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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是在夜里洞房花燭,而司馬遹則大白天的完成了結婚的最后一道程序。司馬遹忙活了一夜,他從宮中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而兩位新娘子還在焦急的等待司馬遹的歸來。太子妃王惠鳳自從太子離開之后,這心就一直懸著沒有放下來。
好在綠珠、劉公公等人體諒王惠鳳,不時的將太子的消息送到她這里,也不至于讓其兩眼一抹黑。自從大局已定之后,王惠鳳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同時她也為自己的丈夫感到驕傲。
“太子妃,太子妃,殿下回來了!”
正當王惠鳳焦急等待的時候,一名小宮女高聲叫道,王惠鳳一驚連忙站起來,正準備出去看看。誰知還沒到門口就看見司馬遹帶著笑容,邁步走來。
“臣妾參見殿下!”
“快快請起!太子妃辛苦了!”
司馬遹上前一步挽起王惠鳳的胳膊,二人相偎走近房間,眾人一看非常識趣的退了下去。王惠鳳突然想起昨晚未完成的事情,不由得羞紅了臉,任由太子牽著自己來到床邊。
司馬遹走進依舊燃著龍鳳火燭的房間,心中還是波濤起伏,久久不能平靜,走了幾步之后,他看看身邊的仙姿倩影,不由得欲火騰升。
“愛妃……”
司馬遹走到王惠鳳的身邊,小聲地喚了一聲,但是對方卻沒有任何回應。
“鳳兒?”
司馬遹大著膽子又是叫出了王惠鳳的名字,這次王惠鳳終于有了回應,只聽她輕聲細語地道:“殿下……你沒受傷吧?”
司馬遹聽到這個問題,心中涌起無限的柔情,道:“沒有,孤身邊有那么多護衛(wèi),怎么可能受傷,再者說了,還有你們兩個美人在等著孤,孤怎么也得留著有用之軀吧?”
“殿下!”王惠鳳的潑辣勁一下子發(fā)作起來,哼得一聲道:“好你個司馬遹,真是sè得不行,有了我卻不滿足,手又伸到我的姐姐身上了?!?
司馬遹先是被王惠鳳的突然發(fā)作嚇了一跳,隨即才意識到她說的是王惠瑩,太子真的不知道如何說話了。他沒想到一個古代女子竟然有這么大的勇氣,敢當面質問自己的丈夫,若是換個人,恐怕就拂袖而去。
只是司馬遹早就知道她是個很有主見,且剛烈的女子,因此看到她今日黑著個臉,嘟起個嘴,那生氣的模樣,倒是別有一番不同平常的美態(tài)。
司馬遹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說道:“鳳兒,真生本宮氣啦,孤也是沒有辦法,當初若孤不這么做,你姐姐豈不是要毀了?”打死他都不承認自己是貪圖王惠瑩的美貌。
趁著王惠鳳思索之際,司馬遹忽然雙手伸了出去,王惠鳳頓時只覺得整個人已經凌空被人抱起,失去重心的王惠鳳好不吃驚,俏臉微抬,發(fā)現(xiàn)一對似笑非笑的大眼正凝視著她,一抹低沉的語音貼著她的耳垂,柔聲傳入道:“鳳兒,既然無論你口口聲聲說孤是yín*賊,那么就只能以身試法,驗證到底是誰對誰錯了。”
王惠鳳聞言臉上酡紅一片,手腳亂彈地就要掙扎起來,同時紅唇一張,正要高聲大喊,可是司馬遹哪里會容得她喊出聲來,當下一點香唇已被一張大嘴死死吻住,這吻好不激烈,王惠鳳差點透不過氣來,還有一只手正在她背上熱烈撫慰,身子的反抗力度立時下降。
司馬遹在王惠鳳頸側投下無數淺吻,如魔的雙手輕巧的逐一解開困擾兩人所有的累贅,看著王惠鳳chūn情綻放,激情奔放的俏臉,微笑道:“鳳兒,我來了?!?
看著太子邪邪的表情,王惠鳳真想打他一拳,明知他是故意這樣整她,無奈欲望已將她吞噬著難受極了,思緒混亂,理智也亂了,以致羞恥之心在慢慢消失,感受著因他故意退出一半而讓自己甚是空虛,她終究怯怯地說了出來。
“殿下……我……”
司馬遹得意一笑,繼續(xù)誘導她說各種煽情的話語,一會不再滿足于這樣的動作,突然把她翻轉過來。
王惠鳳也即時嘗到了另一種美妙,一個勁地吶喊著他的名字。
他好棒,這么棒的男人,是她丈夫,除了現(xiàn)在,她以后還會享受到,他說過會帶她體會各種沖上云霄的感覺,這輩子都會給她這樣的感覺,好幸福!
對于王惠鳳的熱烈反應,司馬遹事先沒有猜到,但此刻真正呈現(xiàn),他難免感到詫異和興奮,這小東西,難得這么豪放和大膽,有些話要不是有恰逢其時,自己估計一輩子也休想聽她說出口。
王惠鳳時而喊痛,時而嬌口呻吟,由于欲望促使,讓她貪戀這種痛并快樂著的享受,與他一起演奏出比世界上任何歌曲都動聽的音樂旋律。
整整半個時辰,翻云覆雨,熾烈瘋狂,在沖上尖一峰時,暫告一段落。
司馬遹氣喘吁吁,豆大的汗水遍布了他古銅色的肌膚,從那線條性感的脊背往下墜落,打在王惠鳳的嬌軀上,與細細的香汗匯合在一起,像甜美甘露滋潤著彼此的身和心。
王惠鳳渾身無力,一動也不動,只有那微弱的吐氣表明她還活著,脆弱地活著。
“鳳兒,剛才好嗎?”司馬遹喘過氣后,恢復了體力,溫熱的嘴唇不停啄吻著她光滑細嫩的玉背,“還想不想繼續(xù)?孤知道你一定還想繼續(xù)的對不?!?
“不要……”王惠鳳畢竟是第一次有些不堪承受。
司馬遹仿佛她肚里的蛔蟲,清楚她在想什么,低頭在她小巧的耳垂吻了一吻,繼續(xù)無奈地道,“好了,你先睡會兒,明晚再繼續(xù)。”
“殿下不去姐姐那里看看嗎?她也為您擔驚受怕一夜了!”
“嗯,好吧,孤這就去看看,你也躺著休息一下吧!”
在另一個房間里,王惠瑩用手輕輕撫過錦裘,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從今天開始她就不再是王家的小姐,而是太子的妃子,將來還會是皇帝的妃嬪。本來她應該感到高興,但是一想起以前發(fā)生的事情,她就有些惴惴不安。
尤其是昨晚,她在屋里枯坐了一夜,太子根本沒有踏入她房間一步,這讓王惠瑩的心一下子涼了,雖然有人通知她太子有事進宮了,但她還是心有不安。一夜無話,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她正在梳洗,突然有小宮女前來稟報說太子歸來了。
正當她期盼太子能來她房間時,卻發(fā)現(xiàn)太子又往她妹妹的房里去了。王惠瑩一下子沒了精氣神,到了這個時候她不禁痛恨起那個便宜表哥賈謐來,若不是他一直胡攪蠻纏,憑著她貌若天仙的容貌,怎么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側妃娘娘,太子來了,太子來了!”
正當王惠瑩自怨自艾的時候,突然被外面的吵鬧聲打斷,凝神一聽,原來是太子來了。王惠瑩內心一慌,有些不知所措,只見門簾一晃,一個英武挺拔的青年闖了進來。王惠瑩心中一亂,慌忙跪下行禮。
“臣妾參見殿下!”
司馬遹這才好好觀察一下太子妃的姐姐,果然生的是花容月貌,比王惠瑩漂亮多了,就是跟綠珠比起來也不遑多是!
司馬遹不是第一次看見王惠瑩了,只見王惠瑩敷了一層粉,將原本白皙的皮膚襯托得更加白皙,好像上好的白瓷一樣,有些不真實。低垂的睫毛才快速扇動著,顯示出她內心的一些焦慮,而那瓊鼻之下,則是一張小小的檀口,似乎唇紅有些多,卻也平添了幾分嫵媚。
王惠瑩低著頭,不敢去看司馬遹那灼灼的眼神,可是偏偏卻能夠感受到太子正在盯著自己看,這讓王惠瑩又是有些害羞,又是有些期待,沒有哪個妻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的目光不在自己的身上。
司馬遹使勁咽了幾口口水,呼吸也粗重起來,他又不是王惠瑩那樣未經人事的人,自然情緒表現(xiàn)上也就更明顯了,笑了一笑,啞著嗓子說道:“昨日京城出了亂子,孤率軍平叛去了,有些冷落了愛妃,請愛妃莫要怪罪!”
“臣妾不怪,殿下身為帝國繼承人,本應該以大事為重!”
司馬遹看著桌上的合巹酒,“瞧我這豬腦子!”他猛的一拍額頭,然后拿起酒杯跟王惠瑩喝起來酒。此時王惠瑩的臉變得更紅了,同時心里也甜絲絲的。
“殿下,你,你,你怪我嗎?”
“怪你?這從何說起?”
“以前,以前……賈……賈表哥……”
“哦,這件事啊,呵呵,愛妃盡管放寬心,孤沒那么小肚雞腸,再說了你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遇到這種事情又有何方法?那是賈謐肆意污蔑于你,孤怎么會把罪責推到你身上?放心吧,以后好好服侍本宮,孤不會虧了你!”
王惠瑩得了太子的保證后,終于放下心來,更加曲意逢迎司馬遹,剛剛得到滿足的太子,轉眼又欲火中燒,一把摟著美人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