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鮮花,求收藏。)“老爸要輔佐誰啊?”里屋里走出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十八歲上下摸樣,長頭發,白凈的瓜子臉,大眼睛長睫毛,臉上的皮膚白凈白凈的,絲毫不見一絲的瑕疵。穿著時下流行的一襲長裙,露出一段滾圓潔白的小腿。
“雪柔啊,你不好好讀書,跑出來干嘛。”段學文說。出來的這人正是段學文十八歲的女兒段雪柔。
段雪柔不僅僅不怕老爸,反而坐在老爸的旁邊,揪胡子。
“老爸啊,誰有那么大的魅力和能能耐,能讓你這個自比諸葛的人物來輔助。”雪柔眨眨眼睛。
“我什么時候自比諸葛了?”
“還沒有,誰經常在書房,看三國入迷的時候,忽然站起來,如老夫能生在三國也可以像諸葛輔佐明主,開創一翻事業。”段雪柔學的有模有樣的。
段學文也被女兒斗樂了:“哈哈,那是為父的讀后感,當不得真。”
“爸,那個誰開醫院,給我弄個院長當當。”
“啊。”段學文驚訝的嘴巴都快掉下來了,“你才學了兩年吧。”
“女兒學的是外科,又不是老中醫,非要到七老八十才行,現在我已經很厲害了。”
段學文眼睛一翻:“你去當院長,我怕患者家屬打你啊,哈哈。還是跟著你師傅多多歷練幾年吧,過個三五年找家醫院安心上班。”
“既然那個姓劉的真的有能耐建醫院,那就多出點錢建個醫學院,我把我們老師羅妙手請過來當院長。”段學柔說。
“你說的是真的?羅妙手能來,那老家伙可是醫學屆的北斗啊。”
“能來,他在學校和醫院都受人排擠,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申請個科研經費都費勁。”
“那好,為父立刻去找劉天凌。”
段雪柔也嚷著去,沒辦只好跟著一塊去了龍牙山民團基地。下了馬車的那一刻,段雪柔驚呆了,眼前房子連著房子,圍墻連著圍墻。中間的眾多建筑看起來全是用鋼鐵建筑的。
“這個劉天凌是學道的嗎?”雪柔說。
段學文不解:“為什么這么說。”
“不是學道的如何能在這大山中間建起如此氣派的廠房,肯定是用剪刀剪的,然后吹了口氣。”
“哈哈。”段學文大笑,這女兒啊,太搞笑了。
辦公室里劉天凌和段鎮長聊著,主要是說這幾天的旱情和,民團抗旱的事情。旁邊雪柔正在仔細的觀察劉天凌,個子真高,孔武有力,但是又不像普通的武夫一般粗俗,還有那么點帥氣,而且還年輕,看起來就是二十多歲吧,還這么有錢,誰要是嫁給他該多好啊。
“雪柔,劉團長問你話呢。”段鎮長看了看發呆的女兒。
雪柔立刻說:“呵呵,我正看劉團長這辦公室的裝飾呢,真是不錯。夏天居然一點兒都不熱。”
劉天凌笑笑:“這個辦公室房頂上有綠色植物,再加上我安裝了空調,所以才清涼了。不知道段姑娘說的可靠嗎,真的能請到羅妙手。”
雪柔點點頭:“羅妙手是我老師,她女兒羅可茗是我好朋友。羅老師為人正直,只知道治病救人,經常受人排擠,如果劉團長能建一所醫院,外加一所醫學院的話肯定能把人請來,不僅僅是羅老師,我想還會有更多的人來。”
劉天凌思索著,紅警系統里有建設醫院的裝備,但是目前各種戰車還沒有造,建設醫院還不到時候。
“建設醫院最快也要三個月半年的時間,咱們可以在鎮上找家大院子,把醫院先拉起來再說。至于請羅妙手的事情等醫院建好了再請。”
“這是為什么啊?”雪柔問。
劉天凌真想笑:“醫院沒建好,羅大夫過來一看幾間房子,小診所一個,他會留下來嗎?”
“也是啊。”雪柔頓悟。
不過劉天凌接下來的話讓他崩潰了。
“你寫信把,把你那些同學朋友統統叫過來,實習期五塊大洋,正是上崗十塊大洋每月。醫術不用太高超,會治療基本的病就行,這世道太亂槍傷刀傷的多。放心大膽的治病,只要不是故意給人治療死的我給你們撐腰。”
雪柔一頭的黑線,當時的醫務工作者還是把病人當人看的很重,一般很少會把病人當成賺錢的商品。
“不會,不會。劉團長說笑了,我等雖然學藝不精,但是肯定會盡心盡力,把每一個病人都當成親人一樣看待。”
“丫頭,醫院的事情談完了,你出去轉轉,看看這里美麗的風光。”段學文說。
“哼。”雪柔哼一聲出去了,知道老爸也和劉團長說一些見不得人事情了。
段學文來到劉天凌身邊,說道:“這段時間來,我發現劉團長志氣很大啊。”
“哦,何以見得。”
“幾十臺抽水機,還是從外國進口的,這可是大本錢啊,不是什么人都花費的起,當然也充分顯示了劉團長的眼光。我段學文不才,讀過幾天書,愿意為劉團長出謀劃策。”段學文說完盯著劉天凌看。
劉天凌暗道難道我是渾身的王霸之氣,讓這個段鎮長拜自己為主公了?
劉天凌大笑:“哈哈,都是報效國家為了百姓,我劉某人總不能眼看著天氣干旱,糧食減產吧。”
“嘿嘿,我段學文是明白人,已經決定跟隨你了,你也就不用跟我打哈哈了。”
劉天凌暗道看來段學文說的是真的,說:“走,跟我去里屋。”
所謂的里屋一個小小的作戰實驗室,這是劉宇命人建筑的。房子中間是個巨大的沙盤,魯南一帶幾乎全有了。
劉天凌也不客氣,拿起指揮棒指著沙盤說:“段先生看這里,咱們在這個位置滕縣的東部,驛縣的北部,東臨平邑和費縣,但是在這一代,也就是抱犢崮一帶幾十里的山區有著數千的土匪,再向東,平邑費縣,更是大土匪劉黑七的老巢。劉黑七為了收買民心,在老家一帶不搶不奪的。咱們民團要想安定一方肯定要和劉黑子有的較量,不知道段先生有何高見。”
“如今這世道情況尚不明朗,東北有張作霖,山西有閻錫山,咱們山東的督軍張宗昌實際上張作霖的人,和南方的政府走到不一路去。各地軍閥混戰,誰都不服誰,雖然亂,但是也有好處,那就是可以渾水摸魚,趁機發展。劉團長請看,滕縣、驛縣、平邑、費縣,這四個縣有既有良田萬頃的平原,又有山高林密的山區。這四個縣受土匪禍害嚴重,豪門大戶沒有多少了,地方上的保安軍剿匪不力,甚至和土匪勾結,已經沒有多少民心了,可以以剿匪為名取四縣,這樣咱們就有了一個有縱深的地盤。”
“占領幾個縣城沒什么難的,可是這土匪劉老黑怎么辦,如果不滅了他咱們的日子不好過。”
段鎮長微微一笑:“土匪就是土匪,不足為患。我有一個計策半年內可平定土匪。”
“什么計策?”
“先撫、再剿、再撫、再剿。先撫,發布通知,廣泛宣傳,一般的小土匪只要肯回來,以前的罪過概不追究,依舊讓他們種地過日子。沒有人是天生的土匪,肯定會有一部分土匪愿意回來,就算是沒人回來也能顯示咱們民團的寬大為懷,講究仁慈。再剿,抱犢崮一帶山高林密不假,可是咱們的民團也都是山里長大的,對于樹林并不陌生。在抱犢崮西面的邊緣每個幾里地修建一個炮樓,士兵駐防,一旦有土匪出來就猛烈攻擊,斷了他們來驛縣和滕縣搶糧食的路。這樣一來,土匪沒有糧食可以吃,就只能對費縣的百姓動手,他們的民心就沒了。另外可以招募和土匪有血海深仇的人擔任剿匪的主力,這樣不怕土匪不滅。劉天凌深以為然,任命段學文為民團參謀,負責軍機要務的參謀。
是夜清涼如水,最近已經下雨了,旱情緩解,玉米已經長大到一人來高了,綠油油的,非常可愛。
玉米地里,劉天凌率領眾人蹲在里面等候著,不遠處一條狼看到玉米地里有人跑過來想打點食物,但是仔細看發現居然密密麻麻的全是人,立刻夾著尾巴狼狽而逃。
華偉快速的跑來,壓低了聲音說:“來了,整整三十大車糧食。”
“嘿嘿,準備戰斗。”
前方不遠處,桑大虎率領著幾十人的隊伍押運著三車糧食,慢慢的停了下來,抬手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了。
慢慢的東面路上大批大批的人馬出現了,當先有幾個騎馬的,后面都是步行的,這批人穿什么衣服的都有,有拿快槍漢陽造的,有拿土制噴子的,有拿大刀長矛的。衣衫凌亂,如同一只武裝了的叫花子隊伍,大約有二百多人,當先一人騎在馬上,臉長如同馬臉一般,這人正是抱犢崮山區的大土匪之一,算起來還是劉黑七的六哥,馬臉六,馬六爺。
兩個隊伍終于碰面了,離得老遠就能聽見馬六爽朗的笑聲:“哈哈,桑少爺果然是爽快之人啊,六萬斤糧食一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