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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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林真還是跟以前一樣,半點沒變。生活中隨時可見的乖張任性,還有那股子接近于精神敏感的高傲勁,那些都是讓陸益卓深愛又深恨的東西。他為了讓關系維持時間長點再長點,一直在寬容包容。直害怕兩個人中間那條弦哪天又給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過渡。。馬上受君就要重生了
馬上渣攻就要被虐到死了。
我知道要是有人在看的話,她們早就想說了:尼瑪還不重生,到底是要鬧哪樣!!還能不能一起嬉戲玩耍!!O_o我造這是你們看的第一篇寫到百分之五十還不重生的重生文←_←窩,窩錯了QAQ
我表示我看著存稿箱也好捉急,有種把剩下的存稿一骨碌全放出來的沖動>3<
☆、第二十五章
“喂?楊規文,你下來了嗎?我已經到你公司樓下了。”
“稍等我一下。還有一些事要吩咐,十分鐘。”楊規文說,“麻煩你了。本來還說要去你家接你,又怕下午時間不夠。最近實在太忙。”
“沒事。我也才剛到。”何清羽往楊規文公司旁邊的街道走了兩步,在一棵樹下面蹲著。樣子隨意。
“嗯。”楊規文那邊聲音變得十分嘈雜,看來是有人正在找他說事情。“我先掛了。一會兒見。”
何清羽在這暖和的陽光下蹲了會,只覺得愜意。不一會又站了起來,在樹旁邊靠著。這邊路上人還是挺少的,一副荒涼的模樣。
半晌后就有人拍著他的背:“我忙好了。我們走吧。”
“最近這么忙,怎么還要約我出來?”何清羽轉了身,問楊規文。“這么忙還要想著約你出來一起玩。所以那件事,你可以答應了嗎?”
何清羽聽著他玩笑般的語氣,岔開了話:“今天去哪里?”
“城西天街那邊開了間室內壁球館,今天咱們就去那兒。”楊規文車就在街對面停著,用感應車鑰匙開了門。“打過壁球嗎?”他問何清羽。
“你說之前我都沒聽說過。”何清羽據實回答。
“打壁球健身效果很強,也有利于鍛煉反應能力。你才二十多歲,生活不應該老是那么蒼白貧乏。多參加參加活動是好事。”楊規文倒了車,又打了方向盤轉過一個彎。
何清羽剛想說:“我沒有時間。我媽重病我需要照顧她。”可又覺得說這么多沒什么意思。他們現在還是個包與被包的雇傭關系。介入那么多彼此私人生活干嘛呢。
兩個人就這么到了城西區的天街,何清羽不懂規矩,楊規文就帶著他去辦了會員卡,然后兩個人一同去更衣室換上專用衣服。
“這些衣服也是收費的嗎?”何清羽猛的這么一問。楊規文背對著他已經開始脫了上身,這時候轉過頭來:“不收的。”
一面卻又想,他要是說收錢的話,何清羽是不是就該要給自己了。想到這無聲笑了兩聲。
何清羽看了一眼他光裸的上身,本來還打算低了頭往里間去換,現在也就開始脫起了衣服。
從更衣室出來,樓梯處還有指引位置的侍者,楊規文從兜里的皮夾里掏出一張錢,遞給了那侍者。
何清羽想著,這就是算給小費嗎?
“我來過這里幾次。”楊規文像是知道何清羽的心中想法:“給侍者一些小費是這里的規矩。”
何清羽“嗯”了聲。
兩人很快經了服務生的指示,到了一間空房里。楊規文看了看球筒里的壁球,又用手摸了摸,最后拿出了一個球。
何清羽有些不了解他在干什么,也沒多問。拿了一支壁球拍,獨自對著這空曠空間比劃著姿勢。
“其實雙人打壁球的規則很簡單的,就是兩個人輪流接對方的球,誰最后接不到就是輸了。”楊規文拿著球隨即走了過來,他距離何清羽很近。把球遞給何清羽,說讓他試著擊一次球,到對面的墻壁上。
何清羽試著擊打了出去,結果手上的力量不夠,打到對面的墻上就直接落到了地上。
“要再用力一點,其實還需要一些技巧。但是最重要的其實還是力量。這樣球才能經過墻再彈回來,如此循環往復。”楊規文在一邊口頭指示。何清羽點了點頭,又試了一次,這回用了擊了出去,結果球就果然彈了回來,他連忙用球拍接住又打了回去。
“不錯。就是這樣。”楊規文在一邊道。何清羽有了信心,這一回足足接了五回球,第六次彈回來時沒有接住。
“咱們兩個試著打雙人的。”楊規文拍著他的肩:“記住接球的精確度。還有就是要盡可能給我制造困難,我一接不住你就贏了。”
兩個人打了個大汗淋漓,最后停下來時候何清羽直往地上坐。打了四五回,全都是以楊規文的贏作為結尾。
“你這體力可不行啊。”楊規文看著他喘氣的樣子,開著玩笑。
何清羽板正的回答:“實在是好久都沒有這么運動過。感覺太累...”
歇了一會兒,倆人就準備回去了。這個會所有專門供洗澡的浴室,還不是公共的那種,一個人單間。
楊規文跟何清羽選了個隔壁,何清羽沖完身上的汗氣,正準備往沐浴球上抹沐浴液,卻感覺房間的門正被人從外面在打開。何清羽進來的時候沒有把門插上。
門一打開,門外面站的是全.裸的楊規文。何清羽怔怔看著他,正想問“你怎么要進來我這間”。卻見楊規文的眼神有了些迷離,先行問:“我進來和你一起洗......可以嗎?”
竟是還要問何清羽的意見。何清羽迷迷糊糊的向楊規文下.身一看,心里邊這才算明白了。正想說“不能在這里”...楊規文就已經把身體擠了進來:“現在不行也得行了...”
何清羽還在拒絕,手里的沐浴球都被楊規文搶了過去放在一邊柜子上。“這里會有人的...”微弱的拒絕聲音。楊規文把他的身體使勁往自己身上壓,又把何清羽的手拉下來,擱在自己下面那處。
“幫我用手弄出來...好嗎?”楊規文的聲音落在耳旁,何清羽受著蠱惑。心都在撲通撲通的跳。外面還有人走動的聲音,何清羽手擱在那處,開始上下.擼.動。
楊規文吻著他的頸子,最終泄在了何清羽手里。
何清羽感覺到手里的粘稠濕熱,還有自己身體禁不住的燥熱。自己下面也起了反應。
正在恍惚,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楊規文的手掌握了住......
“我來幫你弄這里...”
何清羽和楊規文兩個人從室內壁球館走出來,楊規文又帶著他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館。
天已經半黑了。楊規文說來的這間餐館菜便宜又做的很好吃。兩個人相對著坐下,何清羽能看出來這里環境不大好,這時候來吃飯的也是衣著普通的上班族。
楊規文就笑著看他:“你不要嫌這里環境不好,人又來的少。其實菜做的很好。”
何清羽心又是一動,看著楊規文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感覺到奇怪...你和我以前認識的有錢人很不一樣。”
“有錢人?”楊規文哈哈的笑:“我可不是。挺多算水平小康。”
何清羽也笑了笑:“不要取笑我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好。”
楊規文沒放過這個溫馨的氣氛,湊過去低聲問他:“何清羽...之前我和你說的,你想好了嗎?”
何清羽幾乎脫口而出“我想好了”,但隨即心頭那種飄忽的不確定感又露出來,他回著:“再給我些時間。”
陸益卓感覺到林真醒了,他正把自己搭在他身上的手臂推開。陸益卓睜開眼睛,翻身往林真身上準確一壓。
林真推了推他的身體:“你太重了。快起開...”
陸益卓笑著低頭吻他的眼睛,林真不滿的別開頭:“還是不要這樣。早上剛起還沒有洗漱...”
陸益卓又把唇往下摸索,落在他胸膛前面:“那我親這里。”
林真猛的把他推開,用了狠勁兒。陸益卓被推到了床沿邊上,措手不及。
林真也沒有愧疚,只是說:“都說讓你不要壓在我身上...真的不舒服。還有那個地方,怎么可以含著?你還咬...”
陸益卓蹙著眉,想著可能昨晚自己偏要多做了幾回,把林真弄得比較疲倦,所以起床氣才會這么大。想發怒卻沒有發,只是強忍著。
于是口氣帶了些歉意:“抱歉...沒有顧你的想法。”
林真的態度也就軟了下來:“以后不要再這樣了...我不喜歡的。”
也沒有再多說,林真就下了床去了房間里的洗手間。
陸益卓看著他的背影,強壓下心中的不滿情緒。按照他對別人的手法,別人對他做到這個份上,他早該翻臉不認人了。不過這對象是林真,陸益卓就壓了心頭這股要發作的怨氣。
兩個人各自洗漱,也沒有多言。林真就又去廚房準備做早飯,陸益卓在客廳坐著看電視早間新聞,一面眼睛卻又一直在朝著林真那邊瞥。
想了想,還是起身走到廚房里。趁著林真沒注意,在后面抱住他的身體,緊緊圈著他的腰。
林真這措手不及,手里的鏟子都掉進了鍋里。“你干什么啊陸益卓!”他聲調很大,而且這是明顯的不滿了。“我在做早飯,你突然在后面抱我......你知不知道這雞蛋都要糊了?”他又拾起鏟子,翻起了鍋里的雞蛋,挨著鍋底的那面明顯變黑了。
都怪陸益卓這一出。
陸益卓也沒放開,只是陪笑:“我不知道會嚇到你嘛。糊了就再煎一個。”
林真卻煩躁的手移到后面,推著陸益卓的身體:“你起開,別再抱著我!”
陸益卓這一愣,心里頭的火開始往上竄。
“你就沒變過。還是這么自私不計后果,只想著自己心血**。”林真下口繼續指責。陸益卓聽了,手放了開往后一退:“是誰就沒變過?是你吧林真!”
林真聽見他突然喊了起來,心里更是煩:“我怎么了?今早上你整出這兩個事,讓我心情特別不好。我說兩句而已。”
陸益卓真是有點憤怒,也沒讓步:“你至不至于給我擺臉子?這么個破事,至于生氣嗎!”
林真把手里的鍋鏟往鍋里一拋,油直往外濺他也沒管:“陸益卓你又開始了是不是?你想跟我吵架?”
陸益卓這時候心頭實在難平,回了句:“吵架?我他媽不想吵架,我想干架!”話說完轉身就走,從客廳的衣架里隨便取了件衣服,換上了鞋。一出去就大力的摔上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QAQ今晚去看NP小黃片╭(°A°`)╮
臥槽鼻血!!節操被狗吃了╯﹏╰
☆、第二十六章
陸益卓這一走出門,才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有點過火。林真那么個敏感的心性,他說出這種話,保不準又會讓他心里不舒坦。
其實就是這么點破事而已,陸益卓根本就不想吵架。他也懶得吵,實在是心里的火忍不住,就只能開口.爆發了。
這么近幾日,他跟林真之間其實就是隔幾天吵一回。雖然不至于到什么嚴重地步,但是越吵感情似乎就變得愈加淡薄。陸益卓坐進車里頭,心里不禁有些后怕。要是剛才自己話說的再重點,說不定現在奪門而出的就不是他自己,而有可能是林真了。
陸益卓心里告誡自己要忍,兩個人相處一定就會要一個人讓步,才能避免矛盾摩擦。林真說難聽點吧,其實就是個王子病。但最糟心的是,陸益卓偏偏就喜歡他高傲的跟只孔雀似的性格。何清羽那個樣反而讓他心生鄙棄。
陸益卓根本放不下林真,這點他自己十分清楚。甚至連旁觀者魏顯鐘也是非常明白。
那就只能兩個人這么痛苦的耗著...?陸益卓揉了揉眉心,沒來得及想清楚,擱在一邊的手機就響了。
他一接起來,知道是公司的事需要處理。于是發動了引擎往宜昌那邊趕,手機里簡單交代兩句就掛了。
陸益卓覺得思考這個要不要繼續耗的問題,真是太費腦細胞又太讓自己糾結痛苦,索性就埋頭什么也不想,做了一天工作。
下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