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秦湛的意外事情發(fā)生,更加讓楚天意急迫的想要安裝電話,方便聯(lián)繫。
而當(dāng)天下午,安裝電話的人當(dāng)天下午就來給她安裝上了。
楚天意付了錢,將安裝電話的人送走,立刻給成長瑞、齊司樊、顧恆等人去了電話。
當(dāng)天晚上,剛吃過飯的楚天意,接到了齊司樊的電話,“楚總,有你師兄的消息了。”
“在哪兒?”楚天意心下猛跳。
“在a省城外郊區(qū)的一個廢氣坍塌的山村裡。”
楚天意緊緊握著電話手柄,“消息可靠嗎?是從那裡得來的?”
“可靠,就在一個小時前,我派去a省醫(yī)學(xué)院的保鏢抓到了三個可疑人;我們一問才知道,他們是一個什麼潛龍幫派來的人。而綁架你師兄的人,就是潛龍幫的老大。”齊司樊語氣堅定。
“潛龍幫?這個幫派不是覆滅了嗎?當(dāng)年的掃黑行動可是驚動全國;他們還有餘孽留下?”楚天意微微一驚。
齊思凡輕嗯一聲,“是的,據(jù)抓到的這三人交代;現(xiàn)在的潛龍幫已經(jīng)不成氣候,只是二三十人的小團伙了,這些人都是之前的殘留的餘孽。”
“行,我知道了。”楚天意微微頷首,沉思片刻後,道:“這樣,齊大哥,你先派出一隊人帶著對方的一個人先過去;你到大院外接我們,我和你們一起去。”
“好,那我先掛了。”齊司樊掛斷電話,立馬召集人手。
‘碰’一聲,楚天意放下電話,“哥,先別洗碗了,有秦師兄的消息了。”
“有秦師兄的消息了?等等,我馬上就來。”雷策洗洗手,解開圍裙走進大廳,“剛纔是誰打的電話?”
“是齊大哥,他派去的人抓到了三個潛龍幫的人;是他們抓了秦師兄。”楚天意臉上有了笑意。
雷策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
“等等。”楚天意一把拉住他,回頭看了看兩個定定望著他們的孩子。
“媽媽,我和弟弟在家裡等您和爸爸回來。”
“媽媽,一定要把秦師伯帶回來。”
兩個小東西的懂事,讓做父母的夫妻二人皆是欣慰又心酸。
楚天意摸摸他們的小腦袋,“好,媽媽一定把秦師伯帶回來;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樓上拿金針。”
“去吧!”雷策頷首。
楚天意上樓拿出金針,從中取了十枚金針放進麻醉劑裡;過了片刻後,將其取了出來,別在裙襬上,這才下了樓,“哥,我們走吧!”
夫妻二人走出家門,上了自家的軍車;雷策驅(qū)車來到軍區(qū)大院外,“哥,先等等齊大哥他們;我們現(xiàn)在出去找不到路,要讓潛龍幫的人帶路才行。”
“好。”雷策剛停下車,前方就來了好幾輛小車,燈光刺人眼球,“他們來了。”
小車停在軍車前,齊司樊從車上下來,走到軍車前敲了敲窗戶。
楚天意搖下副駕駛座的窗戶,“齊大哥辛苦了,人帶來了嗎?”
“帶來了,就在我那輛車上;還帶了十二個剛訓(xùn)練完的保鏢,這次帶他們一起出去看看。”
“很好,齊大哥前面帶路,我們現(xiàn)在就走。”楚天意滿意的點著頭,搖上車上。
“嗯。”齊司樊回到車上,小車調(diào)頭。
後買跟著的五輛小車自動退到軍車後面,讓他們走在中央。
七輛小車駛出a省,車速立馬提升了起來;即便是鄉(xiāng)間小路也不見停車,前方齊司樊不斷讓潛龍幫的餘孽指路,一路上雖然路途坎坷,卻也算是順利。
小車停在一個廢墟外,楚天意和雷策走下軍車,在月色下能夠清晰看清村子的全貌。
“妹子,根據(jù)這個名叫三子的人帶路,他們就是藏身在此處。”齊司樊帶著四人走來,其中有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他們就是潛龍幫的餘孽。
楚天意看了看村子的情況,指著潛龍幫的二人,“讓他們帶路過去,最好是先別驚動對方;先找到秦師兄再說。”
“嗯。”齊司樊不冷不淡的回頭望著那被打的面目全失去的二人,“聽到了嗎?”
那二人嚇得兩腿一軟,實在是被打的怕了,“聽到了,聽到了。”
楚天意看了他們一眼,“別想耍花樣,否則在秦湛死前,你們就得見閻王。”
“知道,知道。”兩人齊齊點頭。
遠處悄無聲息走來一羣人,其中一個領(lǐng)頭人道:“齊總,是你們嗎?”
“是,找到人沒有?”齊司樊急忙上前。
“沒有,潛龍幫的那個人跑了。”一隊人慚愧的低下頭。
楚天意微微皺了眉,側(cè)過身望著丈夫,“哥,潛龍幫的人這會兒肯定是得到消息把人轉(zhuǎn)移了。”
“嗯,先去看看。”雷策上前一步,牽著她的手來到齊司樊身後,“齊大哥,現(xiàn)在還是先去看看吧!去遲了,恐怕連蛛絲馬跡都找不到了。”
齊司樊看了他一眼,扭頭望著楚天意;見她點頭後,方纔手一揮,一衆(zhòng)人馬迅速往目的地圍攏。
到達三子所說的地方,齊司樊看了一眼楚天意,“楚總,你在這裡等我們?”
“不了,我和你們一起進去。”楚天意將金針夾在手心裡。
齊司樊擔(dān)憂的說道,“楚總,您手無縛雞之力的,還是在這裡等我們吧!只要你師兄還在裡面,我們定會將他救出來的。”
“誰說我手無縛雞之力?”一枚金針在黑暗之中飛速沒入齊司樊的啞穴。
齊司樊張了張嘴,‘啊啊啊’叫了幾聲。
楚天意上前將金針取了下來,“看到了嗎?這個比拳腳好用。”
齊司樊重獲自由,鬆了一口氣,同時也不敢再說她手無縛雞之力,“好吧!那你小心。”
“我會保護她。”雷策不知何時走到二人身前,堅定不移的立於她的身側(cè)。
齊司樊淡淡頷首,“那就交給你了,走。”
有兩人自動留下來守著潛龍幫的兩名團伙。
一羣人隱沒在黑夜之中,悄無聲息的進了被包圍的廢棄房子裡。
房子裡空無一人。
“他們已經(jīng)走了。”雷策冷聲說完,動了動耳朵,銳利的雙眸在黑夜中掃了一圈屋子;伸手指向旁邊的小門,“他們應(yīng)該是往這邊跑的,沒走遠。”
“追!”齊司樊冷然下令,率先朝小門處竄去;這幾年時間,他不光是訓(xùn)練保安,他也參與訓(xùn)練。現(xiàn)在他的伸手雖然不能和手下的人比,和也不差了。
雷策拉著她的快速跟了上去
黑夜之中,楚天意的眼睛特別明亮,看到前方不遠處一羣黑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在左手邊,九人人從左側(cè)包抄,八人人從右側(cè)包抄;齊大哥,哥,我們直接追。”
“好。”
衆(zhòng)人領(lǐng)命紛紛望各自的目的地圍攏。
黑暗之中,雷策不僅要照顧妻子,還要偶爾關(guān)注一下前方的動靜。
“大哥,他們追來了,怎麼辦?”
“走,別管。”老大開了口,二三十人不敢再開口,卻是頻頻往後看。
這時,包抄他們的人已經(jīng)將他們攔下,“站住。”
這些人連連後退數(shù)步,身爲(wèi)老大的男人看他們只有十幾個人,膽子立刻活了起來,“他們?nèi)松伲瑲⒘怂麄儯n出去。”
“老大,我沒殺過人。”有一人開口,就由第二個人開口,“老大,我也沒殺過人。”
“現(xiàn)在不殺他們,就是你們死。”
這羣人中,有人猶豫,有人卻是慣犯,直接撲上前就和保全公司的人交上了手。
這次跟來的人,都是退役軍人,他們的伸手自然時不必說的;又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特殊訓(xùn)練,這些人不過是以卵擊石。
各個伸手利落的將衝上來的潛龍幫中人撂倒在地。
不過片刻的功夫,地上躺了一地人,而保全公司的人卻是分毫未傷。
那些未動手的人瞬間嚇破了膽,“老大,他們太厲害了,我們打不贏的;還是把這個老頭放了吧!”
“屁話。”老大一腳踹來旁邊求情的人,一把拉扯過秦湛,手指掐住他的脖子,“老東西,我說你怎麼那麼淡定,原來是料定了有人能會來救人;可惜了,你只以爲(wèi)你就是一把硬骨頭嗎?老子當(dāng)年幹過殺人全家的事情,你認(rèn)爲(wèi)老子會認(rèn)輸?今天老子就是死都要拉上你一起。”
“呵呵,不過是秋後的螞蚱。”秦湛哈哈大笑,滿臉血痕在夜色中猶如厲鬼,著實可怖。
老大心頭一股鬼火冒,掐著他的脖子就要用力;卻在感覺到手臂上一點蚊蟲叮咬的疼痛後,失去了知覺,“媽的,誰暗算我?”
秦湛輕笑倒在地上,他的腳筋已斷,臉上都是血痕。
“你姑奶奶我!”楚天意話音剛落,雷策飛身而起,將怒火中燒的老大踢翻在地。
老大在地上翻滾一圈後,並未立刻爬起來,而是死死將手按進了泥土裡;滿目憤恨的擡頭,咬牙切齒的問道:“我的手!”
“不過是點麻醉劑而已。”楚天意冷哼一聲,走到秦湛身邊將其扶了起來,“師兄!你沒事吧?”
當(dāng)看清秦湛的臉時,倒吸了一口氣涼氣,“秦師兄,你的臉上的傷,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