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是打算白聽自己說幾句,蘇筠提前把自己的價格說一下,免得回頭這兩個人聽完不信又跑了,不給錢。
就像那個死胖子。
“聽我說一說自是有妨礙的。
我說的話可以救你一命,因此價碼是四千萬”。
蘇筠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聽到的人都差點驚的跌倒。
陳一川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小美女也太敢說了吧,他知道一個差不多的二流導演拍了部不盡如意的爛片,有的總票房才幾千萬。
這小美女張口幾句話就敢要幾千萬。
留神這邊動靜的黃炳錫幾人則震驚過后,等著這中年男人當場發(fā)飆,羞辱蘇筠幾句,憤然離去。
而讓他們更驚得坐在地上的是,那聽到別人要說他快死了的中年男人居然沒有發(fā)怒。
仍然是像剛才那樣猶猶豫豫的。
要不是聽到剛才一起的那個男人喊他什么總的,又看他穿著考究。
黃炳錫都要認為這么猶豫拿不定主意的男人能做成什么大事,怎么可能是有錢人。
實際上,陸峰聽到蘇筠的話后,也是有驚訝有氣憤。
驚訝氣憤這個年齡不大的女孩難道看自己就像一個冤大頭嗎。
可是自剛才他看完那兩個字后,就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他。
覺得眼前的人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值得相信的。
心里面有股力量讓他答應,因為他知道答應會讓他活命。
陸峰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心智和毅力自然是比普通市民百姓強很多的。
他抗拒著這股力量,免得讓他自己成了被人宰的冤大頭。
也是陸峰喜歡字,剛才仔仔細細的看了兩個相命之字。
字中所蘊含的力量對他影響甚大,不像那個跑掉的胖子,是匆略看了一眼。
既相信蘇筠說的話,又害怕是真的,所以才會說兩句狠話就嚇的跑掉了。
“如果你說的不應驗,我可以拒絕支付酬金嗎?”
陸峰的心力和這股力量抵抗了半天,說出這么一句話。
讓陳一川和圍觀的黃炳錫絕倒。
不應驗,別說拒絕支付酬金,你就是砸了她的攤子,也沒人說不出道理來。
可是您一個大老板,半天就弱弱的說出這么一句。
不了解知道陸峰的黃炳錫他們就不說了。
特別是陳一川,簡直想對陸boss大吼一聲,您在商場上揮斥方遒的魄力呢。
怎么看到一個小美女就慫成這樣了?!
蘇筠倒沒覺得什么,躺在她口袋里睡覺的淘淘,用意識和蘇筠說了句:
“從這個男人這么強大的意念,能對抗字中的力量來看,就知道有這種強大意念的人,定是在某個領域的成功人士。
這是頭大肥羊啊,肯定能支付的起這筆錢。”
“本來是不可以的,不過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我就同意了。”。
“但是你須記住,天黑之前應驗了,立即把錢送來?!?
因為還有三天要付房錢,和今天要教訓黃炳錫。
所以蘇筠背了人家聽了箴言,走掉不給錢的風險。
不過觀這男人面相,也不是付不起錢賴賬的人。
蘇筠說出這句話,讓陸峰心里跟自己一個交代。
他也算是反抗了一下那股說不清的感覺,沒有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而是選擇了理智。
跟自己常年的社會,商場,經(jīng)驗有個交代。
因此他做出洗耳恭聽的姿勢來。
“命宮位于兩眉之間,山根之上,常稱印堂,你的印堂飽滿,光明如鏡,是吉利之相。
山根平滿,主福壽,土星聳直,扶拱財星,眼睛分明,財帛豐盈。
這些都說明你是個財壽雙全之人。
男女宮位于淚堂之下。
你男女宮細紋雜亂,說明你在男女|關系上私生活混亂,本來這是一個人道德和品德的問題。
也不會關乎生命。
可是男女宮雜亂細紋中生出黑線牽引你魚尾奸門妻妾宮。
你妻妾宮原本豐隆平滿,可知你的發(fā)家是娶妻之后,可是這條黑線牽引,妻妾宮晃動,震蕩印堂之下疾厄?qū)m。
這條由男女宮中生出的黑線綿延,可知是由來已久,今天才竄進妻妾宮,使得妻妾宮黯淡,可知你的劫是應在今日。
原本連接伏犀的疾厄?qū)m有了斷裂,可知是災禍橫來,死于平靜之下忽然爆發(fā)的災禍”。
蘇筠的話,讓陸峰聽的似懂非懂。
旁邊陳一川直接道:“你這說的我們也聽不明白,你就直接說怎么才可以化劫就得了”。
陳一川不信,可是看陸峰那么緊張的樣子,好像是很信的。
“他不是說應驗才付錢,我自然要等他應驗后,再化劫了,不然怎么收錢?”
陸峰和陳一川兩人聽的說不出話來,不過也是無計可施。
兩人站起身來欲走,蘇筠補充了句:“這位先生,你最好今天身上一直帶根保險繩子比較好”。
“難道不是應該一直帶保鏢才對嗎?”
陳一川問出疑惑,既然是橫禍,當然要身邊時時有人才能應對。
蘇筠卻已又閉上眼不再說話。
陳一川無奈的笑道:“這小美女還真是高人風范啊,動不動就不理人了”。
蘇筠其實說出那句讓他帶保險繩子的話,就是幫他化劫了。
這個陸總是死劫,他要是應劫,那就是死。
她找誰收錢去?
這個陸總的死劫是橫禍,化劫一次就可以了,不像當初秦明那樣,是家里風水出了問題。
躲過一次還有下一次。
陸峰兩人坐車離開。
車上,陳一川問陸峰:“陸總還去輝煌酒店的宴會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今天也就剩七八個小時就過去了。
宴會人多太雜,我今天就不去了,會讓公司的總經(jīng)理過去代表我?!?
陳一川點頭,反正他們這些出錢的大爺,到不到場,也不是很重要,只要讓制作方知道他們有投資方,不會資金不足就行了。
陳一川下了車,陸峰讓司機轉彎,今天早點回家。
又讓人買了保險繩,帶在腰上,就當多帶了條皮帶。
身邊帶了兩個保鏢,覺得不放心又把公司的保安叫過來兩個。
想到蘇筠說的妻妾宮,提到了他的妻子,當年他的確是靠岳父的小公司不斷慢慢擴大,才有了今天的萬利置業(yè)。
既然是妻子那邊生的禍事,他還是不要回家里的別墅了,以防萬一。
因此就讓司機帶他去了情|婦的公寓家里。
公寓樓在三環(huán)里的一處高檔小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