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人體的經脈,本來都是很正常的,但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卻出現了一些特殊經脈者,作為人類只有億分之一的機會才能夠出現,而雨曦十歲當天以其經脈灌注雷核便是最佳時刻,否則過了時間雷脈成熟,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此時,雷澤穿上了金甲戰衣立于大殿之上,看著下方百名雷家人,不由得豪氣萬丈,點頭嚴肅的說道:“大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是得來雷脈,灌注雷核的日子。”眾家人齊齊的大吼一聲,令雷澤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今日,就讓我們將雷脈帶回來,于今夜子時,灌注雷核!”
“是!”眾家人又是一聲大喝,隨即在雷澤的一聲命令之下,五十余人跟隨雷澤上了三架專機,隨即向著問家而去……
此時的問家,眾族人愁云滿布,就算是往南的族人前進了近五百里,還是沒有發現兩人的蹤跡,也算是放棄了尋找:或許雨曦跟土狂已經好好的藏起來了,雷澤金城的人找不到也是有可能的吧……
“家主,三架飛機正向我們這里而來,怕是雷澤金城的人來了。”外出的哨兵很快便偵測到了正向此處急速而來的飛機,讓問家最后的僥幸也消失了,恐怕是雨曦沒有進入雷澤金城,真的是躲起來了。
根本不給問天忠說話的機會,很快,三架飛機降落于問家之外,雷澤帶著眾家人從外面緩緩走了進來,雷澤面無表情的盯著問天忠,沉聲說道:“今天,就是小女孩兒的十歲生日了吧?把她交出來吧!”
“很抱歉,雨曦前天晚上失蹤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問天忠深吸一口氣,搖頭說道。
“我這個人不喜歡開玩笑,尤其是不喜歡跟不熟悉的人開玩笑。”雷澤聞言頓時呵呵笑了起來,靠近問天忠說道,“今日若是不將小女孩兒交出來,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人已經不見了,就算屠了我問家,恐怕也找不回來了。”問天忠搖搖頭,“若是不信,你大可以搜問家以及這茫茫大山,總之我們已經找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線索。”
“死!”此話一出,雷澤怒喝一聲,手中一道閃電劈向問天忠,問天忠猶如有分身術般,身子被劈成兩半,在另一處卻再次出現,沉聲說道,“何苦動手?”
“是啊城主!”問空立馬站了出來,躬身說道,“您老人家不是有能夠找到雨曦的工具么,只要使用那工具,不就能將雨曦給找出來了么?不過我們沒騙您,雨曦真的離開了。”
“你算什么東西,這里也有你說話的份兒?”雷澤看著年紀輕輕的問空,心中不免有些不高興,一腳便踹向問空的胸膛,問空已經看到了雷澤飛來的大腳,有心躲避卻沒有這個實力,被結結實實的擊中后鮮血噴出,倒飛而去,怎一個慘字了得。
“問空!”一名中年男子從一旁沖出將問空接在了懷中,手已經撫在了問空的脈門上,問空艱難的轉過頭去看著中年男子,嘴巴艱難的蠕動著,哪曾想大口鮮血從口中一處,脖子一歪,居然就這么死了。
“問空!”又是一聲大吼,男子猛地站起身來沖向雷澤,卻被問天忠給攔了下來,盯著雷澤說道,“就算你雷澤金城強大,也不需要這般欺負人吧?”
“欺負你們又怎么樣?”別看雷澤已經七十多歲高齡,那脾氣卻爆的很,哈哈大笑著說道,“你問家在我雷澤眼里,什么都不如,若不是因為雷脈,我會屈尊來你們這兒?”
“這么說,你如果找不到雨曦,就不會走了?”聽聞此言,問天忠頓時笑著問道。
雷澤卻是搖了搖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找不到雷脈,我不但不走,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那你們雷澤金城的人,也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問天忠似乎早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問家人全部向后退去,同時數不清的塑料長弩向著雷澤金城的人射去,速度比之鐵制弓弩慢不了多少。
“果然是被他們給藏起來了,居然還敢反抗!”雷澤低喝一聲,身子一挺頓時無數雷電向著四周而去,擊在塑料弓弩上頓時炸了開來,然而這些塑料弓弩并不導電,想要控制其反擊,卻是根本不可能的。
“城主,滅族么?”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的高大男子一邊抵擋著塑料長弩一邊來到了雷澤身邊,輕描淡寫的五個字,卻決定了一個大家族的命運。
“滅了吧!”雷澤的話語更是冰冷,在說完這話之后,雙手一抓,地下的金屬等全部伴隨著閃電飄到了半空,一點點金屬屑拼湊成無數黃豆大小的金屬球,如子彈般射向問家家族之內。
似乎早就領教過這么一招,每個人手中近乎都拿著一個硬塑料做成的盾牌,鐵球打在盾牌上砰砰作響,卻并沒有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傷害。
“家主,我們人多,對抗他們不成問題!”問空的爸爸,也就是剛才的中年男子厲喝一聲,問天忠微微點頭默許了男子的請求,隨即化作一道殘影沖向雷澤,雷澤臉上滿是輕蔑的笑容,手中雷電猛然向前推去,問天忠雙手舉著盾牌直直的沖向前方,一層淡紫色的氣息包裹起上,與雷澤撞在了一起。
以二人為中心,閃電四溢,大地為之顫抖,身后問家整個家族直接坍塌了一半有余,同時地面裂縫四溢,問天忠腳下狂暴的紫色氣息沖天而起,饒是雷澤在那一瞬間也被震出去了十幾米遠,隨即一道閃電再次直直的劈向問天忠。
問天忠在爆發出紫色氣息之后,頭發根根豎起,雙眼都是一道紫芒,整個身子直接頂著閃電一步步的走向雷澤,同時狠狠的說道:“雷澤,不要以為雷澤金城就無法無天,今天,我就要殺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