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
“喂,民俊啊,你在哪裡,怎麼那麼吵啊!”在錫在給他的助手打電話,然後從電話那頭傳來了嘈雜的音樂聲。
“我在...哈哈,我在哪裡呢...我在和我女朋友跳舞呢。來,安娜,來下我在錫哥問好。”民俊明顯喝醉了,酒精的刺激讓他變得格外的興奮。
“你又去夜店了是不是,你小子我應該說你什麼好呢!趕快回來,我有事找你!”受不了他的表現(xiàn),在錫想盡快掛掉電話。
“不嘛哥,這幾天的事情弄得你很煩,也弄的我很煩!所以,讓我放鬆一下,不要叫我做任何的事!哈哈,寶貝,我們繼續(xù)...”民俊怕的就是在錫叫他回去,所以趕緊掛了電話。
“唉,真是讓人心寒的傢伙。”無奈的在錫只能自己去做了。
他把收集好的資料放進包裡,然後走下樓攔了輛出租車。
“鈴鈴鈴...”手機剛好在這時響了。
“尹先生,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對方的聲音像在開玩笑般。
“你是誰?”
“我就是你正要去找的人啊。”
“尹泰俊嗎?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
“你都可以查到我的住址,我爲什麼不能查到你的手機號呢?”
“你想做什麼?”
“我只想告訴你現(xiàn)在不要來我家,晚上我們酒吧見,我親自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對方說完快速關了電話,不給在錫一點思考的空間。
“呵呵,果然是好朋友,這就是連鎖反映嗎?”
【晚上,酒吧】
很久沒有來到這種肆意狂歡的地方了,在錫還有點不習慣呢。他現(xiàn)在對這種含有酒精味的場所很警戒,因爲民俊不在的緣故,他可不敢輕易觸碰這危險的物品。
“是尹先生嗎,請來這裡。”一個服務生走到在錫旁邊給他把暗號。
“呵呵,做什麼呢,搞得這麼神秘。”
“這是泰俊先生吩咐的。”
在錫跟著服務生走進了二樓的樓梯,他從來不知道這裡還有二樓的私密空間。
他們來到一扇看似很華麗的大門前,周圍是明亮的燈光,鮮紅的地毯一直鋪到裡面。那種延伸似的感覺就像流淌著的血液,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先生,人已經帶到了。”服務生向坐在最上面背對著他的那個人行了一個禮,然後離開了。
高傲的主人慢慢地轉過身,那是一張歷經滄桑卻不老的臉,像極了曾經的某個人。他注視著底下這個年輕的男人,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的恐慌,但那只是一瞬間的晃過。
“尹先生還真是年輕啊,我想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在上大學呢。”先從熟悉對方開始,聊聊客套話是很有必要的。
“呵呵,泰俊先生不是要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嗎,那就不要浪費我們各自的時間開始吧。”對這種話題在錫一直就不感興趣。
“不愧是冷血的殺手啊,我喜歡。”
“他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這男人在隱藏什麼?”在錫眉頭不安的皺了一下,他更加警覺的感知著周圍的情況。
“泰俊先生說什麼呢,什麼殺手,我怎麼聽不明白呢,我只是和你一樣的富豪啊。”心裡緊張的在錫表面上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哈哈,我開玩笑的,因爲尹先生的形象太像殺手了,帥氣冷貴。”男人感覺對方上鉤了,就故意打破了這緊張的局面。
“原來泰俊先生是這麼幽默的人啊,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在錫的心情現(xiàn)在很不高興。
“告訴你之前,我讓你先見一個人吧。”男人打了一個響指,然後他的保鏢把一個男人帶了出來。
“民俊吶,你怎麼會在這裡?”在錫想不到他們竟然把民俊住抓起來了。
“在錫哥,救我,這裡好可怕啊!”民俊看見了他親愛的在錫哥,他知道他有救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被激怒的在錫開始爆發(fā)了。
“嘖嘖嘖,年輕人不要衝動嗎?熱血太旺有時候不見得是好事哦。”男人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生氣的小夥子。
“你想知道的不就是那幾個吊墜上的名字還有那本日記本嗎,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是怎麼辦,我現(xiàn)在不想告訴你了,哈哈哈。”
“卑鄙的傢伙,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在錫面對這個耍他的男人,快速掏出了手槍。
“呵呵,我這裡這麼多把槍還怕比不過你一把槍嗎?只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朋友怎麼辦呢?我要是死的話,他會成爲我的陪葬品的。”男人也掏出手槍在民俊的身上游走著。
“在...在錫哥,你不要衝動,有什麼話好好說。”民俊在這種情況下變得很膽小,他最怕的就是兩槍相對的狀況了。
“對嗎,有話好好說。”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稍微冷靜下來的在錫放下槍,他在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把你身上的那枚吊墜給我我就放了你朋友。”
“你說什麼!”有時候條件就是這麼讓人震驚。
“我想要的不過就是吊墜,這麼簡單的條件你都辦不到嗎?”
在錫知道他是故意的,這是考驗他在友情和證據(jù)面前到底會選擇哪一個。他突然想起凌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收起你的仁慈,這將是對你自己最大的寬恕。可是,對在錫來說,他再怎麼冷血,民俊是他唯一的朋友,這樣的選擇下讓他很難辦。
“呵呵,在錫啊,這麼久不見,看來你又增長了憐憫之心了。現(xiàn)在該怎麼辦呢,我可不希望不好的結局發(fā)生呢。”躲在後面觀看的凌在悄悄的觀察著在錫的表現(xiàn),他想知道在錫真正在乎的究竟是什麼。
“怎麼樣,選不出來了嗎?那要不要我來告訴你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男人邪氣的笑了,這笑容像極了最初見到的夜的笑容。
“一定要這樣嗎,得到吊墜對你有什麼好處?你的其他的四個朋友,他們希望你這樣做嗎?你們不是很好的夥伴嗎,你想獨佔吊墜成爲這個世界的統(tǒng)治者嗎?”在錫覺得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激怒他,讓他自己說出真相。
“呵呵,你怎麼這麼厲害呢,想用激將法激我嗎,我纔不會上你的當呢。”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快點做決定吧,如果你選擇把吊墜給我,那我立馬放了你們;如果你選擇不把吊墜給我,那我就不能保證你還能再見到你的朋友了。”男人突然臉色一變,他把那把上了子彈的槍抵在民俊的太陽穴上。
“在錫哥,在錫哥,快救我,我不想死啊!”
面對民俊的呼救,在錫猶豫不覺的心好像有了方向,他慢慢的向男人走去,走到他的面前,然後掏出吊墜。
“好,我把吊墜給你,但是你一定要遵守約定放了我們。”
“一定。”
協(xié)商好了之後,在錫用左手把吊墜交出來,然後右手緊緊握著手槍。就在泰俊的手接觸到吊墜的那一刻,在錫突然快速抽離那隻手,順勢他朝泰俊開了一槍。
“快跑!”他對民俊喊著,然後自己一次性幹掉了一排的保鏢。
“在錫哥,你呢!”
“你先跑,我馬上就來!”
“那你小心點哦!”民俊雖然很擔心在錫的安危,可他沒有槍也打不過這些人,他只能先跑出酒吧了。
“尹在錫,你這個混蛋,快抓住他!”泰俊沒想想到被這小子暗算了。
很久沒有做任務的在錫手法有些生疏,但還是依然保持著殺手的風範。這些體形強壯的保鏢對他來說已經沒什麼了,身體輕盈的他巧妙的躲過了他們的追捕,快速向門口跑去。就在他開門的一瞬間,窗口伸出一把槍瞄準了他,“砰!”,子彈擊中了在錫的右肩膀。
“啊,可惡!”知道被打中的在錫現(xiàn)在不管流血的肩膀,一直向前面的車子跑去,民俊在那裡等他等很久了。
“在錫哥,你受傷了,怎麼辦,我們先去醫(yī)院嗎!”被各種情況嚇傻的民俊慌慌張張,握著方向盤的手無力的顫抖著。
“快走,回酒店!”看見他們追了上來,在錫趕緊叫民俊開車離開。
“好好好,那你挺住啊。”神車手樸民俊再一次發(fā)揮了他神奇的車技,飛快而又敏捷的閃過了那羣追他們的人。
【酒店】
“在錫哥,怎麼辦,你流了好多的血!”
“在我牀頭的抽屜裡有藥和繃帶...”在錫虛弱的倒在了牀上,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了。
民俊慌張的拿出醫(yī)用工具,然後幫在錫把衣服解開,鮮血已經染紅了白色的襯衫,傷口觸目驚心。
“我沒幫人去過子彈啊,怎麼辦,在錫哥!”民俊呆呆的盯著眼前這一堆叫不出名字的工具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在錫哥...在錫哥...哥!不要...不要...你醒醒啊!”看見在錫沒有了反映,民俊那一刻是害怕的,比他被綁架的時候更害怕。
“叮咚!”聽見有人按房門的鈴聲,民俊趕緊跑過去。
“尹先生還好吧,聽說他受傷了。”金惠恩帶了一位醫(yī)生站在門口。
“求你救救我們在錫哥,求你了!”像看見了希望一樣,民俊哀求著,哭的很傷心。
“我知道了,醫(yī)生,裡面。”
於是,現(xiàn)場急救開始進行,民俊在一旁祈禱著,這是他最虔誠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