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ωω ▲тт kдn ▲c○ 如花再現神威?!
親們要是忍受不了唐僧同志的歌聲,請按esc,他就閉嘴了……
我已經矛盾的七竅生煙,視線僅僅三秒以內就已經在柱子和票之間來回掃了二十多次,許久不用的腦細胞此刻已經快要因爲思考過渡而集體自爆……
正在這時,在座的所有人,皆聽見一個比卡帶還卡帶的歌聲,事實上,我已經不知道那種聲音算不算……歌聲,總之這聲音簡直可以把死人唱的死的不能再死……
“only?you?能伴我取西經,only?you?能殺妖精鬼怪,only?you?能保護我,叫蚌精蟹精五花吃我,你本領最大,你就是only?you,嗷嗷啊。”
所有人的心臟像被扭了八圈一樣抽搐,這聲音,簡直可以當聲化武器。
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被唱出來了,連牙也酥了,從腳底升起一股惡寒之感,讓我狠狠的打了個寒顫,抱著柱子的手也沒力氣了,身體從柱子上縮下一截。我還看見那個提出砍柱子的小夥子雙手抱肩,抖的像大海里的波浪,一波接一波的。
那聲音唱著唱著就像在我耳朵旁邊一樣,我此刻已經抖的連柱子都抓不住了,爪子像打滑一樣,一個勁兒往下縮,周圍的人也沒時間來拉我,都忙著用手捂耳朵,還有實在忍受不了的當場把自己的上衣撕了個稀巴爛,用碎布堵住耳朵……那奪命歌聲不僅沒停,反而換了一首歌,那比用指甲抓黑板還TM變態的聲音這次直接在我耳邊響起……
“呀嘿吥嘰咧……我輕輕的蒙上你的眼睛,讓你猜猜我是誰……嗷嗷嗚?!?
我猛的一轉頭,那是一張有一個鼻子有一雙眼睛有一張嘴的臉……可是,這些普普通通的五官長在一起後……TMD比沒有五官還恐怖!?。。。。?!
此刻那張臉就離我很近很近,再往前一步,我們就會零距離接觸。我的眼睛被這臉嚇的直接抽筋了,是想閉也閉不起來。那張臉的主人和我對視半餉,然後坑坑窪窪參差不齊的灰臉上出現兩畝驚悚的紅,他輕啓豬脣,羞澀一笑,“官人,你這麼看著奴家,人家不好意思嘛,嗯哼~”
如,如花??。。懯颤N才幾天不見他的長相就已經突破人類極限了???!我狠狠的一抖,雞皮疙瘩因爲供應不夠,直接罷工。如花自我陶醉片刻,緊接著,他慢慢撅起嘴,迅速靠近我的嘴脣,我們靠得太近,閃開已經來不及,當機立斷我猛的一扭頭,腦門狠狠撞在柱子上,頭上直冒滿天星,這痛勁兒還沒緩過來,左臉頰一陣溼潤……
“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呀呀呀颯颯颯颯?。。?!”我發出一系列凝聲詞,一邊慘叫,左腳騰空踹飛如花,然後,轉身抱住若旻,四肢八爪章魚般纏住他,撲到他臉頰邊我使勁的蹭,把如花的口水蹭在他臉上。
若旻仍舊啥表示也沒有,摟著我的腰轉身走進電梯。
我哪還顧得上電梯,一邊蹭若旻光滑的臉頰,一邊回頭看了眼如花,看到的景象,證明我這個舉動是多麼的自虐……
如花還是貴妃醉酒式的躺在地上,他擄起褲腳,露出一桿粗大無比的小腿,擺了個自認爲是勾引的表情,我再一次,被如花的獨門表情直接K?O。
被若旻帶到目的地,我仍舊處於口吐白煙的狀態,翔子跟著從電梯裡出現,在我耳邊說著今天的安排,先是若惆出現,隨後我就要踩著高蹺出場,反正家庭聚會我每次都是在散會的半小時之前出現,也沒人會懷疑。
翔子請來的一大幫子化妝師,美容師,服裝師,一哄而上,把我團團圍住,力爭半小時內把我打扮成若惆從前出席宴會的模樣。
等到他們忙完了,我也回魂了,隨便瞟了一樣鏡子裡的人……我呆了。這這這是我嗎?……
“丫的這是個女的?。。。。 蔽覕E手準備自毀形象,哪知翔子早有準備,左右瞬間撲上兩個彪形大漢,摁著我的手不給我機會自毀。
正在這時,舞會的歡迎鐘聲已然響起,若旻和若惆必須隨若家出場,看情形,若家老爺夫人都到齊了,就差若惆和若旻。
結果我還是妥協了,如果我不扮成若惆出場,那我爬了兩天的樓梯,睡在樓道上,還被人知道這麼丟臉的弱點,還被如花……這個不提了,偶爾我也想選擇性失憶,那我做了那麼多事就全部白費了。
若家跟亞家從來都是競爭對手,這種家庭聚會無非是自我炫耀一下,壓壓對方的士氣,探探對方的底細,泡泡對方的美女。總之,無聊到極點,要不是死老頭每次都拿我的車來威脅我,我纔不會來這種地方自討沒趣…………咦?不知不覺說出了很押韻的一段話,初中我的語文才考十六分,只能說那個老師不專業!咳咳,又偏題了。
見到若家老頭,他只是很冷淡的問了幾句,據說在若家若惆地位低微的跟地上的狗屎一個檔次,相反若旻就像陀會發光的狗屎,他們家的人巴不得把他捧上天。若家老頭見到若旻後就再也不理身爲若惆的我了,光顧著問若旻學校生活如何,最近過的好嗎,要不要回家住。這類的問題,其實我也不明白,若惆搬出來住是因爲他在家被欺負,那他若旻爲什麼也要跟著若惆出來住小平房呢?
跟隨著若家走進大廳,我們家的人已經到了,兩家人相見又是一番”噓寒問暖“。
亞買加這傢伙看見若惆眼睛就直了,竟然沒認出若惆就是那天在酒吧罵人的人,想那天他還跟了我四條街。不過,若惆不是說過亞買加曾經把他圈圈叉叉了嗎?以前聽死老頭子說亞買加強X了良家小男孩,要我幫他頂罪,好巧不巧強的竟然是若惆,造孽??!
若家的人一開口就詢問我亞迪烈的下落,先是假惺惺感慨一番我的大難不死,然後又開始互相諷刺。亞家的人矛頭直指若惆,因爲他一直是若家的恥辱,地位低下不說,存在感也很低,起碼我參加了幾十次家庭聚會是一次也沒注意到過若惆的存在……(就算注意到了也會三秒內忘光光)
聽他們吵架實在無趣,我找了個機會退到最後面,趁大家沒注意,跑到自助餐桌牆大吃特吃,要說我以前爲什麼總是在散會前半小時來,而不是十分鐘,五分鐘,那是因爲我吃完所有東西剛好要半小時,這些老傢伙們光顧著鬥嘴根本連動都不動這些美食。
我塞的滿嘴都是,左手捏著個西式糕點,右手捏著只龍蝦,一轉頭,一個又肥又壯的女人笑瞇瞇瞪著圓眼睛看著我。
嚇得我噎了個半死,怎麼所有醜人都是這麼愛無聲無息把臉伸到你旁邊嚇你個半死,讓你永生難忘他的那張曾經差點使你嗆死或噎死的臉,就算你一不小心嚇死在他的恐臉之下,他也能無辜的聳聳肩,說道:是他自己想不開嚇死的唄……咳咳,扯遠了,我不認識眼前的肥龍是何許人也,於是,我只能放下手中的東西,把嘴裡嚼的東西嚥下去,然後看著她,等她說話……
事實證明,我又做錯了,這女人一開口就讓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口若懸河,那口水噴在我臉上那叫一個人造瀑布吶……她一開口就不打算停了……
第一句開始問候我媽,“你媽幾歲了?你媽是不是還在那裡工作?你媽最近是不是又胖了?你媽是不是怎麼不打電話給我?你媽是不是越來越懶了?你媽是不是……”
我一開始以爲只要不答話就可以逃過一劫,可是這女人竟然開始自問自答,抓著我的手她就不放了??!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她竟然拉著我問候完我媽就開始問候我爹。我看著他的肥臉上的贅肉一顛一顛,嘴巴疾速張合,又大又吵的聲音在我耳邊喋喋不休……
“你爸幾歲了?滿四十了吧,你爸還去不去健身房的?應該還是去的吧,你爸是不是還愛喝酒呀?應該是吧,他是大老闆嘛。你爸身體還好嗎?看起來還好……”
他既然抓著若惆不放那應該是認識若惆,由此可見,她說得應該是若家老頭,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丫的一開始她就沒給我插嘴的機會??!忍無可忍我使勁甩開她的手,擡手朝人羣一指,
“TMD,你跟我說個屁?。≌嫒司驮谀嵌讶搜e面,你只要雙手抱頭蜷成一個圈,吶喊一聲,‘人肉炸彈來拉??!閃開’我在後面踹你一腳,然後就可以見到你口中的你媽你爸,有什麼問題你就直接問本尊,暗得死彈?(這是英文……)”
這女人不僅脂肪多麻煩也夠多,我朝她比了箇中指,看著她的肥臉扭曲成肉團,瀟灑的留下一個背影直奔茅房。
躲到衛生間門口,我從隱秘的暗隔(其實就是花臺後面)裡拿出裝備,踩上高蹺,衣服也換成原來的模樣,臉上戴上口罩和墨鏡,想到變聲器我就有些興奮,柯南的領結呢??……結果我從包包底部拿出一個……話筒,我把它放在嘴邊試音,心裡期盼這千萬不要是變聲器……可是,這真的是變聲器……
我在內心大罵翔子,丫的要我舉著話筒講話,這麼明顯!?。∥业闹練馊勘粨錅纾俜e還有什麼,只見銀光一閃,那口神奇的鍋?!!連這都帶上了,我拿出平底鍋,對著自己的臉,若惆的影像馬上呈現在我面前,想起剛纔那個老女人,我不滿的撇撇嘴,問道:“你認識那女人嗎?是什麼來頭?你家的人可真吵,一開口就停不下來了。”
若惆比著嘴型,我一字一句跟著念出來,“大衆菜,李故麻……什麼東西?”大衆菜應該是個職位,那李故麻是誰?
正在我對鍋說話時,從女廁所走出一個貴婦,我瞬間把鍋當鏡子放在眼前,再把手裡的話筒放到嘴邊,腦中靈光一閃,一瞬間就想起深刻映入我記憶的悲劇,爲了掩飾,我開口唱道:“only?you?can?take?me取西經,only?you?能殺妖精鬼怪,only?you?能保護我……”
那貴婦嚇的手上包都不要了,拔腿就想跑,敢情把我當神經病了,我突然想起若惆的口型,對著她的背影大叫:“我是李故麻?。?!”
那女人聽見大怒,轉過頭來回了一句:“我還是你姑爹?。。 ?
……哦……原來李故麻的意思是——你姑媽,那女人不是若家的人是我姑媽??。喖矣羞@人嗎?!依稀記得……她好像確實是亞家的人吧……大衆菜……大衆菜……大總裁???!我的祖師爺!!若惆怎麼每次都要操著四川口音跟我比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