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亞男肯定又被齊默接走了,其實這樣挺好的,至少目前來開,兩個人過的都挺好的。不過卻也沒想到,齊默的心能這么細,兩個人都要結婚了,一個正式的求婚儀式,似乎能讓的人心情都變的很贊。而在冷家,畢竟有個病人在那里躺著,總是要考慮病人的感受的。
這種私下的浪漫,在這種場合剛剛好。只能說,冷亞男出來的太巧了。
冷亞男一走,這屋里好像就顯得空了很多,外面的璀璨也漸漸的下去了,恢復一偏黑色,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好像有那么一點落寞。
直到玻璃上有一個人影慢慢的走過來。
于婉有些驚喜的回頭,真的是驚喜了,冷置就跟從天上來的一樣,正帶著笑意的看著于婉。兩人對視一笑,于婉張開手臂,如果不是顧及著孩子,她想她一定會沖過去,告訴冷置,其實她想他了。
都說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時間上最暖心的事,大約就是自己掛念的人,也在無時無刻的不想著自己,然后千方百計的想要見自己一面。
“他說我老婆懷孕了,我要陪著我老婆。”
“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我老婆重要。”
這些都是了冷置的心里世界,將于婉抱在床上,于婉緩緩的閉著眼睛,唇主動貼了上去。
“輕一點,我可以的。”在床上主動的女人,一種是蕩婦,另一種就是愛的極致。前一種只會讓人覺得,白睡白不睡,而后一種則會讓充滿了驚喜,又會讓人忍不住憐惜。
而明顯于婉就是后一種,冷置就好像在捧著一個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碰觸,生怕一不小心傷到于婉,有人說婚前一定要先同居一段時間,只有這樣才知道在床上能不能和諧,想要幸福,其實那個性占了很大一部分。現(xiàn)在,兩個人非常的合拍。
她會表達她的熱情,而不是再讓冷置一個人唱獨角戲,而冷置也會憐惜,會珍重,可是到最后,冷置還是選擇洗冷水澡。
“醫(yī)生說,前三個月禁止同房。”憋的難受,他是幾乎是沖下床的,可是臨走又怕于婉想多了,趕緊解釋了一句。
于婉還想說什么,衛(wèi)生間的門已經(jīng)關上了。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好像今天的顏色也比以前的要好看,真的,愛情的美妙,會徹底改變一個人。
女人是花,只有被精心呵護了,才會開的越發(fā)的嬌艷,于婉就是這樣,臉粉紅粉紅的,因為懷孕的緣故,臉上好像比以前那長點肉,一看就是一臉富貴旺夫,幸福相。
青市那邊冷置親自出馬,很快就平息了這場風波,冷置沒有了勢,但是有錢,市政的人想要出政績,跟錢也是脫不了關系,冷置那邊已經(jīng)答應會在青市發(fā)展項目,本來青市屬于沿海城市,發(fā)展的潛力在那里放著的,于冷置而言,只要項目對了,又一是一個能賺錢的公司,對于市政那邊更是,能推動青市的經(jīng)濟,這肯定會算在當政者的頭上,雙贏的局面,肯定要比魚死網(wǎng)破來的強。
倒是宮清宇那邊又得瑟了起來,上次政府合作的事情泡湯之后,又開始做慈善了,一些慈善的節(jié)目經(jīng)常出現(xiàn)宮清宇的影子,甚至一句拿到慈善大使的名號。
看著似乎開始混的風生水起的宮清宇,于婉真的,渾身都難受。
終于,溫如然被找到了,她現(xiàn)在混的是一家夜店的********,寒三爺當初得罪的人,必然會報復在溫如然的身上,一個女人,并且能算的上是美麗的女人,被報復的辦法,除了身體還真沒有別的辦法。
說白了,溫如然真的是那種快被別人睡爛了的女人,這樣的人,也只是那些小頭頭私下來的玩物,但絕對不會收為己用,因為太臟了。
調(diào)教溫如然這種事,葉啟文就足夠了,開始溫如然還想要耍小心眼,被葉啟文揭穿了,真的,非常不客氣的,葉啟文就讓人將竹簽塞進溫如然的指縫里,溫如然當時哭就暈了過去。
但是像溫如然這種最廉價的小姐,有時候也會接外單的,但是接了外單,會場的人可就沒有能保護了她,所以,今天晚上溫如然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
終于,在溫如然將所以知道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葉啟文給了她一筆封口費,一萬,并不多,但對于現(xiàn)在的溫如然已經(jīng)是天價了,看到明晃晃的錢,她好像指頭也不疼了,甚至就差跪著謝恩了。
這樣一個小人物,她的喜怒,好像都不會有人注意,資料得到之后,葉啟文就用了排查,將資料轉給了冷置和于婉,剩下的事就靠于婉的安排了。
不過冷置從青市回來之后,肯定又要回冷家別墅住著,不過是短短幾天的時間,章小惠就跟冷母的關系更上一層樓了,甚至連給冷亞男選請柬的事,都是跟章小惠商量的。
也怪不得這幾天冷亞男老是往于婉那里跑,絕對的,是挺煩的。
婚期眼看就近了,兩家人肯定是要坐在一起再商量一下具體的細節(jié),為了表示重視,冷家人除了冷老和冷老太太都去了酒店,雖說這是在北京應該冷家盡地主之誼,看到畢竟,齊家是男方,很多禮節(jié)也是男方先走,所有等于婉她們到的時候,齊家兩老跟齊默都已經(jīng)過來了。
“親家的氣色比上一次來還要好。”齊父一上來,趕緊握住了冷父的手,不過冷父是有些尷尬的,畢竟訂婚的時候,他還是部隊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現(xiàn)在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都比不上齊父,畢竟人家還是黨員。
所以,王父的話不多,人家說一句他就印一句。
冷亞男能章小惠那是一左一右的跟在冷母的跟前,冷亞男現(xiàn)在還沒改口,叫的還是伯母,章小惠那邊也跟著叫了一聲,齊母其實就有些搞不清楚了,他們在電視上是見過于婉的,就算這女人一化妝臉就會不一樣了,可也至于變化這么大,當時,齊母是愣在那里的,過了有兩秒鐘才笑了笑,不過很明顯是迂腐。
因為冷父那邊不怎么愛說話,只好冷母全權代表了,章小惠這邊也就照顧不到,而冷亞男,其實一點都不想給章小惠解圍,如果之前她開始有點懷疑章小惠,那么現(xiàn)在,她都變成討厭了。
一開始的時候,章小惠連口罩都不摘,整的多么卑微一樣,現(xiàn)在熟了之后,根本就沒沒有什么顧忌,有時候還竟然不用自己的屋里的衛(wèi)生間,用公共的,冷亞男越來越覺得章小惠就是裝的。
所以,當后面的于婉跟上來了,冷亞男趕緊拉住于婉的手,“你可要慢點,現(xiàn)在你可是我們冷家的寶貝。”這話一說,齊母馬上就明白了,趕緊笑著跟于婉說話,至于章小惠跟打入冷宮沒什么區(qū)別,沒人愿意跟她說話。
兩邊的人坐下之后,就開始商談細節(jié)問題,對于在哪里辦宴,兩邊都注重新人的決定,流程什么的,已經(jīng)跟婚慶那邊定了,兩邊也都沒有什么意見。
但就是有一點有些出入,青市那邊有個習俗,就是新婚之后需要祭祖,也就是將喜慶的事稟報老祖宗,上頭下面都高興一下。再說,齊家就齊默一個孩子,現(xiàn)在交通又這么方便,也就最多耽誤新人兩天的時間,等祭祖完了,度假什么也耽誤不了多少事。
這個事冷亞男是知道的,當時她是覺得沒什么的,也就應下來了,不過這也就是因為相談甚歡,齊母隨口就說了出來,也不是說在流程里面的。
冷母當時就有點不舒服了,還要祭祖什么的,就好像養(yǎng)的閨女給了別人似的了,“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保留這種習俗,要我說啊,兩個孩子痛痛快快的度個假期,就挺好的。”
冷母這意思大家都聽的明白,本來齊母也覺得無所謂,有這個習俗兩個孩子愿意,那就按老輩的來,現(xiàn)在親家不愿意了,因為這種小事傷了兩家的和氣,確實是沒有必要的。
本來齊母是想說無所謂的,可是章小惠的嘴更快,說白就是為了巴結冷母,“是啊,結婚就是兩個人好好的過日子,沒有必要搞的那么復雜。”
章小惠一說完,齊母的臉當下就拉下來了,冷母挑理她沒說的,可是章小惠是什么東西?別說是她了,就是于婉這種娘家人,說的這么不客氣她都不愿意。
整的就好像祭祖之后就沒辦法好好過日子了,這人到底會不會說話,晦氣的很。
“那,這位是?”齊母看著冷母問了一句,齊父是了解齊母的,知道齊母要發(fā)火了,趕緊推了齊母一下,齊母反瞪了齊父一眼,兩個人的小動作,肯定瞞不過眾人的眼睛,冷母慢慢的想了想,也回過這個味來了,有些不悅的看了章小惠一眼。
冷母其實有點為難,說是干女兒吧不太愿意,說是朋友家的孩子吧,好像又有點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