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夕驟然凝眸,臉上的神色頓時僵住,略微遲疑了一下,伸手拉過她的右手。zi幽閣強行將盒子里的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答不答應(yīng)都跑不了了,走個過場而已,省的你以后對我有埋怨。”
莫思思瞬間只覺得自己剛剛的感動好浪費感情,雖然不滿,但是看著她套在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唇角忍不住劃過一抹滿足的笑。
蕭林夕起身,將她摟進(jìn)懷里,其實做這種事情,平生第一遭,他也是緊張的。
直到此時將她抱進(jìn)懷里,他才覺得真實。巨貞歡號。
“丫頭,所有女人應(yīng)該得到的,我會一樣不少的補給你,包括別人沒有的。你都該擁有最好的。”
他輕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莫思思心里滿滿的都是感動,這些她從不要求,但是卻不得不說蕭林夕的用心。
接下來蕭林夕用他超乎尋常的速度帶著莫思思完成了登機手續(xù),因為是專機,飛機上沒有其他人,一上飛機,蕭林夕就讓莫思思休息,直到飛機落地,她才醒來。
蕭林夕下飛機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潘銳銘。很快小莫接了電話。他跟兒子說了讓他在潘銳銘那里多呆一段時間,告訴他他們的行程之后,她也聽不到小莫說了什么,然后便見他掛了電話。
很快莫思思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就知道是小莫打來的。
“媽咪,你們竟然丟下我……”
電話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小莫泫泫欲泣的控訴聲,莫思思聽著他的聲音只覺得一陣?yán)⒕巍?
蕭林夕臨時決議,他們到這邊了才通知小莫的,小家伙自然不滿了。
“那個小莫,媽咪很快就回去了,你在爹地那邊呆幾天,秦阿姨不是說很喜歡你,要帶你去玩嗎?”
莫思思解釋著。目光不滿的瞪了一眼蕭林夕,他既然跟兒子說了,干嘛不安撫好呢,還要她再解釋一遍。
小莫雖然哭訴著,但是卻似乎并不是真的表示不滿,莫思思安慰了兩句也就不再說什么,掛電話之前卻問了一句讓莫思思張口結(jié)舌的話。
“媽咪,你們會生弟弟妹妹嗎?”
莫思思聞言一陣沉默,這個問題她倒是從來沒想過,這孩子的腦袋里裝的都是些什么。
蕭林夕一把奪過電話,沖著里面的小莫吼了一句。
“蕭惜莫,你再拿這種問題為難你媽咪,你看我回去就把你扔到加州去。”
“那好啊,我不問媽咪,問你。”
小莫似乎真的和蕭林夕杠上了,這個問題一直是他在糾結(jié)的,在他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不想太想他們給他添個弟弟妹妹的。
別看小家伙一直跟蕭林夕作對,但還是很愿意接受這個爸爸的,不然也不會總是對他的教育和鍛煉都默默忍受了。
也許正是因為喜歡在乎,所以才害怕他們將那份屬于他的愛分給別人。
蕭林夕聞言目光掃了身邊的莫思思一眼,似乎饒有興趣的跟兒子杠上。
“你確定想要我回答你這個問題,蕭惜莫?”
莫思思一直不明白這對父子的相處方式,但是她卻干涉不了,因為兩人在這一點的意見一致,對她的觀點一致漠視。
“蕭惜莫,告訴你,你還沒資格管你老子的事情。”
蕭林夕說完這句話就憤憤的掛了電話,這邊的小莫拿著手機一陣癡癡的笑著,身后的潘銳銘唇角噙著一抹淺笑的拍了一下小家伙的腦袋。
“你就故意惹他生氣。”
小莫抬眸,粉嫩的臉上哪有一點哀怨控訴的意思,此時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洋溢著自得意滿。
小家伙意圖被潘銳銘直接戳破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反而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小小的身子就向潘銳銘撲去。
“那爹地覺得小莫這樣做對嗎?”
他一臉討好的樣子讓潘銳銘忍俊不禁,伸手撫了撫他的小臉,無奈的輕嘆一聲。
“做的太對了,兒子,爹地為你點贊。”
此時的潘銳銘只覺得兒子簡直太貼心了,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蕭林夕現(xiàn)在事業(yè)感情大豐收,且一帆風(fēng)順,簡直讓人羨慕嫉妒恨。
所以還是讓有點困擾比較好,免得他不思進(jìn)取。
潘銳銘心里這么想著,不過他可不承認(rèn)自己嫉妒他。
小莫得到潘銳銘對的贊揚以后一臉燦爛的笑著,抱著潘銳銘的脖子一陣撒嬌。
“那爹地你還帶我去上次秦阿姨帶我去的地方好不好,我要給媽咪的禮物還沒準(zhǔn)備好呢。”
還有一個月就是莫思思的生日,小莫前一段時間就開始準(zhǔn)備了,不過他的行為神神秘秘的,連他都不得而知。
秦家是做珠寶生意的,名下有好幾個礦業(yè),前一段秦雨桐去礦上收集資料,帶著小莫去了一次,他知道情況之后嚇得連夜開車趕了過去。
到了竟然發(fā)現(xiàn)小家伙對那邊開墾出來的一塊天然寶石起了興趣,幾次都央著要去看看,秦雨桐特意吩咐讓給留著。
小家伙想必是想給莫思思做禮物用的。
這件事他一直沒敢跟莫思思說,怕她擔(dān)心小莫的危險。
此時小莫一臉哀求的看著潘銳銘,看的他一陣不忍,想到秦雨桐今天離開時的落寞神情,他心底也不由的緊了緊。
“那你有空給你秦阿姨打個電話,約好時間通知我吧。”
潘銳銘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妥協(xié),小莫高興的起身就要去打電話,潘銳銘卻也并不阻止,沒過多久,他卻一臉沮喪的回來。
“爹地,秦阿姨這段時間有事,要去香港一趟,說不能帶我去了。”
潘銳銘聞言皺了皺眉,去香港,這么突然?
“那就下次,爹地如果見她了也跟約一下好嗎?”
秦雨桐最近好像沒有去香港的行程吧,難道是生氣了?
因為今天晚上她不太舒服,要他送她回去,但是他因為公司臨時有事必須要趕過去,所以就讓她自己打車離開了。
現(xiàn)在的女孩子,怎么脾氣都這么大嗎?
今天在辦公室他不過是訓(xùn)了秘書兩句話,對方竟然當(dāng)場就哭了起來,好像他真的欺負(fù)她似的。
在他的認(rèn)知里,女人應(yīng)該是像白影和莫思思那般柔情似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