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不要命的家伙。”
杰森弗朗森還沒來得及感嘆,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被自己擊中的李云飛正緊緊地用手臂箍個嚴實,而且由于李云飛是借勢而為,強大的推力更是令得杰森弗朗森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云飛將自己貫倒在地上。當然他也明白,事情遠遠沒那么簡單,而李云飛也同樣地用行動做了證明。
只見李云飛將杰森弗朗森按倒在地,隨之身形急轉,手臂松開的同時,雙腿跟上一夾,正是一招奪命飛剪腿令得杰森弗朗森瞬間便無法動彈,不僅是呼吸困難,就連他的手臂也給李云飛鎖得死死的。而且完全沒有任何的重心支撐,剩下的就只是任人魚肉的結果。
此時的李云飛不再放過任何的進攻機會,抽出一只手連續轟向杰森弗朗森的軟肋,而杰森弗朗森更是被打得口中直噴鮮血。
眼見李云飛準備又一次舉起拳頭之際,一股寒意油然而生,身上的汗毛更是倒豎而起。
李云飛不假思索,急忙連帶著杰森弗朗森就地一滾,剛剛移開原地,地上瞬間便多了一個微微生煙的彈眼。李云飛倒抽一口涼氣,連忙松開夾著杰森弗朗森的雙腿,一手扯起他的后領連爬帶滾地躲到旁邊的一塊大石頭的后面。
未等他全身而退,后背的石頭早已呯呯作響,一時間里碎石亂飛。李云飛看了看癱在一旁的杰森弗朗森,用手扇了幾巴杰森弗朗森的臉。
“別暈過去了,外面有只黃雀在搗亂呢。”
“你,你說什么?”
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杰森弗朗森,李云飛撲倒在地,借著外面槍聲那短暫的停頓,瞄了一眼地上那個槍眼。
“看來你的老板是不想你活著回去了,剛才的第一槍是對著你打的。”
“不可能!”
“你愛信不信的,看來你也變成一枚棄棋了。要不我把對方抓來問個明白?”
只見癱在地上的杰森弗朗森,此時早已是陰晴不定。不過在一番思索之后,杰森弗朗森也只能是無奈接受李云飛所說的事實。看著垂頭喪氣的杰森弗朗森,李云飛拍了拍他的臂膀。
“你現在這樣子,不信也得信了。索性你再信我一次,我馬上給個交待于你。”
聽得李云飛的勸導,杰森弗朗森緩緩地抬起了頭,渾濁的雙眼空間突然透出一股凜然。
當李云飛得到杰森弗朗森的答案后,報之一笑。
“暫時先委屈你當靶子了。”
李云飛說完,身形快速向后移動,不一會兒便消失在杰森弗朗森的眼前。看著李云飛的消失,杰森弗朗森無奈地仰頭興嘆。不過還沒等他感觸良多的時候,一枝冰冷的槍口準確無誤地出現在他的頭頂。
“杰森先生你好啊。想不到咱們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相見呢。”
杰森弗朗森聽得有人說話,也沒在乎頭頂上的槍口,緩緩地扭頭看向對方。
“森田太一,想不到會是你。”
當杰森弗朗森看清來人時,不由暗自苦笑。眼前的森田太一跟他同是洛奇的手下,只不過跟他不同的是,森田太一完全是個戰爭狂熱分子,對洛奇更是崇拜無比。由此看來,森田太一的到來也意味著洛奇對自己的不信任是始終都是存在的。處于目前這種情況下,看來自己是難逃一死了。
“從你的表情中,我感覺不到一絲的驚訝,難道你早就料到這次任務會失敗嗎?或者說你還有機會逃過這一劫呢?哈哈哈……”
對于森田太一的奚笑,杰森弗朗森卻顯得不為所動,挪了挪痛楚無比的身體,盡量讓自己感到舒服一些。
“你還有沒有什么臨終遺言嗎?我可以代為轉告的。”
“嘿,不需要了,我會親自去說,用不著勞煩你。”
“哼,想不到你死到臨頭還嘴硬。好啊,那我得看看是你的嘴硬些還是子彈硬些。”
森田太一看著硬氣的杰森弗朗森更是一股無名火從心里升起,手中的槍緩緩地移到杰森弗朗森的臉頰。
不過就在此時,森田太一只覺得后腦生風,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的后腦勺早已給人用槍抵住。
“想活命的話就先把你的槍放下。”
一招得手的正是李云飛。在迂回了小半圈后,李云飛的突襲收到了成效。
“你……就是李云飛?”
森田太一極力去壓住內心的慌亂,企圖想激起李云飛的好斗之心。
“偷襲算什么英雄,你們華國人不是最講究公平決斗的嗎?敢不敢放下槍,咱們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呢?我森田太一可是拭目以待呀。”
可森田太一萬萬沒想到的是,得到的卻是李云飛的哈哈大笑。
“你這小日本是腦子秀逗嗎?都什么時候了還跟你講公平公正。你那點小心思我清楚著呢。少廢話,要么馬上放下你的槍,要么我開槍。”
森田太一見李云飛并沒有上當,只能悻悻地把槍放了下來,正想再多說兩句時,李云飛對準他的后腦勺就是一槍托砸了過去,森田太一連吭聲的機會都沒來得及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森田太一,李云飛又是飛踹了一腳,得知對方真的是暈死了過去后,開始清空他身上的裝備。
“難道你的老板就只會派些白癡來幫你嗎?”
杰森弗朗森此時想笑,但又怕扯到痛處,只能強忍了下來。
“只是他過于自大和狂妄,如果真的是一對一,他的能力不在我之下。”
“喔?看來我倒是占了他的便宜。不過你放心,這種便宜我是占定的了。”
杰森弗朗森一聽,詫異地看著李云飛。
“真看不出你是這樣的人。在我所了解的華國對手當中,像你這樣理所當然地占便宜不要面子的倒是第一個。”
李云飛依然在森田太一的身上忙活著,把杰森弗朗森的揶揄完全當耳邊風。
“對于敵人還要講仁義道德,我是做不到。就是太多的前輩倒在了面子這一關上,那可是血淋淋的教訓啊,打嘴仗就留給外交人員吧。”
不一會兒,李云飛的清空行動終于結束,看著給自己捆得像只粽子的森田太一,滿意地拍了拍手。緊接著又查看了一遍杰森弗朗森的傷勢,確認他生命無大礙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要聊的家常也聊完了,咱們就聊點正事吧。至于我要問些什么,你應該能猜到一些。你就先挑點重要的說,我在一旁補漏。”
杰森弗朗森聽完后,也沒馬上接話,倒是盯著李云飛不放,似乎在擔心些什么。但李云飛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完全沒有逼迫的意思。
“李先生,敗在你的手上我無話可說,但是如果我就這么把你需要的情報說出來,我想我就真正的失去了繼續活著的意義……”
一陣沉寂后,杰森弗朗森終于肯開了話頭,但李云飛聽到一半就趕緊當他打斷。
“我就知道你想談條件,說吧。先說出來再合計合計,你要我在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條件的情況下去答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不是有句話這么說的嗎,最了解自己的其實是自己的敵人。你就別想著耍什么花樣了,是生是死完全在于你接下來的坦白。”
杰森弗朗森看著油鹽不進的李云飛,一時也是沒了法子。
“我之所以會在我的老板手底下賣命,完全是因為他對我的要挾,我的妹妹在他手上當了人質。如果你想從我這里得到相關的情報,條件就是保證我和我妹妹的人身安全。否則我寧愿把所有知道的東西都帶進地獄里去,哪怕只有半個字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是一對一,他的能力不在我之下。”
“喔?看來我倒是占了他的便宜。不過你放心,這種便宜我是占定的了。”
杰森弗朗森一聽,詫異地看著李云飛。
“真看不出你是這樣的人。在我所了解的華國對手當中,像你這樣理所當然地占便宜不要面子的倒是第一個。”
李云飛依然在森田太一的身上忙活著,把杰森弗朗森的揶揄完全當耳邊風。
“對于敵人還要講仁義道德,我是做不到。就是太多的前輩倒在了面子這一關上,那可是血淋淋的教訓啊,打嘴仗就留給外交人員吧。”
不一會兒,李云飛的清空行動終于結束,看著給自己捆得像只粽子的森田太一,滿意地拍了拍手。緊接著又查看了一遍杰森弗朗森的傷勢,確認他生命無大礙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
“要聊的家常也聊完了,咱們就聊點正事吧。至于我要問些什么,你應該能猜到一些。你就先挑點重要的說,我在一旁補漏。”
杰森弗朗森聽完后,也沒馬上接話,倒是盯著李云飛不放,似乎在擔心些什么。但李云飛卻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完全沒有逼迫的意思。
“李先生,敗在你的手上我無話可說,但是如果我就這么把你需要的情報說出來,我想我就真正的失去了繼續活著的意義……”
一陣沉寂后,杰森弗朗森終于肯開了話頭,但李云飛聽到一半就趕緊當他打斷。
“我就知道你想談條件,說吧。先說出來再合計合計,你要我在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條件的情況下去答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不是有句話這么說的嗎,最了解自己的其實是自己的敵人。你就別想著耍什么花樣了,是生是死完全在于你接下來的坦白。”
杰森弗朗森看著油鹽不進的李云飛,一時也是沒了法子。
“我之所以會在我的老板手底下賣命,完全是因為他對我的要挾,我的妹妹在他手上當了人質。如果你想從我這里得到相關的情報,條件就是保證我和我妹妹的人身安全。否則我寧愿把所有知道的東西都帶進地獄里去,哪怕只有半個字我也不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