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這個不是任性的小姑娘,而是任性的姑奶奶啊。
小狐貍吃力的翻過身,揉著自己被笑痛的肚子,小眼睛里滿是笑意:“哈哈哈哈哈哈,左蘇蘇,你收服,一頭,龍哈哈哈哈哈哈,當坐騎,哈哈哈哈哈哈已經(jīng)很讓本大人驚訝了,沒想到還是,哈哈哈哈哈哈,還是那樣一條,哈哈哈,龍,哈哈哈哈哈哈……”
小衰龍很無辜,它其實連句話都沒說,怎么就讓小狐貍樂成這個傻樣了,整個精神都迷瞪了。
小狐貍表示自己從有意識開始,就沒有遇到過這么好玩的事。
眾人表示,笑到癲狂的小狐貍說的話,他們壓根聽不清。
估計是生活不開心的獸,笑點特別低吧。
左蘇蘇因為知道小狐貍在說什么事,又了解自己空間戒指中養(yǎng)著的獸是什么樣的,所以半聽半猜測的明白了小狐貍在說些什么。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現(xiàn)在拿著水晶球在記錄這些皇子們現(xiàn)在的言行好吧。
左蘇蘇雙手架住渾身都笑到痙攣的小狐貍,托過頭頂,一臉認真的道:“趕緊的,你們快說這小狐貍怎么分啊。是現(xiàn)在一人扯一塊呢,還是剁碎了稱重均分……”
“吱……”
本來笑得一臉開心的小狐貍,嚇得渾身軟毛根根直立,慘叫了起來。
天堂地獄,一個托舉的距離。
應(yīng)著小狐貍的這聲慘叫,眾人忽然感覺紅玉世界都飛了起來,而他們則隨著整個紅玉世界在向上移動!
他們現(xiàn)在所有人的內(nèi)心都是抓狂的,若不是現(xiàn)在又外人在,他們真的恨不得抱頭蹲在地上喊媽媽。
本來好好的一塊一望無際的大地,雖然是紅玉制的,但是大地就是大地,怎么能朝上飛呢。
“啊!”
林瑄指著上方一個幽深的,比紅玉世界還要大上幾倍的黑色物體,驚呼了起來:“快看,那個是什么!”
左蘇蘇撇了撇嘴角,揚了揚手中的小狐貍,再次強調(diào)這個小東西才是這次會議的重點:“你們這些人到底分不分的清什么叫輕重緩急啊,都看小狐貍,現(xiàn)在是平分戰(zhàn)果大會,分小狐貍了,小狐貍可是地心源火的本體,是世上唯一……”
眾人其實已經(jīng)搖搖晃晃的站不穩(wěn)了,但是左蘇蘇有傀儡絲線固定她的身體,所以她一根頭發(fā)絲都沒亂,邏輯清楚,字正腔圓,可是再也受不了的眾人卻齊聲打斷。
“分不清什么叫輕重緩急的是你左蘇蘇,趕緊帶我們出去!”
很難想象,三個國家,堪稱最桀驁不馴的皇子們,居然會這么齊齊的說一句話,如此默契。
然后——
左蘇蘇淡定的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道:“不行,事情必須一件一件的來辦,剛剛你們說要分小狐貍的,所以我就停下逃跑的腳步了。現(xiàn)在必須分了小狐貍,我才會繼續(xù)逃跑。”
瘋了。
大家要被左蘇蘇這套神邏輯弄瘋了。
難怪大家都傳高級陣師都有心理疾病,腦子不正常,渾身都是怪癖。
他們現(xiàn)在深刻體會到了,這高級陣師的邏輯,簡直讓人想要跪。
這時——
異變再起。
一只巨大的,仿佛能托舉整個天穹的柱子忽然從上空直直插下。
它不斷攪動著紅玉世界里的一切建筑,或為其更換位置、或直接推到,然后輕輕點幾下重建,……。
仿佛是造物主正在拿著手中的權(quán)杖,游戲整個人間。
而他們的命運,似乎下一刻就如那些建筑物一般,任由造物主蹂躪把玩。
眾人一臉驚悚的望向一臉認真的托著小狐貍的左蘇蘇,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不好了。
這不是人,絕對是妖孽,上天派來折磨他們的妖孽。
“我要小狐貍的右后肢!”風云衫忽然急急開口道。
若小狐貍是地心源火的本靈體,那么它身體的任意部分都能化成地心源火的子火。
只要得到地心源火的子火,那么這一趟沒白來,之前的犧牲也都沒有白費。
眾人瞬間反應(yīng)過來,左蘇蘇此舉必有深意,順著她的意思走就是了。
“我要左后肢!”林熵緊接著開口。這一隊,林瑄沒有開口資格。
“我要右前肢!”戰(zhàn)三也急急開口。
戰(zhàn)三本來打算要右前肢和左前肢,但是怕左蘇蘇不愿意,直接退了一大步。
畢竟現(xiàn)在就左蘇蘇知道怎么離開這里,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招惹左蘇蘇不開心,畢竟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他驚懼的望了一眼離他越來越近的巨大擎天柱,慶幸自己剛剛的決定。
左蘇蘇朝著眾人點點頭,然后將炸毛到胖了一倍的小狐貍抱在懷里。
然后抱著它,溫柔的給小狐貍順毛毛。
在眾人期待的神情中,左蘇蘇再次開口道:“來,接下來我們討論另一個問題,我們切分小狐貍需要用什么工具呢,現(xiàn)在開始討論刀具是否可以成為切分小狐貍的主要冷兵器。接下來,請在座的諸位皇子依次發(fā)言。”
眾人絕倒。
他們又不傻,自然知道若是將這個問題討論完畢,接下來左蘇蘇還會出各種各樣的問題,讓他們接著討論。
所以——
左蘇蘇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因為她對之前的分配結(jié)果不滿意了。
這樣都不滿意!
他們?nèi)龂掀饋恚灰诵『側(cè)龡l腿,還有一條腿和身子甚至腦袋都是左蘇蘇的!
左蘇蘇無辜的眨眨眼睛,‘疑惑’道:“怎么還不依次發(fā)言,待會那個巨大的東西把生門堵了,就算是再想出去也出不去了好吧。”說著說著,左蘇蘇忽然氣憤了起來:“你們這些人真是太壞了,居然想拖延時間,是不是想害本小姐死在這里!”
眾人:……。
他們好像打人,好想殺人。不,他們是好煩躁,煩躁到好想自殺。
為什么這么扯淡的話,左蘇蘇居然能說的這么一本正經(jīng),還將表情偽裝的那么無辜。
明明,他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
戰(zhàn)三一咬牙:“我要小狐貍一撮毛,只要毛!”
他一直注意著左蘇蘇給小狐貍順毛的那只手,這個時候,生死攸關(guān),都不忘記給小狐貍順毛,看來這小狐貍在左蘇蘇的心目中是有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