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凱文這么說,杜徒很是得意,“這有什么難的,我早就有所準備了,要不然我怎么敢這么輕松的就弄死你。你知道你做錯了什么嗎?”
聽到杜徒這么說,凱文很是疑惑,“我做錯了什么?”
“你唯一做錯的就是自作聰明,你要是沒有找人在背后調查我,沒準我還會看在你幫助過我的份上,給你一條生路,但是可惜啊,你不上套,你知道你這是什么嗎?用俗話說,就是不做死就不會死。”
聽到杜徒這么說,凱文急了,“你難道就不怕我背后的人來對付你?畢竟那些人連你的身份都查到,你要是真的把我怎么樣了,我背后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凱文這么說,杜徒哈哈哈一陣大笑,“凱文啊,凱文,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要是沒有確切的把握,我怎么敢去動你,你所謂背后人,難道就是這些私家偵探嗎?”
隨著杜徒這句話的落下,凱文的臉上也同時被扔了一些照片。
看到腳底下的那些照片,凱文心一下子就拔涼拔涼的了。
無他,因為照片上那些人正是她當初找的那些私家偵探。
見到凱文臉變了,杜徒笑了,“好好的招呼她吧,讓她這輩子下輩子都記住,得罪我杜徒的下場。”
聽到杜徒這么說,他收下的人連忙說道,“收到老板。老板您放心,我們肯定會讓她這輩子下輩子都記住您的。”
順利的解決完凱文后,杜徒就開始琢磨,要怎么讓才能沈天爵和顧襄不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這件事后來鬧得這么大,沈天爵和顧襄肯定已經知道自己攙和進去了。
說不定他們此時已經開始著手調查自己了,要怎么樣,才能消除他們的懷疑呢?
就在杜徒想辦法的時候,顧襄和沈天爵已經找人去調查這個突然空降在華國的杜徒了。
沈家勢力網非常的可怕,所以很快就查出來杜徒的信息。
調查顯示,這個杜徒以前的確是cris公司的高層。但這個家伙的品行不是很好。經常在公司里面調戲女員工。
由于他持有cris公司的股份,所以總裁也不好去說他,除此之外,他雖然品行不好。但卻從來不做強迫的事情。
和那些女員工在一起也都是對方自愿的。
正好這次華國有了空缺。公司領導就把杜徒插到了這里。
雖然資料上面寫的冠冕堂皇。但是沈天爵和顧襄都認為事情并不像資料上寫的那樣。
杜徒的前任來了還沒到一年,就急匆匆被調走了,然后杜徒就來了。這件事肯定不想紙上寫的那么簡單。
這個杜徒匆匆來到這里,到底要做些什么,還有他為什么會和凱文有關系?
據他們所知,杜徒到華國還沒到三個月呢,他到底是怎么和凱文聯系上的。
前段時間事情那么忙,凱文根本就是忙不開身的,怎么可能還在私底下去接私活,這里面肯定是有古怪的。
想到這里,顧襄眼神就暗了暗,她從看到這個杜徒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人很是奇怪,給人的感覺也不是很好。
現在看來她的第六感還是很準確的。
就在顧襄和沈天爵還在為這個杜徒的來歷而頭疼的時候,警察那邊卻突然傳來了消息,說凱文不見了。
劇凱文家小區的監控顯示,當天她從看守所出來后,就回了家,自打上了樓之后,就一直都沒有下來。
可能你會懷疑,是不是那個人不是凱文。
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她坐電梯的時候,她的鄰居還見到了她。
不過奇怪的是,當天鄰居和她打招呼,她連回都沒有回,那副拽樣子,好像人家欠了她幾百萬似得,就因為這件事還讓她的鄰居很是慪火。
凱文就這么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她到底是去了哪里,為何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就在大家都在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警察那邊就傳來消息道,在a市的郊區發現了凱文的尸體。
消失傳來的時候,不僅是警察震驚了,就連顧襄和沈天爵也被震到了。
人怎么會死了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人明明沒有走出過小區,那到底是怎么被人殺死的呢,最最重要的是,小區的監控上這些天也沒有發現可疑人士進入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凱文其實是被人在家里殺死了之后,才移尸到郊外的嗎?
那到底是誰殺死她的呢?
還沒等顧襄和沈天爵琢磨出這里面的門道,警察那邊就把凱文的房門給撬開了。
屋子里面情況顯示里面根本就沒有人回來過,屋子里面的東西井然有序,就連衛生間的地上,都沒有一根頭發,通過這些可以顯示,這個屋子的確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
不過既然她沒有回來,那天電梯里她鄰居看到到底是誰,難不成還能是鬼不成。
想到這里,警察們就集體打了個冷戰。
不過鬼應該不會在白天出現呢,那第一案發現場不是家里,那到底是在哪?
為何凱文會回到家后,神奇的消失,然后又奇異的出現在了城郊,到底是怎么回事。
監控里面顯示明明那個人就是凱文,可是她到底是怎么離開的小區呢?
難不成她是藏在了誰的車的后備箱里,要不然真的是解釋不通了。
就在警察這邊頭疼的時候,顧襄這邊也開始安撫謝家設計室的人了。
首先這件事根本就和羅麗無關,所以顧襄先給羅麗在設計室伸冤。然后又說了凱文的近況。
其實這件事不用顧襄去宣布,大家也全都知道了,正是因為如此,大家才會惶惶不可終日。
他們很好奇,凱文老師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會被人給殺死,還有之前羅麗的嫌疑那么大,真的是凱文老師故意陷害的緣故嗎?
面對大家的疑問,張悅都進行了一一的解說,雖然沒有明面上說凱文就是盜用公司的圖稿的叛徒。但也差不多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就算顧襄他們不明說,其實他們也猜到了。
難道凱文老師是被她的買家給弄死了,要不然還有誰會有殺她的動機。
就在大家都私底下議論紛紛時候,身為凱文的侄子的羅恩這個時候卻站了出來。
他交給了顧襄一份辭職信。面對此。顧襄還是很惋惜的。其實羅恩還是很有才華的,要不然凱文當初也不會不去放人了。
不過羅恩的確是去意已決,再加上他身為凱文的侄子。這個時候還在公司,的確不是什么明智的決定,面對此,顧襄只好點了點頭。
不過她留給了羅恩一句話,要是什么時候想要回來,可以隨時回來,謝家的大門隨時為他敞開。
把羅恩送走后,大家都很是惋惜,尤其是羅麗,難過的眼睛都紅了。
見到此,張悅八卦的說道,“要不是知道他們兩個沒有什么,我簡直都要懷疑他們兩個是一對了。”
聽到張悅這么說,顧襄腦中突然靈光一現,經過張悅的提醒,她才想起來,當羅麗被人誣陷的時候,好像當時只有羅恩是認為她是無辜的。
而且當時他的急切絕對不是裝出來的,有沒有可能其實羅恩也是對羅麗有意思的。
不過有些事情連人家自己都說不清楚道不明白,他們這些外人又怎么可能說明白呢?
不過顧襄還是很希望以后羅恩和羅麗能走到一起的,畢竟這兩個人互相相信,而且在羅麗最難的時候,只有羅恩相信她。
雖然現在內鬼還沒有確定是誰,但謝家也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情,就大面積的停止新品的發售。
現在顧襄唯一慶幸的就是,新品生產的并不是很多,對謝家并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
由于謝家用了沈家的新品設計稿,顧襄用折合現金的方式,賠償了沈家十億。
不過雖然顧襄說要賠償,但沈家可沒有說要接受,那些東西在沈天爵眼里根本就不算些什么,既然自己老婆要用,那就拿去,他們兩個之間根本就不用算那么清楚。
說實話,沈天爵巴不得顧襄一直都欠著自己,這樣兩個人就怎么摘了也摘了不清了。
眼看著事情已經告了一段落,杜徒還以為這件事已經就這么過去了呢,就在他放松警惕的時候,警察那邊終于有了進展。
通過對不監控視頻,眼尖的警察發現,最后一次進入小區的那個“凱文”是個左撇子,而真正的凱文是個徹徹底底右撇子。
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凱文在鄰居打招呼的時候,沒有回應的原因了。
因為她根本就不是凱文本人,她害怕被人揭穿,所以她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想到這里,警察都很是激動,也就是說,當天凱文根本就沒有回家,那她很有可能是被人給帶走了。
可是帶走她的會是誰呢?通過調派出所門前的監控,警察發現最有可能帶走凱文的人,那就是杜徒。
因為是他把凱文從派出所門前接走的,后來半路上到底怎么了,除了他誰也說不清楚。
想到這里,警察就趕緊讓人把杜徒給帶來了。
第二次來到警察局,杜徒心情不是很好,要不是那些人辦事情不利索,他至于第二次來到這個鬼地方嗎?
想到這里,杜徒就很是暗恨。
雖然他的心情很是不好,但面上他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不知道各位再次把我叫來是為了什么?我記得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我不知道凱文到底去了哪里,雖然我們有合作關系,但我又不是她心里的蛔蟲,我怎么會知道她去了哪里?”
聽到杜徒這么說,警察沉吟了一下,才接著說道,“難道您不知道凱文女士已經遇害的消息嗎?”
聽完警察這么說,杜徒嘴巴一下子就長成了o型,“你說什么,你說凱文死了,這怎么可能呢?她那么彪悍,怎么會被人弄死了呢?你們查出來是誰干的嗎?”
見他的表現這么吃驚,警察也很是詫異,不過他們也還有另一種懷疑。
沒準這個杜徒就是裝的呢,要是他真的是裝的,那他這個人就絕對不能小覷。
“沒有查出來,我們也很想盡快去破案,但總是沒有線索,現在我們有一件事想要問您。”
聽到警察這么說,杜徒連忙說道,“什么事情,您盡管問,只要是我知道,我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天在派出所外,我看到是您把凱文給接走的,您能告訴我,半路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聽到警察這么問,杜徒心里很是得意,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
幸好她之前早有準備,要是然今天沒準還真就交代在這里了。
“我把凱文接上車后,本想著就送她回家,但路過凱德廣場的時候,她說什么也要下來,沒有辦法,我只好如了意,她下了車之后,我目送她遠去后,才開車離開。”
聽到杜徒這么說,警察接著問道,“據你之前和我們所說的,你和凱文不過是合作關系,這次為什么要來接她,你們兩個的交清應該沒有到達如此程度才對啊!”
“您說的對,我和她之間的交清的確不是很深,不過她卻是因為我幫我辦事情才被抓的,我很是自責,所以才會在那天她被放出來時候,來接她。除了要表示我的抱歉外,我還想著讓她能夠去我們cris集團去上班。”
聽到杜徒這么說,警察笑了,“你這算是挖墻腳吧,那凱文到底是答沒答應你啊?”
聽到警察這么問,杜徒苦笑著說道,“她要是答應了,我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當時她給我答案是考慮考慮,沒有想到啊,那次見面,居然變成了我們兩個的最后一面,白瞎了她那一身的才華了,像她這樣的人才,真是少見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她想要跳槽這件事,她現在老板知道嗎?”
聽到警察這么問,杜徒思考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應該是不知道的吧,要是知道的話,估計早就不重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