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哲帶有一絲暴厲的情緒,挨個收拾這些被控制的安南士兵。那巴掌打的‘啪啪’響,令安南士兵覺得受到羞辱之餘,被解救的公安跟武警卻覺得痛快極了。
那怕白雕覺得這樣做有點不對,可他同樣知道,要想讓這些被解救人員,忘記這次被俘所受的屈辱,只有這種同樣羞辱的反擊,才能讓這些人覺得‘報仇’了。
抽完最後一個安南士兵,王哲也覺得手心有點麻。剩下兩人被特意留下的安南官兵,王哲也在考慮如何炮製他們。這兩人,對那名女公安有過肢體污辱。
望著這些安南士兵憤怒的眼神,王哲依舊冷酷的道:“是不是覺得很氣憤?恨不得殺了我?是不是覺得,我剛纔的巴掌,讓你們覺得屈辱?”
‘華夏人,有種放開我,我要跟你決鬥。這樣欺負我們,算什麼英雄?’
其中一個安南下士,帶著異常氣憤的語氣,朝王哲說出這樣的話。對於這樣的刺頭,王哲無疑很‘喜歡’,正愁沒機會再多收拾他們一下呢!
‘決鬥,英雄,看來你還蠻瞭解華夏文化的。行,我給你一個機會,但我要告訴你。跟我決鬥的下場,只怕你承受不了。你想清楚了?’
這位安南下士,跟其它安南官兵似乎有些不一樣,體型明顯要壯碩不少。而王哲看起來,身形還是蠻單薄。近身肉搏的話,王哲的勝算看上去並不大。
面對王哲講出的話,這位安南下士似乎很喜歡當‘英雄’,很硬氣般道:“只要你的人不幫忙,我就跟你決鬥。生死不論!”
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名安南少尉立刻道:“文猜,不要衝動!他們不是普通的華夏軍人,他們是華夏的特種兵。你不是他們的動手!”
可就算如此,這位安南下士依舊很堅持。對此,王哲朝那名特戰隊員點頭之後,這名看押這些俘虜兵的特戰隊員,也很憐憫的看了這名安南下士一眼。
身爲士兵,骨頭硬是好事。可若是不能審時度勢,那就是蠢了。王哲能成爲飛鷹特戰大隊的精英人物,其近身搏鬥的實力,在飛鷹大隊都是首屈一指的啊!
被解開繩索的安南下士,活動了一下手腳,看著站在身前冷視他的王哲。心裡同樣有些犯嘀咕,開始想著應該怎麼打,挽救整支搜捕小隊。
就在他想著如何破解眼前困境時,王哲卻冷笑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鑑於你的骨頭似乎很硬,我只會打斷你幾根骨頭。別浪費時間,出手吧!”
聽著王哲的話,這名下士也收斂別的想法,開始擺出泰拳的搏擊姿勢。看著對方拳頭上下激動,王哲卻有些嘲諷般道:“泰拳?這就是你想跟我決鬥的底氣?”
在王哲話音剛落,下士一個突擊直拳便橫掃了過來。這種抽冷子的方式,令王哲眼神再次閃過一絲厲氣。一個下蹲貓腰,就準備閃擊對方的腋窩。
可這名安南士兵,動作似乎也不差,一個高擡腿直奔王哲的頭額頂來。這一腳若是頂住,王哲只怕不死也會重傷。這下士的近身戰,似乎有點看頭。
只可惜,如今強身術已經練到第十四式的王哲,身體靈活跟柔軟性超乎常人。擁有這種身體素質的王哲,近身搏鬥能力比前世強了不至一星半點。
一個看似後仰的動作,讓這位安南下士心中一喜,卻突然感覺腿膝蓋被重錘擊打一次。防守反擊的動作,頓時全面瓦解,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便歪倒。
就在其歪倒的瞬間,王哲看似要往後倒的身體,竟然奇蹟般的滯空躍起。一個鞭腿閃擊而至,重重擊打到下士的眉心處。這個高踢腿,秒爆跆拳道的迴旋踢。
‘啪’的一聲響,身形歪倒的下士,哼都沒哼一身。跟具布娃娃般,重重的摔在地上。在其落地的瞬間,都能感受到地面的震動。
‘就這三腳貓功夫,還敢跟我決鬥!不知道,華夏纔是功夫的老祖宗嗎?’
先前王哲後仰滯空的動作,在很多人看來瞬間可以做到。可王哲看上去,停滯的時間明顯有些長。這類似‘鐵板橋’的功夫,令特戰隊員也心存驚訝。
看著躺在地上只知道哼哼的安南下士,王哲虎視這些挨收拾的安南士兵道:“現在還有人要決鬥嗎?我不介意,讓這地上多躺幾個?把那傢伙,繼續綁起來。”
連這個身材最高大,入伍前還學過泰拳的傢伙都KO,其它安南士兵那敢充英雄。英雄主義,在有些時候,是會付出慘重代價的啊!
解決完這個有點不服氣的刺頭,王哲來到剩下兩個醒著的安南人面前,冷笑道:“狗永遠改不了****的德性,先前就是你們,對我的戰友遞了狗爪子?”
面對王哲污辱式的詢問,安南少尉很慌張般道:“我們可以道歉!我們真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沒怎麼著她。真的,我們就是動手摸了她一下而已!”
好無恥的話!
而給予這種無恥之人的回答,就是王哲冷酷的語言道:“那隻手?”
‘你想做什麼?我們可是友邦,你不能對我們這樣?’
似乎知道王哲想做什麼,這名被綁的安南少尉,身體不斷往後退,嘴裡還不停灌輸兩國是友好鄰邦的話。可這話在王哲聽來,純屬就是屁話。
現在知道是友好鄰邦,先前抓武警跟公安的時候,他怎麼就不想著是友好鄰邦呢?
‘你要是不說,我把你兩條手都打斷!說,是那隻手!’
就在安南少尉求饒的時候,那名心緒已經平靜下來的女公安道:“左手!”
對於這名年青的女公安而言,或許她從來沒有想過,到邊防警局擔任翻譯人員的她,有一天會遭受這樣的屈辱。好在王哲他們及時趕到,將其從苦海中解脫。
有了女公安的話,王哲一腳將其踹翻在地,單腿將其死死摁在地上。沒理會這位少尉的哀求,王哲抓住對方的左手狠狠一扭。
能聽到手骨發出的‘咯吱’聲,還有這名少尉慘絕人寰的哀嚎聲。這種場面,讓先前挨耳光的安南士兵,突然覺得他們只挨一個耳光,似乎還蠻幸運的!
活生生扭斷一條手,這種冷酷無情,著實令這些公安屯的士兵覺得。往後碰到華夏的特種部隊,還是有多遠跑多遠。這羣人,確實不能招惹啊!
剩下那個安南上士,似乎知道求饒無用,很乾脆的道:“右手!來吧!”
伴隨這個上士的話說完,王哲直接用力將其手一扯一扭。原本做好準備的上士,同樣疼的在地上打滾。但所有人都覺得,這些安南士兵不值得同情。
替解救的己方人員洗刷了恥辱,王哲沒理會兩個躺在地上冒冷汗的斷手者。雙眼如刀盯著這羣安南士兵說道:“當年的自衛反擊作戰,我無緣參加,實爲軍人之遺憾。
可現如今,你們既然死心不改,還敢污辱我國的婦女,真當華夏無人嗎?若非礙於軍令,以我的性格,我恨不得殺了你們解恨。你們的作爲,配的上軍人二字嗎?
你們也號稱人民軍,面對你們的人民,你們也會這樣做?欺負手無寸鐵的婦女,你們覺得是不是覺得很得意。可你們忘了一句話,犯華夏者,雖遠必誅!”
言語如刀吐出最後八個字,這些安南士兵都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殺氣。誰都能感覺到,眼前這個華夏士兵,是真的敢殺人啊!挨頓收拾,已經很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