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靈紋并沒有急著說話,而是慢慢地坐到了趙誠對面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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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環顧著四周,忽然滿意地笑了起來:文誠老弟,你看這個地下室如何這是我的父親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建造起來,為了防止可能會遇到的危險。里面藏了可供三年使用的食品和水,幾乎無法從外部攻破它。
趙誠早就把整個地下室的大廳看了個遍,聽到對方這一問,他回答道:這個嘛我只能說這個大廳不錯,至于其它的地方,現在沒看到,就不作評價了。
舞靈紋一拍額頭:對,對,對。其它的房間都沒看呢,怎么好評價呢。你看我這人,我們先說正事。你們為什么會找到那家陽桐調解所的呢
趙誠摸摸下巴:我們主要是想通過調解所了解一下舞家的近況。對于剛到地舞城的我們而言,找調解所是最方便的方法。說實話,我對你今天能到那家調解所反而更奇怪。
陽桐是我的朋友。他是我在adm考試中認識的。我們兩人的關系還算不錯,我今天來就是想給他一個委托,請他幫我留意一下地舞城最近來的人員,看看有沒有你們,沒想到你們那么快就來了。舞靈紋說道。
他接著說道:路上順利嗎,因為一些事情,我沒能派人去接你們。不知道遇上了什么危險
趙誠看了一眼身邊的舞靈蘭,說道:危險可不少,不過都被克服了。我也不想去談論他們了。還是先說說舞家目前的情況吧
舞靈紋點點頭:你看,我把正事給忘了。我請妹妹來,主要是因為她身上的那枚玉牌。
先等等,你怎么就知道,什么玉牌一定在靈蘭的身上呢趙誠打斷了他的話:除了在靈蘭這,也可能是舞正令家主藏在了什么人的身上了。
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舞靈紋來回走了走:該怎么說呢我們舞家嫡系子女對那塊玉牌都有一絲特殊的感應。上次見到妹妹時,我,舞靈定,舞靈芬三人都感覺到了。所以我們能確定玉牌在妹妹舞靈蘭的身上。
這玉牌好像也沒做什么特別的保護,這個信息就這樣傳了出去。
舞靈蘭聽了,不由得將衣服的領口緊了緊。
對方看到她的這個動作,笑道:妹妹,你放心,我不會去搶你的玉牌的。之前和你們一起抵擋雷殺的攻擊時,一些話沒能攤開了講。但是現在的舞家,已經到了要分裂的邊緣,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雖然有些心理準備,趙誠還是有些吃驚:舞家,那么大的家業,是誰在搞鬼
舞靈紋狠狠地說道:還不是好幾家聯手,想吃掉舞家。
舞家在外四家中排行第二,一直以來都擁有著火環星百分之十二的地表資源。是一個龐然大物,誰想動它,都要好好的思考一番。
但是,這回舞家是從內部被人打破的。
自從前任家主舞正令忽然暴斃后,他的隨身家主玉牌也不知所蹤。他的家中正字輩的老大。在他死后,由舞正謙代理了一陣子家主之位,但是他沒有家主玉牌,而且為人太過隨和,沒能管住舞家。
先說說你們家的危機,危機。趙誠把話題轉了過來。
舞靈紋撓撓頭:簡單的說吧,舞家現在分裂成三股勢力,我的父親,我的六叔,還有我的兩個姑姑。舞家的正字輩還剩下的四個人相互爭奪家主的位置。
趙誠伸手打斷他的話:四個人,那舞正謙呢
他去世了,時間還不到一個月,消息被封鎖住了,所以知道的人很少。舞靈紋說道,臉上還是有點悲傷的表情。
趙誠皺皺眉頭,那么大家業的家主,這也太容易死了吧。別的家族,可沒聽說有這么搞得。
你確定他已經去世了趙誠問道,他有點懷疑。
確定。也不知道舞靈紋哪來的消息,讓他那么肯定。
算了,好像不是爭這個的時候。逝者已去。
趙誠將舞靈蘭拉到身邊:用了靈蘭身上的玉牌,就能掌握舞家那么龐大的家業嗎
舞靈紋點了點頭:舞家從祖上就傳下來的規矩,如果家主去世,只要持有他身上家主玉牌的人在一年內出現,他就是新的家主。所有的舞家人都要聽從他的調遣。這個規矩已經傳了幾百年。歷史上也有過小的內亂,但是都被持有玉牌的新家主平息了。所以,就算是我的那兩個叛亂的姑姑,也不能不考慮玉牌的影響。
靈蘭,把玉牌拿出來,看看它到底有什么特別的,好嗎趙誠在最后加了一個問語,他還是要考慮一下舞靈蘭的想法。
啪。玉牌已經遞到了趙誠的手中。經過那么長時間的相處,舞靈蘭已經把趙誠當成一個可以完全相信的人了。沒有考慮,就將玉牌交給了趙誠。
就是這個玉牌。舞靈紋的眼中透出了熾熱的目光,不過他的身體絲毫沒動。
躺在趙誠手中的白色玉牌只有半個手掌的大小,和他第一看到的一樣,上面有著一些認不得的奇怪字符。玉牌一入手,趙誠就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氣息從上面傳入他的手中,讓他的全身都感覺到暖和起來。
不過平時舞靈蘭掛著時,好像沒起什么作用。難道必須是修煉者才能體會到嗎
你和你的弟弟,還有舞靈芬,上一次是想搶這塊玉牌吧趙誠問到對方。
點點頭,舞靈紋也不否認:準確點說,我們是不想玉牌落入其他人的手中。他口中的其他人應該指他的兩個姑姑吧。
趙誠沒去問玉牌的具體作用,這是舞家的秘密。作為一個外人,他不想知道。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你和舞靈芬現在聯手了嗎趙誠問道。
她在六叔舞正語那里。六叔平時主要負責打點舞家外部事務。這次發生內亂,他趕回來時已經進不了天舞城了,正好和舞靈芬碰在了一起。舞靈紋說這話的意思也表明了他是和舞靈芬聯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