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觀不同的人沒辦法在一起交流,許玉森邁腿就往樓上走。
許立康一點不覺得自己有錯,他看著許玉森的背影說:“當年我也沒有虧待你媽,她吃的穿的用的什麼都是最好的,就是現在你幾個舅舅,也是靠著我才能過著富足生活。”
許玉森當做沒聽到上了樓,許立康也沒有了心情繼續吃,被傭人扶著回了房間休息。
第二天,天氣不是很好,一早起來天就陰沉沉的。一行人又去了墓園,許立康很自覺的跪了下去。許玉森還是坐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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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天開始下起稀稀拉拉的雨,許玉森撐起了傘,許立康被雨淋著,一天下來,他臉色蒼白,頭腦發昏,回家後就發起了燒。
許玉森把醫生請到家裡給他看病,第二天還讓他去陵園下跪。最後一天了,許立康撐著身子,又在墓碑前跪了一天,天黑的時候,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
管家和兩個保鏢一起把他擡到車上,許玉森蹲在母親的墓碑前,道:“您這輩子遇人不淑,下輩子要好好擦亮眼睛。我不恨了,您也別恨了,爲了恨他讓我們自己不痛快,不值當。”
離開墓園,許玉森沒有去醫院,而是參加了朋友組的局。第二天見到管家,聽他說許立康沒有大礙,在醫院住幾天就好了。
他吃過早飯開車去了醫院,進了病房,就見一屋子的女人。薛麗珠母女四人,還有兩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和幾個十幾歲女孩子。
見到他,薛麗珠馬上起身說:“大少爺來了,快坐。”
另外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聽她喊大少爺,都也想過來說話。但這時許立康不耐煩地說:“我沒事兒了,你們都走吧。”
一羣女人不想走,但許立康臉色不好看,她們只能離開。人都走了,許玉森覺得空氣都好了很多。
他走到沙發邊坐下,說:“以後還是一樣,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公司這邊,我暫時也不會插手,不過公司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你跟我說。”
“你就不能回公司上班?”許立康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聲音也沒有了之前的洪亮。
“你管的好好的,我自己的生意也做的好好的,我幹嘛要回去?”許玉森說。
“行,你不想回來就不回來吧。內地的發展空間大,不回來也行。”許立康知道,他管不住這個兒子。
“你交的那個女朋友,什麼時候定親?”許立康又道:“你女朋友是蘇正平未婚妻的妹妹是吧?妹妹都定親了,姐姐也該定親了吧。”
許玉森怕他又搞出什麼幺蛾子,就跟他解釋道:“三靜是跳水運動員,訓練不能分心。下屆奧運會前,我們不會定親。”
“哦,我聽說了,是奧運會跳水冠軍。”許立康查了顧三靜以及顧家的一些信息,各方面來說都很滿意。
女孩子是奧運冠軍,全世界都沒有幾個。顧家雖然家世不突出,但她有個很有權勢的外家,而且顧家的女兒嫁的都好,算起來,這家世可不低。
“就是不定親,我們長輩之間也該見個面,這也是我們的禮貌。”許立康又道,他怕未來的兒媳婦被人截胡。
“再說吧。”許玉森起身往外走,“我明天回京都。”
“你不再待會兒?”
許玉森當做沒聽到出了門,剛纔的那些女人都在外邊站著,見他出來目光都朝他看來,都一副想跟他說話,但又不敢上前的樣子。
許玉森沒有理會她們,徑直走了。一羣女人馬上又進了屋裡,許立康見到他們又有些煩,讓她們都走,就留下薛麗珠。
“過段時間,你跟我去趟京都。”許立康跟薛麗珠說:“玉森的女朋友是京都的,我們總得跟女方家長見個面,這也顯示我們的誠意。”
薛麗珠不敢太答應,她道:“大少爺是怎麼說的?”
“他說再說。”許立康也怕貿然過去,許玉森不高興。想了想又道:“他那個女朋友是蘇文山兒子未婚妻的姐姐,我們去京都先拜會蘇家,瞭解下情況。”
“我看還是等大少爺的通知吧,他什麼時候讓我們去,我們再去。”薛麗珠小心的說。
許立康不高興了,“他這還沒掌權呢,你就什麼都聽他的了。”
薛麗珠見她發脾氣,馬上道:“我哪裡是聽他的,我是怕大少爺再發脾氣。”
這次讓你跪三天,下次不知道怎麼罰你呢。
許立康抿脣不說話,心裡憋悶的很。他當老子的鬥不過兒子,說出去讓人笑話死。
許玉森第二天就回了京都,給顧家人都帶了禮物,不是很貴重,但都很合每個人的喜好。
顧建國沒有問他回香江的情況,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只要以後他那個渣爹不再添亂就好。
日子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夏瑩已經拿到了金先生兩部武俠小說的版權,開始籌劃拍攝。
這第一步就是先改編成劇本,夏瑩想讓顧思晴來做,讓她給拒絕了,她沒有那個精力。
“這樣,你找下《紅樓夢》或者《西遊記》的編劇團隊。”顧思晴建議道。
夏瑩其實最相信顧思晴的實力,電影《奔跑的青春》不就很成功。但見她實在不想接這活兒,只能作罷。
轉眼高考來臨,今年韓二胖要參加高考。考試前,顧思晴還專門跑過去給他打氣,“好好考,考好了請你吃大餐。”
韓二胖倒是一點不緊張,他說:“你是有錢人,就是考不好也得請我吃大餐。”
顧思晴爽快地答應,“行,算是慶祝你畢業了。”
韓正平也打過來電話,囑咐他好好考試。
在衆人的期盼下,韓二胖參加了高考,結束後估分數,估出312分。這分數就是大專也不行啊。
“你打算怎麼辦?”顧思晴問。
“去當兵。”韓二胖很直接的說,他早就想好了。去部隊鍛鍊幾年,退役後再說。
他決定好了,韓德義就想找葉馳走走關係,讓他在京都軍區當兵。但他卻說不想在京都,想去外地。
韓德義拿他也沒辦法,就給他報了名,能分到哪兒就去哪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