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個時候,蕭云卻說話了:“黎楚嬌前輩,我上次不是跟你說起了那一種練習起勢的神功……”
“黎楚嬌姐姐,我剛才走了很多間書店,才終于找到你想要的那一本書,就買了。”
突然,那扇小竹屋只是虛掩著的門,卻突然被人推開了,但見那個姜浩琳高高興興地拿著一本書進來了。
但是,當姜浩琳進入黎楚嬌的那一間小竹屋的時候,當她看見眼前這樣一個情景的時候,她就驚呆了,那走動著的腳步,也立即停住了。
但見,在小竹屋里的坐著的那個蕭云,他的武服已經退到了肩膀以下,而黎楚嬌的手呢?卻很輕佻地,順便地放到蕭云那肩膀上的白白的,強壯的肌膚上面。
這個時候,黎楚嬌低著頭看著蕭云。而那個蕭云呢?他卻是抬著頭望著黎楚嬌,這個情景,就如同是蕭云被黎楚嬌摟在懷中一樣,真是暖味之極啊。
“怎么,又是這個蕭云,我怎么每次來這里都會碰見他,真是陰魂不散啊。”不知道為什么,姜浩琳一看見蕭云與黎楚嬌在一起就感到很不舒服。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在最近的這些日子里,姜浩琳卻是在這間小竹屋里碰見這個蕭云很多次了,如果說一次碰上,說是偶然還解析得通,就算是兩、三次,說是偶然,也還勉強說得過去。
但是現在卻是,幾乎每一次姜浩琳來到這一間小竹屋里,她都會碰到這個蕭云,這卻是做何解析呢呢?
“姜浩琳前輩,你好呀。”
蕭云一扭頭,卻看見了姜浩琳,并被她的眼光看得幾乎起了雞皮疙瘩。
蕭云貌似意識到是什么一回事了,于是就趕快的坐遠一點,與黎楚嬌拉開了一點的距離,并將那一件武服拉上來一點,用它掩著自己的上肩膀。
“姜浩琳,真的是謝謝你了,但是呢,這本書我今早就托人幫買到啦。”黎楚嬌卻微微一笑著向姜浩琳打招呼道。
“姜浩琳啊,過三、四就要舉辦那個武館挑戰賽了,你又何必將那寶貴的時間浪費到幫我買書這件小事上呢?你要加強訓練才行啊。”
姜浩琳聽了黎楚嬌的話,不覺尷尬一笑,然后看著手里的這本書,就笑著說道:“黎楚嬌姐姐,我不是吹牛,哪怕我半年不做一點的訓練,恐怕也沒有誰可以將我打敗呢。”
“你真好自信,很不錯哦。你先坐下吧,我這有傷員需要治療。”黎楚嬌還是微笑著對姜浩琳說道。
黎楚嬌見蕭云很害羞地要將自己的肩膀縮回去,就用力拉了他的肩膀一下,使他的肩膀裸露出來,然后繼續幫他揉開那肩膀上的瘀傷。
黎楚嬌一邊幫助蕭云擦藥油,一邊問道:“你的傷怎么會被踢得這樣那個嚴重?”
“是剛才與人對練的時候被,被踢傷的哦。”蕭云感到很不好意識。
蕭云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話的,但是,他感到這時候小竹屋里氣氛很是奇妙。那個姜浩琳前輩,她的臉上表情盡管看起來與平時一樣,也是很溫和的,但是,卻令人感到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姜浩琳聽見黎楚嬌要自己坐下,她卻沒有坐來,當她發覺那個黎楚嬌的整幅注意力都放在那個蕭云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的身上,她感到很不開心,于是就沉默了幾2、3秒種。
“蕭云,你的身體又受傷了?”
卻說,卻說丁紅教授把目光迎上去,說道:“我媽就死在他手上,這殺母之仇換在誰的身上能置之不理?可我一女孩子,殺他太難了,我要是男人就豁出這條命去殺了他。”
蕭云點了點頭,說道:“要是今天我幫你殺了任相希,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丁紅教授愣了一下,不相信的看著蕭云,說道:“就,就在今天?”
“就在今天,我這個老大起碼還說得出做得到,就算做不到,或是讓任相希給跑了,那么我讓你答應我的事也就作廢,你看怎么樣?”蕭云說完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口干了。
丁紅教授不知道蕭云想讓她答應什么,說道:“那您先說說要我答應您什么?我,不會什么都做的。”她把頭又低了下去。
“呵呵。”蕭云笑著說道:“我只要你拴住高建明的心,實話告訴你,我想讓高建明幫我做事,成為我的手下,你看他現在好像很信任我的樣子,但我怕萬一把一些事告訴了他,他會離開我。”
“所以我要你拴住他的心,當他要是想離我而去時你可以把他留住,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還有,我們的冬蟲夏草人工種植技術的研究,你也要加強哦。”
丁紅教授這才知道蕭云要她答應什么,略微想了一下,說道:“可我不知道能不能,栓住他的心,我,他這個人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我沒把握能。至于我們的冬蟲夏草人工種植技術的研究,這個我會的,請你放心。”
蕭云見她很為難,想了下說道:“我明白,但我發現高建明對你還是蠻在乎的,你看,今天在那棟樓里他被人拿槍頂著頭,都在護著你,要不是他,說不定你早被姓寥的和你仇人帶走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親眼所見吧?沖這一點,就證明他是在乎你的。”
丁紅教授聽這番話的時候把頭垂得更低了,長發擋住了她那含笑害羞的臉龐。蕭云一見知道她心里現在很美,就接著說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也不討厭他,如果你對他好,我想就一定能拴住他的心,我承認他被情傷得很深,他的心現在也很硬,但心再硬的男人都是會被柔情化解的,他的心會為你而變軟的,那個時候你就占有了他的心,他會老老實實聽你的話的。”
這些話說得丁紅教授面紅耳赤,說得她心里面暖暖的,禁不住又從頭回想了一遍蕭云這些話,她突然抬起頭問說道:“您說他傷得很深,他是被誰傷了心?”
“呃”蕭云沒想到她會問這個,說道:“他是,被一個叫葉曉琪的姑娘,都過去了。”
蕭云沒往下說,到后來丁紅教授也沒能知道高建明到底是怎么被傷的心,只知道傷他的人名字叫葉曉琪,只知道他被這個女人傷得很重。
“你還沒告訴我答不答應我呢!”蕭云又倒了一杯酒,把酒端起來看著丁紅教授。
丁紅教授點了點頭,蕭云笑著把酒給喝了,這時高建明上完衛生間回來,手里拿著一包剛買的“塔尖。”
卻說姜浩琳走到的蕭云面前,然后看望他的瘀傷,然后很關心地說道:“你啊,為啥這段時間經常的受傷?假如你時時舊傷沒未好,新傷又有了,這對你的身體是很不好的呢。”
等了一會,見到蕭云以不解的眼神看著她,姜浩琳就微微一笑,說道:“假如你喜歡每一天都到黎楚嬌姐姐這小竹屋里來,你不需要故意將身體弄傷了才來的啊。因為黎楚嬌姐姐雖然喜歡清靜,但是有人來陪她說話聊天,她還是歡迎的呢。”
蕭云聞言,不覺一愣。
姜浩琳這一句話的含義真曲折,她蕭云居然一時沒有聽懂呢。
等蕭云思考了二、三秒種之后,他終于領悟出那姜浩琳說要表達的意識了,于是就貌似一聲炸雷,轟得他體無完膚。
于是,蕭云立即就站起來了,并很焦急得說話也結巴地了:“姜浩琳前輩,你怎可以這樣說?我什么時候故意受傷的?我是在與人家對練的時候受傷的好不好?”
“蕭云,難道你忘記了?我是與你進行過實戰的,因此知道你的實力。按你的時候,你怎會受如此多傷,而且還傷得這樣的嚴重?”姜浩琳笑得一臉的月朗星稀。
“不怕告訴你吧,你知道嗎?曾經有不少的男孩子,都如同你這樣,都中意了黎楚嬌姐姐,正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因此,你也不必感到害羞啊。但是呢,看你的年齡還是很小的,你還是將精力放在易拳道的訓練上比較好一點,你說對不對?”
“我,我哪有喜歡上黎楚嬌前輩了?”蕭云聽了姜浩琳的話,真是焦急萬分啊。姜浩琳前輩這明明是說自己因為喜歡上黎楚嬌前輩,因此近來才經常的不懂羞恥地故意弄傷自己,好讓黎楚嬌前輩給自己治療,唉,這卻是怎么了?
“姜浩琳,有的話是不可以亂說的,你知道嗎?”黎楚嬌一邊將那藥油瓶放進盒子里,一邊看著姜浩琳說道。
姜浩琳卻笑著對黎楚嬌眨了眨眼,然后就對她說道:“我當然不是亂說話的啦,我覺得,他跟先前那些想追你的那些男孩子一樣,也是千方百計地找個理由想來接近你的啊。”
“黎楚嬌姐姐,我不是說你,你的心也太軟啦,你該拒絕的時候,還是拒絕好啦,不然,他天天來纏著你,弄得你不安寧啊。同時,這樣一來,也會害了他,讓他將心思放在對易拳道的訓練上才是正道,對不對呢?”姜浩琳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