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過了什么嗎?“謝小英穿過人群,來到鄭家院門前,一臉不解的看著門前的盧嫻雅。
盧嫻雅笑著朝她招了招手,把人拉進院子,一臉嘚瑟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謝小英大呼想不到。
趙桐蕓見兩人說得高興,臉上也帶上了笑容,拉著謝小紅就去了廚房,說好了要做一頓大餐為勞大家,時間已經不早了,她自然也需要幫手。
”嫂子,你真不打算在軍區招工了嗎?“廚房里謝小紅忐忑的看了眼正在切著R條的趙桐蕓。
趙桐蕓頭也沒抬的答了一句”招,怎么不招,只是今天來這些人,是不太想要了,這樣的刺頭兒,我可要不起。“
謝小紅聽完不自然的松了一口氣,她其實也想去趙桐蕓的工廠上班,之前沒去,完全是因為孩子沒有人帶,可她已經和婆婆商量好了,過完年,她就會來給她帶孩子,如果趙桐蕓的工廠真不招工了,那她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趙桐蕓見她半天沒有說話,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問道”怎么?你也想上班了?孩子怎么辦?“
謝小紅點了點頭,接著道”我婆婆說要來給我帶,反正她在老家也沒事,她來了,我就閑下來來,正好可以去廠子里掙點錢,也好幫襯一下家里,不過嫂子放心,我會踩縫紉機的,不是生手。”
謝小紅緊張的看著趙桐蕓,生怕她說不要她。
“成,家里能安排好就成,到時招工的時候,我會安排的。”趙桐蕓笑了笑,又低下頭切她的R去了。
謝小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也放松了,手上的動作也輕快了不少,三下兩下就削了好幾個土豆,今天晚上趙桐蕓準備做一個土豆燉牛R,兩人分工合作,一個削土豆,一個切牛R,配合得十分的默契。
院子里原本說得唾沫橫飛的兩人也沒有閑著,兩人一邊說一邊洗著窗簾布,也很賣力,等趙桐蕓和謝小紅的大餐準備好的時個,盧嫻雅和謝小英也把洗好的窗簾布都曬到了院子里。
這頓晚飯,趙桐蕓信守承諾的給大家伙打了牙祭,滿足了大家的口腹之欲,等把所有人送走,天早就黑了,趙桐蕓也沒有再折騰,簡單的洗漱好自己,就直接去了空間的臥室休息。
這一天下來,她也累得不輕,被一批批的人找茬,也很是費了她不少的精力。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她隨意的給自己下了一碗面條吃過之后,把院子里曬著的窗簾布全搬進了空間,關上屋門,背上背包,直接去了軍區。
昨天晚上她已經和盧嫻雅幾人交代過了,今天她去團部找人問過鄭樹濤的情況之后就會直接回城里去,她可不想再經歷一場昨天的事情,早走早安心。
一大早趙桐蕓到軍區大門口的時候,被守門的士兵給攔了下來,趙桐蕓做完登記,在小戰士的帶領下,直接被帶到了團長的辦公室。
752團的團長姓向,叫向產貴,是一個40來歲的中年大叔,小戰士把趙桐蕓帶到之后,就自己回了原來的崗位。
向立貴一邊讓趙桐蕓坐一邊主動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的面前“弟妹回來了,是來問濤子的情況吧?”
向立貴坐到趙桐蕓的對面,看著自己得力手下的漂亮小媳婦,有那么一點的無措,面前這位可不比家屬院里那群無知婦孺,隨便他編一套說辭就能把她們糊弄住。
這位不僅是一名優秀的大學生,更是一名成功的商人,雖然她在軍區比較低調,開辦工廠一事,沒在軍區宣揚,可他還是知道,就連軍分區很多人都知道。
畢竟她的云上制衣,短短的幾個月里,已經成為了云城的納稅大戶,特別是她做為軍嫂的背景,自然更是引人注目,再加上之前成慶蘭的食品廠毒死人之后,軍嫂的行為更加被上屋關注,自然她的一切更是成了公開的秘密。
“是啊,向團長,我家老鄭這一出門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好幾個月連個消息也沒有,我有點擔心,他人沒事吧,沒受傷吧?”
趙桐蕓也避諱,直接把自己來此的目的說了出來,昨天她一聽到盧嫻雅說成慶蘭被放了出來,而且還被送去了河口,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事,而且是要命的大事,要不然,成慶蘭的事部隊不可能出面為她解決并把她送去河口。
“濤子沒事,沒事,你別擔心,他現在人很好,只是部隊有規定,執行任務期間不能和外界聯系,我向你保證,鄭樹濤同志好得很,一根汗毛也沒有少。”
“真沒事?那成慶蘭怎么被送去了河口?不是老鄭部隊出了事?”趙桐蕓聽了向立貴的話,雖然松了口氣,但還是有點懷疑。
向立貴見她如此,就知道她是真的聰明,從一點細微的細節就能想到那么多,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不過想到鄭樹濤的千叮萬囑,他還是只能昧著良心,繼續撒謊。
“鄭樹濤真沒事,他們部隊是遇到了麻煩,趙宇峰同志受了傷,成慶蘭做為他的愛人,是去照顧他的,但你家鄭樹濤真是好好的,現在已經帶著部隊繼續執行任務呢,你放心吧,再過兩個月,過年的時候,估計他就能回來。”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向團長,有了你的話,我就放心多了。”趙桐蕓高興的站了起來,兩只眼睛盯著向立貴一眨不眨的,向立貴也一直笑著和她對視,半點沒有心虛樣,這才讓她提著的心回到了原位。
他的說辭雖然不能讓她十分信服,但想到鄭樹濤的本事以及再有兩月他就要回家的消息,她想他即使真的受了什么傷也不是什么大傷,至少還沒有重到趙宇峰那樣,必須讓家屬前去的地步,她就能夠接受。
趙桐蕓從向立貴的辦公室離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已經沒有來時的那么凝重,整個人輕松了不少,出了軍區,她也沒有再回家屬院,直接坐車回了城。
卻不知向立貴在她走后,冷汗直冒,他雖然在趙桐蕓面前說得挺好,事實卻是遠在河口的鄭樹濤正員著胳膊,拿著一張地圖和高懷義一起商量著接下來的做戰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