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干嘛嚇唬老子,老子可不是嚇大的,有種就給老子來真的。”劉賜開始大罵起來。
他們用假鉆頭嚇唬他,搞得他丑態百出,士可殺不可辱,剛才自己的窘態全讓他們看到了,一旦傳出去可就丟大人了,還不如一槍崩了他好。
“關起來,下一個。”絡腮胡子喊道。
“嚇唬老子算什么英雄,給老子來點真的。”劉賜一路叫喊著被人拉了出去,到了一間屋門前,一個人打開了屋門,劉賜隨即被踹了進去。
劉賜大喊著,里面全是水,他冷不防被灌了幾口水,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這是一間水牢。
水黑黝黝的,上面漂浮著幾只耗子的尸體,一個個肚子脹得跟皮球一樣,劉賜看了感到心里一陣惡心,差一點吐了出來。
一低頭,才發現有一條蛇在水里游動。
“喂,別走,給老子換個地方,老子怕蛇。”
幾名歹徒都不理他,關上鐵門就消失了,劉賜干脆閉上了眼睛。
鐵門被打開了,幾名歹徒涌進來,屋里的隊員們都抬起了頭。
“你,跟我們走。”一個歹徒指著張順說。
張順掙扎著想站起來,但腿太軟了,他沒有站起來,兩名歹徒走過去一人架著他的一只胳膊就架了出去,同樣是被蒙著眼睛帶進了刑訊室,張順一進屋,一道強光立刻照住了他,照得他睜不開眼睛,與此同時,在隔壁的一間屋子里,一臺電腦正在快速運轉著:O型血:1表達、說理能力差,不善于交流。雖然講究正面實力,但在看準的情況下也會不擇手段,并且承認這種手段的價值。主張較量實力,不談道理。只按照實用的辦法行事。安全感弱,有侵略性,危險指數,80。
張順被兩個人按進了電刑椅上,雙手合雙腳隨即被鎖上了,張順把頭往后一靠,居然還有靠背,說實話,來到特訓基地以來,還沒有這么舒舒服服地坐過椅子,他夸張地伸了一下懶腰。
這時候,一個電腦模擬人的聲音傳來:人體的絕緣電阻值在800-1000歐姆,當人體流過工頻1mA或直流5mA電流時,人體就會有麻、刺、痛的感覺;當人體流過工頻20~50mA或直流80mA電流時,人就會產生麻痹痙攣、刺痛,血壓升高,呼吸困難,有生命危險;當人體流過100mA以上電流時,人就會呼吸困難,心臟停跳。
“小伙子,你聽到了嗎?現在你如果說了,就可以免受電刑之苦,如果不說,你就會感到生不如死,我看你年紀輕輕的,還是趁早說了吧?”絡腮胡子對張順說。
“俺啥也不知道。”張順一副憨厚的樣子。
“如果給你身上通上電,你就會知道了,來人,給他來點5mA電流讓他感受一下。”絡腮胡子說。
“咔嚓”一聲,站在張順身邊的一名歹徒擰了一下開關,張順感到屁股上像針扎一樣,急忙抬起了屁股,無奈,他的腰被固定到了椅子上,他的屁股只能抬起一點點,全身像爬了千萬只螞蟻,癢得他受不了。
“怎么樣小伙子?說還是不說?”絡腮胡子笑著對張順說。
“感覺好極了,按摩得真舒服。”張順笑著說。
“80mA電流。”絡腮胡子一揮手,那名歹徒立即會意,“咔嚓”一聲又擰了一下開關。
“媽呀。”張順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同時呼吸也急促起來,臉一會兒就憋得通紅,兩只眼睛瞪得跟快被勒死的狗眼一樣。
“怎么樣小伙子?還舒服嗎?”絡腮胡子走近張順身邊說。
“舒……服。”張順哆哆嗦嗦勉強說出了兩個字,只顧著說話,一口氣沒吸上來,差一點就要斷氣了。
“看來你是寧死不屈,100mA——”絡腮胡子歇里底斯地叫喊著……
聽到絡腮胡子叫囂著要把電流調到100mma,站在一邊的一名歹徒附在他耳朵邊小聲說:“老大,如果調到100,這小子的心臟就被擊穿了,你看……”
“反正他早晚都是死,既然他不愿意說,就快點送他見上帝吧,你不要跟我啰嗦了,加大電流。”絡腮胡子不耐煩地說。
“是,老大。”這名歹徒說著就伸手觸動了開關,只見顯示屏上的數字快速增長著,很快就停到了100,張順剛開始還能忍受,慢慢地就身不由己了,他的身體開始像橡皮球一樣彈跳起來,由于彈跳的幅度太大,整張電椅都隨著他身體的起伏而偏離了原來的位置,只見他的雙目圓睜,兩腮青筋暴露,面目猙獰,就像一只勒住了脖子的狗一樣大叫著,幾秒鐘后,他身體的彈跳弱了起來,四肢開始無規律地亂蹬。
“停,感覺怎么樣?爽不爽?”絡腮胡子把臉湊到張順身邊說。
張順閉著眼睛不說話,剛才撕心裂肺的一通電擊,他根本說不出來話來。
“到底爽不爽?吃不消了吧?我再問一句,你到底說不說?”
張順終于緩了過來,他少氣無力地搖了搖頭說:“爽,爽,太,太爽了,給俺免費消了一次毒,再來一次。”
絡腮胡子氣得臉色通紅地大叫道:“給我加到一百五,不,二百,我不信你的身體是絕緣體做的。”
“是,老大。”歹徒重新開啟了電源。
這一次張順身體彈跳了一下就軟了下來,頭像死狗一樣耷拉下來,眼睛漸漸失去了光澤。
“老大,你看,我還沒有擰的一百他就不行了。”擰開關的歹徒說。
“呵呵呵,我一次就翻了一倍,遠遠超出了他內心的承受能力,已經在精神上把他摧垮了,沒有了精神支柱的支撐,他連50也撐不了,不過,這小子的耐力還真讓人佩服,他是我見到的耐力最好的人,把他拉下去吧,等他醒過來賞給他一只燒雞吃。”絡腮胡子忽然變得溫和起來。
“是。”兩名歹徒抬著張順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一個人的嚷嚷聲:“輕一點,我自己會走路。”不要說,肯定又要有人來受審了,果然,門被推開了,兩名歹徒架著一名隊員進屋了,強烈的燈光立刻射向了被俘隊員,被俘隊員馬上把臉部扭到了背光處。
“姓名。”絡腮胡子問道。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這名隊員揚臉看著絡腮胡子說,一副鄙夷的表情。
“不告訴我?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把他押進毒氣室,我相信,你會告訴我的。”絡腮胡子微笑著說。
一名歹徒打開了一個玻璃罩子的進出口,被俘的隊員被打開了手銬塞了進去,玻璃罩子有兩米高,大小剛好容下一個人。
“現在你如果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來干什么,內線是誰,我就會立刻放了你的。”絡腮胡子說。
“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被俘的隊員說。
“你先不要急于回答我,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毒氣罩的功能再說,看到你頭頂上的進氣管了嗎?那是輸氣口,我會給你輸入不同的氣體,二氧化碳、氯*氣,還有一種是我們新近研制的毒氣,如果這種毒氣侵蝕了你的身體,內臟和皮膚會全部爛掉壞死,不過,在你頭部上方有一個紅色的按鈕,如果你反悔了就可以按動那個按鈕,我會放你出來,代價就是告訴我你所知道的。”絡腮胡子不緊不慢地說。
被俘隊員聽了臉上變得蒼白,汗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怎么樣?說還是不說?”絡腮胡子問。
“就是全身都爛掉我也不會告訴你的。”被俘隊員堅定地說。
“看起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看是我的毒氣厲害還是你的嘴硬,先加二氧化碳。”絡腮胡子命令道。
“是。”站在玻璃罩旁邊的一名歹徒點了一個按鈕,只見玻璃罩頂部噴出一團白氣,很快沉到了底部。
被俘隊員開始還很平靜,過了一會兒就急躁起來,兩手不停地抓胸部,看起來胸悶得受不了了。
“我們室內空氣二氧化碳在0.07%以下時屬于清潔空氣,人體感覺良好;當濃度在0.07%~0.1%時屬于普通空氣,個別敏感者會感覺有不良氣味;在0.1%~0.15%時屬于臨界空氣,室內空氣的其它癥狀開始惡化,人體開始感覺不適;達到0.15%~0.2%時屬于清度污染,超過0.2%屬于嚴重污染;在0.3%~0.4%的人呼吸加深,出現頭疼、耳鳴、血壓增加等癥狀,當達到0.8%以上時就會引起死亡,現在玻璃罩里的濃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五,你說還是不說?”絡腮胡子站在玻璃罩外面問。
被俘隊員堅定地搖搖頭。
“看來你是抱著必死之心了,二氧化碳無色無味,這樣讓你死掉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感到生不如死,來人,換成氯*氣,我不信你小子還能堅持住。”絡腮胡子說。
“是。”一名歹徒點動了一個按鈕,只見一絲黃綠色的氣體從輸氣口飄了下來。
被俘隊員立即劇烈地咳嗽起來,連眼淚都咳出來了,他用手捏著鼻子,用頭部重重地撞擊著玻璃罩,好像要把玻璃罩撞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