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仁還在跟柳月嬋曖昧不斷的時候,卻不知背地裡,他的那幾個“好兄弟”也在算計著他。
江承運的家中,此刻江承運跟他老子江大海,正在陪著兩個穿和服的人。
這兩父子好歹也是申海有頭有臉的人物,此刻居然對那兩個穿和服的傢伙甚是客氣。
江大海跟他兒子一樣身材瘦弱,整個人看上去跟個癆病鬼似的,彷彿風一吹就能把他刮飛。
此刻江大海雙手捧起一杯清茶,恭敬的遞給對面其中一個穿和服的男人,此人的鼻子下方居然留了一小撮鬍子,一臉的傲慢。
江大海笑著討好道:“小島君,此次齋藤副組長派二位前來,想必定能替山本雄先生報仇。”
那個叫小島的日本人接過清茶,輕輕抿了一口,然後很不高興的說道:“江桑,我很不明白,你爲何阻止我們今晚去殺掉那個叫秦仁的傢伙。”
另一個日本,臉上居然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他生氣的質問道:“我聽說貴公子跟那個秦仁可是稱兄道弟,難不成你想幫那個秦仁拖延時間嗎?”
江承運聽了,趕緊解釋道:“小島先生,渡邊先生,你們可不要誤會。我對那個秦仁絕對沒有一定好感,我也恨不能他立刻去死。只不過大家同處申海,家世又差不多,所以有些人把我們稱爲申海四少而已。”
江大海也解釋道:“小島君,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江家跟秦家絕對是勢如水火。這麼多年在申海,秦家事事壓我們江家一頭,所以我做夢都想滅了秦家的。”
小島不解的問道:“既如此,你爲何還要阻止我們去殺了那個秦仁?”
江承運在一旁著急的說道:“小島先生,你不覺得這樣直接殺了秦仁太便宜他了嗎?你知不知道大秦集團有多少錢?”
小島眼前一亮,然後說道:“江公子的意思是?”
江承運激動的說道:“我的意思是,咱們應該先敲大秦集團一筆,然後再殺了秦仁。如此既能替山本雄先生報仇,又能打擊大秦集團的實力。”
這兩個日本人終於來了興趣了,只見那叫小島的日本人,十分“恭敬”的點頭說道:“江桑、江少爺,我們願聞其詳!”
接著,江承運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開始把他腦子裡構想的陰謀講了出來。其實這件事他老子只是陪襯,所有的壞事全是他想出來的。
其實別看他對這兩個日本很恭敬,其實心裡早把他們罵了無數遍,因爲他們之前居然愚蠢的打草驚蛇,如此肯定會讓秦家有所防備,也讓他不得不改變計劃。
江承運在這裡算計秦仁,而在女兒國的一個包廂中,同樣有一個人準備算計秦仁。
“超子,這麼晚了你把我們兩個喊來,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說話的人赫然是申海四少中的老大/史才哲。
而史才哲旁邊的人,是無比風流的花自流。而兩人對面的人,竟然是沒多久前被秦仁嚇跑的李超。
花自流更是一臉不高興的說道:“就是,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嗎?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剛泡了一個
靚妞,之前在賓館我褲子都脫了,卻被你一個電話叫到了這裡。”
花自流說完,很是鬱悶的灌了一口紅酒。哪個男人碰到這事,都會鬱悶死的。
李超此刻一臉的惱怒,開口說道:“才哲,花娘,咱們都是從京城出來的,你們兩個來申海有些年頭了,我可是幾天前纔來的。如今兄弟我被人欺負,你們身爲地頭蛇是不是該替我出口氣?”
一聽李超居然被人欺負,史才哲和花自流兩人的鬱悶也都不見了,紛紛關心道。
“超子,是誰惹了你?你當時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警察局我認識很多人,我叫兩個警察去,也好幫你擺平對方。”史才哲不滿的說道。
花自流也生氣的說道:“就是,再不濟我叫上幾個道上的人,也能教訓對方一頓。對了,你認識那個混蛋嗎?”
李超冷笑一聲,說道:“不但我認識,我想你們兩個怕是也很熟悉。”
史才哲和花自流不敢置信的異口同聲道:“我們也熟悉?”
李超罵道:“媽的,就是大秦集團的秦仁,你們難道不熟悉?”
史才哲和花自流再次異口同聲道:“老三,怎麼可能?”
李超不滿的說道:“難不成我還能騙你們嗎?怎麼?一聽是秦仁,你們就準備退縮了?”
史才哲試探著問道:“超子,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老三的爲人我清楚,他滿腦子都是女人,一般事情都不關心的,也不會主動去惹事。”
史才哲這麼說,倒不是替秦仁開脫,而是他不想因爲一間小事就跟秦仁鬧掰。雖然他不把秦仁放在眼裡,可他不能不把大秦集團、秦國雄放在眼裡。
花自流也說道:“老三這小子,每天恨不能鑽到女人褲襠裡,你怎麼會跟他鬧起矛盾了?”
花自流跟史才哲一樣的想法,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跟秦仁成爲敵人。
聽到兩人如此袒護秦仁,李超喝了一口悶酒,然後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生氣的說道:“你們兩個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吃飽了撐的,故意去找那混蛋的麻煩?”
史才哲趕緊安撫道:“超子你先別急著生氣,你最起碼也要告訴我們事情的經過吧?不然我們拿什麼理由去替你出氣?”
李超臉上陰晴不定,最後罵道:“說了也不怕你們笑話,這件事就是因爲一個女人引起的。”
兩人聽到這裡,已經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好辦了,在申海沒人不清楚,秦仁這個花花大少也許有很多東西都不在乎,可一旦牽扯到女人,他絕對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李超繼續說道:“你們也清楚,我家老爺子最近想讓我進入仕途,我一想你們兩個都在申海,所以問他討了個申海的缺兒,暫時在申海工商局掛了個科級幹部。”
此事史才哲和花自流都清楚,他們這些官宦子弟,想要進入仕途要比普通人容易千百倍,更何況李家的老爺子以前是一部之長,李超的老爸更是江南省副省委書記,要安排李超當一個科級幹部,簡直容易的很。
李超想起柳月嬋那
迷人的臉蛋,豐滿的身材,心中一陣火熱,然後繼續說道:“最近有個美女去工商局辦理手續,恰好被我碰到。於是我就想辦法想把她搞到手,本來今晚就要事成了,卻突然被那個秦仁搞黃了。”
李超再次罵道:“媽的,你們不知道那女人長得有多漂亮。我李超看上的女人,什麼時候被人搶過?那個秦仁更是狂妄的沒邊了,不但把我請來的人打殘了,居然敢威脅我。讓你們說,我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聽到這裡,史才哲跟花自流更覺得事情難辦了。聽李超的口氣,加上秦仁的眼光,想必那個女人確實長得很漂亮。
男人間的很多矛盾都可以調和,可一旦牽扯到了女人,基本上就勢同水火,雙方不拼個你死我活怕是不會罷休。
這是自然法則,適合所有的雄性動物。
史才哲給花自流打了個眼色,花自流心領神會,然後試探道:“超子,難道這件事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不就是個女人嗎?這女兒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想玩什麼樣的,玩多少個,玩多長時間,我都包在身上,何必爲了那一個女人生這麼大火氣?”
李超十分生氣的拍案而起,指著花自流說道:“花娘,才哲,你們究竟在幫誰?我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不幫我也就算了,居然處處維護那個秦仁,他究竟給了你們多少好處?”
李超又指著包間門說道:“外面那些女人算個屁,她們給那女人提鞋都不配。再說現在已經不是女人的問題了,而是面子的問題。我李超要是不找回這個面子,我他媽以後還怎麼在申海混,我乾脆直接回江南省得了。”
史才哲笑著把李超拽著坐下,然後說道:“超子,你別生氣,我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
李超直接說道:“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你們要是把我當兄弟就替我報仇。不然這件事我自己想辦法,今後咱們各走各的路,算我李超白認識你們這麼多年。”
史才哲嘴角掛著笑意,但心中卻飛快的想著解決辦法,足足過了一分鐘,他纔再次說道:“超子,是不是隻要你找回面子,這件事你就不計較了?”
“自然,咱們這些人,活著就是爲了一個臉面,誰不給臉,我就跟誰沒完。”李超囂張的說道。
史才哲繼續說道:“如果我能說服老三給你道個歉,你是不是願意揭過此事?”
李超卻加了一個條件說道:“除非他把那個女人交出來,不然此事我跟他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史才哲心中暗罵一聲愚蠢,古之成大事者,多少人載到了女人手裡。不過這也讓史才哲對那個女人很好奇。
紅顏禍水,果然是紅顏禍水,史才哲感慨道,同時也在心裡告誡自己,今後成大事萬不可被女人羈絆。
史才哲十分爲難的說道:“好吧,我跟自流會想辦法勸老三的,在此期間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把矛盾擴大。”
李超伸出三根手指,然後說道:“三天,如果三天還不見那個混蛋來賠罪,你們倆的面子我也不會給了,我會獨自想辦法收拾那個混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