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心再次懵逼,今天的五叔有些反常啊,為什么會問這么……幼稚的問題。
霍宴傾臉上快速閃過一抹尷尬,大手虛握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走吧。”抬腳朝門口走去。
舒心望著霍宴傾高大挺拔的背影,蹙眉,難道是她出現幻聽了?剛那句話不是五叔問的?
舒心剛走出別墅,一眼又看見之前咬她褲管的那條大狗正親昵的圍著霍宴傾打轉,舒心嚇得想拔腿就跑,但是之前的經驗告訴她,越跑狗越追,所以她站在原地不敢動,只滿臉驚恐的看著霍宴傾求救,“五叔……我怕……”
“別怕,它不咬人。”霍宴傾摸了摸在他腿邊輕嗅的大狗,嘴角似乎還噙著淺淺的笑意,嗓音不同于往常的寡淡,染了溫情的味道,似乎這條狗是他的親人,“例子,別這么兇,你這樣會嚇著她。”
例子歪著頭在霍宴傾腿上蹭了蹭,嘴里發出軟軟的溫順的嗚嗚聲,仿佛在問:“主人我這樣是不是很乖?”
霍宴傾嘴角的笑意愈發深邃,舒心從未見霍宴傾這樣笑過,笑的如冬日的陽關般溫暖,又如煙火般絢麗多彩,這條狗對霍宴傾來說一定意義非凡吧。
“五爺。”忠叔走了過來,看見霍宴傾身后的舒心面露驚訝,“這位姑娘是?”
“一個朋友。”霍宴傾輕輕拍了一下例子的頭,“過去,我要走了。”
例子依依不舍的在霍宴傾身上又蹭了蹭才乖乖的走到忠叔身旁。
舒心有些吃驚,她以為霍宴傾會說,她是霍紀白的同學,或者說她是公司的合作伙伴,沒想到他會將他們之間的關系定義為朋友。
朋友。
舒心將這兩個字在心里細細咀嚼了一遍,嘴角挽起一個不自知的淺笑。
同樣吃驚的還有忠叔,霍宴傾連女人的邊都不沾,什么時候有過女性朋友?
而且他剛才聽見霍宴傾對例子說別嚇著這位姑娘,那語氣……是他從未聽過的溫柔,只怕這位姑娘不是朋友,而是女朋友吧。
忠叔這樣想著,看向舒心的目光不由多了一絲打量,臉上軍人冷硬的氣質散去,多了一絲溫和,對著舒心微微點頭打招呼。
舒心微笑著回了一句:“你好。”然后她便隨著霍宴傾的步伐往前走,路過例子身邊的時候,雖然知道它很乖很聽話,但心底里對狗的恐懼還是讓她控制不住的往霍宴傾身邊靠,并緊緊抓住了他的襯衫袖子。
霍宴傾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寵溺笑意,順手將舒心的手握在掌心,“別怕,它很聽話,以后你會慢慢喜歡上它的。”
喜歡?舒心急忙在心里搖頭,不,她這輩子再也不會靠近狗了。
孰不知,在不久的將來,例子死的時候,她抱著它哭的比誰都傷心。
宋離看見霍宴傾牽著舒心的手走出來時,已經沒有了驚訝,只有欣慰和期盼,期盼舒心能早一點明白他家五爺的心,然后和五爺幸福甜蜜的在一起。
舒心站在后座車門旁猶豫了一瞬,還是躬身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