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的電話,顯然勾起了韓若冰極大的興趣。聽他的意思,他很可能要把李超的老爸搞下來,只是他憑什麼這麼自信呢?
於是韓若冰忍不住諷刺道:“哼,你當你什麼人?李明河可是省委副書記,代理省長。你以爲是這麼容易把他搞下來的嗎?你還真把自己當超人了!”
秦仁卻很不謙虛的點頭說道:“我比超人還厲害!而且我不會腦殘的把內(nèi)褲外穿。”
韓若冰受不了秦仁如此的自戀,只是她又不得不承認,這混蛋現(xiàn)如今還真的跟超人一樣厲害了。
真是該死,老天也太不長眼了!韓若冰心中忍不住埋怨老天爺了。
秦仁爲了跟韓若冰拉近距離,也不怕外面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察和武警,開始把自己恢復成正常模樣。
看著秦仁當著她的面逐漸變小。韓若冰不驚奇那是假的,她想不明白,這混蛋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秦仁來到韓若冰身邊,繼續(xù)說道:“我之前就說過,如今的華夏,帶槍的、持證的怕是沒幾個乾淨的。李明河更是這些人的頭頭,他要是能幹淨纔怪。只要他有秘密,就算是藏在耗子洞裡,我都能給他找出來。”
秦仁說完,率先朝著監(jiān)獄外面走去。
他已經(jīng)決定了,待會直接去江南省省會,把李明河所有的糗事,壞事,包括他小時候尿牀的事情都給他扒出來。
哼,秦仁還就不信了,這樣都不能把他搞掉。
外面那些監(jiān)獄的守衛(wèi),雖然發(fā)現(xiàn)秦仁已經(jīng)恢復成正常模樣,可依然不敢上前,只能任由秦仁走出去。
只是當秦仁走出監(jiān)獄大門時,他被外面的陣勢鎮(zhèn)住了。
尼瑪,這是要屠城的節(jié)奏嗎?
幾十輛坦克、裝甲車把十八號監(jiān)獄堵得嚴嚴實實的,空中還有有幾架更先進的武裝直升機在嚴陣以待。
數(shù)以千計武裝到牙齒的士兵,躲在那些坦克跟裝甲車後面,用搶指著秦仁。
看到這裡,秦仁忍不住冷笑道:“媽的,這些人還真是下血本啊,看來有權真好啊。”
只是就在這時,從遠處飛馳而來幾輛黑色奔馳車,當那些車停下後,一個俏麗的身影從第一輛車中走下來。
看到那個佳人後,秦仁驚喜的跑了過去,秦仁這一動不要緊,還真把那些當兵的嚇了一跳。
“鈴兒,你怎麼來了?”
秦仁說完,上去摟住了金鈴兒,更是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金鈴兒還沒有開口,從那輛車裡又走下來一個穿軍裝的中年男人。看那男人肩章上的星星,軍銜肯定不低。
金鈴兒指著那個中年軍人說道:“仁哥哥,這是我三叔。”
接著金鈴兒紅著臉指著秦仁說道:“三叔,這就是仁哥哥了,是他救醒的爺爺。”
那男人先是打量了秦仁一番,然後突然給秦仁敬了一個軍禮,真誠的說道:“小夥子,感謝你救了家父。我金安邦定會銘記於心。”
接著他的臉變得比翻書頁還快,只見他突然冷著臉說道:“不過,你居然以此事要挾我們家鈴兒,我是不會饒了你的。”
秦仁本來還覺得玲兒的三叔挺通情達理的,誰知道轉(zhuǎn)眼翻臉不認人。
“三叔,你怎麼···”金鈴兒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玲兒,你不要插嘴,三叔這是爲你好。”金安邦說道。
秦仁可不怕他,竟然反過來威脅道:“喂,你不要以爲你是個將軍,我就怕了你。我跟玲兒可是情投意合,你要是敢從中作梗,小心我揍你!”
聽到秦仁的威脅,金安邦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指著周圍那些士兵跟裝甲車,笑著說道。
“哈哈哈,小子你還真是不自量力,你知不知道,這些都是我的士兵,我一聲令下,他們就能把你打成篩子。只要我願意,我還能調(diào)來幾千倍的軍隊來滅了你。”
秦仁一愣,沒想到這些人居然屬於金家的勢力。
不過秦仁依然不屑的說道:“人多有個屁用!你信不信只要我願意,用不了三分鐘,這些人全部都能死得一乾二淨。”
“不信!”金安邦直接了當?shù)恼f道。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秦仁身體的各個部位開始蠢蠢欲動,大有變身的意思。
只見金安邦高高舉起自己的右手,然後大喊道:“各單位聽令···”
金安邦一臉的嚴肅,可卻突然莫名其妙的說道:“都給我撤退,千萬別嚇著我們家小公主的金龜婿。”
“是!”一聲震天響的領命聲響起。
接著那羣軍人跟坦克裝甲車,如洪流般朝著遠方退去。
看到這裡,秦仁拍著自己的胸脯,衝著金鈴兒埋怨道:“玲兒,你三叔有毛病是不?剛纔可真是嚇死我了。”
金安邦卻得意的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三分鐘能幹掉我的那些士兵嗎?”
秦仁卻給了他一個白眼,不滿的說道:“你傻啊,我要真是殺了這些士兵,我今後還能在華夏混嗎?你們還不派千軍萬馬給滅了我。”
“仁哥哥,你怎麼能說三叔傻呢。”金鈴兒忍不住提醒道。
“哼,誰讓他嚇唬我的。”秦仁不高興的說道。
金安邦卻很是灑脫的大笑了幾聲,然後走過來拍了拍秦仁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有沒有興趣跟我去軍隊裡混?”
秦仁卻毫無興趣的說道:“不去,不但沒有美女不說,還要受你們的管教,傻子纔去呢。”
金安邦不高興的說道:“小子,知道你風流成性,可你能不能低調(diào)點,我可是玲兒的親叔叔,你信不信,我一生氣真的不同意你跟玲兒的事情?”
秦仁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跟玲兒的事情,你們外人管不著。不要以爲我不清楚,玲兒現(xiàn)在可是持有金家的族印,真要是認真說起來,你也必須聽她的。”
金安邦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抖了抖,話說他身爲一方軍區(qū)司令,手下掌管著幾十萬的人馬,居然被秦仁吃得死死的。
秦仁說的一點沒錯,如果金鈴兒真要是拿出家主的架勢,他也不得不聽。
金鈴兒生怕秦仁與她三叔之間真的鬧僵,趕緊笑著說道:“好了,你們不要拌嘴了。仁哥哥,三叔已經(jīng)跟上面請示過了,你可以走了。”
可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韓若冰突然喊道:“玲兒。”
金鈴兒之前一直把心思放在秦仁身上,再加上韓若冰也是一身警服,猛一看還以爲她是監(jiān)獄的獄警呢。所以金鈴兒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她。
此刻聽到韓若冰喊
她,金鈴兒扭頭看去,接著一臉驚喜的跑了過去,開心的說道:“若冰姐,你怎麼在這裡?”
金鈴兒看了看秦仁,接著一臉不可思議的驚呼道:“啊,難道你也是仁哥哥的女朋友?”
還沒等韓若冰開口,秦仁跳到金鈴兒身邊,環(huán)摟著她,然後點頭說道:“是滴,是滴,玲兒你真是好眼力,若冰確實是我女朋友。”
“混蛋,誰是你女朋友?玲兒你別聽他胡說,我是來抓他的。”韓若冰滿臉怒氣的說道。
秦仁卻好奇的問道:“玲兒,你怎麼跟若冰認識?”
韓若冰卻沒好氣的說道:“你管這麼多幹嘛?我認識玲兒的時候,你還在尿牀呢?”
秦仁一臉壞笑的說道:“若冰,你怎麼知道?難不成我以前尿牀的時候,你趴在我牀上看見了嗎?嘿嘿,原來你比我還色啊!在我小時候就開始吃我豆腐。”
“秦仁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喊完,韓若冰直接一腳踹向秦仁。只是卻被秦仁輕鬆的躲過去了。
如今的韓若冰,可是完全拿秦仁沒招了,打又打不過,論嘴更是被秦仁秒殺。
見兩人你來我往,金鈴兒已經(jīng)明白了,秦仁跟韓若冰兩人的關係,還只是一對歡喜冤家。至少秦仁還沒把韓若冰泡到手。
“仁哥哥,我跟若冰姐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呢。”金鈴兒解釋道。
秦仁這才從新打量韓若冰,一臉奇怪的說道:“若冰,我還一直以爲你是申海人呢。”
金鈴兒卻說道:“若冰姐可是京城人士,只是因爲···”
沒等金鈴兒說完,韓若冰突然喊道:“玲兒,不準說!”
金鈴兒吐了吐小香舌,然後不敢再說了。但秦仁卻聽出來了,韓若冰可能是因爲某事,被迫來到申海的。
不過他也沒有八卦的習慣,所以並沒有追著問,而是關心的問道:“玲兒,你爺爺應該已經(jīng)出院了吧?”
“嗯,本來我們打算這幾天就回京城呢,但得知你被抓進了十八號監(jiān)獄,所以我才帶著三叔來救你。”金鈴兒解釋道。
秦仁大爲感動,當著韓若冰的面,再次把金鈴兒抱在懷裡,感激道:“玲兒,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看到秦仁與金鈴兒如此親密,韓若冰拉過金鈴兒,虎口婆心的勸道:“玲兒,你怎麼會跟這混蛋搞在一起的,你知不知道?他已經(jīng)有老婆了。”
金鈴兒卻完全不在乎的說道:“我知道的,只是我答應過仁哥哥的,只要他能救醒爺爺,我就做他的老婆。”
聽到這裡,韓若冰再次忍不住衝著秦仁罵道:“秦仁,你真卑鄙無恥,居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秦仁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道:“若冰啊,你應該向玲兒學習,當初我們可是打過好幾次賭的,你都輸了,可卻翻臉不認賬。”
韓若冰冷哼一聲,然後拉著金鈴兒開始陳述秦仁的種種罪責,企圖讓金鈴兒離開秦仁。
等韓若冰說的口乾舌燥,可是金鈴兒依然眨著大眼睛,根本一點都不反感秦仁,反倒對秦仁更好奇了。
秦仁最終忍不住說道:“玲兒,你們先回去吧,給我一輛車,我要去一趟江南省的省會。”
“我也跟著你一起去。”韓若冰突然冷不丁的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