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璞玉似從上官婉凝的眼神中讀懂了什麼,緩緩靠了過來,伸出雙手將一直沒做任何反應的上官婉凝緊緊地摟緊了懷裡,臉頰貼著上官婉凝小巧的耳畔,吐著溫熱的氣息,身體裡散發出的那股淡淡的清香,直將上官婉凝送入雲霄之端,剛剛的一切統統拋諸腦後,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似乎冷璞玉天生就具有這種魔力,重生之後,只要遇到他,自己所有的煩惱和憂愁,全都去的乾乾淨淨……
冷璞玉雙手將上官婉凝輕抱入懷中,緩緩朝芙蓉園走去,而上官婉凝窩在冷璞玉溫暖的懷中,早已飄飄然不知所以然了,他說愛自己,他真的說了?他叫的是自己的名字,不是什麼趙碧川說的夢中情人——凝兒,難道?自從自己和他歷經了那麼多事情以後,他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若不然,他爲何一次次毫無計較的幫著自己,一直默默的守護著自己,就拿今晚連翹的事情,分明就是他有意安排,而且他還一直悄悄的跟著自己……
走進了芙蓉園以後,冷璞玉輕輕將懷裡的上官婉凝安放於軟牀之上,藉著上官婉凝一直迷糊的時機,適時地含住了對方的兩片溼熱的櫻脣,兩條小蛇開始迷戀般的纏繞在一起,身體的某處亦開始極不安分的躁動起來。
享受過熱切的追逐以後,冷璞玉雖有迷戀,卻不敢繼續沉迷下去,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必須將上官婉凝儘快催眠以後,還要去處理餘下的事情。
勝敗在此一舉,爲了天國的百姓,爲了這個女人能完好的活著,自己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不多時,上官婉凝在冷璞玉安撫之下,果真沉沉的睡去。冷璞玉調整好自己身體的躁動,起身,幫上官婉凝壓好被角,又俯身端看一眼躺在牀上熟睡著的可人,白嫩如玉的臉蛋,未施粉黛,秀眉如柳彎,密而長的睫毛微閃,鼻子小巧,櫻脣不點即紅,藉著羸弱的燈光,整個人散發出淡淡靈氣,凝兒……好美!
冷璞玉不自覺的又俯身吻了下她光潔的額頭,這才狠下心來,緩步朝門外走去……
“冥王殿下?”
出門,便有兩個黑衣裝束的侍衛騰空而降。
“太子和軒王那邊有何動靜?”冷璞玉恢復一臉的冷色,俊眉微蹙。
“稟殿下,太子出宮以後,先去了御林軍統領那兒,在那兒略待兒一會兒,只可惜御林軍處暗衛把守隱秘,手下探聽不到任何信息,後來太子回府以後,徵集了所有的侍衛和手裡的精兵,說了些鼓舞士氣的慷慨言辭,似乎這些舉動早有準備……”其中一個侍衛抱拳低聲稟著。
冷璞玉靜靜的聽著,沉默些許,淡淡的說著,“看來他真的是沉不住氣了!”繼而看向另一侍衛問道,“那軒王那邊呢?”
“殿下,說起這個軒王,手下……有點難以啓齒!”那侍衛雙手抱拳,語氣中帶了幾分難爲情。
“哎呀,一個大男人的,又不是人家姑娘家的,殿下還等著你的回話呢,你少在這兒磨磨唧唧,快說便是!”身旁那個侍衛帶了不耐煩的語氣說著,知道冥王后面還有很多事要做,不想因爲此等小事耽誤了時間。
冷璞玉目光冷冽的掃向剛剛含糊其詞的侍衛,帶了低喝的語氣道,“快說!”
“呃……”那侍衛略一踟躕,再次低聲回稟著,“軒王和太子殿下分開以後,就帶了兩個侍衛直奔關押那對男女的暗牢方向去了,進去以後,將女人再次用冷水潑醒,將那男人的衣衫盡數褪盡,綁在架上便用沾了辣椒水的長鞭抽打起來,先是自己動手,後來打累了又換人,來來回回換了好幾個壯漢,直到打得那男人遍體鱗傷,血肉模糊……”
“撿重點來說!”冷璞玉帶了催促的語氣說著,對於這般變態的舉動,自己從來都不感興趣,眼下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做,沒有那麼多閒工夫等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呃……是!”那侍衛頓了頓,心裡想著,什麼叫重點呢?只得繼續往後說著,“後來,軒王見那男人雖然被打的遍體鱗傷,但依然不減氣魄,便下令停止了鞭打,將沈妃娘娘拉了出來,親眼目睹將那男人閹割的情景,只疼的那男人哭天喊地,和剛剛被鞭打時的英勇氣概判若兩人,沒用多久便暈死過去……”
“什麼?”其中另一個侍衛帶了驚疑的語氣插話道,“軒王竟然割了那個男人的……”
“是啊!”那侍衛一臉的苦相,“就連在場之人,見了之後沒有一個不出冷汗的,那場景,手下一輩子都不敢再看了!”
冷璞玉面色微沉,聽完二人對話以後,這纔開口說道,“那之後呢,又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嗎?”
那侍衛回神,很是恭敬的回稟著,“稟殿下,那男人昏死過去以後,軒王便帶人離開了。幸好手下沒有著急回來,沒過多久,便有一個黑衣蒙面之人,夜闖暗牢,那身形很是笨重的樣子,如若手下沒有看錯的話,倒是很像一個懷著身孕的女人!”
“哦?”冷璞玉帶了疑惑的語氣問著,“那她有沒有得手呢?”
侍衛點頭,小聲說著,“她使得一手好飛鏢,刀刀封侯,不多時便把暗牢的幾個守衛殺的片甲不留,只是再拖那男人離去的時候,好像因爲身子笨重的緣故沒有自顧,被身後的沈妃娘娘狠狠地推了一把,她本想做什麼反抗,只是看到男人的傷勢以後,懵了些許,不多時便打暈了沈妃拖著那被廢了的男人便往外逃……”
“殿下……”未等剛纔那侍衛回稟完,身旁的那個侍衛慌忙接口道:“手下從太子府返還的路上,曾經碰到過一男一女搖搖晃晃往太子府方向走去,手下原以爲是那男人喝多久了,只是剛聽陸放一說,手下倒記得那女人的確大了個肚子,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