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摸摸下巴:你有沒有搞清楚你的兩個姑姑和什么人聯(lián)手的他想起了碰到要殺他們的姬家姐妹還有來到了晨威大陸后碰到的三個殺手。
其實我們早就在調(diào)查,只是沒想到她們發(fā)難那么早。舞靈紋說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已經(jīng)知道一些情況了。
她們應(yīng)該是聯(lián)合了周家,加羅家,姬家和早呂家,最少四個家族來幫她們搶奪這家主之位的。他跟著說道。
趙誠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兩個里家他倒不在乎。沒想到還有兩個外家也摻和到里面來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投入的程度如何,但是他們的實力合起來甚至有可能壓過舞家。
當然,有時候一加一可能小于二。而且這是在舞家的總部所在晨威大陸。這樣一來就有點亂了。
現(xiàn)在你想怎么辦趙誠問舞靈紋,這樣直接一點。
我是冒險突破了對手的防守出來的,我要先去找六叔。舞靈紋直接說道。
趙誠聳聳肩:不就是要找人嘛,也可以請你調(diào)解所幫忙了。
三人并沒有在地下室待上很長時間。他們的事還很多。
陽桐看到幾人回來,也沒覺得驚訝。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的十一點了,整個調(diào)解所里就剩他和步琴兩個人了。
舞靈蘭已經(jīng)到了睡覺時間,趙誠將她一路背著,現(xiàn)在正好輕輕地放在沙發(fā)上,讓她可以睡得舒服一些。
我是來委托你事情的。舞靈紋的話和普通的委托者沒區(qū)別。
陽桐點點頭:請問是什么委托他要知道是什么事。
舞靈紋笑笑:沒什么大事,就是找人。我們也能找到,但是我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們,委托費隨便多少都行。你幫我發(fā)動所有的調(diào)解人一起找。
是什么人陽桐微微皺眉,感覺應(yīng)該不像對方說得那么輕松。
應(yīng)該是剛從外地回來不久。舞家的舞正語。舞靈紋沒提舞靈芬。
聽上去就像是個普通的尋人委托,但是陽桐知道舞正語就是舞靈紋的六叔。你舞家的人回來,怎么會不回家,還要委托調(diào)解人去找。
不過陽桐沒有什么猶豫:好,沒有問題。我馬上去辦。
舞靈紋開玩笑地說道:不需要簽什么合同
陽桐擺了擺手:和你還需要簽什么合同,你本人就是最好的保證。
出了調(diào)解所,趙誠看了看四周:你不怕追你的那些人找到你
舞靈紋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意:在野外可能他們?nèi)硕啵也幌牒退麄儗γ妗T谶@城里面,只是些小嘍啰,他們也不敢大批聚在一起找人。我還想碰上他們,好為我死掉的屬下報仇呢。
為了他安全的突圍,不少的人自愿當了炮灰。看來舞靈紋還是記著他們的。
趙誠為那些送死的人默哀了幾秒鐘后,問道:那,今天晚上你打算怎么辦
舞靈紋用手捏了一下額頭:今天晚上就開始找人,不過,你帶著靈蘭不方便。我讓艾茗跟著你們,也好保護你們。
趙誠眉頭挑了挑,這說是保護,擺明了是監(jiān)視嘛。
不過對著他根本不在乎,只要不傷害到舞靈蘭,他也無所謂。
我要回原來的酒店了。趙誠說道:你還有別的事嗎
舞靈紋拍拍趙誠的肩膀,看了一眼趴在他背上,睡得正香的舞靈蘭。微微張開,但是沒說什么話,一轉(zhuǎn)身,帶著艾丹走了。
趙誠也不停留,背著舞靈蘭回到了他們住的賓館。那個艾茗跟著他的后面。和從前看到的一樣,她還是留著烏黑的齊耳短發(fā),不帶什么表情。
你趙誠看著艾茗。
我晚上不睡覺,我習慣白天睡覺,我就留在大廳。艾茗知道趙誠要問什么。擁有著暗夜之月能力的她,睡眠習慣和別人不同。
趙誠聳聳肩,不再說什么,帶著舞靈蘭回到了房間。
看著舞靈蘭甜甜的睡容,趙誠思索:孩子就是好,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還能睡的那么香。
想了想,趙誠將門關(guān)上后,在門后放了一只氣息感知水母,又放了十幾只火云蟻。如果有了什么危險,就算他在睡眠中,也會被驚醒的。
現(xiàn)在該忙碌的應(yīng)該是舞家的人吧,不應(yīng)該是我和舞靈蘭。趙誠自言自語道。
隨后,他洗漱過后,安心的睡著了,反正大廳還有艾茗在守著呢。
咚,咚,咚。連續(xù)的敲門聲將趙誠從夢鄉(xiāng)中驚醒,時鐘才指向凌晨四點鐘。
誰趙誠的聲音帶著警惕也有一些不滿。
艾茗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是我,艾茗。請文誠先生和舞小姐起身。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舞正語先生。
效率那么高呀趙誠一邊下床一邊想著。門外的確是艾茗的氣場,氣息感知水母能探查出來。
但是就在趙誠要打開門把的時候,他心中忽然一個激靈。
站在門外的模仿艾茗的男子還在等著趙誠開門,沒成想,門后忽然爆出了強大的氣場。
不好。雖然他也知道,但是離門那么近的他沒有能夠躲過穿門而出的巨拳。
是的,這時的趙誠已經(jīng)變成了金剛巨猿,而被他背在背上的舞靈蘭還迷迷糊糊地沒明白是怎么回事。
頭沒有被擊中就算是幸運的了,那名男子也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是右臂整個被擊碎,連同右胳膊掉在了地上,臉已經(jīng)疼得變形了,看不出他原來的長相了。他雖然擁有能模仿別人聲音,甚至氣場的能力,但是自己的防御力去很弱。
埋伏在門旁的幾人一涌而入,但是趙誠已經(jīng)背著舞靈蘭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趕緊追。一個看似帶頭的中年男子大聲喊道,幾人跟著也跳了下去。讓他們后悔的是沒在陽臺下安排人手。
趙誠一邊注意著前方的路一邊留意著身后的追兵。他現(xiàn)在沒空去考慮艾茗了。
剛才的他在將要開門的時候,忽然想到的是,作為一個合格的保鏢,艾茗應(yīng)該將她的氣場收斂,不會故意露出來的。
如果打錯人了怎么辦呢擁有暗夜之月能力的艾茗,是不會輕易被擊中的。只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跑到那兒去了。
舞靈蘭早就被驚醒了,她的身上還蓋著毛毯。
哥哥,我們要去哪兒呀
趙誠沒有回答她,現(xiàn)在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向哪兒。
凌晨四點,街道上的人雖然不多,趙誠變成的巨猿還是驚到了他們。大家驚訝的看著一只巨猿背著一個女孩在奔跑著。后面三,四輛汽車追著他們。
幸好人不多。趙誠想著。
附魂,風之影。巨猿渾身的毛發(fā)跟著變長了一些,隨風飄動著。
在后面追逐的人發(fā)現(xiàn)巨猿的速度忽然變快了一倍以上。讓開著車的人也有些措手不及。幾個跳躍間,巨猿消失在高樓密布的城市間。
趙誠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人形,同時附魂兩個中級魂魄讓他稍微有些負擔,不過這都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圍內(nèi)。
喝,喝。趙誠喘了一口粗氣。看了看周圍,他們現(xiàn)在在一處大樓圍起的地方。為了更好的躲開追捕,趙誠爬到了一幢大樓的頂上。
兩人一起坐在大樓平頂?shù)倪吷希粗焐系男切牵粗車母邩谴髲B,看著樓底下走來走去的人。
哥哥,我有點冷。舞靈蘭說道。
出來,火蠱。十幾只火蠱出現(xiàn)在兩人的四周,空氣的溫度也跟著高了起來。
趙誠的心有些亂,但到他們兩人就這樣坐在這兒,或者被人追著跑嗎
妹妹,把那塊玉牌再拿給我看看。趙誠對舞靈蘭說道。
舞靈蘭從胸前掏出玉牌,遞給了趙誠。
趙誠盯著玉牌左看看,右看看。自己的學(xué)識太少,實在是認不出上面的字,只有從旁入手了。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大地上,也照著玉牌。玉牌發(fā)出淡淡的銀光,看著很舒服。
哥哥,這玉牌到底有什么特別的呀舞靈蘭問道。
趙誠撓撓頭,他也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兩人就這樣在樓頂上一起坐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了樓頂上。
舞靈蘭站了起來:哥哥,天亮了耶。
趙誠點點頭,剛要說什么話,忽然感覺到手中的玉牌溫度不對。他張開手掌,被清晨的陽光照射到的玉牌發(fā)出了淡紅色的光芒。
玉牌的溫度越來越高,有些燙手了,趙誠將它放在了樓頂?shù)牡孛嫔稀?
隨著溫度的升高,周圍的空氣好像也被它蒸發(fā)了似的,慢慢變成了水蒸氣的樣子。那些淡紅色的氣體在半空中形成了一排大字。 ωwш●тt kan●℃o
兩人十分驚訝,沒想到這個玉牌里還有這樣的秘密。如果不是他們湊巧坐在樓頂上,玉牌被清晨的陽光照射到,怎么會出現(xiàn)這些字。
趙誠趕緊的定神向半空看去。
重陽山下,活死人墓。
什么玩意趙誠揉揉眼,再看去,這下顯示的才是正確的字。
天舞靈墓,玉牌開道。八個半米見方的大字漂浮在空中,微微晃動著。
這才是真正的玉牌,剛才的字,好像搞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