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31
何清羽聽著他們這么說,也放松的笑笑。兩個人又各自把上面的衣服套上。
何清羽心里想了想,湊過去親了一下楊規文的嘴唇。
只不過蜻蜓點水。倒讓楊規文覺得驚喜,他眼睛帶有笑意望向何清羽:“嗯?”
“楊大哥,謝謝你的包容理解。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試一下交往,只要你愿意。”
楊規文倏地露出笑容,抱住何清羽上半身:“好。”
作者有話要說:
攻二設定是比較現實的一個人。想想就比如你身邊的一個男的,打個比方他喜歡的一個女人死了。生前那個女人已經明說了不跟他好。他也就不糾結了,如果那個女人死了...頂多覺得惋惜,或者一丁點哀傷。但不至于為了TA就要死要活或者怎么樣。何況他對受頂多算是有好感,也就只是跟何清羽一起相處了半年時間左右。他是比較貼近現實的人。
一開始他跟阿宇頂多算是個炮友。因為公司上的事相處了好幾年會生出點感情。所以受重生后還是會跟他攪在一起。因為楊跟阿宇(重生后的受)之后有三年左右的相處時間,所以可能過幾章他對阿宇的感情就會加深。比對之前的何要深。所以我先解釋一下,你們就不覺得突兀了。
但是攻一(陸)不一樣。受死了他認為是他自己造成的,所以才痛苦的要死要活的。他不可能就輕易地把受從自己生活里給翻過去。
所以從這點也能看出攻已經變好了吧。
他性格比較偏激,感情非常明確。愛誰就是愛誰,討厭誰就是討厭誰。
所以一開始看不起厭惡受的時候很渣,但是后面意識到愛上受之后就收不回來了,緩不過來了。
但是攻二...處事方式比較隨性溫和。感情上也一樣。不過絕對不是濫情的意思。你們應該能看出來我努力把他寫成一個比較溫柔的形象【可能寫崩了吧】
前面我有說重生后不是主要的戲份哈。所以二十章之內會完結,基本一章就是帶過去一年時間。
但保證不會爛尾就是了。
泥萌有啥意見可以提。
關于“換攻”...其實我感覺應該誰欠的債誰就來還吧。既然是陸欠的受,那就讓他來償還。
攻二會找個合適的時機給炮灰掉。
☆、第三十九章
楊規文看著對面那人向何清羽遞過去的酒,不動聲色的替何清羽擋了下來。何清羽最近胃不是太好,今天這場業內的聚會,本來楊規文是不贊成何清羽來參與的。
但是畢竟行內聚會還是難得,而且今天這場還有不少不經常混夜店的人物過來,何清羽自然不會甘心放過這個結識機會。現在他自己的公司正在上升的轉折點階段,還是需要推動力。這些必要的應酬自然是少不得的。
楊規文已經替他擋下了不少酒。何清羽趁著沒人注意這邊,湊過去親了一下楊規文的側臉:“楊大哥,謝謝你了。”
楊規文偏著頭看見他輕啟的嘴唇,在包廂暗昧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紅艷。他心里升騰出一些親吻的念頭,但卻礙于對面這一圈正在喝酒劃拳的中年人不敢有動作。
于是起了身,借著要去洗手間出了門。臨走前跟著何清羽矮身低聲說著:“你跟著我出來。我在外面等著你。”
何清羽“嗯”了聲。包廂里面氣氛亂糟糟的,煙霧升騰酒氣到處彌漫。墻邊的電視還在開著,卻沒一個人投過去眼神看。自然也就沒有人注意他們倆這輕微的互動。
楊規文走出門后不久,何清羽跟身邊和他搭話的男人也就打了個出門的手勢,意思就是出門上洗手間。然后就繞過這一圈沙發走到門邊。
外面走廊里光亮很盛,何清羽拉開一點門縫,就有幾束橘黃色的燈光落了包廂里面。他從門縫里走出去,又把門帶了上。
眼光一瞥,看見了不遠處轉角墻壁上倚著的楊規文。何清羽向著他微笑,快步走了過去。
兩個人一起進了洗手間。等到出來以后,在盥洗池前面停了會兒。何清羽提起了方才聊天時候朋友說起的趣事,跟著楊規文談起只當個樂。楊規文正在熱風吹干機那兒吹著微濕的手掌,聽了他的話轉過身,笑了幾聲。
兩人又隨意閑聊了會兒,楊規文又囑咐著何清羽叫他回去以后少喝酒。免得再傷到胃。何清羽聽了心里覺得溫暖,楊規文這時候手臂搭過來,在他腰間輕輕的揉著。嘴唇也靠過來,像是在索吻。
何清羽輕笑了聲,迎合的任楊規文含住自己的嘴唇。兩個人廝磨了好久,楊規文忍不住去纏著何清羽無處躲避的舌。直到掃過了他口腔里的全部位置,這才戀戀不舍的稍微退開。聽著何清羽微微的喘息,他小腹又涌起一陣燥熱。
何清羽笑著按住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楊大哥,還是不要過火了。我們這么久沒有回去,別人該會念叨了。”
楊規文又輕輕舔了下他的嘴唇,這才把他身體放了開。兩個人整理了形容,走出了洗手間。
陸益卓本來是打算出來抽根煙,包廂里面氛圍幾乎讓他窒息。他抑制不住的喝酒,一喝酒就覺得心里痛,一痛就有根本控制不住的眼淚往下掉。
他也真是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魏顯鐘也被他整得疲憊痛苦,剛才在一邊笑著罵他:“我說陸益卓,你這才剛恢復正常了幾天啊?現在怎么又開始發瘋。”
他怎么能不發瘋,今天是何清羽的死去周年祭日。同樣也是他生日。他早上一醒滿腦子就是兩年前的這天,何清羽在門邊沖著他笑,囑咐讓他早點回來的樣子。
現在全都沒了......都過去兩年了,他還是忘不了。
陸益卓自己一個人在家,實在受不了孤寂和無盡的苦楚,就打電話約了魏顯鐘出來在酒吧聚聚。結果喝著喝著酒就開始痛哭,魏顯鐘也真是沒法了,看著他也無處安慰。
陸益卓就在沙發上躺了會兒,閉了眼恍惚就睡著了。睡醒了就開門出來,想在外面透透氣。
他按開了打火機,火苗蹭的冒出來。他借了火,痛快的吸了一口。倚在墻壁邊,腦子里的酒勁又上來了。他眼睛四處看著,隨意瞥到不遠處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這么一瞥,就瞥到了個熟悉的身影......陸益卓記得他,那個男人是何清羽生前交往過的客人。叫什么規文。
陸益卓皺了皺眉,往他身邊一看。瞅到了一個纖細削瘦的身影。
他一晃眼,差點以為那就是何清羽。他腳步快于思維往那邊走,結果走近了一點看。發現那人的側臉并不是何清羽......不是...
陸益卓身體都快要癱下去,定睛仔細看了看。才又確定那并不是何清羽。
只是笑容出奇的像。讓他想起了何清羽。
他看著那人完整的轉過來臉。陸益卓腦中轉了一圈,想起了這個人的身份。
好像是今年過年前那幾天,在何清羽他爸家里遇見的那個阿宇。
陸益卓那時候就覺得他有些奇怪,對自己有些過分而刻意的冷漠。
他眼睛直盯盯瞅著那兩個人有說有笑,甚至阿宇湊過去,和那個楊規文親密的接吻。他頭腦里又控制不住的竄出來邪火。
記得好久之前也是這樣,他在角落看著何清羽和那個楊規文親熱。這情景何其熟悉。
陸益卓冷笑著,又有一串眼淚流下來。他沒去管。憑什么他的何清羽死了,他痛苦不堪。而他們這么開心的在生活。
憑什么......他滿腔的痛苦歉疚無人訴說,憑什么看著他們幸福快樂。
他腳步下意識的就想過去,但是走到一半又停下。他想得到什么...?他想打斷他們之間的親熱。然后讓那個阿宇待在自己身邊,他痛苦...別人也別想好過。
他心理幾乎都畸形了。都是因為這些泛起的痛苦堆積所致。眼淚還在流。
他想了想,又返回到包廂里。魏顯鐘看著他進來,看了他一眼:“心里好受點沒?”
陸益卓眼神帶有酒意,看著魏顯鐘說:“魏顯鐘,你幫我一個忙。”
何清羽跟在楊規文后面,楊規文先進了包廂里面。他正打算也跟著進去,身邊卻突然橫了一雙手。
何清羽一抬頭,看見攔住自己的人的面孔。竟然是魏顯鐘。
他平靜的問:“請問有什么事?”
魏顯鐘干笑了聲:“這邊可能要麻煩你來一趟。我有一個朋友想跟你談點事。”
“你一個朋友?”何清羽蹙眉:“我根本不認識你,所以也不會認識你的朋友吧。”
魏顯鐘也是知道這邊有個做民用加工產業的業內小聚會,想著這個阿宇應該也是做生意的商人。就又笑了兩聲:“談生意你總不會拒絕吧?”
何清羽心里想著,魏顯鐘的朋友......?除了陸益卓還能有誰。他們倆以前不是一向走的近。
不過他也沒什么好怕的。去就去,如果有什么詐馬上出來就行了。
他嘴邊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跟著魏顯鐘進了他指的那個包廂。
結果一進去里面也有點黑,地上堆著一堆亂七八糟的酒瓶子。何清羽皺著眉走到沙發那邊,剛坐下就感到有人緊緊抱住了自己上半身。何清羽皺眉,使勁一推。
就聽見抱著自己的人低低的哭聲。他抵著何清羽的身子,模糊地問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這算怎么回事?”何清羽沒理他,看了一眼一邊站著的魏顯鐘,魏顯鐘明顯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笑了聲對著陸益卓說了句:“益卓你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抱著人家。”
何清羽一頓,看過一眼,發現抱著自己的人正是陸益卓。
他幾乎是瞬間站起了身就想走。
壁燈透過來一點燈光,陸益卓睜著他的朦朧的眼,看著他身旁的阿宇。只感覺腦子里的酒勁一股股往上泛,越看阿宇越想起來何清羽。
可是他知道他不是...他喝醉了,但他也清楚這點。
“你不要走...我只是想找個人,聽我說會兒話。你讓我想起了何清羽,只是因為這個。”
“你這么對我抗拒...更讓我覺得你有些像他。因為他要是活著,大概會很恨我。”陸益卓說著,就松開了手。何清羽聽在耳中只覺得虛偽,就想站起來欲離開,魏顯鐘就在一邊勸他:“拜托你了。我兄弟實在喝高了,心里不好受。你就在這兒稍微待一會,麻煩你了。”
何清羽聽著他這樣的話,一時間也說不出來什么話。畢竟跟他有仇怨的是陸益卓,而不是眼前的魏顯鐘。
可是又不止。何清羽不可否認心里有點隱秘的期待,他隨即就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陸益卓玩弄上一世的自己早已經是既定事實,現在這點眼淚除了虛偽的懺悔,怎么還會有其他的什么意義。
可是他又一直在哭些什么呢......他到底想挽回什么。
“今天是他祭日,也是他生日...他們都不記得了...只有我還記得。我也不會忘掉。”
何清羽身體一僵,他沒想到陸益卓還記得今天......說實話連他自己都要忘了,在這個名叫“阿宇”的身體里,替別人過著忙碌的職場生活。以前的事,他差不多都要忘了......
何清羽聽見陸益卓繼續說著:“我只是想說對不起...我知道別的辯駁都沒有什么用。清羽他也不會相信。我對不起他......從一開始就對不起。”
“可笑的是我最后才知道...才明白。”陸益卓掩住了面,聲音破碎:“那天是他的生日,他明明有專門叮囑我早點回家。是我混蛋...看見了林真的短信就著了魔......我不想失去他,可我更不能舍棄何清羽,那天晚上我在辦公室里一直想,一直想。”
“我不能對不起何清羽......我實在舍不得他的溫柔。我只是想著去看看林真,以一個朋友的身份。”
“路上我給清羽買了蛋糕......我想回家以后他會很開心...可我就是個混蛋。”陸益卓斷斷續續說到這,又開始不能自制的哭。
魏顯鐘聽的有些無奈,說實話這些話,過去的這兩年他已經聽了陸益卓說了不下二十遍。
每次說到一半他就開始哭...魏顯鐘就不能理解,至于么?人都死了這么長時間,至于么。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林真