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長期的訓練,當龍騎士和龍之間配合得十分默契時,龍騎士的攻擊力將強于其他同階修煉者。傳說連東方神秘的修道者都曾敗在同階的龍騎士之手。為此龍騎士之后,修煉的法門就有所變化,不再是單純的修煉斗之氣,同時進階也比普通斗者來的快。可惜的是龍的數(shù)量遠遠少于邁入三階的斗者,為此,能真正成為龍騎士的斗者并不多,特別是后面的巨龍騎士,更何況是圣龍騎士。
即使如此,西大陸的斗者中也不乏驚才絕艷之輩,他們終身都在修煉斗之氣,最后踏入了斗神之境。相傳在西大陸輝煌之時,曾有數(shù)名斗者邁入斗神之境。可惜那個輝煌的年代早已遠去。如今更別說斗神,就是邁入五階的斗圣境界的都如鳳毛麟角一般。在西大陸修煉界,真正的統(tǒng)治者應該算是魔法師。但魔法師的天生靈覺要求非常高,特別是對天地間飄蕩的元素要十分敏感。除卻這個條件外,魔法師可謂是修煉界的奇葩。魔法師不僅進階迅速,而且非常容易掌握特殊技能。在同階對抗中,魔法師的優(yōu)勢十分明顯。估計除了東方的修道者外,修煉魔法是整片大陸中的修煉者最佳的選擇。
正是因為魔法師和龍騎士的強絕,所以在西大陸才會組成魔法師工會和龍騎士工會。除了神圣教廷外,這兩個工會就是西大陸至強的存在。而且這兩個工會一向交好,就如一家人一般。甚至有傳言,這兩個工會聯(lián)合起來的戰(zhàn)力足以擊垮神圣教廷。但這畢竟只是傳言,因為神圣教廷在西大陸的統(tǒng)治地位是誰都不敢撼動的,兩大工會自然不會冒險去挑釁教廷的權威。且不說神圣教廷隱藏的實力,單單西大陸修煉者皆知的,在教廷中四名紅衣主教以及十二名白衣副主教都有五階魔法師的實力,更不用說如神一般存在的教皇。教廷的金甲戰(zhàn)士中也不乏高手,有傳言說如鳳毛麟角般斗圣都出自于教廷的金甲戰(zhàn)士。如此實力放眼整個西大陸,還有誰敢挑釁它的權威。
聽完露妮的敘述后,凌希不禁感慨萬千,甚至想打消了潛入神圣教廷的計劃。正在凌希思量之際,華茗卻不滿道:“這老板搞什么,現(xiàn)在還不上菜,我都快餓扁了。”
“再等等吧。”露妮道。
華茗卻不依不饒道:“我們都等了這么久,不行,我要找老板理論去。”華茗說罷,起身向門口走去。
凌希自顧著沉思,也沒在意華茗的舉動,而露妮趕緊起身,緊隨華茗身后不讓她做出什么大動靜。華茗也不是那種冒失之人,雖然口頭上很不滿,但還只是透過門縫查看外面的情況。這一下可就不得了,只見華茗眉頭緊蹙,隨即怒聲道:“這老板真不像話,那么多菜都在對面的包廂候著,我們這個包廂一個菜都不上。”
“砰……”華茗不顧露妮的阻撓,一把推開包廂大門。霎時,分立在樓梯兩旁的銀甲士兵目光齊刷刷的聚集到華茗身上。站對面包廂前的肥胖老板見此,臉色陡然劇變。顛簸著一身的肥肉趕忙向華茗跑來:“我的姑奶奶,你這是干嘛啊?”
老板沒等華茗應答,立刻關上包廂大門,旋即轉身滿臉陪笑著向銀甲士兵解釋道:“別見怪,別見怪,她們都是我的親戚,若有驚擾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銀甲士兵似信非信的瞪了肥胖老板一眼,隨即收回犀利的目光,恢復滿臉肅然之色。肥胖老板見此小松了一口氣,這才推開門,進入包廂之內(nèi)。
華茗見老板進來,立刻叫嚷道:“老板,我們的菜呢?我可都餓扁了。”
老板一臉尷尬道:“各位客官你們也看到了吧,這么多士兵在外面候著,我哪敢給這里上菜啊?”
華茗不解道:“你上菜跟那些士兵有什么關系啊。”
老板苦笑道:“城主二公子可是吩咐過,不準外人在酒店之中。我跟士兵們解釋說你們都是我的親戚,為此,他們才沒大在意。要是我往這里上菜,這親戚一說可就不攻自破,我怕我的小命都不保啊。”
華茗根本不理會老板解釋,依舊叫嚷道:“我們來你酒店是吃飯的,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你讓我們在這里干坐著干嘛呢?難不成你讓我們在這里看熱鬧?”
“這……”老板一時語塞,隨即陪笑道:“你們再等等,我出去想想辦法,你們再等等,可千萬不要再沖出包廂了?”老板說罷心有余悸的退出包廂,華茗卻不滿的坐在椅子上,對著餐具怔怔出神。
老板剛一出包廂,一名服務員就滿臉緊張的伏到老板耳邊低語了幾句。老板的臉色唰的一下慘白,像是世界末日降臨一般。這時,對面包廂門口,城主二公子的一名貼身手下,臉色陰郁的走到肥胖老板面前,冷冷道:“公子要的酒怎么還不上。”
老板強作鎮(zhèn)定道:“蔽店的酒藏在最深的地窖中,所以服務員的動作有點慢,還望二公子多多包涵,我這就去催一催。”
“那你就快點,教廷的貴賓可沒時間多等。”貼身手下冷冷說了一句,隨即轉身往回走去。
“好,好,好,我這就去。”老板陪笑了一番,立馬下樓向地窖方向小跑而去,那名服務員緊隨在他身后。
等離開銀甲士兵的視線后,老板面色陰沉的對服務員道:“地窖中的酒怎么會不見了?”
服務員一臉難看之色道:“我也不知道,當我到地窖中拿酒時,就發(fā)現(xiàn)最底層的百年佳釀全都不翼而飛。”
“哼,難道大白天還見鬼了不成,十數(shù)壇的百年佳釀竟會不翼而飛。”老板冷聲道。
服務員臉色陡然一變道:“老板,小的跟了您也有十數(shù)年,您不會是懷疑小的吧,小的可是真心跟隨老板您……”
“好了,好了,這些話都別說了,先想想辦法如何弄一壇百年佳釀吧。今天這關要是過不了,不僅酒店不保,就連你我的小命都會不保。”
“這……”服務員身子不覺一軟,差點沒栽倒在地。
老板蔑視的瞥了服務員一眼:“你這沒出息的,還不快想想辦法。”
“我能有什么辦法啊。”
老板眉頭微皺道:“要不你到其它酒店去弄一壇百年佳釀回來。”
“老板,每個酒店的百年佳釀都是人家的鎮(zhèn)店之寶,他們怎么可能會輕易的出售。”
“你他媽的是個傻缺啊。”老板狠狠的敲了服務員一記:“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我是讓你去弄一壇,誰讓你去買。要是能買的到我還叫你去弄。”
服務員委屈的摸摸腦袋道:“您不會是想讓我去偷吧?”
“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給我弄一壇回來就是。”
“可是我……”
“你什么你,我白養(yǎng)你這么多年了,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到嘛?”
“不是啊老板,就算是偷也沒那么容易啊。而且城主二公子馬上就要,哪里趕得及。”
“那怎么辦?”
服務員眼中精光一閃,隨即低聲道:“老板,反正都來不及,我們何不把年份短些的酒來頂替一下。”
“這樣能行嗎?對于酒的年份,二公子可是精通的很啊。”
“老板,到了這個份上也只能搏一搏,這次二公子宴請的是兩位祭祀大人。就算公子他嘗出酒的年份不夠,他定然會想盡辦法不讓祭祀發(fā)現(xiàn)。我們就趁此空隙派人到其它酒店弄回一壇酒,等公子將祭祀大人送走時,我們將弄回來的酒調(diào)換掉。”
“我看也只能這樣了,可萬一兩位祭祀大人嘗出酒的年份不夠,那又當如何是好啊。”
“這只能怪我們運氣不佳了。”服務員突然義正言辭道:“老板您別怕,萬一出什么狀況,我第一個站出來一力承當,就算我粉身碎骨也要把酒店給保住。”
老板滿意的看了服務員一眼,隨后吩咐道:“你快去準備吧。”
“好。”
片刻后,肥胖老板就抱著一壇只有數(shù)十年年份的酒,屁顛屁顛的向二公子所在的包廂跑去。
華茗等了半天,還沒見老板將菜送來,正忿忿不平的想要向包廂外沖去。就在這時,包廂的窗外傳一陣陣醇美的酒香。華茗一愣尋香望去,而她懷里的小五早就按捺不住,撲閃著向窗戶飛去。
只見小龍撲閃著翅膀從窗外飛進來,小龍渾圓的爪子緊緊拽著老龜?shù)奈舶汀@淆斮即蟮纳碥|上掛著十數(shù)壇泥封的酒壇子,小龍的脖子上更掛著一壇已開封的酒壇,在飛的同時,小龍還不忘仰頭喝上兩口。
老龜將十數(shù)壇美酒擺放到桌子上,得意洋洋道:“嘿嘿,我們倆夠仗義吧。”
小龍也是自豪不已:“咿咿……”
凌希微微笑道:“你們這酒是哪里弄來的啊!”
老龜猛逛了一口美酒,抹了抹嘴巴道:“這西大陸的酒店也沒什么特別嘛!藏酒的位置跟東大陸一點區(qū)別都沒有,就連不同年份的酒的擺設位置都一樣。”
華茗對著醇香的美酒怔怔愣神,隨即嘆息道:“這有酒沒菜的這不是滋味。”小五可不理會那么多,用爪子猛力拍開泥封,立即埋頭狂飲。百年佳釀的醇香果然非同小可,酒香不時就溢滿整間包廂。
老龜面對著這十數(shù)壇美酒卻不禁眉頭緊蹙,隨即忿忿不平道:“我還以為這里已經(jīng)有菜了,沒想到連殘羹都沒見著,要早知道這樣,我就跟小龍躲在地窖里不出來了。”
“咿咿……”小龍也是一臉不滿之態(tài),隨即金黃的身軀撲閃著向包廂外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