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峰聽眼前這少年果然是幷州太原人且又是姓郝,頓知其乃是歷史上在諸葛亮第二次引軍北伐之際於陳昌硬生生拖得諸葛亮糧 而退的郝昭,郝伯道;次年,諸葛亮北伐,若不是郝昭病重而死,估計諸葛亮也無法攻入陳昌。而且在鎮守河西之時,民夷畏服。而且當時曹魏皇帝曹叡評價郝昭“卿鄉里乃有爾曹快人,爲將灼如此,朕復何憂乎?”
鄭峰既知曉眼前少年乃是歷史上的郝昭,心中自然欣喜萬分,今又見郝昭義姐劉嫣不懂如何教授別人武藝、兵法,遂朝劉嫣道:“伯道資質上佳,吾甚喜之。”
頓了頓後又道:“然吾今年方二十三,觀伯道 形,面貌當不差吾幾年,如此吾豈可收伯道爲徒耶?”
劉嫣聞言,秀眉微微一皺,說道:“武者之中,達者爲先
。將軍文武雙全乃世之名將,而伯道雖亦已練武多年,然至今未能入門,更非名士。將軍又如何收不得?”
接著轉頭對郝昭問道:“伯道,汝素崇敬鄭將軍,今姐 令汝拜鄭將軍爲師,汝願否?
郝昭聞言,朝劉嫣道:“若鄭將軍應 ,弟自是歡喜不頌!”
接著不待劉嫣示意,衣襬往旁一擺,朝鄭峰跪下,抱拳道:“昭愚笨,雖不敢奢求將軍定收昭爲入門弟子;然卻乞將軍念昭一片赤誠,於空閒之時來授昭一招半式,或爲昭解惑!”說罷便要磕頭。
鄭峰見狀,忙托起郝昭道:“吾癡長汝幾歲,焉能爲汝之師?若伯道不棄,峰可爲汝尋一良師,並將吾多年經驗盡傳於汝!若兵書、戰策中但有不解之處,可隨時來尋吾,吾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郝昭見無法拜下,又聽鄭峰如此說,皺眉道:“將軍既不曾收昭爲徒,豈可將多年之經驗傳授於昭耶?”
劉嫣聞言,秀眉皺起,朝郝昭怒斥道:“伯道!鄭將軍不收汝爲徒,自有苦衷;今將軍不計門戶之嫌,願將多年經驗傳授,汝竟……”
鄭峰見劉嫣怒斥,擺了擺手笑道:“伯道亦是爲吾考慮,小姐何必怪罪?伯道既顧慮這門戶之嫌,吾同伯道結爲異姓兄弟便是!”
劉嫣一驚,忙道:“這如何使得!將軍 份顯赫,然伯道不過一平民,豈可同將軍結爲兄弟耶?”
鄭峰皺眉道:“吾未入朝爲官之時,亦不過一平民。後得岳父賞識,引薦於先帝前,吾方得一官半職。常言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今伯道雖一平民,然又有何人可保 後伯道不會出人頭地,成朝中大員?”
“這……”劉嫣聞言不知如何反駁,只好立於一旁不再出聲。而郝昭聞得鄭峰之言,頓時大喜,往後稍退幾步,拜倒在地道:“弟郝昭,見過大哥!”
鄭峰見郝郝昭恭敬的接過鄭峰遞過來的寶劍後,朝鄭峰嚴肅道:“弟謹記兄長之言!”說罷方纔將原先掛於腰間的長劍解下,換上鄭峰所送的寶劍。
“凡習武讀書,講究張弛有度,今賢弟疲累,當好生歇息。待過幾 ,賢弟有所恢復,爲兄再傳授賢弟習武經驗,不知賢弟意下如何?”鄭峰見郝昭接下自己送的寶劍,說道
。
“這……”郝昭看了看劉嫣,疑遲一下道:“全憑兄長安排!”
鄭峰見郝昭看向劉嫣後方才答話,知其擔心劉嫣要他完成今 的任務後纔會放他睡覺,遂對劉嫣抱拳道:“劉小姐!今伯道既認吾爲義兄,吾 爲伯道另立學習之法。然今伯道疲累,其自 已陷低谷,吾難以其本 爲本立下學習之法。”
劉嫣聞言點頭道:“將軍之意,妾 已明瞭。自此刻起,妾 除督促伯道正常習武外,便不再強求伯道習讀兵書!”
鄭峰聞言點了點頭,又看了下窗外的天色,見天色已漸漸暗下,遠處夕陽照出萬里紅霞,遂告辭道:“現天色已晚,吾當回府矣。伯道,汝且好生休息幾 ,然自 武藝萬萬不可放下!”說罷便朝郝昭和劉嫣抱拳一禮,轉 往外走去。而劉嫣見鄭峰離去,方同郝昭將鄭峰送出館外。
次 ,鄭峰起來後見暫無需要自己親自過問的事 ,便徑自往劉辨住處。待至後,鄭峰見劉辨已將太極拳練完,正於小鐵鋪外凝神抄書,而鐵鋪內穿在陣陣打鐵之聲,也不打攪劉辨,徑自走入鐵鋪內。 щшш⊕Tтkǎ n⊕¢○
童淵見鄭峰進來,又砸了會鉗著的槍頭,而後將槍頭放入火中後纔對鄭峰問道:“寰宇,聽聞昨 汝尋得一神駒,可當真否?”
鄭峰點了點頭道:“前 奉先相勸,加之吾亦想將曾所騎乘之馬換下,故往牧場尋馬。不想竟得象龍神駒!”
童淵點頭道:“自子龍知某在漁陽中,便常來某處, 令某勸汝尋一良駒。今 汝既已有象龍,倒是剩下某一番口舌也!”
鄭峰笑了笑,說道:“童老,吾昨 認一義弟。吾觀其資質不差,若連槍法,其武藝必 進千里,然卻苦無名師指點,僅習的些許微末之技。吾 令其來此隨同童老習練幾 槍法,未知童老可願否?”
童淵聞言,頓時沉默下來,沉思了許久後道:“汝既願爲此人義兄,更可爲其放下顏面問某,可見此人爲人並不差。既如此鄭峰見童淵並未立即拒絕,心中頓時鬆了口氣,而後問起劉辨於自己不曾過來的這幾 裡的學習 況,又和童淵商討了一番劉協 後所發展的方向。直到將近午時後,鄭峰放在向童淵告辭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