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暮然睜大眼睛“什么權利?”還有恩是什么時候報的?她怎么沒印象啊?
“當然是,當師傅的權利!”
啊!!!
她終于明白了什么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他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只是出一下場,亮一個像,然后就消失,這就叫還了?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還欠我一次,恩~情!”他故意把恩情兩個字說的特別緩慢,卻恰好還重重的砸在羽墨脆弱的心尖兒上!
羽墨兩腮鼓鼓,雙眸一瞪“就算我欠你一次,就算你是堂堂帝君,就算你是我師傅,你還是沒有權利這樣,這樣待我!”她奮力的抬抬被無形繩子綁住的右手,這是什么?捍衛她的人生自由權啊!
“我也不想!誰叫有些人引發了‘鳳凰印’呢!”說起這個來,殤夜夙原本聽不出情緒的聲音,竟然出現了咬牙切齒的幻覺!
“什么‘鳳凰印’?你是在說這根繩子嗎?”羽墨小臉閃動著無辜,靈動的美眸里似有一汪秋水宗宗流動。
很久沒有仔細看過她的眼睛了,還是那么的水汪汪亮晶晶,閃著不知名的光芒,似能映出時間所有美好…
“帝~君?”羽墨被他看的心神俱顫,這樣認真的眼神里似乎還夾雜了一絲類似于溫柔的東西?!!
溫柔?
不可能!
他是誰?他是神王帝君!他是萬年不倒的冰山男!說實話,這樣的癱主,真的讓她好陌生。
她的戒備與不安,全數落盡他的眼底,他似乎想到什么,也或者終于意識到
棄妃禁寵吧
自己的失態,轉身便走。
而她,當然也只能一路無話地跟著他的腳步。
話說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估計就是她現在這樣吧!
事情要從昨夜她回了沐王府之后說起,她本來是要回去問殤夜夙一些關于冥筱沉的事的,正巧又趕上他在閉幕修煉。
在她盯了他老半天也沒反應的情況下,她百無聊賴之時,卻瞥見了他手上的白玉扳指!
她看看自己手上盜來的詭異贓物,之所以稱之為詭異呢,是因為她帶上以后就拔不下來了!又看看殤夜夙手上的扳指,兩個玉扳指造型頗為古樸,上面似乎雕刻著一種類似鳳凰的獸類。不過,獸類的翎羽可以看出,帝君手上那只是雄的,而她手上的那只是雌的!
為什么會這樣?情侶扳指嗎?
在羽墨的好奇心驅使下,重點來了!
她發誓,她只是好奇兩個扳指是不是情侶的!于是,兩個扳指輕輕碰了一下…
于是…她和他之間的扳指上就出現了這個!
金光閃閃,刀槍不入,水火不容,堅韌無比的,繩子!
“我們要去哪里啊?”羽墨拖著沉重的腳步,無比虛脫的問。
“我感覺到血魔的氣息!”殤夜夙面色平靜,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好聽,像清冽的簫聲,淡淡而雅。
血魔
再次聽到此人的名字時,她還是忍不住全身一僵,雙手握緊的拳頭在隱隱發抖。
殤夜夙忽然感覺到身后人的氣息忽然改變,還是忍不住再次回頭,這一次他卻在她眼底看到了隱忍的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