦玲的人不是我。”
“怎麼不是你,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他也用母語向我回應道。
“我也親眼所見,可並不是我殺的。”
“廢話,當時就只有你我和秦玲,既然是你看到的,那殺人的人就是你。”
我一把將他推開反將他壓在身下說道:“我也很喜歡秦玲,怎麼會殺她。”
陳海鋒愣了一下更加生氣了,怒吼道:“我就看出來了你這小子不懷好意。”
說完又將我按了下來,我一腳將他蹬開。
此時在場的人都是一臉懵逼,大家完全聽不懂我們兩個在說什麼,卻又不停地在打鬧。
我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下,你仔細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記憶都是後來才慢慢回想起來的,現在這像是談話的方式嗎?”
陳海鋒說道:“那好,就去旁邊的那間屋子裡。”
我們兩人便一同跑到了一旁的屋子中,天穹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問情況,被陳海鋒一聲呵斥走,只得尷尬地走了回去。
陳海鋒開門見山地說:“那一日,我決定將‘納米泰克’交給‘劍吻鯊’,因爲我們的軍艦上已經沒有能力繼續供電了,沒有電源的話,我的東西是不能夠活下來的,這是唯一的原始菌株,若是他們死亡的話,對於世界來說是極大的損失,可是我們的艦長是不允許這樣的好東西落入他人之手的,當然他這麼做對於他來說是對的,可是對於全人類來說那就是大多特錯,所以我決定將他暫時交給‘劍吻鯊’保存,至少這樣的話它們不會死掉。而是你阻止了我的計劃,當我和秦玲都快要成功的時候,是你的出現,而且你還說什麼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說我不會想象自己現在的行爲會對將來的世界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發明的東西我會不知道嗎。”
這就完全對上號了,沒錯,當時我是看到了這樣的情景,可是我總覺得那個人並不是真正的我,雖然在相貌和聲音上都是無比相同的,可是總是覺得有那裡不對勁。
陳海鋒繼續說道:“之後你便拿出了一把槍來,想要殺了我們。”
我說道:“可是,你覺得,那個人就真的是我嗎?”
“不是你還會有誰。”
我用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你仔細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那個‘我’是不是顯得太過於老練與成熟了,真正的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會有那麼果斷嗎?”
這時候陳海鋒愣住了,他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另有其人?”
“哎,不對,你忽悠我,你是怎麼知道那人成熟老練的。”
“我看到了。”
“當時你在旁邊?”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就是看到了。”
陳海鋒一時間不能夠說話,只是呆呆地坐在那裡。
他說道:“那麼,你還看到什麼了。”
我說道:“我看到了你還是想要將你懷裡的東西交給‘劍吻鯊’,於是你便縱身一躍,可是秦玲她也陪你跳了下去,可是接下來只聽得“砰”的一聲,秦玲的胸口便出現了一團鮮紅色的血液,顯然是有人向她射了一槍。”
“不要再說了……”
陳海鋒雙手拂面在一旁痛苦不止,我能夠感受到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並且發自內心的痛哭,我只能夠用一個兄弟的方式去安慰他,讓他的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我敢說這樣的聲音一定能夠讓外面的所有的人都聽見,想必他們一定十分不解,爲何自己的領導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果不其然天穹再一次跑了進來看看情況,一進門看到了這樣的情景頓時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口中不停地念叨著:“你……們,你們……這是……”
我說道:“這是什麼呀這是,沒有眼色啊,還不快滾。”
天穹一臉鬱悶地走了出去,我還能夠聽見他走出門外時的唸叨。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明明是要殺了他的,怎麼現在還跟好兄弟一樣敘舊,難以理解這兩個人。”
這個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件事情,我大聲喊道:“陳海鋒,別哭了,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