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你先過去,等我先解決了我和唐韶之間的問題,再來收拾你,快,滾過去!”
凌雨諾用槍指著花落,花落只好離開了原地,走到葉曜天那裡。
葉曜天不動聲色的把花落護(hù)在身後,凌雨諾現(xiàn)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唐韶的身上,唐韶突然意識到凌雨諾似乎已經(jīng)瘋了,他剛要逃離,凌雨諾突然對著天棚砰砰的開了兩槍。
“你跑!你跑啊!你看是你的腿快,還是我手裡的槍快,又或者,你是想和這座島一起沉入海底!”
唐韶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再激動凌雨諾了,否則的話,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雨諾,有話好好說嘛,你拿著那麼多危險的東西,我們怎麼能好好的說些心裡話呢,來,乖,把那些給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yīng)你!”
凌雨諾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竟是一陣悲涼。
“唐韶,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嗎?你把我騙得好苦啊,我一想幻想著能成爲(wèi)你的妻子,可是呢,你卻只把我當(dāng)成一枚棋子。我不介意爲(wèi)你做很多的事,我覺得你會覺得我有資格陪在你的身邊,可是呢,你竟然選擇了她,我想不通,我想不通這是爲(wèi)什麼,我回來的第一天,你就佔有了我,像以前一樣,從來不會問我的意見,可是你是怎麼對她的,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碰過她吧,你是那麼的小心呵護(hù)著,我真的好生氣,唐韶,你告訴我,你爲(wèi)什麼要這麼對我!”
葉曜天和花落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沒有說話,只是他們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jīng)牽在了一起,花落的心裡,升起了久違的安全感。
唐韶聽到凌雨諾這麼說,他的心裡也很生氣,“凌雨諾,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可以做我的情人,我卻絕對不會愛上你!我好不容易得到了唐家的一切,難道我連選擇女人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花落就是比你聰明,比你年輕,比你漂亮,和她在一起,她一定會幫我守好這個江山的,而你,只會使些卑鄙的手段而已!”
凌雨諾像發(fā)了瘋似的,歇斯底里的朝唐韶吼道:“唐韶,這個時候你嫌我卑鄙了,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還不是爲(wèi)了你!在這個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像我對你一樣好的人了。呵呵,說我卑鄙,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的唐家,就憑你也有這個實力?你一定是得到了某個神秘人的支持吧,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表面上是得到了唐家,可是還不是一個傀儡?所以你纔想和花落在一起,你以爲(wèi)她能幫你,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能幫你的人只有我!而且能心甘情願幫你的也只有我!”
唐韶沒想以凌雨諾會猜到這件事情,他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凌雨諾,我怎麼得到的唐家家產(chǎn)與你無關(guān),這是我的事,就算是我得到了什麼人的支助,那我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拿回唐家的一切,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現(xiàn)在唐鴻淵也入獄了,證據(jù)確鑿,不久的將來,他就會被宣判,而我,就可以真正的擁有整個唐家了,我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不管誰想破壞我,我都不會放過他的!凌雨諾,識相的你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今天的一切我都不會計較,否則的話,就算是你,也別怪我翻臉無情!”
凌雨諾的眼圈紅了,唐韶的絕決,讓她徹底的絕望了。
“唐韶,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從未愛過我嗎?”
唐韶嗤之以鼻的說道:“哼,凌雨諾,你別傻了,本來你還可以做我的女人,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對你厭煩透頂了,我對你一絲興趣都沒有了,現(xiàn)在就算你脫光了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有任何衝動的。”
凌雨諾大聲的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就在這個時候,葉曜天的臉上揚起了笑意,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jīng)擁著花落坐在了沙發(fā)上,他看著面前醜態(tài)畢露的兩個人,眼裡流露出了一陣鄙視。
“真是精彩啊,沒想到在太陽島,竟然讓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凌雨諾,你終於承認(rèn)了你根本不愛我,你以爲(wèi)你的那些小手段,我會不知道嗎?你以爲(wèi)你的魅力有多大啊,竟然覺得我會被你gouyin,我告訴你,我早就不愛你了,當(dāng)初你爲(wèi)了唐韶是怎麼對我的,我又如何會忘記,如果你一直這樣安分守己下去,我也許還不會和你計較什麼,可你用那麼殘忍的手段陷害落落,我葉曜天,便再也容不下你!”
凌雨諾止住哭,這下輪到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的臉上還掛著淚,上面寫滿了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
葉曜天沒有理會凌雨諾,而是對唐韶說道:“唐韶,我真的很看不起你,利用女人達(dá)到你自己的目的,不過你剛纔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說有人在背後支持你,那麼我就更有理由懷疑你給警方提供的證據(jù)了,不好意思,當(dāng)你在這裡有模有樣像落落求婚的時候,我已經(jīng)派人去你家搜尋證據(jù)了,相信等我們回去後,就有結(jié)果了。哎,演了這麼久的戲,我真的好累啊,落落,以後我再也不配合你演這樣的戲了,我看到你和那個混蛋在一起,我的心都要碎了,即使知道這是演戲,我也不開心。以後所有的事情我來做,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就好了,我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遍這樣的事情。”
“你們,你們一直都在演戲騙我?”
唐韶怎麼可能會相信葉曜天的話,明明今天若不是凌雨諾搗亂,他就抱得美人歸了,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葉曜天踩在腳下。
看著兩個人的一臉茫然,花落的臉上揚起了笑意,經(jīng)過了這麼久的佈局,終於到了揭穿的那一刻,她覺得如釋重負(fù)。
“好,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好了。”
花落對凌雨諾說道:“那日在機場,我故意把玉雕交給你,就是爲(wèi)了測試一下,你到底有沒有心懷不詭,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你弄壞了我的玉雕,我卻重新雕刻了一個新的東西,你不要爲(wèi)此感到震驚,我想如果你不是那麼自負(fù)又足夠了解我的話,你應(yīng)該會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可以說從那天起,我就已經(jīng)對你產(chǎn)生了防備,我讓我的保鏢暗中跟著我,所以,這就是你對我下了藥,我卻什麼事都沒有的原因,那兩個人也已經(jīng)被我的保鏢控制起來了,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保鏢還是曜天幫我找的呢。我去你家講和,你上演了一出苦肉計,這一點我的確是沒想到,我也很佩服你,但是,你以爲(wèi)我會笨到只是上門去跟你講和嗎?我在你家裝了竊聽器,所以後來但凡你在客廳說的話,我都會知道,當(dāng)然,曜天也會知道。於是,我們將計就計,在你面前演了起來,就爲(wèi)了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目的。而同時,我也知道了你和唐韶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係,你我都是女人,女人自然有女人的直覺,當(dāng)我發(fā)覺你真正愛著的人是唐韶的時候,我纔有了一系列的計劃,我讓曜天假意接近你,和你在一起,而我,則開始接近了唐韶。唐韶,還記得花蕊慈善晚宴那天我喝多了住在你家裡嗎?一切也都是我安排好的,葉曜天和凌雨諾的出現(xiàn),我纔有理由喝醉,我纔有理由住進(jìn)你的家,我才能拿到你涉嫌違造唐伯父殺人證據(jù)的證據(jù),當(dāng)然,我只是拍了照片,進(jìn)行了分析,並沒有動原版,爲(wèi)了就是不引起你的懷疑。”
花落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唐韶。
“唐韶,我會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我接近你,也都是在演戲,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今天早上的戲,是我和花影一起演給你看的,爲(wèi)的,就是等到這一切。我假意被你感動,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爲(wèi)了刺激凌雨諾,我故意在她面前說一些話,讓她覺得我們真的在一起了,而且你對我很好,凌雨諾,你那麼自負(fù),又怎麼會甘心輸給我這個連二十歲都不到的小丫頭,所以你一定會不甘心的,你一定會做些什麼,就像今天這樣,你不惜想要來個魚死網(wǎng)破,也要跟唐韶要一個說法,我的目的達(dá)到了,一切都可以迴歸正常了,你不知道我和曜天分開的這段日子有多煎熬,而你更加不會知道,從始至終我都相信曜天,雖然你出現(xiàn)的比我早,但是我知道曜天是真心對我的,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像他這樣對我這麼好了,我又怎麼會不相信他。凌雨諾,愛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礎(chǔ)上的,它是一種純粹的情感,而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會怎麼樣的。所以,我和曜天的這纔是真的愛情,而你,無論是曜天還是唐韶,你從未得到過,這就是你的可悲。唐韶,你也並不愛我,你愛的只有你唐家的產(chǎn)業(yè),終究,你們還是小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