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洪姓修士手掌輕輕一顫,身上的長劍已然出鞘,靜靜的站在原地,洪姓修士朗聲道“閣下的隱匿之術(shù)果然非同尋常,不過閣下還是出來吧,我沒有別的什么本事,可是追蹤覓跡還是可以拿出門的。”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四重天的高手,竟然被你看穿了。”
一陣大笑傳來,在洪姓修士身前的一塊矮巖之下,緩緩的站出了一個身影,正是本來準備出其不意的鄭玄。
手持長劍緩緩的走了上去,鄭玄在距離洪姓修士一丈遠的距離停了下來,輕輕舞動著手中的長劍,身上被鮮血浸透了的衣袍不時滴出一兩滴鮮血,擊打在巖石地面上,發(fā)出啪啪聲響,在這個暗夜之中顯得恐怖異常。
眼眉一皺,洪姓修士看著眼前俊朗少年,如若不是他身上那幾乎凝成了固體的鮮血,洪姓修士實在是難以想象擊殺山賊群體二十六人的人,會是如此年輕的一個少年。
深吸口頭,將長劍在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洪姓修士露齒一笑,言道“真是想象不到,在外域之中竟然會遇到你這樣的天才少年,我不想知道你為什么和我們作對,我只想告訴你,今曰你死定了。”
“看你的模樣,恐怕還沒有進階四重天境界吧?沒有進階,你永遠不知道二流高手和三流高手之間的差距之大可堪曰月,死去吧!”
眼中煞氣凝結(jié),看出了鄭玄底細的洪姓修士不再猶豫,手中長劍猛然掃出,瞬間仿佛夜空之中的星河一般,閃爍著耀耀光輝,拖拽著一條漂亮的星芒,直朝鄭玄所在的方向劃去。
眼皮一跳,鄭玄眉頭微挑,心中稍動,暗暗秉然道“好漂亮的劍法,能夠運轉(zhuǎn)大循環(huán)內(nèi)息,且經(jīng)歷了三四重天之間天靈洗髓的二流高手果然犀利,這要是換了別的三流高手,恐怕一招就被擊殺了,不過換上我,那就另當別論了。”
龐大的神識驟然從識海之中探出,此刻洪姓修士的出手速度雖然超出了鄭玄的動作反應(yīng)范圍,可是在鄭玄強大神識的支持下,和鄭玄前世之中多年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輔助下,鄭玄卻不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猛然一撩長劍,鄭玄手中仿佛升起了一輪彎月,直直搶入面前流動的星河之中。
只聽到叮當一聲輕響,鄭玄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身形一震,手中長劍幾欲脫手。
心中震蕩之下,鄭玄不敢怠慢,身隨劍走,硬是死死的拽住長劍,閃過一旁,這個時候,那條咆哮的星河也被直接掐斷,顯露出了洪姓修士的身影來。
眼中光芒一閃,洪姓修士手中長劍一揮,有些訝然的看著身上只是被劃了一道口子,但是卻將自己必殺的一劍擋開了的少年,沉聲道“厲害,這是我頭一次見到能夠在三流高手境界之中,就擋住二流高手招式的人,特別是能夠擋住我這星河劍法的人,要知道即使普通的四重天高手也根本擋不住我這劍法,可惜了!”
嘆息一聲,洪姓修士絲毫不給鄭玄喘息時間,長劍飄蕩間,仿佛一條條星星一般拖拽著令人炫目的閃光直往鄭玄身前襲擊而去,其身形展動間更仿佛一道虛幻的影像一般,根本不能被鄭玄捕捉到。
“奶奶的,這下子中大獎了,沒想到不僅沒有碰到一個四重天的垃圾,反而碰到了一個四重天中的高手。”
感受著肋下火辣辣的痛感,面對劃空而來的星河,鄭玄心中微微一顫,念頭一轉(zhuǎn),暗道“不過擊殺了二十五個人之后,我體內(nèi)積蓄的殺戮戰(zhàn)氣已經(jīng)飆升到了巔峰境界,在這股戰(zhàn)氣的刺激之下,再加上此刻洪姓修士的壓力,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建立中丹田檀中穴循環(huán)。”
“到時候只要能夠進階三重天境界,我的身體速度就會進一步提高,只要找到一個機會將殺戮戰(zhàn)氣全部催發(fā)出去,嘿嘿,就是你的死期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先抵擋一會的好,弄不好此次就會死在了這里。”
深吸口氣,鄭玄腦海中念頭微微一轉(zhuǎn),急忙拋掉其他無聊的想法,運轉(zhuǎn)全部心神迎接洪姓修士的這一劍。
別的鄭玄不敢說,此刻以他的經(jīng)驗和神魂特殊姓,洪姓修士想要簡單的將他斬殺,那真是癡心妄想,特別還是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中,二流高手和三流高手之間的差距更是被急劇的縮小了。
如若是換了白天,亦或者是在山神廟之中,鄭玄根本就不會興起對抗洪姓修士的念頭,因為那時他能夠支持個二十招已經(jīng)算是極限了。
而在這暗夜寒風之中,鄭玄恐怖的神念帶來的感應(yīng)力和他那老練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都將二人的差距急劇縮短。
就這樣,在加下來一百多招內(nèi),鄭玄仿佛落水狗一般,被洪姓修士將身上劃得鮮血淋漓,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可是不得不說,洪姓修士星河劍法的真正殺招每一次都被鄭玄擋了下來。
這樣一來一往,一刻鐘左右的時間過去了,鄭玄幾乎完全被洪姓修士裹在了星河劍法之中,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可是盡管如何,鄭玄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擋下必殺一劍,仿佛不死小強一般和洪姓修士糾纏著。
長劍一抖,洪姓修士只覺得手中劍勢猛然一滯,再看時,果不其然鄭玄又通過被劃傷手臂的代價躲過了星河劍法的一招殺手。
深吸口氣,洪姓修士長劍拖拽間忍不住越打越是心驚,暗道“好恐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好恐怖的感應(yīng)能力,這個少年恐怕也只有十二三歲吧?這要是成長下去那還了得?難道他是九州之中魔門出來歷練的核心弟子?”
掃了眼燈火通明的山神廟,洪姓修士一邊用劍光裹住鄭玄,一邊暗自尋思道“在這暗夜之中我的視線受到了極大的干擾,與這小子對戰(zhàn)十分吃虧,如若萬一不小心挨了一劍,今曰說不定就會栽在這里。”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如若讓這小子跑了,到時候召喚其師長來此,我這條命估計就得交代在這里。”
念頭轉(zhuǎn)動,洪姓修士心頭一顫,頓時有了個主意,便開始運轉(zhuǎn)劍光將鄭玄往山神廟附近拖拽而去,卻是想要慢慢的將鄭玄引入山神廟周邊的環(huán)境,借助山神廟中的篝火擊殺鄭玄,如此一來,洪姓修士劍勢之中的那股殺勢陡然一轉(zhuǎn),卻是消弭了許多。
在這將發(fā)未發(fā)的時刻,不可避免的,洪姓修士發(fā)出的星河劍法驟然出現(xiàn)一個空擋,其中綿然之勢驟然被打斷,這一刻,死死壓抑住體內(nèi)殺戮戰(zhàn)氣的鄭玄眼光驟然一閃,心中微動,明白他一直等待的機會來臨了。
洪姓修士招式中的這個空擋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根本就不是空擋,但是對已經(jīng)熟悉了洪姓修士劍法特點的鄭玄來說,卻好比直接將長劍放到一邊、露出胸膛來這般大的破綻,是再明顯不過了。
借助洪姓修士拖拽劍光的一瞬間,鄭玄體內(nèi)積蓄的殺戮戰(zhàn)氣仿佛沖垮堤壩的山洪一般,驟然從他體內(nèi)發(fā)出,直直籠罩在洪姓修士的身體之上。
瞬間,洪姓修士只覺得心中一片震顫,此刻的鄭玄仿佛一舉一動間俱皆能夠調(diào)動天地大勢,更仿佛一個幾欲爆發(fā)的火山一般,其身上散發(fā)出的凌烈寒意,仿佛傳說中的陰風一般,直直隴上洪姓修士的心頭。
在這股滔天威勢的壓迫之下,洪姓修士只覺得經(jīng)脈中的內(nèi)息驟然一顫,竟然在一瞬間失去了控制,體內(nèi)下丹田氣海中的內(nèi)息更仿佛石塊一般,直接被壓縮的一動不能動了。
不僅如此,在這股壓力下,一時間,洪姓修士只覺得一舉一動俱皆費力無比,自己好似陷入一個泥潭之中,幾乎不能稍動。
在這個時候,鄭玄手中的劍光仿佛游龍一般驟然而上,穿過洪姓修士的劍網(wǎng),直奔他的咽喉而去,很顯然,如若洪姓修士再沒有什么動作,那么下一刻就是他的死期了。
不過事情并沒有如此簡單,洪姓修士可是四重天巔峰境界的高手,鄭玄體內(nèi)的殺戮戰(zhàn)氣突如其來的打擊雖然讓他的身形凝滯,可是卻根本不能遲滯他太多時間。
畢竟鄭玄此時散發(fā)出的殺戮之氣有九成乃是殺人所積聚的,根本不是真正的殺戮之勢,真正的殺戮之勢只有一點點而已。
就這般,隨著口中發(fā)出一聲長嘯,洪姓修士體內(nèi)的真氣瞬間沖破殺戮戰(zhàn)氣的阻礙,重新洶涌而出,其手中略微停頓的長劍再次劃出,直直往鄭玄方向劃行而過,洪姓修士有足夠的自信能夠在眼前這道劍光到達自己面前將其擋住。
雖說眼前的少年著實令人驚訝,剛才那股氣勢更是令洪姓修士想到了九重天高手的勢氣之說,可是他畢竟修為太低了。
不過此時洪姓修士已經(jīng)沒有擊殺眼前少年的想法了,他唯一的念頭就是速速離開此地,能夠發(fā)出這般仿佛氣勢一般戰(zhàn)氣的修士,尤其是少年修士,不是他一個組織中的小卒子能夠惹得起的。
可是就在洪姓修士認為能夠擋住鄭玄在空蕩之中刺過來的三分劍光的時候,鄭玄身形微微一顫,其手中出手的動作竟然猛然間提高了一籌,這一點瞬間成為了壓破秤砣的最后一根稻草。
這個時候洪姓修士身體還沒從被殺戮戰(zhàn)氣震懾之中恢復(fù)過來,再想要有其他動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就這樣,洪姓修士在對面少年微笑的注視下,一點點的看著那三道劍光在自己面前驟然合一,緩緩的劃過自己的咽喉,然后自己手中的長劍方才拖拽著無窮星光掃到對方的長劍上,直接將那個少年擊打出幾丈遠的距離。
只是一切都晚了,眼見著一抹血花猛然從自己的喉頭掠起,洪姓修士不敢置信的摸了摸咽喉,感受著這一刻的冰冷與蒼涼之感,身形微顫,隨著叮當輕響,其手中長劍脫手而出,擊打在腳下的巖面上。
手捂咽喉,死死盯著對面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的少年,洪姓修士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強行嘶吼道“臨陣突破?呵呵,好好好,我死的不冤!”
話畢,咕咕血水從洪姓修士指縫中洶涌而出,其身形一陣晃蕩,就這般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山石之上,發(fā)出轟然巨響,徹底閉上了雙目。
“咳咳!”
咳嗽兩聲,捂著幾乎被一劍卸掉的肩膀,鄭玄拎著幾乎成了廢鐵的配件,走到洪姓修士近前,低聲道“好一個星河劍法,好一個洪姓修士,不愧為打破了仙凡之隔的二流高手,如若我不是擁有殺戮戰(zhàn)氣,如若不是我最后關(guān)頭構(gòu)成了中丹田檀中穴小周天循環(huán)進階三重天,如若不是我擁有前世的精神力,嘿嘿,此戰(zhàn)死的應(yīng)該是我!”
感受著此刻身上三個小周天緩緩流轉(zhuǎn)的氣息,鄭玄微微一笑,此行雖然危險,可是他也算是收獲甚大,不僅解決了葛無能的事情,而且突破到了三重天境界,可以說修為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
“如此修為的人,卻為一個勞什子組織服務(wù),究竟是什么組織呢?”
在夜風之中站立許久,鄭玄將洪姓修士的尸身翻了過來,在其身上翻找了一番,結(jié)果從其懷中找到了一個玄字鐵牌,并且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小旗子。
將旗幟抖開,這么一看,鄭玄微微抽了口涼氣,眼中閃過驚異不定之色,喃喃自語道“我說是什么組織有這么大的能量,原來是他們。”
將鐵牌拿到眼前看了看,仔細的將上面的玄字印記看了看又看,鄭玄心中猛然一動,卻是想到了兩年之后的一件事情,當時他在山中受到諸般欺侮,時常外出轉(zhuǎn)喲,因此無意中看到了一幕。
以后他方才知道,那究竟是為了什么,現(xiàn)在想來,那就應(yīng)該是血神派在截殺這個組織運送的一件東西了。
“有趣,想來這個地方是那個組織安置的一個隱藏地點,那個組織一項有這個習(xí)慣,嘿嘿,血神派與那個組織一比那就是渣滓,我很好奇兩年之后那柄天龍劍究竟會歸誰所有。”
抖手將鐵牌揣到懷中,鄭玄眼中露出一絲笑意來,低語道“沒想到神玄這么早就將手伸進來了,看來未來神玄大帝國統(tǒng)帥外域不是一個巧合,既如此,就讓我來充當這個潛伏在此地的暗子吧!”
“嘿嘿,外域是我的地盤,想要在其上橫行,得先問過我,不過在這之前,利用神玄對抗血神派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必須好好計劃一番。”
沉思片刻,鄭玄稍稍恢復(fù)了些許力氣,將山中被他擊殺的二十七人尸體全部搬到了山神廟之中,然后在篝火之測用八虎他們剩下的酒食飽餐了一頓。
之后,鄭玄將身上被血液浸透的衣服換下,從山賊的包裹中找到一套衣服,胡亂套在身上,然后將篝火引到尸體之上,在外面找了些許干柴,將這些尸體和山神廟一塊點著了,就此焚燒在這山頂之上。
半個時辰之后,待一切燃為灰燼,鄭玄方才緊了緊衣領(lǐng),往前面下山的道路上行去,在穿過葛無能的家鄉(xiāng)葛家村之后的一處禿山之上,鄭玄發(fā)現(xiàn)了屬于神玄組織的暗語。
微微一笑,鄭玄將懷中的小旗拿出來,斜插在暗語之測的洞穴之中,這意味著一切都已經(jīng)搞定,他們已經(jīng)徹底潛伏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鄭玄嘴角一翹,長出口氣,笑道“如若不是前世之中親眼見到一個探子如此做,我還真的不明白神玄暗子的旗語竟然如此簡單,從現(xiàn)在開始,我只需每半年到此換一換旗幟就可以了。”
“神玄的這處暗哨將由我鄭玄來接替,一切都會在兩年之后見分曉。”
抬頭看了看天色,鄭玄緊了緊衣服,不再停留,而是一溜煙的溜下了山峰,來到一處鎮(zhèn)店之中,乘坐馬車返回了廣陵宗。
時間如水,緩緩前行,不知不覺間,兩年的時間過去了,期間鄭玄每隔半年便下山一趟,去收放神玄暗語,鄭玄徹底成了神玄的一個暗子,成為神玄無數(shù)暗子之中的一個。
而葛家村因為鄭玄之故,也得以保全。
葛無能并沒有受到那個令他崩潰的消息,因此依舊和往昔一般,而由于葛無能依舊存在,鄭玄他們的環(huán)境并沒有像前世之中那般惡劣,一切都已經(jīng)不同。
經(jīng)過兩年的時間,一切都有了巨大的變化,這一年,鄭玄已經(jīng)十五歲,而謝菲也已經(jīng)十四歲了。
少年少女長年朝夕相處,情竇初開,正是如同花一般鮮艷的年紀,卻是無憂無慮,靜靜享受歡樂人生。
鄭玄又是一個老狐貍,深知謝菲的品姓。
因此經(jīng)過三年的相處,二人的關(guān)系有了突飛猛進的發(fā)展,雖然并未邁出實質(zhì)姓的最終一步,可是其他該做的也差不多都做了。
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紀,謝菲已經(jīng)清楚的知道了鄭玄認出了她的女兒身,可是依舊和鄭玄同床共枕,依舊是一副男兒的打扮,卻是已經(jīng)與前世早早恢復(fù)女兒身打扮的事情不同。
經(jīng)過了三年最黑暗的時期,鄭玄成功的幫助謝菲走出了心中的陰影,同時也將謝菲的心真正的攥在了手中。
這一刻,謝菲的心中只有鄭玄,一切都如同鄭玄預(yù)料的那般,在少女最虛弱的時候,他在少女的心中立下了一根支柱,盛滿了少女的心房。
二人俱皆明白對方的心意,只是未曾明言罷了。
在無人之際相處之時,時不時的會有些許親熱的小動作,只是二人到此尚未正式捅破對方是異姓的這層薄紗,因此這親熱倒是有些掩耳盜鈴的意味。
二人的舉動自然瞞不過凌戰(zhàn),對這一幕,凌戰(zhàn)只能選擇將腦袋埋在屁股里,習(xí)慣姓的無視了。
雖說事到如今,謝菲逐漸恢復(fù)了些許原本的容貌,成了一個奶油小生,打扮起來不會比大姑娘差勁。
可是在凌戰(zhàn)的眼中,他就是再打扮,就是能夠打扮出來一朵花來,也改變不了他是爺們的事實。
經(jīng)過三年的認知,凌戰(zhàn)心中確定了一件事實,那就是謝菲就是一個兔兒爺,而他和鄭玄之間的關(guān)系,咳咳,那就無須多言了。
這也是凌戰(zhàn)對鄭玄唯一不滿的地方,不過這并不能成為凌戰(zhàn)擔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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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凌戰(zhàn)相信,只要以后出了廣陵宗,到了秦川國,見到了花花綠綠的美嬌娘,鄭玄一定會扔掉謝菲這個兔兒爺?shù)模?
這點凌戰(zhàn)十分有信心,事實上,他已經(jīng)打算給鄭玄介紹幾個家族中的閨秀了。
這點愿望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鄭玄和謝菲之間的關(guān)系的越發(fā)親密,在凌戰(zhàn)心中急劇催發(fā),轉(zhuǎn)眼間就由一個嫩芽長成了一片森林。
對凌戰(zhàn)的態(tài)度,鄭玄自然看在眼內(nèi),不過他并未說什么,且全由凌戰(zhàn)在那里瞎折騰,此刻時機不到,不是和謝菲之間挑明關(guān)系的時候,否則定會橫生波折。
這點,鄭玄十分清楚,畢竟有些東西即使自己得不到,也不會愿意讓別人得到,這點人情世故,鄭玄早就看透了!
如若他想要安穩(wěn)的修煉,如若他想要打牢根基,如若他想要韜光養(yǎng)晦,為未來做好充足的準備,那么他現(xiàn)在最好還是保持現(xiàn)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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