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事情這么個解決法你滿意沒?你倒是吱個聲呀。”
眾人只覺頭頂上雷聲隱隱作響。
而一直沒說話的李云飛此時也是首度開腔。
“也就馬馬虎虎,不過我有個想法。”
“嗯,你說。”
“這位潘家的大少絕對不能放入部隊去,進去也只是個禍害。”
“行,沒問題。”
“還有,除了身體條件之外,思想品德那一關得好好把控,那些哭鼻子掉眼淚的花花男生就讓他們回家哭個夠。咱們軍隊不需要眼淚。”
“好,就依你。”
兩人旁若無人地交談著,同時也開始走出大廳。只是未曾想過大廳里的所有人早已被他們雷得外焦里脆。
等李云飛和蕭東走遠后,寂靜的大廳里突然間喧鬧無比,就像一部將音量開到最大,瞬間從靜音狀態還原過來的擴音機,饒是刺耳無比。
“喔,爸爸媽媽,那同學真的是太帥了。這兵我是當定了。我將來一定要像他那樣。”
“兒子耶,你先自個兒撒泡尿照照。”
“死冤家,有你這樣說自己兒子的嗎?不過剛才那小伙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帥……”
“你們說,那小子會是個什么樣背景的人啊。這也太牛逼了吧?”
“嘿,肯定是一些高干子弟。”
“可剛才看他那模樣又不像啊。又有哪個高干子弟像他那么土里土氣,弱不禁風的呢。”
“別再說了,說得再多也是淚。”
大廳里的驚嘆,李云飛卻毫無知覺。因為此時的他早已來到了蕭東在武裝部里的臨時住處。
“你小子不會怪我吧?”
蕭東遞了杯水給李云飛后,坐在沙發上盯著對面那副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而李云飛接過水杯之后,也沒去理會蕭東,輕輕地劃著杯子的外壁。從王啟發的口中得知,蕭東其實也是零部執行處的人。而且當年就是跟李云飛的爸爸李衛華堪稱零部雙子星。只不過李衛華的聲名太過顯赫,風頭早已蓋過蕭東,致使蕭東只能默默無聞。但兩人并沒有感到不尷尬,反而成了生死之交。
對于李衛華的意外,蕭東其實是無比的自責。總覺得如果不是當初他臨時有事離開的話,絕對不會導致今天的結果。在這些年里,蕭東為了自我贖罪,向王啟發申請改為外圍人員,就近照拂著李衛華的兒子和妹妹。王啟發也是再三考慮,同意了蕭東的請求。但出于保密性質,要求蕭東不得顯露身份,只能暗中保護。
在蕭東的保護期間,也是有過幾次嫌疑人員對李家進行騷擾,只不過全部給蕭東在對方萌芽狀態便將之擊毀。但也僅此而已,因為蕭東想進一步照顧,比如在物質上進行改善,但又不能表露身份,到最后也只能作罷,可心里卻是無比地慚愧。直到那一天,李云飛親自走進了他的辦公室,才意識到自己終于有辦法可以改變當下的困境。
“蕭政委啊,您這幾年可算得是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呀。”
李云飛頭也不抬,只是輕聲地揶揄著蕭東。而蕭東也只有苦笑的份。
“你心里有怨氣也是正常的事。我想零部那老頭子應該都幫我解釋過了吧。你……”
還沒等蕭東自辯結束,李云飛便抬手阻止,緊接著起身便向門口走去。留下只剩嘆氣份的蕭東欲言又止。
只是李云飛走到門口處,腳步卻停了下來。
“你的苦衷我理解,如果你想以后舒心一些,那就多去照料一下我的姑姑吧,可別再說什么你不認識我家的路怎么走,我看你之前就沒曾少去偷看。就這樣吧,我走了,東叔。”
李云飛早已離開了蕭東的住處,只是李云飛最后的囑咐依然在蕭東的耳旁環繞。只見堂堂的七尺男兒在戰場上流再多的血,受再深的傷都不曾皺過一絲眉頭,可如今卻是淚流滿面,不一時房間內更是響徹著蕭東的悲戚嚎嗓。
其實今天的結果,李云飛在來之前早就知道事情的結果,只是這個過程還需要自己親自走一遍過程。雖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不過能多為自己的姑姑多做一些事,自己的后顧之憂也自然是少一點。至于蕭東方面,對方得到了自己的諒解,相信他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失望。
李云飛此時的心情也是無比地輕松,仿佛心里堵了一輩子的石頭現在終于可以移開,那種舒暢自然是不言而喻。
過后的幾天,李云飛不再外出,全部時間都留在了屋子里陪著李春梅,同時也是緊盯著舊屋翻新的施工進度。期間,蕭東也是尋著由頭摸了上門。只不過從此以后卻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尋門而入,不再像以前那般偷偷摸摸的。
一開始面對李云飛和李春梅時,蕭東還有些扭捏之情,但好在他為人處世的經驗十足,加之身強力健,喧鬧的工地上總有適合他的工種。蕭東和李春梅的年齡相仿,攀談的話題自然就豐富一些,再有李去飛從中銜接,那份陌生很快便隨風飄散。
漸漸地,李云飛也是從蕭東和李春梅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異樣。心想是不是自己送羊入虎口了。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兩人一未迎娶二未出嫁,年齡又是差不多。蕭東的確是個忠厚之人,而自己的姑姑更不會差到哪去。如果他們兩人真的會發生點什么事的話,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只要姑姑覺得幸福就行,反正李云飛也不怕蕭東會弄出什么幺蛾子。
洋溢著幸福的日子總是讓人覺得短暫。當李云飛收到街口的信號,知道自己的假期即將結束。剩下給自己感嘆的時間不多,只是匆匆地跟蕭東做了簡單的交接便和李春梅作別。
雖然李春梅明知道這一天肯定會來,但心里還是覺得過去突然,剛剛才出現的幸福轉眼便成了悲戚。好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李春梅也沒有過多糾結,只能依依不舍地看著李云飛那漸去的身影。
位于地球赤道的東南亞某地,在這里一年四季的氣候不再明顯,空氣中無時無刻都充斥著悶熱。在太陽的關照下,人類四處逃避,同時期盼的那絲為之清涼的微風都顯得是那么地奢侈。
只不過偏偏有一群人卻任性地揮霍著各自的精力和汗水。原來此時此地舉行的正是三年一度全球國家聯合反恐攻防作戰演練。
現場中熱火朝天,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各個作戰單位都按照各自既定的指示和安排,努力地達到各自的要求。
就在演練戰場進行到如火如荼之際,卻有一小部分人躲在一處陰涼之地,無聊地等待著演練的結束,不屑于外面的演練戰事。
“天啊,外面那群學生什么時候能結束這無聊的把戲?早知道如此我倒不如再去找幾個女孩玩玩。這簡單是在浪費生命。”
角落里一個粗壯的漢子開始抱怨著。
“卡爾,三年不見了,想不到你依然是這么不檢點。小心那些女孩會把一些病傳給你,到時候你就真的是在浪費生命了。”
粗壯卡爾的抱怨也是惹得一旁的熟人對自己開始揶揄起來,只不過卡爾對方所做的到頭來只能讓他毫無顧忌地放聲大笑。
同在一處不遠的李云飛聽著那無比刺耳的笑聲,只覺得心里有些厭惡,不禁皺了皺眉頭。
李云飛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是因為零部所頒發下來的命令。他的確也是來參加戰事演練的,只不過外面的景象只是一種掩護,只是一種對普通民眾的宣傳,而李云飛及周圍的這群人才是各國之間的真正比試和較量。暫。當李云飛收到街口的信號,知道自己的假期即將結束。剩下給自己感嘆的時間不多,只是匆匆地跟蕭東做了簡單的交接便和李春梅作別。
雖然李春梅明知道這一天肯定會來,但心里還是覺得過去突然,剛剛才出現的幸福轉眼便成了悲戚。好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李春梅也沒有過多糾結,只能依依不舍地看著李云飛那漸去的身影。
位于地球赤道的東南亞某地,在這里一年四季的氣候不再明顯,空氣中無時無刻都充斥著悶熱。在太陽的關照下,人類四處逃避,同時期盼的那絲為之清涼的微風都顯得是那么地奢侈。
只不過偏偏有一群人卻任性地揮霍著各自的精力和汗水。原來此時此地舉行的正是三年一度全球國家聯合反恐攻防作戰演練。
現場中熱火朝天,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各個作戰單位都按照各自既定的指示和安排,努力地達到各自的要求。
就在演練戰場進行到如火如荼之際,卻有一小部分人躲在一處陰涼之地,無聊地等待著演練的結束,不屑于外面的演練戰事。
“天啊,外面那群學生什么時候能結束這無聊的把戲?早知道如此我倒不如再去找幾個女孩玩玩。這簡單是在浪費生命。”
角落里一個粗壯的漢子開始抱怨著。
“卡爾,三年不見了,想不到你依然是這么不檢點。小心那些女孩會把一些病傳給你,到時候你就真的是在浪費生命了。”
粗壯卡爾的抱怨也是惹得一旁的熟人對自己開始揶揄起來,只不過卡爾對方所做的到頭來只能讓他毫無顧忌地放聲大笑。
同在一處不遠的李云飛聽著那無比刺耳的笑聲,只覺得心里有些厭惡,不禁皺了皺眉頭。
李云飛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是因為零部所頒發下來的命令。他的確也是來參加戰事演練的,只不過外面的景象只是一種掩護,只是一種對普通民眾的宣傳,而李云飛及周圍的這群人才是各國之間的真正比試和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