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輛法拉利速度超快的行駛在這段高速公路上,小妖的車技另軒轅尚軒震驚,一向很自豪自己車技的他只能與小妖拉開一個車位的距離,他後來才知道,是小妖從周思宇那聽到軒轅尚軒的車技相當的好,所以纔買車苦練車技的,爲的就是能和這個自己將來要嫁的男人拉近一些距離。
軒轅尚軒遠遠的看見高速公路上的車子拉起了長隊,一些司機焦急的按著喇叭,身旁的南風玲拿起車上一個小巧的望眼鏡向公路下望去,說道,“哥,在那裡!”
軒轅尚軒放慢車速接過望眼鏡看了看,又看向前方一輛追尾的大貨車,輕輕一笑,踩下油門向著火車後面傾斜下來的拖車奔去,當車子衝上拖車時軒轅尚軒一甩方向盤,車子迅速變向飛向公路下,後面的車子也如法炮製。
幾輛車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落地,軒轅尚軒的車子猛然加速想目的地駛去,不一會的公會就看到前面有兩羣人正在互砍,其中一個精壯的男人最爲兇猛,一把西瓜刀手起刀落間必能放倒一個敵人,只是對方的人數太過於多,所以他們越來越吃力,這個面目兇狠的男人就是老狼。
在軒轅尚軒停下車子的同時其他人也已經到位,不用軒轅尚軒發話血靈提著一柄黑色的長劍第一個衝了出去,眉宇間充斥著一股血腥,接著就是小妖和南風四爵。
軒轅尚軒搖開車窗招了招手,對周思宇說道,“告訴老狼帶著他的兄弟退過來,剩下的就交給他們了。”
周思宇拿出電話撥通老狼的電話,說道,“老狼,帶著你的兄弟退回來,有人接應你們。”
軒轅尚軒看見老狼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揮舞著西瓜刀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一旁的周思宇掛掉電話笑著說道,“這傢伙,脾氣還是那麼暴躁,正罵我呢。”
老狼的實力並沒有多強,只是憑著一股子狠勁和當初的軒轅尚軒幾人一起打的江山,所以這次賀雪峰派來殺他的人也並不是多麼的強,要是賀雪峰派出血魂堂的骨幹,老狼早就回歸神的懷抱了。
血靈第一個衝入人羣,手中黑色的長劍連舞,他這樣的實力衝入一羣拿著西瓜刀砍人的普通流氓堆中,就如農夫拿著鐮刀割稻草一樣輕鬆,短短的幾秒鐘就已經放倒了不下十人。
等到六人同時衝入人羣中時對方開始不知所措,只知道下意識的揮刀,然後帶著驚愕倒地。
這不是火併,這就是單純的屠殺,六七十號人被這六個人衝的七零八散,等待他們的只有死神的懷抱。
老狼傳進軒轅尚軒的車子,看見一臉溫和笑意的軒轅尚軒眼眶竟然有些紅了,最後傻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楓少……”
軒轅尚軒拍了拍老狼的肩膀,地給她一支菸爲他點燃,說道,“老狼,什麼都不必說,我心裡都明白。”
老狼點了點頭,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偌大中國能抽他軒轅尚軒煙的人沒幾個,能夠讓他親手點菸的更少。
此時告訴公路上一羣傻眼的人們膽戰心驚的看著下面所發生的一切,他們此刻迅速的搜索詞語來形容這六個嗜血的青年,想來想去也只有四個字——驚世駭俗。
這一天註定要在杭州以致zg的史冊上畫下重重的一筆。
…………………………………………原飄凌社總部,賀雪峰坐在軒轅尚軒從前的辦公室內,得到報告的他眉頭深鎖,在想是哪股實力在中間攪局,又或者是一直始終的軒轅尚軒在搞鬼。
房間內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擺弄著腿上的電腦,長長的留海遮住了大半張臉,這個女人就是雁翎,給西門孤傲帶來莫大恥辱的女人。
在計算機領域一向自負的西門孤傲竟然被悄無聲息的入侵,但這並不代表入侵者雁翎的能力強過西門孤傲,而是在飄凌社那段時間西門孤傲對雁翎來說充當著好姐妹和師傅的角色,所以雁翎知道西門孤傲的一些習慣,再加上他不弱的能力,入侵也就變得簡單了。
賀雪峰轉著手中那柄漆黑的匕首,問道,“有眉目了麼?”
雁翎搖了搖頭,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這個自己爲了他願意用清白身去軒轅尚軒信任的男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雪峰,停手吧,楓少他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賀雪峰冷哼一聲,將手中的匕首插入紅木桌內,狠狠的說道,“我賀雪峰隱忍了這麼些年爲的就是這一天,我要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軒轅尚軒如果聽到這番話應該會很寒心,畢竟他一直把賀雪峰當成兄弟來看,而並不是一個下屬。
雁翎再次嘆了一口氣,繼續擺弄電腦,心想既然選擇了他,那是死是活就看老天爺了。
另一面,上海總部的許管平和表弟胡少博坐在餐桌前喝酒,胡少博一臉的不爽,嘴子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許管平白了一臉表弟,笑道,“幹啥,看你表哥我不爽了是不是?”
“爲什麼不讓我出去?”胡少博嘟囔到。
許管平喝了一口紅酒,搖晃著手中的杯子說道,“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坐守總部,萬一來個不要命的攻進來你不在,誰來抗。”
胡少博撓了撓腦袋,說道,“也對,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沒有我在肯定得被**卸八塊。”
許管平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表弟,撥了一通電話,“鐵男,我管平啊!”
“噢,管子,上面有什麼吩咐了?”電話那面周鐵男用懶散的語氣問道。
許管平點了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那幾個握著財權的傢伙有些不老實,楓少可不想自己的心血讓這羣傢伙拿去白白賣錢。”
那面的周鐵男嘿嘿一笑,聲音及其邪惡,說道,“我最願意做這樣的事情!”
許管平放下了電話,默默的爲那些掌握財權的傢伙和他們的家人祈禱,周鐵男的變態可是出了名的,得罪他的人,沒有幾個沒被他玩過滿清十大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