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思慮再三獨回城
這一路上我們相互之間都沒有進行過多的談話,在來到了小木屋前,便已經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一定是大叔已經將飯做好了。
我喊道:“大叔,我們回來了,你做了什麼好吃的哇。”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大叔跑到了門外,冒著外面正下著的大雨,來到我們的面前。
“哎呦,你們可總算回來了,南康你這是跑到哪裡去了啊?”
南康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就是去後面玩玩,這三位是路上遇到的朋友,我看下雨了,便喊他們過來避避雨。”
閒話少說,我們一行人趕快來到屋裡中,我纔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向大叔說了一遍,當然,我的語言中絲毫沒有怒意。
但那三位朋友此時卻覺得自己羞愧難當,只是道聽途說來的情況,沒有真憑實據就聽信了謠言,冤枉了好人,實在是抱歉的很。
大叔將晚飯分出一部分來分給三個人,雖說分量不多,但在這下雨的夜晚能夠有熱騰騰的食物已經足夠令人感動了。
吃飯過後,我將自己心中那個謎團向他們打聽道。
“各位,其實我一直想知道自己是究竟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以前我向南康問過,他也不知道我是從何而來的,他和大叔都只居住在這個城邦中,沒有去過外面的世界,你們閱歷豐富,你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其他的國家嗎?”
其中一個人說道:“這裡是費雷羅大陸,費雷羅城邦是這個大陸上最強大的城邦,周圍也有其他的一些城邦,大陸外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外面的世界沒有人去過,怎麼會有其他的國家呢?”
我說道:“我本來是平淡地過著自己的生活的,不知爲何就突然出現在了競技場中,而且我以前從未聽說過費雷羅大陸這個地方,據我所知,地球上沒有這個未知的地方,人類已經探索了世界上絕大部分地方,當然也不能排除特殊情況。”
可大家聽了我的話之後都覺得十分詫異,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我所說的地方,甚至連世界上的很多基本地理常識都不知道,我真是感覺和他們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停頓了一會兒,其中的一個人說道:“額,雖說我們也不太清楚你說的究竟是什麼,可是我所知道的是,你是在那個靠近高山城堡的海邊被人們發現的,那裡是皇室居住的地方,所以你就被宮廷中的守衛抓了起來,以間諜的罪名被關了起來,正巧馬上要舉行決鬥日,所以你又被轉送到了競技場之中,接下來的情況你就知道了。如果說你想要知道具體情況的話,只能去那裡找當時第一個發現你的人去問一下了。”
得知了這條寶貴的線索,我心中極其渴望現在就去找當時的那個守衛,去問問他當時的情況,這樣我就能夠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後來我們又談論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我的心思也一直在去城堡找人的盤算之中,沒有在關心大家說了些什麼。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雨聲逐漸小了起來,於是他們便打算起身告辭。
其中一人說道:“謝謝你們的晚飯,時候不早,我們走了,是我們太過於莽撞,這裡再次向你們道歉。”
我說:“沒什麼的,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不打不相識,這是相識的第一步,所以不必自責。”
在送走的三位兄弟會的人之後,南康一直吵著喊我給他講我曾經的生活,而我卻一直想著如何找到當時知道我情況的人,沒有理會南康的要求。
晚上我躺在牀上,思緒萬千,我的心中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我要回到費雷羅城中去找尋真相,去找那個發現我的守衛。
我在牀上輾轉反側,一大堆那題將擺在我的面前,要知道皇室對其他人來說可是禁區,很有可能就是有去無回,但是我必須要賭上一把,如果不去試一試的話,我很有可能這輩子就交代在這裡了,我還要回家,享受更加優質的生活,這裡實在是枯燥使人要命,先不說我失蹤了那麼久,人們說不定就當我已經死了,或者他們覺得我真是去做一件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與外界脫離了任何聯繫……
想到這裡我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此時已經是半夜了,我決定今天晚上就離開這裡,這時間大概在清晨就能夠走到城邦,想辦法去找宮廷中的那些守衛。
我給大叔和南康留下了一段字條說明了情況,之後便趁著夜色離開了這個我生活了幾個月的木屋。
這時候雨已經停了,我在月色的引導下朝著費雷羅城邦走去,雨後的夜晚格外寒冷,四周出奇的寂靜,但給我的感覺卻是實在安靜的有些可怕。
不知是人類卻是存在第六感這種能力,還是機緣巧合,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開始留意四周的情況,當我環顧四周一圈之後,並未發現異常,覺得沒有必要自己嚇自己,繼續朝前方走去。
而此時我卻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對於這種味道我是在熟悉不過了,曾經醫院實習的生活讓我能夠瞬間分辨出血液發散在空氣中的氣味,現在再一次出現了這種味道,我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我拿出防身的工具,這樣的夜晚不能夠排除四周存在一些肉食性的動物,他們很可能會主動攻擊人類,動物的嗅覺能力強過人類,很可能我已經被它們頂上了。
我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來平定一下心中的恐懼,我找了一顆粗壯的大樹倚靠在樹上,這樣就能夠防止我的後背遭到不測。
我不敢亂動,只能靜靜等待,不知過了多久,天邊開始出現了魚肚白,我眼前的視野逐漸清晰了起來,我在遠處的一處草叢之中看到了斑斑的血跡。
我來到了草叢旁,翻開了掩蓋的雜草,而眼前的情景讓我極度震驚,那三位兄弟會的成員,已經全部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