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感覺我寫的還是相當湊合的,可是收藏只有15,推薦更少的可憐,感覺很悲傷,我想說,要是大家有票票的話,請給我一票吧,這樣我寫作和更新起來纔有激情啊,
天一亮我就急忙起來,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先去跟崇禎和皇后請了安,就直奔四門巡檢司,畢竟它是我現在唯一的力量,現在雖然沒有錢,可是得把一些不需要花錢的訓練開始了。
把它變強是我現在唯一的目標,亂世之中強大力量纔是最重要的。
在前院訓斥了一下懶惰的軍士,並叫大家好好訓練,然後和張林談了一下有關訓練的事,主要是我把二十一世紀的訓練方法和要點告訴張林,並讓他注意哪一些問題。
來到中院卻見在我的辦公地點門口躺著一人,全身上下散發著酒味,一看就知道是個酒鬼。
他的頭埋在胳膊裡面看不清年紀。
頭髮有些發黃,看是很雜亂但是卻十分的乾淨,應該是故意弄的;衣服雖然破舊,但是其樣式和布料都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更引人矚目的是他腰間的大銅葫蘆,光看大小就知道至少不下於二十斤,葫蘆腰間有一個細長的鐵鏈,鐵鏈繞在他的腰間。
光看這架勢,我就知道這個酒鬼絕對是高手或者瘋子,不過如果是瘋子的話,就絕對進不了四門巡檢司的中堂。
不過這位高手到這裡來幹什麼啊?
難道要刺殺我?
想想就笑了,在這個時代,誰會注意一個小小的太子啊,無權無勢的,無論李自成還是多爾袞,他們寧願刺殺一個大臣也沒心情刺殺我這個太子,因爲我死了頂多讓崇禎傷心一下,然後在選一個太子,對戰局沒有任何改變。
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現在是明朝唯一的希望。(可勁吹吧!)
撥開擋在我面前的杜虎陸通,向前一步躬身道:“晚輩見過前輩。”
老酒鬼翻了個身,繼續睡。我一點也不生氣,因爲我知道他已經醒了,這樣是故意的。
他爲什麼故意這樣吶?
很明顯,他要是沒事找我就不會來了;他要是殺我就現在動手了,我倆之間不過十步,也無人主檔;他也是看不起我,認爲我不能完成他找我的事的話,根本就不會這樣做。
他這樣做的唯一原因是,他認爲我應該能做到某些事,但是要試試我是不是夠尊重他,應該是來幫我或投靠我的哦。
我又向前一步道:“前輩。”
他還是不理睬我,看來我的在恭敬些了。
我走到他前面躬身道:“前輩。”
這一次他動了,而且很快,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就已經掐在我的脖子上。
我一下呆住了,完了,他真得是刺殺我的。
我竟然笨的走過來,讓他殺,這是笨的可以的,我太相信自己的推斷了,世界上的事有很多是不可以常理推斷的。
我閉目正準備爲自己哀悼,事情纔剛剛開頭就要掛了,天命不可違啊。
突然腦中一閃,不對,他要殺我,不應該用手啊,他的葫蘆不是更厲害嗎?
他要本意殺我就應該把葫蘆放好,不應該還纏在腰間啊;
就算他的葫蘆只是裝樣子用的話,他也應該拿把小刀匕首之類的,這樣刺殺的成功率會更高一些啊;
就算他喜歡用手,也是應該直接拍我腦門或者胸口,這樣用得時間短,不但可以快速殺死我,省的掐死我的時候有人來救,更有利於殺死我後逃跑;
就算他的掌力不夠不能拍死我或者他喜歡掐死我,他也應該是站在我後面,把手伸到前面來掐我啊,這樣手可以使用更大的力,而且還比較安全;
就算他不知道這些,可是如果他連這些都不知道,誰會派這樣的殺手來刺殺我啊。
所以,他不是來刺殺我的,是要試探我的膽量,當然他如果這得刺殺,我也沒辦法,我就要死在一個很不合格的殺手手下了。
雖然我想了很多,但這都是在我腦中一閃而過的,我讓剛剛變僵的臉上露初微笑,道:“前輩真愛開玩笑。”
酒鬼看了一眼我,放開手道:“不錯,雖然一開始有些驚慌,但是馬上就變得如此平靜,在後一輩中,你也算很厲害的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是開玩笑的了?”
我回頭看了看還在恐慌狀態中的杜虎等人,一邊把酒鬼請進屋,一邊道:“殺手之類多陰險狡詐,我見前輩氣宇堂堂,就對不會是雞鳴狗盜之類了。”
說著,我仔細打量了他一眼,他也就是四五十歲,不過一臉滄桑感,臉雜亂的鬍子蓋住了半邊臉。
老酒鬼一邊向裡走,一邊呵呵大笑道:“太子就是太子,果然與衆人不同,連拍馬屁都不著痕跡。”
我無奈苦笑,江湖人士的確豪放,我的太子身份只能他的開玩笑用。
可是,我什麼也不能說啊,這事前輩級別的高手,我很缺少的,我得想法得到他的效忠或支持,這樣才能在江湖上發展。
江湖是一個很排資論輩的地方,沒有一個江湖前輩撐腰,根本就混不下去。
和酒鬼說了一會話,我才知道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酒王歷禁。
恩,好名字,酒王,多拉風的外號啊,歷禁,多酷的名字啊,可惜我根本沒聽說過。
歷禁既然號稱酒王自然嗜好喝酒了,爲了拉近關係我就帶著齊俊郭平去了四門巡檢司不遠的一個酒樓,讓杜虎陸通成軒守在四門巡檢司,有急事就找我。
來這裡的原因是因爲這裡距四門巡檢司近,還有這裡就還不錯,我聽張林說得,我是沒來過的,最重要的一點,這裡便宜。
我現在最缺錢用了,基本上經常在想是不是可以在地上揀上個十幾萬兩銀子花花,哎,我一個堂堂太子竟然想錢想成這樣。
來到二樓坐在一個比較靠窗的座位上,讓齊俊郭平坐到旁邊的座位上,沒辦法,讓他們和我坐在一張桌子上必殺了他們好難。
點了一些小菜和幾壺好酒,歷禁有些驚訝的看著道:“沒想到堂堂太子爺就吃這些東西。”
我無奈苦笑道:“現在國庫空虛,而朝廷用錢的地方極多,我身爲太子應該以身作則,省吃儉用。再說,飯是爲了填飽肚子的,菜是爲了下酒的,只要酒好就行了。”
歷禁呵呵大笑,叫過來老闆道:“老闆按我平常的樣式上就行了,太……”
看著我卻說不下了。
他想叫我太子,可是老闆在又不能喊,他不在乎我太子的身份,可是老闆會嚇死的。
我忙道:“前輩叫我阿十就行了。”
歷禁點點頭道:“恩,阿十今天我請客,你想吃什麼說就成了。”
看著如此好爽的歷禁,我呵呵笑道:“我是第一次來,就上前輩愛吃的就成。”
老闆忙下去吩咐廚房做菜,我卻暗猜歷禁的身份,我雖然知道他叫酒王歷禁,可是他的身份吶?
要知道這酒樓雖然便宜當也是相較其他酒樓而言,如果經常在這裡吃還是要花很大一筆錢的。
歷禁難道是那一幫的幫主?京城的幫派都是九幫聯盟的,他要是某幫主的話應該是那派系的?
是青竹幫的皇派還是鐵虎堂樣的野派,或者是意圖顛覆九幫聯盟的暗派。
我得探探他。
不一會兒,酒菜就開始上來了,果然是很是華麗,雖然不能比宮裡的伙食,但是比我剛纔點的要好很多。
我舉起酒杯敬他,他呵呵一笑,拿起一壺酒道:“我還是習慣這個。”
不愧是酒王啊,的確嗜酒。我道:“宮裡有些好酒,趕明兒給前輩帶一些來,不過如果前輩這麼和的話,恐怕一口就沒了。”
歷禁聽到我說宮裡的好酒,眼睛馬上凸了出來,道:“好,好,我也聽聞皇帝有不少好酒,可惜沒機會喝到。放心,我一定慢慢喝的。”
我微微一笑道:“對了,前輩可知道九幫聯盟。”
歷禁一口喝完一壺道:“在京城誰不知道九幫聯盟,可惜啊可惜。”
可惜?怎麼了,九幫聯盟有什麼事?
我忙道:“怎麼可惜啊?”
歷禁又喝了一大口酒,有些傷感道:“阿十,你住在宮裡可能不太瞭解。說起九幫聯盟就不能不說程青竹了。大約在七八年前,北京外城幫派林立,但程青竹建立青竹幫,聯合九個幫派成立了九幫聯盟。一開始九幫聯盟倒是還可以,滅了不少胡作非爲的幫派和敗類,可是這兩年,外城就只剩下九幫聯盟了,本應該好很多的。可是現在除了青竹幫以外,其他八個幫派都開始做些不道義的事,特別是鐵虎堂,更是無法無天,可是他們後臺又硬四門巡檢司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哎,可惜了程青竹一世英名,最後怕要敗在九幫聯盟上啊。”
我有些默然,程青竹也的確是個人物,可是有些東西他卻放不下。
看來歷禁不是九幫聯盟的人了,好像還和四門巡檢司有些關係。
歷禁看著我道:“阿十一定想知道我的身份吧?”
恩?
他說著話就是要告訴我他的身份了。
雖然我對他的身份只是好奇,不是很多關心,不過既然他想告訴我,爲什麼不聽吶?
我忙點了點頭。
歷禁笑道:“其實我也算是四門巡檢司的人,應該算是阿十的手下。”
他把他的身份說完以後,我才知道爲什麼他可以輕鬆的進入四門巡檢司的中堂了。
原來,歷禁三十多的時候就是四門巡檢司負責巡邏巡卒的衛長,同時在江湖上也大有名氣。
但四門巡檢司來了一個脾氣很大的巡檢使,因爲歷禁執勤是喝酒就把他給撤了,歷禁的手下不服就合夥把巡檢使給擠出了四門巡檢司。
但歷禁卻說什麼也不會去當衛長了,於是新任的巡檢使就給他掛了一個不上花名冊的名,每年照樣領餉。
因爲歷禁名氣大所以四門巡檢司又不少人都拜他爲師,所以現在在臨近州縣有不少捕快都是歷禁的徒弟,而且四門巡檢司五千巡卒基本上都聽他的調派。
恩,也就是說,歷禁是四門巡檢司裡一個很大的派系,每次四門巡檢司分髒都有他一大份(說四門巡檢司沒有暗帳,我信大家也不信啊),加上每年徒弟們的孝敬,歷禁的日子很是充足啊。
按二十一世紀的話說,歷禁應該算是北京比較厲害的一個混混頭,我應該好好拉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