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老家的藥?!
若旻看我來回的又丟又接,很慶幸沒有認爲我是在鍛鍊身體,而是明白了我和若惆在瘋狂轉換。我分神注意若旻的同時卻因爲跑得太猛左腳絆右腳,華麗麗的以芭蕾舞的姿勢摔了個狗吃屎,那條蛇也落在了我頭上,估計它也被我甩暈了……
我還沒怎麼地,在場的全部人類都開始驚叫,當然除了那個活體冰箱。那個叫聲之悽慘,好像親眼目睹這條菜青蟲把我吞下去似的。
“MD,我還沒死,叫個毛。”我吃痛的低聲咒罵,慢悠悠的撐起上身,突然,腰間一陣劇痛,Kao!!我竟然閃到腰了!!!正值青春年少的我,竟然像老頭子一樣閃到腰了!!!對了,一定是上次被若旻那個白癡用膝蓋撞了我的腰,讓它內傷了……
若旻見我保持著一個姿勢半天也沒動,三兩步走過來,把那條半死不活的蛇隨手一甩,雙手抱住我的腰……
看那造型,我全身寒毛直豎,怒罵:“TMD!!你幹嘛做這種後背式的動作誤導大衆思路?!!還有!!!都是你的錯!!!對你親弟弟都那麼野蠻!!!我的腰都被你弄斷了!!!”話一出口我就發現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怪,這麼詭異,這麼引人遐想……
果然,在場的所有人瞬間變成全身掃描儀,一秒五次的上下掃視我們,好像能從我們的外表上看出是否真的有殲情……
不知道是我幻聽還是有人放屁,我竟然聽見耳邊一聲悶笑,緊接著,一股清香撲面而來,若旻把我橫抱在懷裡。我抗議的叫道:“老子又不是女人,要幫我用扶的就行了!!放我下來!!”
若旻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毫不猶豫的把我放下來,於是,我突兀的發現,就算踮起腳尖也不能環住他的肩膀……大爺我就不信了,踮起腳尖,一挺腰……
咔嚓一聲脆響,我嘴角抽了抽,“我的……腰……腰……”
若旻嘆了口氣,重新把我抱在懷裡,大步走出大禮堂。
“對了,你怎麼來了?你的副業是城管?是動物協管員?還是印度阿三?”大街上的我們的回頭率相當的高,我就不明白爲什麼他非要選擇用最原始的交通工具走回去?
“……媽叫你回家吃飯……”
“什麼?你媽?我媽?誰的媽?”問出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我在若惆的身體裡肯定就是若惆的媽。
“……你等等……”若旻走到一半,看到一家商店,就把我放在路邊的花臺上,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說,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果然……電器都是沒人性的……這個活體冰箱,跟我家那個爆炸的煤氣罐一個樣,虧我從來不捨得用它(其實是不會用),結果一用,它竟然就自爆了……萬惡的溺愛啊。
我正想著那個不爭氣的煤氣呢,哪知竟然有人偷襲我,一個悶棍朝我後腦勺打下來,把我打的親孃的不認識了,一翻白眼,暈了……
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不能動了,一,是因爲若惆在控制身體,二,是因爲我們被綁在一個冰冷的酒窖。嘴裡還被塞上一塊破抹布!!!!難道我遇上了人口販子?!!但我這副模樣就算再弱智也不至於被誤認成十歲以下的兒童吧?!!
從我醒過來開始腰部傳來的陣痛越來越明顯,若惆卻是一個勁兒的發抖,眼淚也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眼鏡早就被拿走了,身上穿的外衣也不見了。再看看周圍,除了酒就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這裡不僅冷,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我總覺的這裡陰風陣陣,若惆也打著寒顫,總之,我們狼狽到了極點。
等了很久,終於有人進來了,很猥瑣的,每個人頭上都套著純棉絲絨長襪……爲什麼我會知道是絲絨純棉的呢?……因爲他們還沒撕標籤……連售價兩塊五都還貼在上面……現在的廣告業忒強大,連流氓綁架的時候都不忘打上:XX贊助商。
絲襪頭們把塞在若惆嘴巴里的抹布拿下來,腥臭味嗆的若惆猛咳嗽。“你就是那個酒吧的老闆吧!哼,長的就像一鴨子,專門勾人的。”
你這麼說我就不滿了,憑什麼能有九歲縣太爺就不能有十五歲的酒吧老闆啊?!是年齡歧視!!!!還有什麼叫長的就像一鴨子,用牛郎稱呼不是更專業?!!
若惆什麼也沒敢說,低低的抽泣,幾個人捏了捏若惆的臉蛋,卻是越摸越上手。看那個架勢,頗有可能把他圈圈叉叉了,不過,這小子長的確實像鴨子……不對……應該是牛郎。
不得不說,我確實天生就一烏鴉嘴,那幾個人果然開始謀劃怎麼玩弄若惆了,我是無所謂,看若惆的架勢,不出半刻,鐵定就徹底暈死過去了,到時候,嘿嘿,我就把他們打趴下!!!
可是,我錯了,小看了幾個絲襪頭的變態,他們竟然拿來一個棕色的瓶子,破舊的瓶子上,歪歪斜斜寫著倆字兒:□□……
不是吧?!!這麼直接?現在的□□不是都有什麼獨具文學性的名稱嗎?比如什麼合歡,什麼醉生?要上你們直接上就行了,爲什麼還要用那麼先進的手段……難道現在市井流氓的文化也上去了?!!TMD沒事掃什麼文盲?!!!搞得現在流氓的智商都比我高了……
看著那瓶灰塵滿布的□□,我相當懷疑它是不是過期了……以後會不會有後遺癥……爲什麼別人被灌□□的時候都是嶄新的一瓶,偏偏到我的時候竟然是這種生產日期不明的□□……要是喝下去有陰影怎麼辦,以後再也不敢喝……咦?以後我也不會喝□□啊……
絲襪頭們根本不給李莫愁反抗的機會,捏著他的嘴巴就把那藥灌下去了……啊啊啊啊!!!太難喝了!!!這不會是唐朝年間的古董貨吧,爲什麼那麼苦那麼澀那麼銷魂?!!
絲襪頭們賊笑著走出酒窖,準備等李莫愁**的時候再來。可是事實相反,這該死的藥,竟然讓我們的身體每一寸都發瘋似的劇痛,冷汗頓時浸溼了白色的襯衫,果然!!這□□怕是哪個不識字的二頭三寫錯字了!!萬一是個什麼自盡自宮的藥那我不是死慘了?!!
TMD!!搞文化教育就搞到底啊?!!爲毛連字都會寫錯啊?!!我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半文盲的流氓。
全身撕裂般的劇痛讓我和李莫愁疼的話都講不出來,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可能途中我們又交換過幾次,可是都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漸漸的我和若惆的意識愈來愈不清晰……與此同時,幾個絲襪頭也陸陸續續邪笑著走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偶只說請注意首字以及尾字,沒說這章是H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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