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徒被金老板一聲大喝震飛,艱難的爬起身,其他門徒趕緊過來攙扶住他。
“我再說一遍,是大丈夫,就要敢作敢當。”金老板朝著客棧再次大喝一聲。
客棧的各個客房中,都是一陣**。
“他是不是在說你啊。”華茗一臉同情的看著凌希。
“你覺得的與你無關嘛。”
“你沒聽他說是大丈夫啊,我再怎么算也不是大丈夫吧。”華茗很無奈的樣子。
“你~~~~~,好,我認了,可我真擔心我不小心就說漏嘴了,白象祖神它~~~~~~”凌希道。
“哼,我才不怕呢,快下去快下去,我看人家等急了。”華茗催促凌希道。
“你還真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去吧,去吧,我會幫你看管好財物的。”華茗指著凌希手中的簡單包袱。
“唉,你的能力也就只剩下拿包袱了。”凌希將包袱遞給華茗。
“咦~~~~~太臟太臟了”華茗剛一接過包袱,就扔到一邊。
這時,金老板第三次喝聲傳來。凌希心一橫,從窗口跳出。
“喂~~~~~,你不是真的出去自首吧。”華茗趕緊喊道。
可是已經來不及,凌希的身影依然躍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客店中,五六個身影幾乎在同一時刻躍下。
“難道還有隱藏著其他援手。”凌希犯難,喃喃自語道。
連同凌希一共六個人,一同躍到金老板面前。
“原來不止兩個人。”金老板打量著眼前的六個人。
“你們是??”凌希看著和自己一同跳下來的幾個人。
六個人似乎都互相不認識,疑惑的打量著對方。
“啊,沒想到,同一夜,同一家客棧,就有這么多不良之徒啊。”華茗站在窗口笑著。
“你不是說只有兩個人嘛。”金老板冷眼看著門徒。
這時一個門徒快步走過來,俯到金老板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噢~~~~,算我大意了。”金老板這才反應過來。
“金老板,我們似乎素不相識,為何為難在下呢?”凌希身邊一人,上前一步問道。
“我找的不是你。”金老板不在乎的說道。
“那你~~~~~”那人略微氣憤道。
“你還很生氣的樣子啊,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呢?”金老板詭異的笑了笑。
“那告辭了。”那人立即轉身,回到客棧中。
“那我們也告辭了。”其余五人異口同聲說道,隨即一同轉身。
“做虧心事的人,還不少啊。”凌希心中偷笑,也混在人群中,準備離開。
“你,留下。”金老板再次喝聲道。
頓時,五人的身形一滯,都不再動彈。
“其他人,你們犯什么事,我都不管,只要你留下。”金老板道。
同時,五人轉過身,看向金老板,只見金老板似乎指著凌希的方向。
“是你~~~~~”其余四人一同指向凌希,眼中也明顯含有怒意。
“是我嘛??”凌希也指著自己,無辜的說道。
“沒錯就是你。”一個門徒趕緊補充道。
一聽確認是凌希,其余四人如蒙大赦一般,飛速奔回客店。
這時,客店中許多人再次推開窗戶,看熱鬧。
“這位小哥,我們認識嘛。”凌希裝傻道。
“哼,你別裝了,你今晚做了什么事我們都知道了。”那名門徒堅決的說道。
“金老板,就是他了,是他~~~~”門徒繼續說道。
金老板一揮手,示意他住口,門徒立即不再說下去。
“年輕人,膽子不小啊。”金老板打量起凌希。
“我想我們之間存在一些誤會。”凌希趕緊解釋道。
“我沒有目睹過你所做的一切,所以誤會難免會有,但是你做的事情可是很實實在在的。”金老板道。
“我真是無心的。”凌希道。
“怎么會是無心的,無心怎么可能會把那么高的~~~~~~~~”一個門徒按捺不住。
“住嘴。”金老板再次制止住他。
“無心也好,有意也罷,反正事情你都做了。”金老板根本不聽凌希的解釋。
“金老板,您再通融通融。”凌希懇切道。
“沒什么可說的,你自己找個解決的方法吧。”金老板道。
“這個,好,我現在就去把他修好。”凌希趕緊道。
“你還真是天真。”金老板道。
“那你想怎么樣。”凌希胸口涌起一點戰意,身上的真氣不受控制的運轉起來。
這時,客店中每個房間都亮起燈,所有人都打開窗戶,不少人開始討論起來。
“你說那人到底犯了什么事呢,竟然惹得白象門的人找上門。”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剛才就不會傻傻的跳下去了,好在躲過一劫,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余悸呢。”
“金老板到底是什么來頭啊。”
“你算是問對人了,金老板的本名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是他不是姓金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那他到底什么來歷呢??”
“要說金老板,可有來頭了,聽說是白象門的門人。”
“什么,你不會搞錯吧,白象門的門人在這里開這么一家小破店。”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金老板在年輕的時候,真是意氣奮發,十五歲便選入白象門。”
“你說他十五歲就步入階位高手行列。”
“聽說金老板在二十三歲那年,修為已經直逼三階,門中的長輩都將他視為重點培養對象。”
“那他定然集萬千恩寵于一身,可現在怎么~~~~~~”
“可惜好景不長,從那以后,金老板的修為就停滯不前,而且整整停滯了十五年。”
“十五年?一點進步也沒有。”
“是啊,一點進步也沒有。金老板看著門內的許多后輩修為都趕上自己。
長輩也不再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再加上他年紀漸漸大了,金老板從此一蹶不振,最后還竟然離開的白象門。”
“他離開白象門后,就到這里開了這家客店嘛。”
“那倒不是,金老板離開白象門后,沒人知道他的行蹤,也是直到三年前,金老板才回到白象城,開了這家客店。”
“我猜他是修為還是沒有突破,不然不可能不回白象門。”
“這我就不清楚了。”
“噢,你連他以前那些秘密的事情都知道,怎么現在他的修為你卻不知道啊。”
“那些秘密是我一個熟人告訴我的。”
“是不是不管什么人都是你的熟人啊。”
“嘿嘿,你可以這么認為,只是從金老板回到白象城后,就沒有再出過手了。”
“對了,你熟人那么多,會不會知道那小子什么來歷啊。”
“那小子,從來沒見過,應該是個無名小輩,不然我不會不知道。”
“我想也是,穿的那么土,想不是無名小輩都難。”
“這也不好說,畢竟人不可貌相嘛。”
“哇,下面發生什么事了,這么多人圍著。”
“聽說是決斗啊。”
“不是,是幫派廝殺。”
“我看是復仇才對。”
客棧窗口,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
“誰這么大膽,惹白象門的人。”
“果真是藝高人膽大。”
“你見過他藝高了嘛。”
“我隨便說說不行啊。”
~~~~~~~~~~~~~~~~~~~~~~~~~~~~~~~~~人們依舊談論個不停。
華茗靜靜的靠在窗邊,不禁為凌希擔心起來,畢竟闖的禍自己也占了一半。
同時,華茗也仔細聽著周圍人談論關于金老板的一切,希望能從中獲得有利的消息。
“我這是怎么了。”凌希搖了搖頭,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
“不要裝傻充愣了,我看你修為也不弱,憑他們幾個是不可能留的住你的。”金老板指了指那些門徒。
“這么說,你是要動手了。”凌希謹慎的看著金老板。
“如果是其它事,我不會過問半句,但是,你的所作所為,已經深深傷害了我的信仰,不管你說什么,我也不會放過你的。”金老板突然閉起雙眼。
“這么說我只有一條生路了。”凌希聲音突然變冷。
“沒錯,只有一條生路,就是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金老板仍舊閉著雙眼。
“真的只有這條路了嘛。”凌希不知道金老板的來歷,但見門徒對金老板畢恭畢敬的樣子,猜想金老板身份定然不一般。
“你已經把我的信仰給毀了,除非滅了你,不然我不可能重塑信仰的。”金老板抬頭望向無盡的夜空。
“我可否有個不情之請。”凌希緩聲道。
“有什么遺言就交代吧。”金老板目光如寒刀利刃掃過凌希。
“如果我僥幸勝了你,你可否放我一條生路。”凌希懇切道。
“勝了我,哈哈,年輕人口氣不小,我年輕的時候口氣也是這么大。”金老板冷笑道。
“不知可否答應我呢。”凌希再次懇切道。
“哼,你放心,只要你能勝的了我,我看他們是根本留不住你的。”金老板再次冷笑道。
“金老板。”幾個門徒焦急的叫了一句。
“你們難道不相信我。”金老板轉過身,憤怒的看著門徒。
“不是,不是,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幾個門徒趕緊解釋著。
“那就給我閉嘴。”金老板大喝一聲,嚇得幾個門徒戰戰兢兢的靠在一起,生怕金老板一個不高興,直接拿他們開刀。
“好吧,我答應你,只要你能打敗我,我絕不攔你。”金老板道。
凌希卻在心里嘀咕著:“你都敗給我了,怎么還會攔我,我只是擔心那些門徒搬救兵來。”
“你在嘀咕什么呢?”金老板冷聲道。
“沒,沒什么,只是~~~~~~~~”凌希一陣犯難。
“我知道了,你是怕他們搬救兵來吧。”金老板像是洞察凌希的心思一般。
“這個~~~~~”凌希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好吧,我答應你了,只要你能勝我,這件事我就不再計較。”
“那他們。”凌希指著那些門徒。
“你放心,他們絕對不會找你麻煩。”金老板道。
“我的話,你們聽懂了沒有。”金老板對著門徒喝聲道。
“這個,我們很為難啊。”一個門徒道。
“你們不用擔心,我相信我的一點薄面子,你們師傅還是會給的。”金老板道。
“好,有金老板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門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