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對著李萌笑了一笑,道:“看了嗎,你不去殺倭寇,倭寇他自己跳出來搶著讓你殺,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無所謂。”李萌淡淡的說:“成全他們,不就行了。”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倭寇,在那里揮舞一雙節棍,一邊舞動,一邊學著李小龍嚎叫,倒也像模像樣,其他的人,齊聲的叫好,鼓掌尖叫,口哨吹的聲嘶力竭。
米勒無奈的笑笑,從身后的袋子里取出沖鋒槍,將那人的腦袋打成碎片。
那些叫好的人,登時呆住了,怔怔的看著米勒,發一聲喊,四處狂奔逃避。
米勒既然開了第一槍,自然不會再手下留情,對著混亂的人堆一梭子掃射,不多時,整個咖啡廳安靜下來,鮮血將地面浸透,尸體堆成了小山,再無一個活口。
李萌冷若冰霜的掏出手槍,在每具尸體的頭顱上,都補了一槍,生怕有人裝死,逃過一劫。
米勒看著那些可憐的倭寇,搖搖頭,道:“你們這又是何苦呢。”
此時,已經尋覓了米勒一整天的林小渣等人,恰好在此經過,聽到槍聲,大多數人的意見是不要管閑事,走自己的路。但林天飛堅持不肯,說萬一里面是自己人在戰斗呢,那豈不是當面錯過,再也見不到了。其實他不過是想找個機會開槍殺人,給黑熊多多少少的報點仇罷了。每個人都知道他的心理,但沒有人揭穿,想了想,便順從了他。
林天飛走到咖啡店門口,二話不說,端起槍就開始掃射。
按照他剛才說的,里面就算真有個自己人,也得讓他活活掃死。
真他媽的湊巧,里面的真的有自己人,而且還是兩個。米勒死死把李萌壓在身下,子彈從頭頂嘩嘩的飛過,打得屋里一片狼藉。
米勒不敢起身,用力握著槍,大聲嚎叫道:“老子草你媽,小日本,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林天飛只顧著開槍,什么也沒聽見,在一邊抽煙的林小渣,則聽得分明,連忙喊道:“爸,趕緊住手,我聽著好像是米勒的聲音啊。”
林天飛冷冷的說:“放屁,哪有這么巧,米勒就在里面,我非得把里面的人給殺光了不可。”
林小渣無奈,對劉光北和林必成打了個眼色,兩人會意,一齊抱住了林天飛,林天飛怒吼道:“你兩個小屁孩快把老子放開,我要殺光了這幫倭寇,滾開,老子要翻臉了,草你媽的劉光北,你竟然捏老子ru,頭!”
二人把大聲呼叫的林天飛,硬生生抬進了車里,林小渣端著槍,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咖啡廳,叫了一聲:“里面有中國人么?”
他這兩天不停的大叫,嘶吼,聲音早就啞了,跟原來毫不相同。
米勒在里面聽著,覺得聲音有點熟悉,卻不敢確定,沒答話,把槍舉過頭頂,向外掃了兩下。
子彈正打在林小渣腳邊,驚出了他一身的冷汗,吼道:“里面的是不是自己人,再不說話,老子要往里扔手雷了。米勒,你他媽的在里面么?”
李萌看了一眼米勒,道:“喂,我聽著再叫你的名字呢。”
米勒皺了皺眉頭,道:“要不賭一賭?”
“事已至此,沒什么可怕的了,來吧。”
米勒便大聲叫道:“老子就是米勒,外面的是敵是友,有種的就滅了老子,不然老子絕對讓你后悔!”
“我是小渣啊!”林小渣聽到米勒的叫聲,欣喜若狂。
米勒卻聽著聲音不像,道:“放屁,小渣的聲音我難道還聽不出么?”
林小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已經啞了,無奈,又把林天飛給弄了來,讓他喊話。
林天飛先是把劉光北摁地上狂揍一頓:“老子千里迢迢來救你,你竟然捏老子的奶,頭,打死你個王八蛋!”
然后,又對著林必成的臀部連踹了十七八腳,兀自不解恨。
走到咖啡店門口,他扯著嗓子叫道:“米勒,你娘的六親不認啊,我是林天飛,快出來,在里面當縮頭烏龜么?”
林天飛雖然也是又叫又哭又喊的,聲音沒怎么變,米勒一下子就聽了出來,大喜過望,對李萌說:“寶貝,這次真的有救了。”
李萌點點頭,眼中看不出是歡喜還是失落。
米勒摸著墻走了出去,一看林小渣,立即沖上去抱作一團。
米勒和李萌上了車,諸人立即離開了此地,一邊走,一邊說話。
林小渣聽說了調查組的精英全軍覆沒,大吃一驚,又聽到安德森居然是個無間道,唏噓不已。
米勒見各路戰線,都是損兵折將,也是感慨萬千,調查組的精英們,浴血奮戰,打到現在,就只剩下李旭亮一個人而已了。
“接下來,是直接撤退,還是再干一票再走?”林小渣淡淡的征詢諸人的意見。
林天飛當即說道:“當然要再玩點大的,不然怎么對得起死去的弟兄們。”
米勒猶豫了一下,道:“我也這么認為。咱們這些人,以后再來日本的機會少之又少了,能夠搞的話,那自然要再搞一下,免的留下遺憾。已經死了這么多人了,沒理由不讓這次行動名垂千古的。”
這時,林小渣不再提出反駁,有組織有準備的進行破壞,他是沒有意見的。
和倭寇,那是新仇舊恨,民族的仇恨,加上兄弟們的仇恨,兩筆賬加在一起算,再多的鮮血,也抹不平。
“那要去哪里做呢?”林天飛盡管壯志雄心,滿腦子殺氣,但真要讓他選擇一個有戰略意義的目標,一時片刻,還真想不起來。
好在這里還是有些頭腦清醒的人的。
李旭亮的眼中綻放出興奮的光芒,拍著手掌叫道:“我倒是有一個目標,不知道你們肯不肯去干。”
“什么地方?”諸人齊聲問道。
李旭亮嘿嘿的笑道:“二戰以后,制造了更大災難的德國,都被世人給寬恕了,為什么日本卻一直都沒有得到天下人的諒解呢?沒錯,因為他們始終在供奉靖國神社里的戰犯,對于每一個曾經受到過他們侵略傷害的人來說,這都是無法寬恕的巨大罪惡。”
“你說這些干嘛啊?”張俊不解的問道。
林小渣聽了,卻是雙目放光,一拍大腿,大喝一聲:“沒錯,我怎么都沒想起來,當然是靖國神社,該死的,能夠把這個鬼地方給炸了,就算老子今天死在東京,也沒什么大不了,值了!”
聽到靖國神社這四個字,眾人都欣喜若狂,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目標了!
李旭亮見眾人都表示贊同,便開始緩緩的說起關于靖國神社的事。
相信,每一個中國人,對靖國神社這四個字,都不會陌生。
這是牽動中國人好幾代的心魔。其實,大可不必如此,人家供奉人家的民族英雄,這沒什么可說的。我們應該做的是發兵去開戰,把倭國夷為平地,然后來供奉我們自己的民族英雄。解決仇恨的唯一方式,那就是讓仇人流血。
亡國滅種。
只不過,有太多的人,把目光糾結在道德的譴責上,做著太多的無用功,Lang費著太多的人力物力和精力。
敗家子,就是說的這樣的人。
雜碎。
靖國神社是位于日本東京都千代田區九段坂的一座神社,社格是別靖國神社圖片格官幣社,本殿構造為神明造,例祭為每年的四月二十一日到二十三日,和十月十七日到二十日。該神社供奉自明治維新以來為日本帝國戰死的軍人及軍屬,其中絕大多數是在侵略中國戰爭及太平洋戰爭中陣亡的日軍官兵及殖民地募集兵,性質上類似華人社會的忠烈祠。
由于靖國的祭祀對象包括了十四名甲級戰犯,兩千多名乙、丙級戰犯,使得該神社被東亞各國視為日本軍國主義的象征而備具爭議性。
那14位經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的甲級戰犯,供奉在靖國神社的雜碎,分別是:東條英機、土肥原賢二、松井石根、木村兵太郎、廣田弘毅、坂垣征四郎、武藤章、松岡洋右、永野修身、白鳥敏夫、平沼騏一郎、小磯國昭、梅津美治郎、東鄉茂德。
這十四個名字,無一不是大名鼎鼎,林小渣對那段歷史,也是有所了解的。
他恨不得穿越到那個熱血沸騰的年代,和雜碎倭寇拼個玉石俱焚。
顯然,他沒有那樣完美的演出機會。
但他還有一個當事后諸葛亮的機會。
那就是炸!殺!讓那些該死的混蛋,死無葬身之地。
讓倭寇,失去永恒的信仰。
鮮血,當然要用鮮血來彌補。
人命,一條當然要用十條來賠罪。
開始吧,倭國之行的最后一場輝煌,注定要在歷史的書冊上,書寫最光輝一筆的涅槃,沒有人可以阻擋,沒有人可以讓這些熱血沸騰的人,放下手里的屠刀。
末日已然降臨,請自覺排隊,被我們用刀剁死。
每個人的眼神都變了,連一向很膽小,打死了人會很無辜很楚楚可憐的蘇拉拉,這次都被感染了,握著小拳頭,大聲叫道:“殺光他們!”
參拜,不會再有明年了。
一切,將在這個崢嶸歲月作出了斷。
來吧,來吧!統統給老子下地獄。
你們沒有選擇,因為剛一降生,你們就注定了今天的命宿!
游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