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關(guān)于喬裕和紀思璇、喬裕和薄季詩的緋聞鬧得沸沸揚揚的,開會的時候眾人均會自發(fā)的把喬裕兩邊的位置空出來,然后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等著主角們登場。--
這天開會喬裕來得最早,臉‘色’不太好看,雖然也是溫溫和和的笑著打招呼,可總覺得神‘色’間帶著郁悶。
然后便是薄季詩,進了會議室之后看了看余下的兩個空位,神‘色’未變的挑了一個坐下。
紀思璇到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個座位,沒得挑,只能坐下。
會議很快開始,喬裕正在說前期進度和接下來的工作安排,紀思璇手一滑,手邊的筆便嘰里咕嚕的滾到了桌子底下。
她彎腰低頭去桌下?lián)旃P,喬裕明明沒有看她,連語速都沒有變,不緊不慢的說著什么,卻忽然伸出一只手去擋在桌子的棱角處。
在她撿完筆抬起頭之前又自然的收了回來。
整個過程連看都沒看一眼,似乎只是本能的反應(yīng)
。
紀思璇沒看到可所有人都看到了,于是紀思璇一坐回來就看到眾人一臉驚訝的盯著她。
薄季詩垂著眼睛,面無表情。
眾人看看喬裕,看看紀思璇,又看看薄季詩,心里的彈幕如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
臥槽,我是不是該把所有的錢押到璇皇那邊啊!
臥槽,喬部真的不是外貌協(xié)會吧?!
臥槽,喬部好溫柔啊!
紀思璇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看了一圈之后看向韋忻,挑挑眉無聲的問他怎么了。
韋忻點了點手機。
一秒鐘后紀思璇的手機震動,收到一張圖片。
一只手虛擋在她的腦袋旁,旁邊便是桌子的棱角。
那只手…….
她一臉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喬裕。
喬裕正說到關(guān)鍵處,覺察到她的目光,停下來問,“我哪里說錯了?”
紀思璇眨了眨眼睛,搖頭,“沒,沒有。”
韋忻發(fā)了一串嘆號過來。
紀思璇明明已經(jīng)不生氣了卻還是端著,不咸不淡的回復,“可能他對誰都這樣吧。
”
“璇皇,您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嗎?您就沒發(fā)現(xiàn)喬部坐著的時候身子都是歪向您這邊的嗎?”
“是嗎,沒注意。”
“果然是妖‘女’!小心遭天譴!”
“人妖相戀才會遭天譴
。”
“……”
韋忻敗下陣來,收起手機認真聽講。
因為進度落后,接下來的幾天,事務(wù)所的所有人都在熬夜刷圖出方案。
喬裕因為手里另一個棘手的項目也在加班開會,會議結(jié)束之后一群人經(jīng)過辦公區(qū)就看到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臉上都敷著一張面膜忙得熱火朝天,在黑夜里看起來格外恐怖。
一群人湊過去看熱鬧,“你們在干什么?”
因為敷著面膜說話格外僵硬,“璇皇說,熬夜刷圖一定要敷面膜。”
有人往里間的辦公室看了看,“那璇皇怎么不貼?”
“璇皇說,做人要厚道一些,天生麗質(zhì)的要給那些先天不足的留條路走。”
“你們又不是靠臉吃飯,那么在意外表干嗎。”
“璇皇說,不能因為自己有才華就不把自己捯飭的好看一些。”
“你們這是在向璇皇學習?”
“璇皇說,我們一定要好好學習努力發(fā)揮自己的才華,這樣才能有前途,不能像她一樣,仗著自己顏值爆表就整天‘混’吃等死。”
“你們?yōu)槭裁茨敲础Αo思璇啊?就因為她長得好看?”
“你不知道嗎,璇皇帶的組忠誠度是最高的,進組的基本沒有想要換組的。她只是表面上高貴冷‘艷’罷了,其實人很好,又有才華,一點都不小氣,跟她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當然了長得好看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因為璇皇說,拼顏值和拼才華呢,我們都不行了,只剩下拼命了,如果她再不教點東西給我們,她怕我們拼命都趕不上她,她就真的寂寞了。我覺得好霸氣好有氣場啊!”
“因為她敢把大客戶的面子踩在腳底下,揚著下巴問對方,我手底下的人說不行,你來找我我又跟你說可以,那他以后還要不要‘混’啊?我也跟你‘混’好嗎?
有個‘女’孩子靠過來指著自己的眼睛,“因為璇皇還教會我畫眼線啊,她說要想眼線畫得好,天天要拉鋼筆稿,真的好用耶
!”
“……”
喬裕一愣,看了看里間工作室里正對著電腦的某人,恰好某人聽到笑聲也看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又若無其事的分開。
其實這個是喬裕教她的。
那個時候紀思璇在學化妝,眼線怎么都畫不好,喬裕看了半天拿了眼線筆在她眼睛上試了一下。
當時紀思璇對著鏡子驗收成果時心里立刻臥槽了一下,喬裕鼓勵她,等她拉線手不抖的時候,眼線就不是問題了。
果真如他所言,等她拉線手不抖的時候,小小的眼線,信手拈來。
其實喬裕一直都沒告訴她,那個時候他就是為了哄她好好拉線稿才那么說的,沒想到就真的那么好用。
紀思璇在里面敲了敲玻璃,“喂喂喂,不要以為夸我兩句就可以不用干活了!快點干活!今晚做不完誰都不許走!”
眾人翱一聲看向徐秉君。
徐秉君一向是個加班狂人,扶了扶眼鏡安慰他們,“其實你們只是還沒做完而已,那邊還有一個根本就還沒開始,拖延癥晚期無‘藥’可救患者,是吧,韋爵爺?”
韋忻端著咖啡杯悠閑的靠在桌邊,手里還拿塊抹布慢條斯理的擦著桌子,“所謂磨刀不誤殺豬功,等我擦完桌子,喝完咖啡,吃了宵夜就開工。”
眾人吐槽:不會說就不要說!不是殺豬是砍柴啊!還有擦桌子和趕工到底有個‘毛’線關(guān)系啊!
有人翱一聲歪在桌子上裝死,“人家在吃飯,我們在畫圖,人家在睡覺,我們在做草模,人家在打游戲,我們在做模型,人家在約會,我們在手繪,人家在談戀愛,我們在談方案。搞建筑的都找不到‘女’朋友啊!”
“你知道嗎,找不找得到‘女’朋友和搞不搞建筑無關(guān),主要是看臉
。你看韋爵爺,什么時候缺過‘女’朋友?
韋忻立刻跳起來,“喂喂喂,不要又攻擊我好嗎?”
喬裕笑著看了半天,后來被人叫出去,韋忻看著大喵亦步亦趨的跟著喬裕,靠在紀思璇辦公室‘門’前問,“璇皇,為什么壓脈帶這么喜歡喬部?”
眾人附和,“對對對,我也發(fā)現(xiàn)了。”
紀思璇也看了一眼,“我怎么知道?”
韋忻說的隱晦,“你不是說,寵物隨主嗎?是不是因為你……,所以……”
紀思璇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韋忻,你是不是閑得沒事干啊?”
韋忻一臉幽怨,“我都快成篩子了!每次都是被攻擊對象,你就不安慰我一下嗎?”
紀思璇頭都沒抬,推了推手邊的紙巾盒,“我沒空,忙死了,如果你實在難過的受不了可以自/慰下,喏,‘抽’紙都給你,全拿走吧。”
“噗……”
眾人笑噴。
韋忻低頭看了一眼,立刻大叫,“我去!你竟然在趕‘私’活!!!”
紀思璇抬頭瞪他一眼,“閉嘴!”
韋忻一臉委屈,“為什么別人加班都有□□添香,到了我這里,屁都沒有!”
紀思璇被煩得受不了,“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找人給你放一個。”
韋忻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終于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的去趕工了。
幾分鐘之后喬裕回來了,站在一旁跟徐秉君說話。
紀思璇拎著水杯準備去茶水間接水的時候被人叫住,“璇皇,我這邊有點問題,您幫我看一下。”
紀思璇坐下對著電腦‘操’作著,“這里是這樣,然后這樣,然后……咦……”
她試了幾次都顯示命令無效之后,下意識的開口,“喬裕hup邊線顯示的快捷鍵是什么來著?”
喬裕正在和徐秉君說著什么,聽見后轉(zhuǎn)頭看著她,也很自然的回答,“altd
。”
紀思璇似乎并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妥,“對對對,我總是不記得。altd,這樣可以隨時看模型效果。”
周圍的忽然安靜下來,她這才發(fā)覺不對勁,歪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停下來看著她跟喬裕,一臉震驚。
習慣真的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紀思璇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剛才說了什么,企圖解釋,“哦,我們是一個專業(yè)的,之前教hup的是同一個老師,那個老師教了很多小技巧……哈哈,喬師兄記‘性’真好,都還記得。那個……你們接著忙吧,我去喝水。”
說完看似鎮(zhèn)定的拿了杯子在眾人的注視下不緊不慢的出了辦公室。
喬裕垂著眼睛,她以前就總是記不住這個快捷鍵,每次都是畫著畫著圖忽然問他。不知道他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別人會回答她。
紀思璇出了辦公室便直奔拐角,站在一片黑暗處撓墻。
“媽的!喬裕你回答個p啊!!你不回答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還有你!紀思璇!你怎么老記不住!!林曉!我記住你了!你沒事兒問我干什么!那么多人你不會問別人?!”
她正撓得開心,就聽到大喵喵喵叫了兩聲,一抬頭就看到它蹲坐在幾步之外看著她,瞇著眼睛眼底的鄙視不言而喻。
紀思璇揮手趕它,一臉煩躁,“回去睡覺去!”
說完忽然意識到什么,大喵出現(xiàn)的地方,喬裕肯定在附近。
她走了幾步走出拐角,就看到喬裕靠在墻邊低著頭在笑,似乎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