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的聲響傳來,兩女幾乎剛剛站起身來,就看到狂瀟自遠處而來,跳下車子后對著前方就是一槍,一名雇傭兵在越野車撞向火堆時及時的跳了下來,剛剛松了口氣,結(jié)果還沒逃離,就被狂瀟結(jié)果了性命。
“全都解決了?”兩女隨同狂瀟上了車,黑寡婦一邊揉著身上的傷口一邊問道。
“留下幾個,這些人從另一個角度看可都是國家的棟梁,全部殺了豈不可惜?”狂瀟淡淡一笑,啟動車子向著雁城市里而去……
“只剩下了二十余人?”黑鷹指揮官,很快便回到了劉奇的豪宅之內(nèi),滿懷期待的劉奇最終得到的卻是一個壞消息,不由皺了皺眉頭,一把將指揮官拉到了自己的近前,嘴唇貼在他的耳邊一字一句的問道,“對方是什么身份,知道了么?”
“不知道,說是來拜訪朋友,具體是誰還沒有查出來。”指揮官那顆心一提,小聲回答道。
“那就趕快給我查清楚這幾個人的身份,包括他那所謂的****朋友!”劉奇呵呵一笑,雙眼微瞇聲音中滿是冷漠,“不管他們是誰,都死定了!”
“是!”指揮官心中緩緩輸了口氣,得令后快速的走了下去,后背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劉奇盯上一個人,不會直接殺死,而是一點一點從身體到心里雙重折磨到崩潰而死,那種感覺,沒有人會去嘗試的……
“這就是你朋友住的地方?”很快,三人便來到了狂瀟兄弟的住處,若千雪跟黑寡婦臉上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這似乎是一個占地足有十平方公里的巨大宅院,這才寸土寸金的雁城來說,絕對可以稱之為超級富豪級別的,而且但看這棟大門,便可以用超豪華來形容,由此可見狂瀟的朋友絕對不是一般人敢去想象的。
“很奇怪么?”狂瀟聳了聳肩膀,可沒有認為這表面的豪華能夠跟對方的勢力相提并論,再說他自己也是擁有上百億資產(chǎn)的富豪,還會在乎這種破別墅?
“你們找誰?”看守大門的,乃是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奇怪的是兩人一左一右各少了根胳膊,居然很般配,被喚為天殘地缺,倒也十分符合。
“我找你們家公子,他現(xiàn)在還活著沒?”狂瀟說話很是隨便,絲毫沒有估計對方二人的感受,二人在聽到這話后臉色一變,齊齊的攻向狂瀟,每人的拳頭之上都有一種淡淡的黑氣旋風,竟然是兩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狂瀟微微撇嘴,雙手上前緩緩向著兩旁一擺,將兩人的拳頭推向一旁,同時低聲說道:“告訴你們家公子,就說狂瀟前來拜會!”
“狂瀟?你是狂瀟?!”聽到狂瀟自報家門,兩人先是一愣,隨即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震驚的表情:早在兩年前,公子還能說話的時候,就交代如果有一個叫做狂瀟的人來找他,不用通報直接讓他進來,并重點交待狂瀟是能夠救他性命的人,此時聽聞對方自稱狂瀟,怎能不讓二人震驚激動?
“我就是狂瀟,特來拜會你們家公子。”狂瀟再次自報家門,才讓天殘地缺從驚喜中回過神來,呵呵一笑說道,“公子已等了你很長時間了,請!”
“嗯……”聽聞此言,狂瀟才緩緩輸了口氣,看剛才二人的反應還以為那家伙已經(jīng)病死了,如此,那就有救了!
這座莊園,確實大的很,而且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小小的酒莊,而隨著天殘的引導,三人足足走了二十分鐘才來到一個類似乎城堡的建筑物面前,隨即對著三人躬身說道:“公子就在里面,請吧!”
“嗯……”狂瀟微微點頭,帶著二女走進了城堡之內(nèi),立即便有一名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女傭迎上前去,對著狂瀟大大的鞠了一躬后說道,“請跟我來。”
“高大上啊……”狂瀟看著女傭的身材,不由嘿嘿一笑,卻讓若千雪眉頭微皺狠狠地掐了他一下,郁悶的狂瀟不要不要的:只是單純的欣賞一下,也不行么?
四人經(jīng)過長長的旋梯,終于來到頂樓的一個房間,當推開房門之后,卻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跳:整個房間滿是密密麻麻的管子連接著各種儀器,而躺在床上那個身材瘦小的男子,胸口上也幾乎插滿了管子,此時門被打開,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在看到狂瀟的那一刻,無神的雙眼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神彩。
“我去,這才多久,就搞成這樣了?”狂瀟咧嘴撓了撓頭,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我要是再晚來幾天,就見不到你了?”
聽不到男子說話,在一面墻上,卻出現(xiàn)了一行字:“我一直在續(xù)命,為的就是等你來,終于把你給等來了,著實不容易啊……”
“真是太不容易了……”狂瀟吸了吸鼻子,轉(zhuǎn)頭問向女傭,“這是什么情況?”
“公子在一年前,病情開始加重,不得不聯(lián)合全球近百位頂級醫(yī)生,研究了近一個月才給出了這么一套虛名的方案,這些儀器單單是每天的花費就超過百萬,而且只能支撐一年,若是還找不到救治的方法,公子恐怕就……”
“土豪的世界,我不懂……”狂瀟聞言聳了聳肩膀,點頭說道,“既然我來了,你康復的可能性便提高到了百分之九十。這位姐姐,便是我醫(yī)術(shù)上的師傅,我們聯(lián)手,成功的可能性絕對翻倍。”
“狂瀟,你若助我康復,我送你半壁江山。”聽聞此言,男子雙眼中又是一道身材閃過,屏幕上卻出現(xiàn)了這么一句話。
一句話,令若千雪跟黑寡婦心中又是一陣震驚,卻根本無法猜測出這個瘦弱青年的身份,而黑寡婦,在打量了瘦弱青年一番后,卻轉(zhuǎn)頭對著狂瀟問道,“你這兄弟的病,為何會這么古怪……”
“若是不顧怪,我又怎么敢勞煩你大駕呢?”狂瀟嘿嘿一笑,第一次將腰間的布袋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