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君深吸一口氣,還是走進了外國大酒店。
只是價格和意料之中的一樣,非常之貴。
這場地其實也不是不能租下來,只是這樣一來,后續(xù)的布置就沒有預算了。
酒店倒是說可以給她們提供布置,然而李曼君走進一看,那朱紅色的地毯,金閃閃的塑料拉花,還有氣球拱門,別說是鐘雪莉了,她這個撿垃圾的都看不下去。
可能是李曼君嫌棄的表情太過明顯,酒店人員只能送她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把她送了出來。
抬手看一眼手腕上的表,五點多了,讓小助理開車送自己回家,正好下班。
】
周姐聽見門口的響動,抱著年年迎了出來,“回來啦。”
李曼君笑著點點頭,把包包放下,在走廊洗漱臺洗了個手,擦干過來抱年年進主臥室,撩起衣服時,發(fā)現(xiàn)內(nèi)衣已經(jīng)被浸濕了。
趕忙先摘掉,把懷里拱過來的年年懟上去,她立馬大口大口吮吸。
李曼君硬了一天的石頭胸總算釋放了一部分壓力。
шшш ?ttkan ?¢○
周姐等她喂好奶,把趙勇在市場買的手動吸奶器拿進來,李曼君還吸了大半瓶。
她專門找人買了可以裝奶的袋子,凍在冰箱里,年年喝都喝不快,超過兩天的都倒掉。
周姐把李曼君濕掉的內(nèi)衣收走,感嘆道:“咱們做女人的真不容易。”
“誰說不是呢。”李曼君抱著年年,來到客廳,門外走進來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打扮樸素,手里提著菜籃子,里面滿滿都是新鮮買來的菜。
這是李曼君請來幫忙做家務和買菜的鐘點工,叫劉菊英,兩天來一次,做好衛(wèi)生,把兩天用量的菜買好就走了。
今天又到了她要來的日子,半下午來的,先把屋里屋外衛(wèi)生打掃干凈,又提著菜籃子出去買菜。
“周姐,菜我放灶臺上,如果沒別的我就先回去了。”劉菊英沖走廊里洗衣服的周姐說道。
周姐應了一聲,“好嘞,你忙你的去。”
李曼君抱著年年出來,劉菊英見她在家,笑著打了個招呼,匆匆下樓離開,她還要去下一家給老人做晚飯。
“周姐,你別洗了,先放著,晚上我讓趙勇洗。”李曼君不好意思,而且這也不是周姐要做的。
她只需要負責年年的就好了,自己和趙勇的都是她們自己解決。
趙勇覺得冬天洗衣服太麻煩,想買個洗衣機,結果家里太小沒地方裝,只能作罷。
現(xiàn)在這個小房子,加了周姐一個,住起來有很多不方便,趙勇一般都要等李曼君下班后才回家,要不然他怕周姐不自在。
中午實在想女兒,都是上樓看一會兒就離開。
不過現(xiàn)在不用做晚飯,趙勇還是很高興,周姐手藝很好,又專門挑他們夫妻的口味來做,更合心意。
自己偶爾去應酬,不喜歡做飯的老婆也有熱乎飯吃。
李曼君本來在恢復正常體重,控制食量階段,月子里好不容易減重成功,出了月子反倒又胖幾斤,都怪家里伙食太好。
唯一不好,就是要背奶上班,加上現(xiàn)在又接下鐘雪莉給的任務,中午只能盡量擠出時間回家一趟,讓女兒吃頓新鮮的。
周姐還是把李曼君的衣服洗完了才動手準備晚飯,就一件內(nèi)衣而已,順手的事。
這些小事周姐搭著幫忙做過很多,李曼君只能感慨自己運氣好,遇到一個好的幫手。
要是沒有周姐,她根本不可能這么快就投入工作中。
今天是周五,晚上李麗君和李建軍會來看外甥女,李曼君告訴周姐多煮兩個人的飯,周姐立馬猜到是李麗君姐弟要來,笑著應下。
六點左右,趙勇打來電話說今晚有應酬,讓李曼君先吃不要等他。
李麗君抱著年年,沖她感嘆:“姐夫回不來,那咱們就自己吃不等他咯~”
年年像是聽懂小姨的話一樣,小嘴巴動了動,“阿阿”說了兩句嬰語。
李麗君驚喜的看向姐姐,“年年聽懂我說話了耶!”
正在盛飯的李建軍立馬激動沖過來,“真的嗎真的嗎?”
“年年,看舅舅。”李建軍在年年眼前揮揮手,小家伙立馬瞪大眼睛看向他,可把李建軍高興壞了。
“姐,她真聽得懂我們說話!”
李曼君搖頭失笑,讓李麗君把年年放嬰兒籃里,“快點吃飯,再耽誤一會兒可沒公交車回學校了。”
姐弟兩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年年,一起吃飯。
“姐,我們學校周末組織去藝術學院看畫展。”飯桌上,李麗君興致勃勃跟姐姐分享自己明天的行程。
李曼君好奇問:“什么畫展?”
“不知道,好像是好幾個藝術家聯(lián)合辦的,學生打折半價,我們學校組織全體同學都去,說是集體活動,不能不參加。”
李曼君一聽就知道,又是那些不知名藝術家和學校合作的項目,不過學生們?nèi)タ纯匆彩遣诲e的,半價的票價不會賺,但也不虧。
李建軍疑惑問:“為什么我們學校沒有啊?”
李麗君得意的嘁了他一聲,“就你那野雞中學,省省吧。”
這話說得過了,李曼君咳了兩聲,李麗君反應過來,見弟弟一副不忿表情,忙給他夾了一快子魚肉,“開個玩笑,畫展容不下這么多學生都去,肯定是分批來,下個星期沒準就輪到你們學校了。”
李曼君問:“藝術學院有這么大的場地辦畫展嗎?室內(nèi)還是室外的?”
四中全體學生,三千多人,室外倒是沒問題,要是室內(nèi)的,場地需求可不小。
李麗君說:“肯定室內(nèi)啊,最近時不時就飄毛毛雨,要是室外畫都濕了。”
“聽我同學說是在藝術學院主教學樓里舉辦的,他們的教學樓四棟樓連在一起,畫展就辦在走廊上,掛滿了三層樓的走廊呢。”
而且各棟樓之間都有上下樓梯,大家從不同的地方進入、退出,也不會擁擠。
李曼君聽著聽著,一個絕佳的點子冒了出來,勐拍大腿,“有了!”
“啊?什么有了?”周姐疑惑問。
李麗君和李建軍也都好奇的看向她,嬰兒籃里的年年聽見媽媽的聲音,轉動眼睛努力往發(fā)聲處看,大眼睛圓熘熘的,還激動的蹬了蹬腿。
“這不就是現(xiàn)成的t臺嘛!”李曼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