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外,眾人都在火急火燎的等待著。
劉洋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猴子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他臉上,他這時拳勁有所提高,這一拳竟直接把劉洋給打翻在地:“劉洋,草你媽,你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蘇北是我們的兄弟啊!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劉洋默不作聲,倒在地上,雙目呆滯無神。
猴子跟上又要去踹,陳龍死死的抱住他,沉聲道:“楊鐵,別激動,別激動,發生這樣的事,的確是劉洋的不對,現在最主要的是看看能不能挽回。我看,不如叫龍鐵他們一起過來,商議看看。”
猴子一把將他推開,怒喝道:“你要死了啊,把人都叫來,事情一講明,劉洋以后還要怎么做人。”
“沒關系。”劉洋疲憊的扶著墻站了起來:“我做下來的事,必須要去承擔。”
“我承你媽隔壁,你以為這是很光榮的事是吧,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天這件事,誰也不準大嘴巴講出去。不然,休怪老子不留情面。”
李萌很不爽的斥道:“猴子,你有毛病是不是?他干了這種下三濫的事,就應該付出代價,受人唾棄,你怎么還維護他?”
猴子瞪了她一眼:“包括你在內,嘴巴都給我閉嚴實了。”
李萌大怒,站起來就要來個過肩摔,一看猴子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又原地坐了下去。
“媽的,夏琪,你究竟要還多少人才甘心。”猴子的眼神,迷離起來。曾幾何時,他也曾為了這個女人,神魂顛倒,不顧一切。就算現在抽身而出,可心,真的早已淡忘了那段時光了么。
總算是那年代的醫院認真負責,把人給搶救回來了。不然,不但渣哥軍團四分五裂,這所醫院的傻比領導們,也注定得血流成河了。
回到家里,李萌不禁埋怨起來:“猴子,你長本事了是不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對我大呼小叫,呼三喝四,我當別人面給你留面子,現在可就咱倆了。”
猴子本來就郁悶的心情,更加沮喪起來,苦著臉說:“老婆,我當時不是著急嗎。”
“著急就可以吼我啊!”李萌一個側劈,把一張桌子生生踹成兩半。
猴子看的瞠目結舌,只得上前抱住她,親親,道:“老婆,我下次不敢了,你手下留情好不好?”
“好啊,我手下留情。”李萌揮起拳頭,照著他的臉就揍了過去。
猴子兩眼一閉,絕望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暗罵調查組把人腿腳治好了就得了,怎么還變出個能打能拼的高手來,這不折磨人么。
撲。
拳頭在他臉蛋上輕輕打了一下,猴子如逢大赦,諂媚的笑道:“老婆,你真好。”
“算了,不跟你一般計較,你也是為了兄弟。”李萌坐了下來,皺了皺眉頭:“對了,以前你和夏琪拉過的,是吧?”
都是一個班的同學,猴子想扯謊也沒招,只好點了點頭。
李萌很不爽的說:“凌莎長得漂亮身材好,這個我認了,那個夏琪,肉球一個,連好看倆字都算不上,你們這幫人怎么回事,你那時候也被她迷得要死要活,都是睜眼瞎啊?”
“是啊是啊,那丫頭,怎么能比得上我老婆美麗迷人呢。”
“滾,好好說話,不然挨揍哦。”
“草,夏琪的魅力,男人才體會得到,只要她想,沒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你給我再說一遍猴子!”
“我說她雖然很美,和你比狗屁不是。”
“那天要是夏琪勾引的是你,你也肯定上鉤了是吧。”
“怎么會呢。”猴子連忙解釋道:“我就算色膽包天,那也得到能打過你的時候再上啊。”
“你想死啊!”李萌往頭上就是一大巴掌:“不過你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你是沒希望打過我的了。”
猴子冷哼道:“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就你,切。”
“怎么著?”
“不怎么著,給你倒水洗腳,伺候你睡覺,不服啊?”
“滾,先做飯去。”
“做飯就做飯,老子怕你啊,日。”
“傻比,哈哈。”
林小渣坐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里,紙醉金迷,眼睛都睜不開了。
每五分鐘賭一場,靠著蘇拉拉的讀心術,他幾乎是戰無不勝。米勒給了他二百萬美金的本錢,讓他在賭場里耍著玩,本來是讓他小打小鬧消磨時光的,但一上午的時間,渣哥已經掃蕩了一千萬美金。
一千萬,放在賭場里算不得什么。但在渣哥眼里,這簡直就是筆巨款了。要知道,一輛寶馬才一百四五十萬,一棟房子才一百來萬,前提還是人民幣,外加國內的高物價。天天找小姐,這一千萬美金也能讓他過上十幾年逍遙快活的生活了。
渣哥賺錢賺的快要吐了。
“梭哈。”對面的白胡子老頭把桌上的籌碼一推,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本來這桌有五個人,跟著跟著就都跑了,只剩下渣哥和老頭在那里耗著。
老頭的牌面,是紅心二到五,看來極有可能是同花順,這一梭哈,更加讓人們堅信他握著一副齊整的同花順牌。但渣哥卻通過蘇拉拉的讀心術,預先知道了他那張底牌是梅花A。
蘇拉拉甚至讀出了老頭玩命一博嚇唬人的賭徒心理。
渣哥這時,找到了一種周潤發的感覺,深深的抽了口雪茄,咽了口實煙,嗆得他劇烈咳嗽起來。旁觀的都哄堂大笑。
渣哥咳了一會,對蘇拉拉說:“把這破煙拿走,我要抽萬寶路,你娘。”
“你到底跟不跟?”白胡子老頭胸有成竹的問。
渣哥看著老頭那副鎮定的模樣就想笑,裝比,裝比遭雷劈。把面前的籌碼往前一推:“一千萬,我跟你梭哈。”
老頭的眼神并沒有陰晴不定的樣子:“你的膽子不小啊,年輕人,。”
“我就是不信你有同花順,我就是賭你全都是散牌,我現在只要有一對對子,就贏定你。”
林小渣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一聲沒一聲的咳嗽,讓他本來就有點拐調的英文,更顯得難聽。著極大的影響了他的大將風度。
“很好。”老頭將底牌甩了出來,出人意料的是,底牌雖然不是紅心A,卻也不是梅花A,而是一張紅心五。
渣哥看了一眼蘇拉拉,干笑了兩聲,道:“牛比啊,確實牛比。”他這兩句用的是中文,老頭沒有聽懂,問:“你說什么?”
渣哥的牌是一對二,一張三,一張四,而且不同花。想要贏,除非底牌是一張二,三條贏老頭的對子。
林小渣深吸了口氣,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你信不信我底牌是一張二?”
老頭豪不在乎的說:“那就算我倒霉好了。”
“嗯,好,有魄力。”林小渣把底牌往桌面上一甩,道:“你贏了。”
蘇拉拉卻目瞪口呆的戳了他一下:“哥哥,是張梅花二耶。”
林小渣愕然去看臺面,果然,他甩出的底牌真的是一張梅花二,怎么可能,渣哥明明看了是一張紅心老K,不由得笑了笑:“媽的,天也幫我啊。”
老頭一點也沒有因為輸錢而不爽,笑呵呵的恭喜他,渣哥也抱著拳頭說:“同喜,同喜。”也不想想人家幾秒鐘沒了一千萬美金,喜從何來。
離開了這張桌子,林小渣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真是納悶了,拉拉居然讀錯了牌,我的底牌居然換成了二。靠,沒這么神奇吧,難道有特異功能?”
四處看美女的朱昭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妹妹不就是特異功能么。”
蘇拉拉氣乎乎的說:“我是他老婆,叫我弟妹,不然打得你滿地爪牙。”
朱昭旭哈哈大笑:“嗯,好,弟妹。”
渣哥狠狠拍了下蘇拉拉的屁股:“你傻了啊,要叫,也得叫嫂子啊。”
蘇拉拉哦了一聲,不在乎的說:“都一樣,都一樣。”
“去死吧你。”渣哥悶悶的說:“怎么就變出來一張二呢,靠,我的老K死到哪里去了?誰他媽的換了我的底牌,是敵還是友呢?”
朱昭旭拍拍他:“行了渣哥,別琢磨了,贏錢了就是好事。兩千萬美金耶,這回真是發大了。今晚我要睡拉斯維加斯最頂級的小姐,你不會吝嗇吧?”
渣哥嘿嘿笑道:“只要待會沒輸光,隨便你怎么玩,一晚上花了這兩千萬我也沒意見,大不了明天再來。”
“草,會輸才怪,渣哥,你真是我親媽啊,對我太好了。”
“滾,我是你親爹。拉拉才是你親媽。不過,到底是誰換了我的底牌,是敵是友呢?”林小渣不停地念叨著,快要魔道了。
“是友”一個冷傲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蘇拉拉立刻擋在了渣哥面前,朱昭旭也舉起了拳頭。
林小渣卻笑了。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住在她樓上的那個干瘦迷人的神秘女子。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禮服,映襯的消瘦高挑的身段無限誘惑,那張臉經過修飾,也不像在她屋里時那樣蒼白憔悴了,一個眼神,就讓男人怦然心動受不了。
渣哥心中頗是驕傲,這么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曾經也是哥的身下花臣啊。
“你被人盯上了,最好盡快抽身。”女人說完,便不再多話,萬種風情的賭錢去了。
朱昭旭看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這誰啊?渣哥,我晚上就要這個了。”
林小渣鄙視了他一下:“有毛病,這女的住在我家樓上,你平常不惦記,非得跑沒過來和人家嘿咻,犯賤啊你。”
朱昭旭長嘆一聲:“你那地方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廢話,我身邊,那能有普通人么,走了,不賭了,兌換了籌碼,出去轉轉。”
渣哥把一堆籌碼兌換成銀行卡里德一長串數字,眼都直了:“哥現在也是有錢人了,朱老四,拉拉,走著,咱也奢侈奢侈去。”
三個人興沖沖的出了賭場,一路就去找酒店,走了幾十米,朱昭旭臉上帶著笑,低聲道:“后面有人跟著,怎么樣,你左我右,干不干?”
“靠,我現在也是身價兩千萬美元的人了,沒事玩什么命啊。”渣哥害怕一動起手來,不小心把銀行卡給打掉了,那就哭都沒處哭去了。
“哥哥,我來。”蘇拉拉一轉身,像只離弦之箭般撲了過去,兩個西裝男若無其事的在那里裝著討論問題,蘇拉拉可不管那套,上手就打,左邊那人被她一拳打飛,右邊那個挨了三下鐵膝,蝦米一樣癱在地上,連連的吐血。
蘇拉拉大聲叫道:“誰讓你來跟蹤我哥哥的,你找死啊?”她一時激動,沒說英文,一口地地道道的山東話。
那人自然沒有聽懂,非常茫然的看著她。
“說不說,說不說!”蘇拉拉連這就是兩腳揣在臉上,那廝捂著臉,怒氣沖沖的撕開衣服,靠,綁著炸彈。
蘇拉拉當時都傻了,那人想都不想,直接點了引線,渣哥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忙吼了一聲:“快閃啊,拉拉!”
蘇拉拉身法再快,這時也萬萬躲不過去,情急生智,便用上了她的空間凝固術。
林小渣在后面看著那火苗一寸一寸,慢動作般往上竄,不由得嘆了口氣,人肉炸彈啊,你丫的勇氣可嘉,可惜找錯了對手。
那人對眼前發生的一切異常茫然,腦海深處,大概在懷疑是否天降末日了。
可蘇拉拉的動作一如既往的迅捷,這讓那人心中難免有點不爽,老子就是末日,怎么這丫頭一點毛病都沒有?
蘇拉拉像飛毛腿一樣,左手抓起林小渣,右手拎起朱昭旭,一個箭步便奔了出去,才跑出幾十米,就聽后面一聲轟然巨響。
空間凝固的作用力在爆炸中自動瓦解。
渣哥急轉頭來看時,已是一片狼籍,遍地尸首,好幾個人躺在血泊中來回的翻動呻吟,有的被炸掉了腿腳,有的胸前開了一個大洞,又得則是面目全非,捂著臉痛苦的嚎叫。
而林小渣和朱昭旭剛剛站著的地方,同樣收到了炸藥沖擊波的覆蓋,地面都被掀了起來,剛才站在林小渣身邊的一個白人女子,轉瞬間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林小渣和朱老四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一直以為人肉炸彈是最低級的戰術規格,現在看來,這確實是殺傷人命的一項超級利器啊。要不是蘇拉拉的空間凝固,兩人這回要找閻王爺喝茶聊天去了。
“這幫雜碎,還真是變態。”朱昭旭驚魂未定的說:“這不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么。”
渣哥聳聳肩:“肯定是給了家里一大筆的買命錢,美國也有窮人啊,要養家糊口的。”
“要我說,炸平民算個蛋的本事,有種的去炸白宮,炸軍方基地,草,就這么大點魄力,混個球啊混。”朱老四的憤怒,得到了渣哥的深度理解。
三人這時也失去了去豪華酒店奢侈的興趣,給米勒打電話,要去找他。
好歹米勒手底下那都是行家,只要提前判斷出危險,基本上靠著一個蘇拉拉就能化險為夷了。
米勒讓李旦開車接他們去了一家五星酒店,堂皇入住。
吃了一頓八千美元的大餐,喝了一瓶上萬的好酒,渣哥既不想拉屎,也不敢小便,更不敢嘔吐,靠,這吃的是飯么?吃的是錢啊。舍不得排出體外。
這種行為遭致了朱老四的強烈鄙視:“出息,咱走出國門,有點出息吧渣哥,別給咱中國人丟臉。”
渣哥哈哈一笑:“我一沒公款吃喝,二沒貪污,三沒糟蹋納稅人的錢,我怎么就給中國人丟臉了。”
朱昭旭給了他一個中指,開門見山的說:“飯也吃了,有句老話怎么說的來著,飽暖思yin欲啊,渣哥,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什么意思?”
“你猜。”
“你想要小姐?”
“不愧是渣哥,聰明伶俐,神機妙算。”
“算你媽啊算,你不是把陳素素當真愛么?”
“你又不讓我帶來。少廢話,跟你沒找過小姐一樣,抓緊,我要金發碧眼的那種。”
“德性。”渣哥對他的花花腸子感到遺憾。
“不管啊,快給我叫去,我還沒爽過呢,渣哥,親親渣哥……”
“滾。”
“你不給我叫,我膩味死你。”
林小渣無奈,只得撥通了李旦的手機:“李兄啊,這么回事,我帶的那個兄弟,寂寞了,你給找個金發碧眼的姑娘吧,干凈點,帶勁點的。”
李旦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多大點事,兩分鐘到,還有別的要求沒?”
林小渣看著朱昭旭:“還有別的要求沒?”
“要白人啊。”
“廢話,你家黑人還有金發碧眼的。”
“那個,漂亮點,身材,上下起伏,有點曲線。”
“滾滾,不會給你找個鄉村大媽的。”渣哥鄙視了他一下,對李旦說:“就這樣吧李兄,還有啊,我們這也不是來玩的,就沒點事做?”
李旦呵呵笑道:“現在用不到你們,米勒呆在屋里不出門,誰也動不了他。只是要出門的時候,就得找你們一起護著點了。”
“OK,沒問題,由我林小渣在,絕對出不了幺蛾子。”
掛了電話,渣哥給了朱老四一個白眼:“你的妞兩分鐘以后到。”
這時,朱昭旭居然又開始裝比了:“其實,我也不是那種好色的人,我也就這么一說,沒想到你朋友真的給找了,你說說,傳出去,我這名聲怎么辦,要是讓素素知道了,哎,哎。”
“別哎了,你要是不怕被雷劈了就繼續裝。你那素素,不用擔心,我和拉拉沒那么無聊給你媳婦打小報告。”
“渣哥,真不知道該怎么謝謝你好。”朱昭旭緊緊的握住了渣哥的手,很是激動,看那架勢,就好像革命同志會師于山海關了一樣。
不到兩分鐘,果然有個金發碧眼,豐ru肥臀,膚如凝脂,笑容嫵媚的白種美女走了過來,用生澀的中文說:“請問哪位是朱昭旭先生?”
朱昭旭的臉漲得通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是!”回頭對渣哥說:“你們忙著,我回房間和她交流下感情。”
林小渣無奈的說:“你不用這么猴急吧。”
“不是,我認為,像西方少女傳達東方的文化,是一件亟不可待的事。”
朱昭旭說的大義凜然,看起來倒像是中世紀的傳教士一樣。
渣哥一擺手:“得,得,你去傳揚你的大中國文化去,別死在文化身上。”
“放心,哥專治各國文化。”
看著朱老四和那女的摟摟抱抱著回房間,林小渣長嘆一聲:“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日,出息,還他媽的說我。”
蘇拉拉流著口水說:“哥哥,這女的好棒哦,打起來肯定很爽。”
林小渣陷入進雙重無奈里:“拉拉,你能不能不整天想著打女人?你要是一男的,肯定娶不到老婆。”
“誰說的。”蘇拉拉驕傲的說:“拉拉這么漂亮,女孩子肯定爭先恐后的嫁給拉拉。”說著,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胸脯:“看看這胸肌,厲害!”
渣哥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嗯,漂亮,那也經不住三天兩頭一頓暴揍啊。”
蘇拉拉嘻嘻笑道:“被拉拉打是她們的榮幸呢。”
“滾,滾。”林小渣沒好氣的打了她兩下。
“哥哥,現在去哪玩啊?”
“玩什么玩。”渣哥嘆了口氣:“玩玩就得玩出個人肉炸彈來,還是老老實實回去睡覺吧。”
蘇拉拉好奇地問:“哥哥不要個大美女回去么?” ? ttkan? C 〇
“要去干嘛,給你當沙袋啊。白人皮粗肉厚,說不定能多挨你兩拳。”渣哥郁悶的說。
有拉拉在,他逍遙一回的夢想是不能實現了。雖然這小丫頭肯定不會阻止,但肯定會坐在旁邊,托著腮,聚精會神的看他上演嘿咻真人秀。這玩意誰受得了啊。
“老天。”本來想給米勒要一間總統套房來著,沒好意思張口,不過就這房間,那也夠讓他舒服一回的了。躺在柔軟的讓人要陷進去的床上,渣哥不禁搖了搖頭,重生前,又怎能想象得到,自己也能躺在拉斯維加斯的高檔酒店里消費呢。
那時候,出國購物都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啊。
蘇拉拉躺在床上,把絲襪給脫了下來,皺著小眉頭說:“哥哥,我不想穿這個了,一點也不舒服。”
渣哥抓著她纖細的小腿,笑道:“穿上漂亮。”
蘇拉拉依偎在他懷里:“拉拉的美,只要哥哥看得到,就足夠了。”
林小渣心中一暖,環抱住她,低聲說:“小傻瓜。”
“哥哥,拉拉想……”
“不準想,明天可能還有事發生,不要Lang費體力。”林小渣捏著她的小鼻子,說:“回國以后,哥哥一定讓你爽個夠。”
“拉拉想上廁所。”
林小渣:“……”
渣哥在這臥房里是轉了又轉,一會摸摸壁紙,一會跺跺地板,嘴里嘿嘿的笑。
哥現在也是一有身份的人了。哈哈,哈哈。
正想到得意處,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急轉身,就看到防彈玻璃外,一道黑影像是一顆炮彈般砸了進來,沖著他身體就飛了過來。
“真他媽的掃興。”渣哥擺開架勢,準備迎敵,心中卻是有點不爽,這幫孫子,還沒完沒了了啊。
等看清楚來人,渣哥卻吃了一驚。
從十幾層樓破窗而入的,竟然是個面容俊美,神情冷漠,身材修長的東方美女,那雙刀鋒一樣的眸子里,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氣,好像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生命,而是地獄里索命的母無常。
這女的身上沒有繩索,也沒有裝備,顯然是用壁虎功一類的方法徒手攀爬上來的,能夠不被保安人員發現,輕身功夫也算的上一絕了。
其實渣哥卻想錯了,女子是從樓上跳下來,總共兩秒鐘,就算安保發現了,也來不及制止。
“你是什么人?”渣哥皺著眉頭,擺出了一副大哥的派頭。
“哇唔。”女人尖叫一聲,舉起雙手,那指甲足有一只鉛筆長,又尖又利,看的渣哥心里發毛,連忙吼道:“拉拉,你上完沒有,有刺客啊!”
“來了來了!”蘇拉拉褲子都沒有提上,邊系腰帶邊從廁所里往外跑,一看這架勢,嬌嗔一聲:“你是什么人?”
女人似乎聽不懂她的話一樣,雙手一橫,發出擦擦的破空之聲。
林小渣覺得心里有點發毛,看著這女的覺得滲得慌。忽然就想起了和閃組決戰時,李純純殺了進來,然后被他強行擁有的那一刻。
都是女殺手,怎么做人的差距這么大呢。
女人冷哼一聲,身體像一條蛇一般,轉眼間就到了渣哥的面前,兩只手掌,十根長長的利甲,當頭就插了下來。
林小渣往后跳了一步,大喝一聲:“來而不往非禮也,拉拉,上,揍她。”
“好耶!”聽到可以打女人,蘇拉拉欣喜萬分,一個箭步就撲了上去,飛起一腳,直踹那女人的腰部。
女人的腰在千鈞一發之際,向后垂直的彎了過去,拉拉的腳貼著她的衣縫,硬是沒有踢著,這份柔韌性,使得渣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媽呀,練瑜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