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噠噠噠噠……”
就在黃忠與雖疲憊但卻執意做前鋒的太史慈二人引著輕、重騎兵疾馳出城門后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同眾 妻依依惜別的鄭峰終于和郝昭一齊引著一萬三千大軍奔出城門,沿著先鋒軍的蹤跡疾馳而去。
于此同時,幾名個 著磬石衛黑色重甲的軍士躲在距城門不遠的 暗處默默注視著離去的大軍。直到如雷般的馬蹄聲及近似地震般的震動盡去后,這幾名軍士方才各自躲過城門守衛悄然潛出城往南而去。然而這些軍士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被別人所監視
。
“這陳校尉自三年前入磬石衛,便為主公倚重,不想此人竟是賊寇之人!只是陳校尉邊上這幾人卻是何人,為何吾等均不曾有何印象?”城樓中一個 著普通將軍甲,手握刀兵的軍士滿臉不可置信的對站在邊上的紅臉大將說道。觀這紅臉大將體形、神色,不是關羽,卻又是何人!
“勿要再言!速傳訊主公,同時令血影衛依計與城門設下埋伏!”關羽微瞇丹鳳眼,沉聲冷哼道。
“關將軍放心,末將這邊前去!”那 著將軍甲的軍士眼中不斷閃爍著寒光,當即抱拳施了一禮,快步離開城樓,前去安排事宜。
又過得近半時辰后,一 著黑衣之人忽現于正策馬疾馳的鄭峰 側,將一張絹紙塞給鄭峰后,便又消失不見。而鄭峰在那黑衣人消失后,任由座下象龍馬疾馳,自己卻是翻開絹紙查看了起來。
不片刻之后,鄭峰忽然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好個陳一!三年來妄吾如此倚重于汝!今 ,若可生擒于汝,定令汝生不如死!”
鄭峰發了會恨后,對一側的郝昭說道:“伯道,內賊已明!想來,今夜賊寇必犯吾漁陽!吾這便遷回漁陽,大軍由汝暫時統領,切莫令將士察出不妥!”
“義兄!若義兄離去,將士不見義兄,必有所覺。且昭隨識兵書,卻多為紙上談兵,毫無領軍經驗,如何可瞞過眾將士?”郝昭見鄭峰 里軍而往漁陽,心中頓急,忙出聲阻止道。
“伯道之才,吾甚知之!”鄭峰微微一笑道:“汝今雖無何領軍經驗,然以汝之能,莫道此區區萬三軍士,縱是十萬大軍亦不再話下!且吾之親衛甚識吾領兵之法,我此去,并不帶任何一人,有彼等相助,眾將士必難察之!”
說罷,轉頭對隨在 后一同自己體形近似的軍士說道:“王漢,汝善喬裝之術,且體形又同吾最為近似,待吾離隊,汝便著吾備甲,協助伯道!莫令將士察之!”
“屬下必不負主公所托!”那王漢聞的鄭峰命令,當即于馬上應了聲。
鄭峰滿意的點了點頭,也不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