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原因,也有很多員工被溫家挖走,但是祁逸宸并不擔心這些,人才到處都是,不缺這一個兩個,但是長久下去的話,前景確實不容樂觀。
他下午發完了瘋以后,安靜的翻閱著于秘書呈上來的文件,也看了顏夢的化驗單。但是一切看起來匪夷所思,根本摸不著頭腦,連他也抓不到一絲線索。為何死的都是女性?為何即使在家都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為何他們死前都是笑顏如花?一切的一切都纏繞著祁逸宸,讓他的頭更痛了。
“大哥,你怎么了?”祁凌陌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大哥不停的揉著太陽x,擔憂的問道。
祁逸宸搖頭,深吸一口氣,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我沒事,就是最近有些頭疼,而且越來越疼。”
“是累的嗎?”祁凌陌跟過去,手指輕輕的附在祁逸宸的太陽x上,不停的揉搓。
“也許吧。”祁逸宸淡淡的回答,“許清涵跟楊修成,不,應該是說溫潤了。他們去了哪里?”
“大哥……”祁凌陌抿唇不語。
“說吧,我知道剛剛于秘書來報過了。”
“她先跟溫潤回了公司,隨后獨自去了藥店,之后兩個人一起回到了溫潤的別墅。”祁凌陌沒有隱瞞,如實的回答。
“嗯。”祁逸宸閉上眼睛,若無其事的回答著,“我沒事了,今晚你回去陪爺爺吧,我自己在這,想靜一靜。”
“大哥!”祁凌陌遲疑一下,旋即點頭,“你自己小心,明早我再來看你。”
祁逸宸輕輕頷首,隨后坐在床邊,看著祁凌陌依依不舍的離開后便躺在了床上。他側頭看著身側,不由的苦笑,之前自己每天都會抱著許清涵睡覺,今天她不在了,自己居然會有些不適應。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祁逸宸感到恐懼,他決定忘掉許清涵,若是不能忘,那就殺了她。絕對不能讓她控制自己的情緒,想著想著,祁逸宸就在頭疼中睡著了。
夜幕降臨,雄偉的祁氏大樓滿是黑暗,只有頂層還亮著燈,此刻整棟大樓里只有祁逸宸一人。
大廳里的電梯不停的上下移動著,在每個樓層都會停留一下,似乎是在等待著某人的進入。
……
許清涵雖然閉上了眼睛,可是一直都是清醒的。溫潤今天的做法確實擾亂了她的內心,算一算,快二十年的朋友了,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若是在一起,確實也是最理想的。但是不知為何,許清涵的心里就是有些別扭,溫潤確實很好,曾經作為楊修成的時候就對自己很好。作為現在的溫潤,依舊對自己如初。該知足了吧。
更何況……這時,許清涵的心里突然生出一個連自己都鄙視的想法,也許呆在溫潤身邊才是安全的,否則不管自己逃到哪里,都會被祁逸宸找到,抓住,ro~躪。或許,真的只有他才能保護自己。
但這樣無疑會引起他們兩個人的爭斗,不過許清涵轉念一想,依她看來,即使沒有自己,這兩個人也不會消停。溫家曾經對祁逸宸的傷害,他會忘掉?溫氏為了崛起又怎么可能不打擊祁氏?既然如此,不如試試,至少,自己可以解脫。許清涵已經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但是這樣一來,溫潤被自己利用,豈不是太可憐了?想到這兒,許清涵腦子里又浮現出了溫潤的笑,自己怎么可以利用他的真心?許清涵在床上輾轉反側,想了很久,最后她決定將這個選擇權交給溫潤。
想好了一切,疲憊的她,便睡去了。
可是這一覺她睡的并不安穩,并不像在祁逸宸身邊那樣,她又出來游蕩了。
……
許清涵只覺得,命運真是太會捉弄人了,不由的讓人發笑,為什么只有跟祁逸宸在一起的時候才能睡個好覺,不離魂?這簡直是諷刺意味十足,為什么偏偏是他?明明恨的要死,卻不得不承認兩個人之間有著千絲萬縷微妙的聯系,真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
不知不覺之中,許清涵就游蕩到了一棟大樓之下。她仰頭,看到高聳入云的大廈,在黑暗之中仿佛沒有盡頭,就像是地獄之中的螺旋梯,不管如何努力,都看不到光亮。
“哎……”許清涵嘆了口氣,這個地方她太熟悉了。正是祁氏總部的大樓,上午剛剛從這里逃離,晚上睡覺就又游蕩到這里,真的是冤家路窄嗎?老天你能不捉弄我了嗎!許清涵在心里憤憤的想著,隨后她搖頭,轉身要走。突然,一股奇怪的氣息流動吸引了她,她立刻回頭看去。
原本黑暗的樓中突然冒出一團黑氣,黑氣之中帶著若有似無的吸引力。許清涵有些好奇,她突然想起了今天上午祁凌陌好像提到過,最近祁氏頻繁出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魂魄不由自主的飄進了大樓,朝那股力量走去。
一層一層,作為魂魄,許清涵走的異常的輕松,她不需要拐彎,就可以直接穿過墻壁走到這棟大廈的每一個角落。許清涵倒真是很好奇,這股牽引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漫無目的的跟隨那股力量,直直走去了頂層。
當她看到那扇沉重的銅門之時才發覺自己所處的位置,許清涵猶豫了一下,穿過銅門走了進去。
這間屋子還是上午離開時的模樣,只是祁逸宸今日并沒有回別墅,而是留宿在了公司。所以此刻諾大的床上,那個英俊的男人瀟灑的躺在上面。
許清涵飄過去,冷眼看著這個男人,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些刺痛的話語。“玩物”“玩膩了”。許清涵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她突然萌生了一種想要掐死他的想法。
她慢慢伸出手,摸到了他的脖頸。本來許清涵就是解解氣,本以為會直直的穿過去,但她卻觸碰到了那抹溫熱。許清涵很奇怪為何身為魂魄的自己可以觸摸到祁逸宸的身體,但是如此更好,這樣自己就真的可以和他來個了斷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