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聞言恍然大悟,其實,就算是碰不上姜維。但既然到了涼州,曹昂原本也是會去尋找這個小子的,問題是他一直沒有倒出時間而
。
細細的沉思了一會,方見曹昂輕輕的問了那背巍軍卒一句:“那姓姜的小子,今年有多大的歲數了?”
那背巍軍衛急忙拱手言道:“回大將軍的話,那姜維今年只有六歲
“六歲?”甄宏詫異的出言道:“僅僅只有六歲的年紀,竟然敢去挑戰十二歲的那艾?這孩子還真是膽大。”
曹昂笑著搖頭道:“是啊,膽子是很大。可惜就是年紀太小了,等到能擔大任的時候,只怕我都是個快要入土的人了”
甄宏不解的看著曹昂道:“夫君,你在說些什么?”
曹昂笑著搖頭道:“沒什么!放心吧。走。去看看那個六歲的大膽少年。”
行至城南的樹林間,卻見鄧艾和姜維正在場間比試,鄧艾好歹也跟著曹昂和趙云學了好一陣的本事,雖然身手算不上怎么好,但對付奶味還沒斷干凈的姜維還是綽綽有余的。
面對著姜維瞎打一氣的攻勢,邦艾一邊無奈的刪當,一邊還要注意不可過于傷到幼年的姜維。
卻見那邊的甘寧已經忘記了自己裁判的職責,只是一個勁的大呼小叫道:“他娘的。你看您們這打得是什么玩意?他娘的繡花呢!子,揮動手臂時,再用力些,揍他!揍他啊!”
曹昂和甄宿頗矗立一邊,看著小姜維一次次的被那艾輕輕的絆到,然后又憤怒的站起來,栽栽歪歪的又向著那艾沖去,看了一小會,只見甄宏輕笑著說道:“這孩子不但膽子大,不認輸的骨氣也是極為難得的。”
曹昂呵呵笑道:“帶回去給咱昊兒聳伴侍怎么樣?”
甄您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方才詫異的看向曹昂道:“夫君。你、你適才說些什么?”
只見曹昂定定的看了場間的姜維半晌。言道:“咱們的昊兒眼瞅著也要到了讀書的年紀了,昊兒這孩子從小就像夫人你一樣,很聰明,但將來能不能成氣候還在兩說之間我在世的時候,他自然是萬事無憂,可再過幾十年,我死了呢咱們的孩子會是個什么樣子?活在這今天下間。是需要心腹的!那艾,還有這個姜維,都算是下一輩的佼佼者,我為何不把他們三個往一堆湊湊?”
甄宏聞言:“夫君,你想的確實深遠。”
曹昂搖首笑道:“那可是咱們的孩子,我豈能不為他早作打算?”
此時。場間的那艾和姜維已經是來回戰了好些局數,姜維被鄧艾一次次的用劍絆倒在地,卻又一次次的叫嚷著起身還擊,那邊的甘寧嘖嘖搖頭嘆道:“嘿,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居然還是個。犟種?!和老子脾氣!”
看著灰頭土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后又蓄勢待發的姜維,那艾無可奈何的言道:小小弟弟,要不不算、算我輸了,好不好?”
“胡說!”小姜維聞言頓時火:“我姜維豈能用你這磕巴讓著?再來!”
說罷。嗚嗚哇哇的揮舞著樹枝直向那艾沖去,鄧艾正苦惱間,突聽身后的曹昂出聲言道:“小艾,不許再留手了!”
那艾聽到曹昂的聲音頓時一驚,心道師傅怎么跑到也這里來了?
但他的手下卻是不停,果然聽從曹昂之言不再忍讓,直接由上至下一樹枝劈出,正中小姜維的面門小姜維哇的一聲痛呼,接著就到在了地上。捂著臉大叫起來。
鄧艾見狀,急忙上前把姜維扶起來,輕聲言道:“小弟弟,你、你沒事吧?”
“閃開!”只見姜維一把推開那艾,氣哼哼的站起身來,轉身就要走,突見曹昂哼了一聲,沖著他道:小子;怎么輸了比賽,一聲不吭的就要走了?”
“誰輸了!“只見姜維氣得跳轉過身,氣勢洶洶的對著曹昂喊道:“再說。你又是何人?這輸贏與否與你又有什么關系!”
曹昂仰天哈哈大笑,搖頭道:“怎么沒關系,這個那艾是我的徒弟,你私自找我的徒弟挑戰,輸了就想要賴皮偷走?傳出去,讓我的面子往哪里擺啊?”
那邊的甄宿見曹昂居然跟一個六歲的小孩子一般見識,隨即秀眉一皺,輕輕的搖頭道:“夫君。你如何跟個孩子一般見識?”
卻見曹昂抬手擋住了她的話頭,言道:“你與我的徒弟比劍,既然輸了。就有任由小艾發落,明白?”
姜維兩眼一翻,毫不買賬的言道:“胡說,我只是找他比試,又沒跟他做賭約,憑什么要聽他的安排?”
那邊的甘寧見姜維人不大,架倒不敢跟曹昂這么說話,隨即大喝一聲道:“放肆!你竟然敢跟大將軍這般說話?信不信老子要了你的小命!”
姜維年紀只有六歲,哪里知道什么大將軍小將軍的,今日來找鄧艾比試。也不過是最近翼縣百姓對那艾評價頗高,言其為神童,令姜維頗不服氣。故而前來找他比試。
姜維歲數從來沒見過殺人,更不知道甘寧的兇殘,哼了一聲,轉頭理都不理甘寧,昂首挺胸的回家吃飯去了,頓時把甘宇氣得直瞪眼。
曹昂笑看著姜維的背影,轉頭對甄宿吩咐道:“夫人,你速回城
火準備此禮品,咱們去姜府拜訪拜訪!”
西”峨眉讓氣
天下群山,以蜀中最為秀麗險惡,蜀中之山,又以峨眉山為魁首之表,大峨、二峨兩峰,跌窘起伏,遙遙相對,遠遠的望去,雙峰竟似縹緲,仿佛猶如身處畫屏之中,其峰常年云霧彌漫,雨絲點點,彩霞紛飛,彌漫在山間的云霧。猶如神來之筆,將峨眉山裝點得婀娜多姿,氣象萬千!
而現在的峨眉山大峰之下,不知何時,竟立下了一片草廬,約有十余所之多,排列呈現了四合之象,依照著三房一落的格局而建在大峨山邊,其中正堂有三所,耳房有六座,青竹花芬,頗有些世外桃源之感,草廬正堂上的匾額寫了三個大字:
“了塵居。”
要說了塵居為何會從鹿門山搬至蜀中,自然是龐德公,司馬徽,黃承彥三大賢者為了躲避曹氏的暗殺,不得已而遷移至此,不過也算他們幸運,就在去年了塵居定在峨眉山角的時候,荊州就傳來了消息,鹿門山的了塵居舊址不知為何,被一把無名的大火燒成了灰燼
此時此刻,峨眉山了塵居地院落之內,但聽泉水。丁叮咚咚,花草宜人,黃雀歡鳴在枝頭,卻見三個老者圍在一副棋盤之前,正是龐德公,司馬徽,黃承彥三人。
此時,龐德公執黑子。黃承彥執白字,將棋盤靜靜地用黑白二種子,各自布成了一條大龍。司馬徽靜靜地在一旁觀看,時不時的微微點,
。
“喲!”
只見龐德公伸手將一黑子落在了棋盤之上,接著摸了摸花白的胡須,抬頭道:“二位老友。可曾知道曹昂兵進西涼,破關西十路諸侯,一統北地之事?”
但見他對面的黃承彥面色不動,接著輕輕的將一枚白子落在棋盤近中,嘆氣道:“自是知曉了老哥啊,事到如今,您還想要助劉備?唉,孔明雖有舉世無匹之才,但曹氏之興,非他一人可以左右,特別是士元不聽你言,歸附到了曹昂的麾下,如今,天下大勢只怕已是明朗了。
但見龐德公先是點了點頭,后來卻又搖了搖頭,嘆道:“恐未必。
一旁仔細觀棋的司馬微聞言一愣,接著輕言道:“師兄,兵力人力暫且不論,但曹昂帳下人才鼎盛,劉玄德雖然依靠劉騎之名,接手了以黃祖為首的一眾荊州降將。但他與孫策加起來,方可與曹氏匹敵。縱有孔明天縱奇才,但郭嘉。賈詡,司馬懿,再加上士元皆乃是天下智士之首。孔明一人,只怕也難以挽之傾顧哎。縱觀天下大勢,弟實在不再看好劉備
卻見龐德公哈哈大笑。搖頭道:“天下奇才盡出于荊州,而天下不為人所知的能者,則盡皆虎踞于蜀中!二位賢弟可知否?”
黃承彥向著棋盤之中扔下了一顆白字,言道:“莫非師兄手中的大子,尚不止有孔明一人?。
龐德公靜靜地下了一步黑子,封殺了黃承彥的一片白子,言道:“老夫既然決定欲為劉備劈開一份天下,自然不會只壓期望于孔明一人身上”
說到這里,只見龐德公輕輕的拍了拍手,言道:“你們四個出來
少時,便見從茅廬之外。走進了四個素服文士,一起沖著龐德公拜道:“見過師尊。”
黃承彥淡淡的看了他們一會,終于長嘆口氣道:“老夫本以為你們四人志在林泉山野,不想今日也終于打算出仕了嗎?”
司馬徽靜靜的打量著四人,一字一頓的念叨:“孟建石韜崔州平
但當他的目光落在四人中的最后一個人的身上時,司馬徽頓時一愣,這一個是誰?為何老夫從來沒有見過?
只見龐德公呵呵笑道:“我這三個徒弟,雖有大才,但卻志在隨波而流,席野而居,老夫原先并不想讓他們參與了塵居的大事,只是希望他們學成之后,去北方隨意的謀幾個太守郡尉之職,詩情山水,以舒胸中之愿便可但如今曹氏勢大,孔明獨木難支,老夫不得已,只好改變初衷,讓他們幾個擇日便去投靠劉玄德便是
司馬徽的面色微微一變,言道:“師兄的這三個。徒弟,雖無如孔明,士元一般的大才,但也非尋常智謀之士至少,他們三人,都不在徐庶之下!”
卻見龐德公隨意的開口補充道:“或許,出山之后,他們三人還會比元直更高明些,也說不定只是,為師此舉,違背了你們心中的志愿了。”
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但見孟建抱拳言道:“師恩重如山,師傅心中志愿,便是弟子心中志愿,弟子愿意去投劉備”
龐德公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指了指第西個人,言道:“此人乃是老夫忘年之友,其胸中所學不在我侄兒龐士元之下,就是孔明,也不敢輕視與他,黃公,你可認得他?”
黃承彥聞言頓時一驚。不在龐統之下?
“閣下是?”
但見這第四江、面容俊朗不凡,但最為惹人注目的,便是他眼中那不可磨滅的傲氣!!
“在下武陵廖立,見過黃公、司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