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里很厲害?!辟R景臨接過來桌子上的書,忍不住夸贊。
她不管走到哪里,永遠都是這么厲害,像是一顆寶石,隨時隨地發(fā)光,熠熠生輝。
反觀自己,雖然小有成就,在他心里,他自己和淺淺永遠差著那么一截兒。
只覺得淺淺會越來越優(yōu)秀,他只能原地踏步。
“是我們很厲害,我說的那些都是咱們國人的知識!”何淺淺挽著賀景臨的胳膊,兩人走出了教室。
“晚上咱們去吃餐廳吃好不,請你吃牛排!”何淺淺安排起了今天晚上的晚飯,“用你給我的錢!”
賀景臨挑眉,“感謝賀太太的邀請?!?
回家放了書,兩個人就去了餐廳,何淺淺看到外面的糖果鋪擺出了新糖果,就出去買一些,讓賀景臨在餐廳里等上菜。
賀景臨還沒有等來何淺淺,倒是等來了一個穿著大膽的金發(fā)女人,大膽到賀景臨都不敢直視女人。
“帥哥,今天晚上跟我共度愉快的一晚你愿意嗎?”女人用著剛才同行人教的蹩腳中文說話,臉上帶著誘惑的笑容,手指不經意間碰了碰自己胸口的項鏈。
“你會很快樂,我保證!”
說著就要來伸手撫摸賀景臨的臉,一張臉都快要黑透的賀景臨站起來,往后退了一大步,“請你自重,我有老婆!”
何淺淺抱著裝滿糖果的牛皮紙袋子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金發(fā)女人滿臉誘惑的朝著賀景臨靠過去,而賀景臨黑著臉,往后退,身子僵硬緊繃,咬牙切齒的隱忍。
“他是我先生,不好意思。”何淺淺緊忙上前去給賀景臨解圍,她都怕自己晚來一步,會發(fā)生點什么事情。
金發(fā)女人看到何淺淺,上下打量,發(fā)現(xiàn)她也是一個東方女人后,也沒有多為難。
“原來真的有女伴,你的男伴很壯,看得出咯很快樂!”金發(fā)女人用的英語,賀景臨沒聽懂,但何淺淺聽懂了,讓她有點尷尬。
賀景臨看著她離開,又重新做回了椅子上,伸手端起來水杯喝了一口。
他不知道外國的民風已經開放到這種地步,竟然能夠給第一次見面,而且都不認識的男人示愛。
“她剛才說的什么?”
“就是跟我道歉,沒事的。”何淺淺并不打算把讓自己尷尬的話告訴賀景臨。
完全沒必要,她自己知道就好。
牛排上桌,點的全熟,何淺淺用刀叉給賀景臨的那一盤切好端過去。
“你試試?!?
賀景臨看著淺淺熟練的用英文跟服務生交流,手上的刀叉也使用的無比的順暢,心里的想法頓時更加的堅定了。
“你在這里適應的挺好的。”
何淺淺嘟著嘴,有些不高興,“國外的東西就那么幾樣,想不適應都難?!?
每天就吃那么幾樣東西,她都快要吃膩,現(xiàn)在也還沒有唐人街什么的,她可想火鍋,辣子雞什么的了。
想的她流口水。
吃了晚飯,兩個人手牽手走在大街上,接受著月光的照耀。
洗漱過后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賀景臨抱著何淺淺,“我想考個大學,你覺得怎么樣?”
他以前是讀了高中的,只是后來解放了開始“打地主”,讓他不僅沒了書讀,差點還沒飯吃。
現(xiàn)在他門風也正,讀書也讀的起,想要跨越他們之前的這一步。
“可以??!你想讀什么專業(yè)!”一提到這個,何淺淺噌的一下就從賀景臨的懷里掙扎出來,坐在床上看著他,一臉的興致勃勃,“你說說,我跟你參考參考!”
要是說這個,她可就不困了啊。
之前就想著要怎么讓賀景臨去把書撿起來讀完,又怕他想要了以前“打地主“”那段不好的回憶,就一直都沒有想好措辭。
這不,他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
“我沒想好,你跟我想想,我讀什么好?”賀景臨想不出來自己應該讀什么專業(yè)。
現(xiàn)在文化改革,好多東西跟他之前學的都不一樣了,而且現(xiàn)在社會發(fā)展,他也不知道什么要讀什么才好。
他一開始是覺得能讀個大學就行了,看著興致勃勃的何淺淺又覺得也應該好好的選選。
“我想想啊?!焙螠\淺皺著眉頭沉思,想著未來又吃香,又有利于公司管理的專業(yè)。
問題是現(xiàn)在有些專業(yè)都還沒有開設出來,這讓她的外掛無處安放??!
“我記得學校好有一個專業(yè)是金融管理的,雖然還不成熟,但你可以考慮考慮,還有一個建程,也可以考慮考慮?!?
何淺淺從各種角度分析,最終給出了自己的建議,本來是想著讓他時尚鑒賞,這樣以后他們做出來的五金,可以引領潮流,但是突然想起來,這不是有她這么大一個外掛嗎。
她還能不知道未來女人的喜好,流行趨勢嗎?
“好,聽你的?!辟R景臨伸手揉了揉她的臉,“也要等到明年,現(xiàn)在不用著急?!?
“著急,這兩個專業(yè)都還不成熟,要選好導師!”何淺淺蹭了蹭她的手掌,心里回想學校那些老師在跟進這兩個專業(yè)的構成。
不成熟的專業(yè)大多人都不會選,所以導師肯定不用去搶,問題是要選一個最好的,這就要讓她好好想想了。
“有時間想,先休息。”賀景臨現(xiàn)在不著急,公司現(xiàn)在處于關鍵時期,他也不會立刻就拋下公司去讀書。
別讀著讀著公司都給讀沒了!
“好吧?!焙螠\淺被拖著回了被窩。
時間一晃而過,賀景臨已經過來一個星期了,著實被這邊的民風所震撼。
尤其是昨天路過背街的時候看到路邊女人白花花的大腿時,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讓何淺淺安慰了好久。
“哎呀,怎么這么快嘛,感覺你昨天才來!”何淺淺拉著賀景臨的手依依不舍,“那你又要多久才來陪我??!”
“過段時間我就來了,乖。”賀景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安慰。
公司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他太久,雖然他也萬分不想走。
何淺淺知道過段時間,怎么也要一個以后的事了,這樣想著,心里更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