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正雄點點頭,說道:你知道那是一座靈山就好。 那你也應該知道那座靈山的來歷吧
趙誠摸摸下巴:外面的傳聞并不太可信,就算是您,真的知道它怎么形成的嗎
說完這話的趙誠有意無意地看了身旁的清忠則一眼,后者好像沒在意似的,在一旁自在地品著茶。
舞正雄大笑道:小朋友,作為舞家的人,如果不知道我們舞家的靈山是怎么形成的,還配稱是舞家人嗎
當下他把趙誠之前知道的那些關于天舞靈山的消息說了一遍。其中有一些和趙誠聽到的稍有不同,不過他講得更為詳細一些。
既然趙誠他們是為了靈山而來,舞正雄也不想隱瞞什么。
等他說了一大段,停下來后。趙誠說道:這么說這個靈山是你們舞家祖先的墓穴了
舞正雄點點頭,不過他有解釋道:并不是所有的舞家人都有資格在死后被葬入這座靈墓。只有歷代的家主,和對舞家有過重大貢獻的人,才有資格在死后進入靈墓。現在社會,年輕人,很多都不太在乎這些了。通過普通的火葬方式,埋在其它地方的人也很多。不過對于我們來說,能進入靈墓還是一個很大的榮耀。
趙誠撓撓頭:那么,我們能進去嗎
不能。舞正雄就兩個字,很直接的否定了趙誠。
我們可是來幫你們舞家的趙誠說道。
舞正雄嚴肅地說道:不是說你來幫我們,就能讓你們進入到我們舞家的圣地。那里有著我們舞家幾百年來一直守護著的東西。就算是作為我們舞家內部的核心成員,也只能在重大的日子才能進去。
作為現在的修煉,沒有所謂的閉關一說,所以舞正雄并沒有提到會有人在里面閉關之類的事。很多人提高自身能力的方法,是靠不斷的戰斗。那種坐著不動,就能感悟到什么,突破自己極限的方法,已經沒什么人用了。
這時的清忠則開口了:舞正雄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讓除了你之外的人暫時回避一下。我有些事想和你一個人說。
舞正雄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他只來了兩個人,也說明是對他們極為信任的,現在清忠則提出這個要求,讓他一時無法回答。
不過他不好說,其他人好說話。看到舞正雄為難,那兩位長老笑了笑,站起身來。
其中一個年齡有六十多歲的長袍老者說道:既然是要緊的事,我們聽了也不好,我們倆正好去橋頭看看對方有什么動靜。
舞靈定,幫你父親把門守好了。他對一旁的舞靈定說道。
舞靈定當然知道這是讓他出去的意思。他看了舞正雄一眼,舞正雄沒有什么動作,也沒說話。既然兩位長老給他這個臺階下,他自然也樂意接受了。
猶豫了一下,舞靈定看到兩位長老已經向屋外走去。這個特殊的時候,他也不能再說什么,跟著他們也出了門。
他讓門口的兩個女生離開,自己一個人守在了正屋的門外,并將大門關了起來。他還是害怕里面的幾人對舞正雄會有什么傷害,請兩位長老都留在了屋外。
那兩人也就是找個借口出去,到了屋外,什么事都無所謂了,正好和舞靈定一起在屋外站著,這個陣勢,就算是趙誠他們有什么企圖,也逃不出去的吧。
真是善解人意呀。清忠則看著三人出去,笑了笑。
舞正雄緊皺著眉頭,對他說道:他們兩人不用回避嗎
清忠則擺擺手:我說的事正好跟他們有關,他們正好要留在這兒。
幾人重新坐了下來,舞正雄說道:那么現在可以說說你的事了吧
清忠則笑道:請再稍等片刻。
他回頭對趙誠說道:文誠,把你的音斥召喚一下,將聲音擋一下。
趙誠隨手召喚出魂魄音斥,這是他第二次召喚。一只半圓狀像倒扣的碗一樣的魂魄將四個人完全罩住,將聲音完全和外界隔了開來。
沒有什么威脅感,舞正雄對于這也不反感。等透明的音斥將他們完全隔開后,他看著清忠則,等著他說話。
清忠則倒不急,還是對著趙誠:下面我要借你的靈蘭一下,可以嗎
趙誠沉聲道:不能對她本人造成任何傷害。
清忠則點點頭。趙誠讓開了身體,將身后的舞靈蘭讓了出來。
妹妹,不用怕,你只要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好了。趙誠對著舞靈蘭說道。
舞靈蘭點點頭,對于趙誠說的話,她從沒有半點的懷疑。
向一旁走了兩步,趙誠離開舞靈蘭一些距離。他大概明白清忠則要干什么。
靈蘭,放松你的雙肩,不要緊張。你的頭腦里什么都不要想,就好像自己在睡覺的感覺一樣。清忠則將他的雙手張開,對著舞靈蘭,口中不斷的念叨著。
舞靈蘭閉著眼,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氣從自己的丹田涌出,然后迅速的擴散到全身。她的雙腿一軟,就坐了下去,正好坐在沙發上。
趙誠沒有去扶,因為他看到了舞靈蘭淡金色的頭發已經慢慢變深,成了一種厚重的金黃色,將原來的幾根黑發也蓋住了。這個場景,他已經見過了,所以并不擔心。
原來的舞靈蘭沒有任何的氣場,因為她沒有進行過什么修煉。但是,隨著她頭發的變化,她體內的氣場也在不斷的增強,而且這股氣場,一旁的舞正雄感到很熟悉。這和他修煉的舞家祖傳下來的功法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慢慢地,舞靈蘭睜開了她的雙眼。可以看到,這時候,她原來烏黑的雙瞳已經變成了金黃色,閃爍著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奇異光芒。現在的舞靈蘭,整個人的氣質已經發生了徹底的變化。雖然還是一個孩子,但是透出了一種成熟的氣息。
百行,我睡了好久,你終于又把我叫出來了。舞靈蘭開口道,她的語調也顯得有些低沉,和平時的舞靈蘭完全不同。
清忠則笑了笑:到了家,當然要讓你出來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