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們就比比看,誰先成為展白的愛人好了!”方少敏在病房門前停住,扭過頭來“炎炎雖然我不想傷害你,但是人是自私的,如果這是舊社會,我們兩個可能都會得到幸福,便宜這個小子,我做妻子你做妾,不過現在是新社會,注定要有一個人離開,我希望那個人不是我!”
“即使是舊社會也是我做妻子你做妾,小白不會愛一個大他這么多的人的!”小母獅子正在拼命的吼叫。
“好啊,那我們就比比看吧!看誰應該做妻子,誰應該做妾!”方少敏非常自信的揚了揚頭,“我可是不會輸?。 ?
“你混蛋!”劉炎炎只會抓狂的把手中的東西丟向房門,但是那里的人早已經出來房門。
“恩,如果你這么不淑女的話,會給小白留下不好的印象嗷,小心他把你休了,即使想當正妻,也不能天天摔東西??!”方少敏退了回來看了看地上粉碎的杯子,“這里的東西賠償金很貴的。”說完揚長而去,身后跟著異常尷尬的妹妹。
“小白……”劉炎炎看著床上苦笑的展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展白正凝視著自己,那種眼神,是關愛是呵護是憐惜,卻沒有自己想要的愛戀。
“炎炎,方老師跟你開玩笑呢……”展白一時間也找不出什么安慰她的理由,在手術室里,方少敏和自己血脈相通之后,自己仿佛能夠感覺到她內心的想法,剛才她跟劉炎炎之間對話的時候,自己仿佛有一種感覺,知道對方內心里的想法,兩個人如同一體,這種感覺從方少敏的眼神里也能讀出,她同樣知道自己的內心。
“我才不管她是不是跟我開玩笑!”反正這人也救了,事也發生了,自己也知道展白身后還有一個林艷“小白,不管以后你變成什么樣,我一定要做你的妻子!我不要做小妾…我要我要你聽我的!”
展白無言以對,這個是那跟那啊…
“姐,你真要嫁給那個傻頭小子?”方少華好奇的詢問自己的姐姐,在她眼里自己的姐姐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任何男子都配不上她,在她的心里姐姐就是完美的象征,怎么會做出這么不理智的事情呢?跟一個小女生爭風吃醋怎么會這樣呢?
“你說呢?”方少敏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妹妹,二十選擇了逃避,凝視著病床前的一束鮮花,落寂的不再說話,如果自己真的加入這場戰爭,家族勢必會干涉自己的感情生活,生活在大家庭的女人跟們沒有自由,即使現在已經是新社會,“別看小白年輕,他的情人至少有兩三個……”方少敏也感覺奇怪,自己仿佛異常了解展白一樣,即使他一直沒有說話,自己仿佛都能知道對方心了所想,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血脈相通心電感應?
“啊這個花心大蘿卜,我怎么就沒看出來呢,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啊?”方少華對展白并不了解。
“根正苗紅的小家族,他爺爺是紅小鬼,不過前幾年已經過世,家里有個父親,是我教學的那個縣城的公安局長?!?
“姐姐你們之間不可能的!”方少華其實也非常欣賞展白,果斷剛毅很有才華,最主要的是還有那么一點小帥,不像大院里長大的男的,一個個的頭頂到天,仿佛天下只有他們最大一般,只是這展白身份實在是過于懸殊了吧。
“為什么不可能?”方少敏扭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妹妹,有些奇怪這個小自己兩歲的妹妹突然長大了。
“姐姐你們之間的身份相差太大了!而且…”方少華扭過頭去,不敢正視自己的姐姐,“而且姐姐不是已經有了訂婚的人嗎?”
“訂婚!那個是娃娃親!我連他人都沒見過又怎么能作數!”方少敏有些氣悶,“都什么年代了這小時候的定親也要算?”
“可是爺爺那邊……”方少華有些焦慮,怕自己姐姐會做錯事
“爺爺那里我會去說!他救了我的命,本該以身相許才是!”從自己宣布加入這場戰爭開始,她的心理早就做好了準備。
“可是現在是新社會!”方少華爭辯道。
“新社會我的婚姻更應該自由,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娃娃親怎么能作數”方少敏微微一笑沖著自己的妹妹說道。
“可是…可是…”眼看自己的姐姐陷了進去,方少華比誰都要著急:“他根本配不上你?。 ?
“你怎么知道他就配不上我呢?或許將來我還配不上他呢……”方少華甜蜜的回憶來自展白的記憶心中暗暗的說道“用不了多久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我的老公才是世界上最優秀的!”
方少華無語想爭辯什么卻被方少敏阻止了,“別說這個了,推我出去走走!”方少華默默的推著方少敏離開了病房。
展白和方少敏都發現了兩個人身體的秘密,兩人只要在五米以內刻意用思維告訴對方,便能得到對方的響應,如果兩人有肢體的接觸,兩個人就如一體,甚至不用刻意卻想,對方的腦子里想什么就一股腦的涌入腦海,兩個人就想調皮的孩子不停的嘗試這個能力,可是苦了方少華,看著兩個啞巴一樣的人就那么坐著,面部表情不停的變幻,一會自己的姐姐撅起小嘴,一會掐擰展白,一會又緊緊的拉著展白的手,仿若擔心著什么……
“你們兩個神經?。《甲谝黄饘ρ蹖α藘商炝耍痪湓挾疾徽f!搞什么??!”終于在第二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方少華爆發。
“這個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你懂什么,我們是在用靈魂的交流……”方少敏開心的微笑著,展白的過去的記憶全部被她翻閱完畢,自己的一切也毫無保留的交給了對方,對于展白目前的三位紅顏,方少敏的答復只有一個我必須做大,其他人都得聽我的……
展白的回答是,那是你們的事,我只管好好的愛自己的女人,不讓她們受到委屈。
當翻閱到天然居大酒店的時候,方少敏甚至比展白還要激動,最讓展白受不了的是方少敏竟然對王明麗的事件異常堅決,展白必須把她追回來,對此展白只能苦笑不已,這位大小姐實在難以理解,允許自己擁有情人卻不允許自己和劉炎炎發生關系,每次試探問她為什么,她就想一只貓一樣逃開,關閉自己的思緒,不讓他讀取記憶…
一個星期,方少敏并沒像劉炎炎想象那樣展開追求,只是偶而出現在展白的病房,說說家常,關心下展白的身體,往往還是在她離開或者睡著了的時候出現,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中一樣,每當自己醒來方少敏都會給她一個挑釁的微笑,按后便消失不見,仿佛刻意逃避自己,她決定晚上一探究竟想,偷偷的探測情敵和展白到底私下里都在做什么。
晚上她異常堅決的賴在展白的床上,不久假裝熟睡過去,聽到有人推開了門,輪椅的咯吱聲音,讓她知道方少敏來了,豎起耳朵聆聽只聽到對方的輪椅推到床前,便沒有了聲音,許久,她感覺無比的壓抑,她感覺的出展白的心跳在加速,但是卻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如此寧靜如此壓抑,她偷偷的睜開眼睛,月光下兩人就如此對視著,臉上帶著微笑,她趕緊閉上眼睛,淚痕滑落下來塌濕了展白的衣衫。
展白感覺到懷里麗人的變化,趕忙問道“炎炎?你沒睡?”
“我剛醒!”劉炎炎掩飾的擦了擦臉上的淚花緊緊的抱緊展白,把小臉轉向方少敏挑釁的說道:“方老師,怎么這么晚了到男生房間里!難道晚上還可以探視病人嗎?”找了一個自以為很好的理由打開僵局,剛才的寧靜讓她無比的難受,仿佛展白和方少敏之間有什么東西隱藏了起來,讓她無法知道,也不愿意知道。
“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醫生說明天小白可以出院了,我卻還要住幾天!”方少敏笑著回答,沒有一絲波動仿佛絲毫不在意劉炎炎的挑釁一般:“沒什么事我走了,明天我就不送你們了!”
表面上說著這話,內心里卻對展白吼道:“你要是敢再讓她爬到你的床上,讓她比我早得到你,我就閹了你……”展白無語的看著兩人報以苦笑……
醫生宣布可以出院后,劉炎炎立刻去為展白辦理出院手續,一刻也不要再在這里呆下去了,雖然方少敏比展白大三歲,自己又是一位市委書記的千金小姐,不知道為什么,每當自己拿方少敏與自己比較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欠缺了許多,金錢?展白不缺?自己也不少!容貌?自己應該很有自信,家世?自己也算**,學識?自己還在上學,雖然她是自己的老師,但是劉炎炎相信自己將來一定不比她差。到底是欠缺了什么?看到方少敏獨自搖著輪椅,異常自信的朝自己走來,劉炎炎莫民奇妙的感覺到害怕,氣質,她終于知道自己差方少敏什么了,氣質她仿若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就像一個女王高高在上,俯視眾生那樣自信,無論發生什么都是那么的淡然,跟她比起來自己就如一只丑小鴨,仰望著天上翱翔的天鵝。
展白離開后的第三天,方少敏的父親方野終于從南疆趕回東都,由于來的比較匆忙甚至連軍裝都沒脫掉,一顆代表少將軍銜的金星鑲嵌在他的簡章長,看到自己的女兒坐在輪椅上,趕忙走了過來:“小敏好些了吧?”
“沒事!”方少敏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太多的表情,從自己出生后,能夠見到父親的時間加起來不會超過一年,甚至有時一兩年見不到一面,她甚至在小的時候把父親當做是每年過年時候到她家中吃飯的客人,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的理解了父親的辛苦,只是她一直無法理解,都已經快要成為中將的父親為什么還是這么忙碌…
作為方家的繼承人,方野必須要付出全部,家不過是他心中的一個符號,如果說自己的不在意自己的妻子,也無非是不滿意父親的**,一個強加而來的政治婚姻,這么多年兩人平淡如水的走了過來,但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卻是他無法割舍寄托,(方少華并非他的親生女兒,而是他的一個戰士留下的遺骨,還有一個男孩方想,大方少敏五歲,在海軍某部當兵。)但是這次的事件卻讓他發現內心深處的感情,當聽到自己的女人因為恐怖襲擊住院的消息,讓他的內心恐慌不已,讓這位從來不知道懼慌的鐵血軍人體會到了恐懼,或許他不是個合格的父親,卻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他的上半生全部奉獻給了國家,確實不希望自己下半生孤零零的一個離開世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方野感覺自己握著女兒的手在顫抖,說著轉身偷偷擦掉眼角的淚痕,掩飾著說道“救你的孩子呢?聽說為了救你這孩子差點把血抽光了,我該好好的補償一下人家!”
“不用您感謝了我已經決定親自補償他!”方少敏第一次見到父親如此激動,即使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奶奶走了,父親也是如同雕塑一般的站在哪里,沒有任何表情的凝視老人的遺像,當時她認為自己的父親就是一個冷血的機器,然而這一次自己的危險竟然讓鐵漢一般的父親落淚,這樣從小有些怨恨父親的方少敏接受不了。
“嗯?”方野沒聽明白方少敏的意思“你自己補償,怎么補償?”
“我要嫁個他!”方少敏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