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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高展明低聲道,“多謝。”

其實他自己心里也知道,李景若的這個請命,成功的幾率是很小的。即便撇開他的年齡資歷等等不談,高家未必還肯讓他在蜀地繼續逍遙。高嬙原本有意讓他扳倒劉汝康,但是他在嘉州的這兩年里,不僅沒有讓劉汝康下臺,還為劉汝康創下了不少功績,高家更是難以將他治罪。他每幾個月都會寫信回京向高嬙匯報劉汝康的動向,但是漸漸的,信上敷衍的內容已經不能滿足高嬙了,高嬙也寫了信來言辭犀利地批評了他,已經是明目張膽地要求他陷害劉汝康,那封信他至今沒有回。現在他在民間越來越有聲望,高嬙怎么會把他這顆棋子還放在嘉州?如果真的讓他坐上太守的位置,少說也要干三五年才有可能重新召他回京,高嬙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想來李景若也不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還是寫了這樣一封請命書。高展明真心感激他,也知道他這絕不是做樣子向自己邀功,而是真心實意為了自己著想。李景若恐怕也并不是真的想讓自己當太守,但是他自己的折子以及他調動眾人為高展明請命,對于高展明的名聲和未來都是很重要的一步棋。當初高展明是被左降出京的,天下有不少關于他的流言蜚語,說他并沒有真才實干,是靠著家族蔭蔽才能獲得三元及第的殊榮,他爬到的位置約高,遭受的非議就越多,如果這種觀念深入人心,以后他會很難服眾。可李景若這樣做,就相當于是在向天下宣告他的能力。

而李景若的這個身份,也是很特殊的。如今高家擅權,李姓皇族的勢力被大大的削弱,和高家一度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前幾年有個李姓的王爺想要鏟除高家,大肆制造輿論還明目張膽地招兵買馬,結果樹大招風,他還未成氣候就被高家以謀反罪給殺了。分封在外的李姓皇族們每年都會向京城上書,請皇帝壓制外戚勢力以正國威,但是這樣的上書往往根本到不了皇帝手里,讓高家半路攔截下來,還會暗中將那些進言的人記下,找理由鏟除,這幾年陸陸續續已經有幾個李姓皇族被定罪流放或殺害了,皇帝自己也對高家恨得咬牙切齒。在這種背景下,李景若卻為高展明上書請命,無疑會讓人改變對高展明的看法,正視他的能力。

李景若笑道:“夫人這樣道謝,可沒有誠意啊。”

高展明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門。李景若掃興地撇撇嘴,問道:“誰啊?”

外面的人低聲道:“都督,張校尉有事求見。”

李景若的表情變得嚴肅,松開了攬著高展明肩膀的手,道:“你先出去吧。”

自從李景若把宋諾給送去了襄城之后,又重新任命了一個名叫張宏的人做嘉州府的校尉,負責練兵事宜。高展明知道這兩年來李景若并沒有把心思放在民生上,很多關于民生的事宜都把權利交給了高展明,他的著力點更多的放在兵事上。而且李景若不止換掉了一個宋諾,其他州府的校尉也陸陸續續被他換了幾個,而江州府的校尉他更是啟用了新人,聽說是從別的州府調來的司隸校尉,但是高展明聽那人的口音,倒有幾分像襄城人士。由此可見,李景若會來蜀地接任都督,怕是心思不止那么簡單。

高展明也知道要避嫌,于是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李景若笑道:“夫人,晚上床上見。”

高展明無語地聳了聳肩,推門出去,那張校尉便走進了書房。

到了晚上,高展明洗漱之后便上床休息了。李景若好幾個月來都跟他一起睡,他原先給李景若準備的那間房間已經被空置了。不過今天李景若也不知在忙什么,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沒回來。

高展明在被中躺了一會兒,把被子捂暖了,還不見李景若回來,便打算熄燈先行睡了,他剛坐起來,就聽見外面響起腳步聲,李景若推門走了進來。

高展明道:“你上床之間先把燈熄了。”說完又躺下了。

李景若不緊不慢地走到一旁將外衣除了,只剩下里襯,并沒有熄燈,掀開被子上床。高展明倒是在床上準備了兩條被子,不過李景若三不五時就要跟他擠同一條被子,另一條被子就跟李景若的那間房間一樣遭到了冷落。高展明為了堅守底線,還是時不時要把李景若踢出去,故意把被子準備的很小,只夠一人容身,但是被子卻時常被李景若偷偷給更換了。

李景若鉆進溫暖的被窩,愜意道:“多謝夫人替我暖床。”

高展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要吹滅床頭的拉住,卻被李景若一把拉住,用力一翻身,他就壓到了高展明身上。

李景若瞇著眼,高展明從他眼里看出了危險的信號,不由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他們同床共枕也有一年的時間了,高展明之所以不厭其煩地將李景若踢出去,到底是怕最后鬧出不可收拾的后果來。就算他將熱情都投入到治國安民上,可畢竟兩個人都是青年男子,身體的欲望是無法掌控的,以前李景若未來侵犯的時候,他自己解決了也就沒事了,可李景若進了他的屋,他不能隨意紓解欲|望,就算白天趁李景若不在的時候偷偷紓解一番,腦海中也會浮現李景若的身影,像做賊一般偷偷摸摸,生怕李景若突然闖進來。更何況清晨的時候男子的身體都會有反應,若是晚上李景若鬧得太過分,白天時有時還會打濕被子……李景若跟他擠一床被子,這等尷尬狀況也就難以避免。最可恨的是,他出丑時尷尬的人是他,李景若出丑時尷尬的人還是他……簡直沒有天理公道可言!

高展明正打算把李景若推下去,李景若就一把抓住他的雙手摁在上方:“夫人,報恩的時候到了。”

沒等高展明抗議,李景若就堵住了他的唇舌,開始掠奪他口中的空氣。

這般玩鬧不是第一次了,高展明不是不想反抗,可他的這幅身子骨到底弱了些,雖說離開京城以后他上山下田強壯了不少,可李景若是在軍中歷練過的,別看李景若穿上衣服的時候儒雅清俊,脫了衣服,肌肉是恰到好處的有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偏就壓的高展明掙扎不得。

高展明被李景若吻得暈頭轉向,突然心中警鈴大作——李景若的左手滑到他的腰際,還在漸漸向下游走!!

高展明全身緊繃,合攏雙腿掙扎起來,沒想到李景若用膝蓋強勢地撐開了他的雙腿,不顧他的掙扎,手已經滑到了他的臀部。

這般過分的事,李景若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他這般強勢,仿佛今日勢在必得,還是第一次。高展明已有了反應,下|身支起,頂在李景若還有些冰涼的大腿上。他拼命掙扎想要掩飾,李景若卻越逼越近,兩人的身體之間已沒有一絲空隙。

高展明羞惱不已,嘴里說不出話,惡狠狠地用眼神警告李景若。

李景若終于松開他已經紅腫的雙唇,高展明咬牙切齒地警告道:“下去!”

李景若卻沒有動,他甚至不像往日那般嬉皮笑臉,表情有點嚴肅。這樣的李景若,讓高展明的心跳得更快了。

李景若一只手還死死壓著高展明的雙手,另一只手從高展明臀部挪開,探入他的襯衣里,指尖輕輕在他腰側游移:“君亮……”

高展明再次警告道:“李都督,你過分了。”

李景若平靜地問道:“你當真不愿?”

高展明想要直言拒絕,然而話到了嘴邊舌頭竟然打了滑:“李都督要的報酬,恕我付不起。”

李景若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過了半晌才輕輕嘆了口氣,態度看來柔和了不少,壓著高展明的手腳卻一點都沒有松:“已經兩年了……”

高展明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面對李景若的時候,高展明很少去揣度自己內心的想法,而總是試圖去揣測李景若行動背后深層的用意。李景若接近他,是為了什么?李景若扶植他,又是為了什么?李景若在官府中的人事調度,是有什么野心?而他對李景若,究竟是什么心思呢?

他并不反感李景若的。與其說不反感……假若李景若只是個普通人,待他如此這般,想要與他生出斷袖的情誼,他或許也就接受了。又或者李景若只是個紈绔子弟,只想跟他相互慰籍,這日久天長的,他也不一定會堅定地拒絕。可偏偏,是李景若的身份和城府都擺在那里,他實在不敢想的太多,或者……想的太簡單。

李景若道:“我只問你一句,你心里,究竟是如何看我的?”

高展明答不上。假若他心里沒有動搖,李景若步步逼近,也不會得逞。這要是劉汝康進了他的房,上了他的床,還把他壓在身下……高展明想到這里就打了個哆嗦,簡直恨不得把劉汝康吊在城門上示眾三日。可他也一直在逃避,無論如何,若當真走到了最后一步,唯恐覆水難收。

李景若笑著搖頭:“我早就同你說過,我只是喜歡你這個人。我若當真圖你什么,我何必做到這個份上?你若說我城府深,我倒覺得是你自己心思太重。”

高展明一怔。

李景若道:“我想拉攏的人何止百八十個,就說那劉汝康,將來也未必不能為我所用,你可見我對他做些什么?”

高展明腦海中的場景一換,李景若把劉汝康壓在身下親熱……他又打了個寒顫,還是想把可憐的劉太守吊在城門上示眾三日。

李景若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所以我只問你,你心里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

李景若話是這樣問,態度卻是十拿九穩的。他知道,高展明也喜歡他。但凡不是石頭做的心,兩年朝夕相處的日子,怎會沒有半點動心?高展明若不喜歡他,便不會一步步后撤,便不會在那時被叛軍劫持時如此憤怒。

高展明內心水深火熱的掙扎,卻始終說不出一個不字。

李景若已拿捏住他的態度,不再逼他給一個答復,再度吻了上去,只是這一次的親吻不如之前的兇猛,而是情意綿綿的。

高展明沒有掙扎。

李景若的手再度不老實地動了起來,滑入高展明的褻褲之中,眼看就要觸碰到他的命|根,卻被高展明一把握住了——李景若方才已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被高展明掙脫了出來。

高展明抓住他的手,掀了掀嘴唇,不悅道:“憑什么?”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心動了。可是看到李景若這副勢在必得的模樣,他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李景若怔了怔,哈哈大笑:“原來是因為這個?夫人是在意誰上誰下的問題?”

高展明哼了一聲。

李景若徹底松開他的手,一手輕輕撫上了他的欲|望,另一只手引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蓬勃上。

高展明的手抖了一下,試圖抽回,李景若卻堅定地拉著他的手不放。

高展明終于停止了掙扎。嘆了口氣,認命了。躲了兩年,還是沒躲過。

李景若撫摸著他,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不會急于一時,我會讓夫人慢慢習慣的。不過夫人你讓我等了整整兩年,白白錯失了四十兩銀子,這筆賬,你可只能用自己來還了。”

高展明翻了個白眼,手上不動:“廢話再多我可就松手了。”

李景若立刻癟了癟嘴,不再吭聲。

床頭的蠟燭快要燃盡,映照的橙色的帳中,只剩下曖昧的喘息聲。

……

“阿嚏!”劉汝康猛地打了個噴嚏,從夢中驚醒,四周環顧,未見詭異,又躺了下來。

太守夫人被吵醒,揉著眼睛不悅道:“怎么回事,今晚第二次了。你這是著涼了?得了風寒?”

劉汝康揉了揉鼻子,未覺不適,奇怪地聳了聳肩:“不曉得是哪個娃子想我了,在念叨我吧。算了,接著睡吧。”

那啥,小生生就這點能耐了,求不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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